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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默守醉初 作者:拖面(晋江vip2013-02-28完结,情有独钟,天作之和)-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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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家老主子这一生,实在太苦了,如若真有神灵,也该让老主子安享晚年了。还有他家小主,那么好的一个孩子。宋氏满门忠烈,唯一的后人,不该受那么多的苦和痛的呀。望新王夫的到来,能带来转机。
  “秋惠,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秋惠吓了一跳,自己居然说出场,好在老主子没听清,他连忙起身掩饰:“虽说不能操办婚礼,但总觉替亲王和王夫接尘,我去吩咐厨房一声。”
  宋老太君听了,懊恼地拍了自己的脑门,直说自己欢喜糊涂了,居然忘了这事,又赶秋惠去办,想了想又不放心,“我还是跟你一道去。”
  秋惠才不会让他去添乱,正想劝阻他,听到门外喧哗不已,皱眉扬声问何事。
  “禀老太君,亲王,亲王回府啦!”
  刚才还念着的人居然就到了!主仆二人哪来坐得住,秋惠一激动,忙奔去开门,宋老太君也忘了装瘸,跑得比秋惠还快,“不是说要一两天才回来吗,怎么这么快就到啦。”还好秋惠自己都欢喜得找不着北了,才没腹诽老主子欢喜傻了。
  直到出了院门,被人拉了一把,秋惠才醒过神来,险险抓住老太君,“咳,老太君慢点,小心脚下。”宋老太君被他这么一拉,再看周围满脸喜色的家仆,才慢了下来,走了两步就嫌烦,问:“我今天能先不瘸不?”
  “请老太君上轿。”
  “还是蔺总管会办事。”宋老太君欢喜得三步并做两步,还没坐稳就催促快起轿。
  相较他们的慌张,墨王府的外总管蔺行,也就是拉了秋惠一把,墨王府内总管秋惠的妻主,显得无比镇定,“老太君先不急,亲王这会还未入府,小的们现在赶去不会晚,倒是奔波了一路,亲王和王夫定是累了,这热水和热烫得马上准备。”她话刚毕,就见自家夫郎急急往厨房方向奔去,不禁满意颔首。
  正如她预料的那样,他们赶到大门时,亲王一行堪堪抵达,众家仆刚欲行礼,就见一风旋风刮过,眨眼回神,就见他们家的老太君抱着亲王“呜呜”直哭。
  蔺行缓缓扫视四周,忽视府门外那些目瞪口呆的围观人士,目光在一位身穿大红新衣的清秀男子一顿,又将目光投在边哭边骂亲王大人狠心的老太君身上,心里默默地想:老太君,伤病的事也就算了,毕竟你平日装得也不像,不过,您老貌似吓到您近来心心念念的外孙婿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偷偷更新了= =|||




☆、78盼女1

  任谁都看得出;宋老太君对新王夫十分满意,从头夸到脚;夸得新王夫脸红似滴血,头都不敢抬了。若不是秋惠上前解围;只怕他都想不起来让风尘仆仆的亲王、王夫去漱洗了。
  按惯例;亲王回府当天会在老太君的福乐堂用膳。秋惠一边吩咐奴侍摆饭,一边帮老太君换衣——他老人家嫌身上穿的太素,得换身让他的外孙女婿觉得他老人家十分精神的。
  刚换好就坐不住了,巴巴望着门口;“这俩孩子怎么还不来啊?”
