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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温柔的独裁-番外篇-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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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常│║来│║坐│║哦│
ā蕤_ā蕤_ā蕤_ā蕤_ā蕤_ā蕤_ā蕤_
…温柔的独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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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璃
            这个女人大概是他见过最怪的人了!
            她的生活里向来只有单调枯燥的研究却莫名其妙出现在遥远的德国看他踢球平常时候像个邋遢的小学究认真打扮起来,马上变成男人求之不得的美梦惹得他「性致勃勃」只想找她嘿咻嘿咻她又一脸认真问他的「把握器」要怎麽发挥作用!
            最最不可思议的是她明明对足球一窍不通,一丁丁运动细胞都没有居然可以担任他球队的总教练,还和球员混得很熟——这样一个奇妙的小女子,教他怎麽舍得放她走?
            从今而後,他心甘情愿,由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楔子
            相信每个人在求学的过程中,总会遇上一两个奇怪的人物,很可能是天才或笨蛋,抑或者是独来独往的神秘客,曲高和寡的艺术家,也或许是锋头出尽的风云人物等等。
            他们这些人的存在是同学们茶馀饭後的话题,就算是毕业後的同学会里,这种往往被认为不可能出席的人物,还是会三不五时被拿来磕一下牙。
            聚会才刚开始,主办人就忙着清点没到的老同学,然後,她的视线停留在最後一个名字上头——雷萌萌。
            「果真如我所料,雷萌萌没来。」主办人彷佛替自己料事如神的功力感到很高兴。
            同学甲凑了过来,很感兴趣道:「雷萌萌!原来你也记得她呀!」
            主办人睨了她一眼,道:「废话,谁会不记得她那一号人物?她应该是我这辈子遇见过最奇怪的人了,有时候还会不小心梦见她以前在学校时做过的怪事呢!」
            「这麽夸张?」同学乙咋舌。
            「不是吗?听说,她的智力测验成绩很高,一入学就引起了校长和老师们的注意,暗地里都说她很可能是我们学校有史以来收过最聪明的学生。我还听说,曾经有一位老师偷拿了博士考题给她,她竟然答得出来耶!」在学生时代,主办人连着几届都当选班代,对於同学之间的八卦消息灵通得很。
            这个话题一被抛出,立刻引起了热烈的讨论;同学甲乙丙丁戊聚在一起,讨论成一团。
            「真的?那她根本就不应该跟我们一样去念二专嘛!我们又不是不知道那根本就是一间烂学校。」
            「她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那可不是吗?在她的身边常常都有蝴蝶飞来飞去,我还记得以前小栗常说,雷萌萌前辈子一定是蝴蝶,这辈子投胎变成人,依旧能够呼唤同伴——啊,小栗怎麽还没有来?」同学第N号忽然想起当年班上的风云人物孟小栗尚未出现,不禁惊叫道。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骚动,接着,就听见有人兴奋地大叫道:「小栗,你终於来了……」
            * * *
            马路旁,停留着一片毫不起眼的枯叶。
            一名身上背着大包包的少女蹲着身,低着头,细细地研究着那片褐色的枯叶,忽然,三辆成群结队的飙车族少年从路肩奔驰而过,惊动了少女与枯叶,下一刻,那片毫不起眼的枯叶从中间一分为二,化成一只天蓝色的蝴蝶飞了起来,少女仰起小巧的脸蛋,望着蝶舞翩翩。
            她立刻也起身,抄起了超大size的包包,拔腿追上蝴蝶,似乎对这只不常见的蝴蝶依依不舍。
            这时,她与一群人擦身而过,耳边依稀听见他们同学会第