  秋惠好笑道:“哪有这么快,您总该让亲王和王夫歇口气喝口水吧。”
  好不容易把人盼来,宋老太君乐得见牙不见眼;秋惠见他又有夸人的前兆,忙抢先请示是否开席。宋老太君当然舍不得饿坏外孙女和外孙女婿,手一挥,开始用膳。宋老太君兴致勃勃地介绍各道菜色,挑剔的外孙女就算了,反正一向没什么合她口味的,倒是他的好外孙婿要多吃些,才好替墨王府生个白白胖胖的王女。这样一想,仿佛小王女在向他招手了,宋老太君越发喜欢初临。
  初临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全身僵硬,筷子都不知道要怎么拿,宋墨恰在这时出声,“将这道菜撤下去。”
  “快,撤下去。”
  “先别撤。”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不单老太君,留在厅里侍候的奴侍也都愣住了。在王府,亲王看着腻味的菜是从来不会在桌上多摆一瞬一息的,也不会有人敢当面驳老太君的话。容公子那是从来都直接无视老太君,不算。说到那位容公子,刚进府就给老太君下马威,这新王夫,不会是另一位容公子吧……
  搅得他们心思杂起的人却丝毫未觉自己做了什么事似的,只顾柔声劝他们亲王,“这水晶肉做得多好,我闻一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妻主也尝一下,不好再撤也行呀。”
  “是你说的,尝一下。”
  “我说的一下是指三口哟。”还没从亲王居然出声应话的打击中回神的众人,见新王夫笑着来回摇着自己三根手指,再看亲王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黑……包括秋惠在内的奴侍,都不禁打了个冷颤:新王夫那三根手指会被亲王夹断吧,一定会断吧,肯定会断的。
  果然,亲王冷哼一声,拿起筷子往桌上一顿,撩起袖子就要夹……咦?亲王吃肉了?而且还是不多不少的三口,虽然吃得面无表情,好像在嚼蜡,不过亲王无论吃什么美味佳肴都像在嚼蜡,不说府里的厨子,就连皇宫的御厨都便打击惯了。
  “阿弥陀佛,墨儿居然吃肉了,菩萨垂爱。”宋老太君喜极而涕。碍着宋墨的冷脸,没人敢上前去说恭喜,但落在初临身上的视线,是□裸的景仰呐。
  秋惠见机,夹了一筷水晶肉,“连亲王都爱吃的,定做得不错,老太君快尝尝。”宋老太君让他也给初临布菜,谁知宋墨自先夹了四筷放在初临碗里,宋老太君一愣,看着初临一口口吃下,又欢喜起来,边瞅着宋墨和初临边吃,心里的欢喜越装越多,咽下最后一口,高声叫赏。那个做水晶肉的厨子冒道祖坟冒青烟了。在墨亲王府,就没哪个厨子愿意做荤菜的,谁让他们的主子不爱这口呢,但老太君吩咐的,不端上又不行,每回啊,他们不求有功只求无过,谁想今次居然得赏了。那厨子当下认定新王夫是她的贵人。
  这一晚膳食是墨亲王府主子们吃得最久的一餐,老太君是从头到尾吃得尽兴,宋墨表情淡淡看不出什么,初临嘛,他已经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了。
  未入府前,担心自己不入老太君的眼,见了老太君,又被老人家的热情给吓着,漱洗有了宋墨的开解,情绪倒是好了点,一上饭桌,又紧张上了,宋墨一闹,全心放她身上,等到老太君叫赏,才反应过来饭桌上不再跟以前一样,只他跟宋墨……
  后面宋墨塞给他吃什么全没注意到,只一味地懊恼放肆了,在众人面前那样对宋墨,老太君肯定觉得他没规矩吧。反正,他没脸人了!
  后来怎么回房的自己也没印象,等宋墨遣了奴侍,他忙扑到她怀里嗷嗷埋怨恨她,“妻主您不是说会注意提点我的吗?怎么看我出糗也不支个声?”不支声就算了,还落井下石!
  “走吧,消食。”宋墨波澜不惊。
  初临真想咬她,“不去!”从福乐堂走到他们住的观溪园,除了他的尴尬什么都消掉了!
  “那去准备药浴。”
  初临盯着她的系扣,认真跟自己想咬她的想法做了一会斗争,最后还是认命地准备药浴。
  青语和小青早比他们先到京城了,住哪里初临不清楚,宋墨只跟他说在她给章歌白买的一处别院,很是隐蔽,只她跟当今圣上知晓。将青语安置在圣上知晓的地方,是想安圣上的心,让她看到可以牵制章歌白的棋子,将小青跟青语放一块,是让章歌白放心,她宋墨不会让青语有危险。
  而他们晚到的原因,是跟宋墨的药浴有关,这药浴里头的药让弥修换了几味效力更好的,同时她也嘱咐药浴天天泡最好,若不能,至少也得三天泡一次。是以,他们在路上不时得停下来泡药浴。从最初的足浴到现在的全身浴,泡的人还多了一个。
  初临觉得吧,妻主大人就是小心眼,让她吃三口肉,她必定要让他吃上四口,所以,泡药浴也要拉上他,真是太坏了。不知道他二人□裸相对时,他会起些小心思的吗?坏蛋妻主!
  “往左,用点力。”
  初临一顿,看着两双撑在桶沿闭眼下命令的某人,牙后槽又有些痒了。怎么办,他有预感,总有一天会咬他家妻主的……
  就在初临自省自己是不是跟小青一样,被某人宠出脾气时,宋老太君在跟名为侍从实则情同手足的秋惠偷偷咬耳朵。
  “门刚关上呢,俩人就抱一块了,接着还一起洗鸳鸯浴。”
  “哎呀,恭喜老太君,就要当曾外祖父了。”
  “你记得明天去针线房走一趟,吩咐他们开始做小王女的衣服……”




☆、79盼女2

  墨王府最质朴的是亲王正殿;最精致的是舞樱楼,最幽静的是观溪园;最偏僻的当属老太君居住的福乐堂,最热闹的也是这一处。他老人家心善;对人亲厚;又爱热闹,底下人无不爱往那凑的。初临随宋墨穿过大半个王府来福乐堂请安,还未进院,已听到满院的欢声笑语。宋墨停下帮他拭去鬓角、鼻翼处细密的汗珠;方举步踏进院子。而那些欢笑自她出现那刻便一声声悄息,初临在心中叹气。
  老太君见了他们笑呵呵问他们早膳可吃得惯。宋墨的饮食一向是众人关注的焦点,而宋老太君又是最疼爱她长辈;初临说得更是仔细,果然,听宋墨晨间用了两小碗米粥,宋老太君乐得合不拢嘴,连声赏当值的厨子。
  “哎哟我的老太君,哪有您这样明面欺负人的?这一次两次的,您老好意思,老奴却看不过,今儿怎么也得替王夫争一争。”
  “阿惠你这是什么话临儿这孩子我疼都来不及呢,哪舍得欺负?”
  “可不就是欺负了,您瞧瞧您,放着大功臣不理,厨子赏了一回又一回,这不是欺王夫新进门脸皮薄不好跟您理论?”
  老太君露出一脸“我真是老糊涂”的表情,秋惠接着说:“再有,您瞧瞧,您身上穿的这万字不断头纹深衣打哪来的,这新鞋又打哪来?要不是我们王夫孝顺,您有这新衣穿?”
  初临听到这,忙上前行礼,直说不用赏,侍候妻主孝敬长辈都是他的份内事。
  老太君动容不已,也不再跟秋惠唱双簧逗他,起身把他拉到塌上,轻拍他的手,“好孩子,好孩子。就冲你这声‘份内事’,说什么也要赏。要什么,尽管跟外祖父说,但凡有的,我定给,没有的,也给你寻来。”
  “真不用,外祖父,我什么都不缺。”
  那声外祖父把老太君喊得泪眼婆娑。宋墨成年后,不时有风言风雨传出,言当年玄宗想把皇位传给最小的皇女刘默的,可小皇女毕竟年幼,玄宗恐等不到小皇女成年那一天,改而属意素有贤名的二皇女,不想玄宗和宋皇后才刚西行,先皇便擅改了遗昭。小皇女失踪一事其实是先皇一手主导,嫁祸给当年的北静王,一箭双雕除去两位眼中钉。
  宋墨一气之下,认外家为本家,改宋姓,后来先皇驾崩,当今圣上继任,尊先皇旨意,让宋墨改回原姓,宋墨抗旨不遵,气得圣上破口大骂。宋老太君便不肯宋墨喊他祖父,宋墨亦不肯喊他外祖父,随着别人喊他老太君,一喊便是这许多年,他记不清有多久没听人喊他外祖父了。
  “要不怎么说这男儿比女人贴心呢,外祖父的好孙女婿哎。”宋老太君紧紧搂着初临大抒感动之情。自进了屋请了安就一直在旁边抹茶盖的宋墨终于抽空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继续抹茶盖。
  搂了一会,老太君觉得语言太贫乏了,仍坚持送东西,指挥着奴侍们将他多年的收藏搬出来,豪气万千让初临选个够。看着那一箱箱古玩珍宝金银首饰,初临眼都被晃花了,忙向宋墨求救。
  宋墨看了他一眼,低头抹茶盖。初临牙后槽又痒了。
  “临儿看看这个,东海明珠,这么大的明珠现在可不好找了。你留着,起夜就不用让奴侍掌灯了。”
  初临想像一下自己半夜捧着拳头大的夜明珠如厕的场景……真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外祖父,我想到我要什么了。”初临学着某人平日的样子瞥了某人一眼,笑着对老太君说,“就赏临儿和妻主每日都来陪外祖父用晚膳,可好?”
  老太君眼也不眨地看着初临,似在确认有无听错,接着扭头看了依旧在抹茶盖的宋墨几眼,欣喜慢慢攀上他的脸,他连声说好,像是怕应晚了两个小辈反悔,末了小心翼翼问:“从今儿开始还是明天?”
  宋墨手顿了一顿。初临则心里泛着微微的酸疼,挨着他轻声说:“当然是从今儿起,外祖父可不许嫌我们烦。”
  “不嫌不嫌,我巴不得你们日日都来烦我。”
  一直作壁上观的宋墨终于开口了,“劳老太君再赏几个近身侍候的给他。”宋老太君和初临惧是一愣,不同的是前者很快反应过来,欢天喜地喊人。
  “不急。老太君瞧着平日哪个做事稳重,晚膳后指到我们院子便是。”宋墨终于放过茶盖,起身,初临忙向宋老太君行告退礼,落后半步随她出了院子。
  福乐堂种满了一丈红,紫的红的粉的黄的白的挤一块,很是热闹,初临不由多瞧两眼。宋墨伸手折了枝粉色的塞他手上,看着那近两尺高的花枝,初临有些哭笑不得。不说这是老太君院子的花,何时见过有人拿这么长的花枝在路上晃走的?
  宋墨顺势牵上他的手,初临慌乱地朝左右瞄,恐旁人见了去。宋墨却不理这些,“走吧。”
  “哎,妻主,这不合规矩,给人瞧了不好吧?”初临低声说。
  “本王的府邸,行的自是本王定的规矩。”
  能将狂傲的话说得如此平波无澜,也只有她一人了吧。初临嗔道:“哪有这样的。”
  十指相扣,熟悉的温度自指尖传达心底,安心的感觉遍布全身,初临低头去嗅其实没什么香味的一丈红,笑弯了眉眼。才不要什么软轿,无论去哪,走多久,他都想这样陪她紧一步慢一步走着。
  “笑得像傻子。”
  初临磨牙,这人越来越爱在他感动的时候破坏气氛,“老太君夸我笑起来一脸福相!”
  “那是老人家的客气话。”
  “才不是,老太君可喜欢我了。你没看到吗,那么大的夜明珠都拿出来送我。”
  “嗯,给你起夜用的。”
  “坏蛋妻主!”初临瞪着她,脑中闪过自己幻想的如厕捧着夜明珠的画面,憋了憋,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宋墨看了便摇头,伸手将他落在腮边的发丝别到耳后。这男人呀,越来越爱笑了。这样想着,不知为何也跟着扬起嘴角。
  “不笑了,肚子好痛。哎,妻主,你有没有发现,老太君像个小孩似的。”
  “嗯。”
  “老太君很疼妻主呢。”
  “嗯。”
  “老太君整天笑呵呵的,可是看起来,跟妻主一样寂寞呢。”
  “……”
  “我们多陪陪他老人家好不好?”
  “嗯。”
  “妻主,我很喜欢老太君,也很愿意叫他外祖父。”
  “那便叫吧。”
  “妻主,我也很……你。”
  “……嗯?”
  “妻主,我们偷偷折了这花,外祖父会不会生气?”
  “……”
  “我觉得不会,因为外祖父那么喜欢我,你觉得呢妻主?”
  宋墨停步,定定看着初临,看得他心慌意乱,才道:“讲话要声正声清,要让人听明。”
  初临心虚地撇开视线,粉花瓣,“知晓了,妻主我们快回观溪园。”
  “你刚才……”
  “回来了,怎不说一声?”
  宋墨话说到一半,被人打断,说话的却不是初临。初临朝来人看去,只一眼便呆住了。
  初临记得小时候有次跟着阿母阿父看烟花盛典。深空上,一束束腾升的烟花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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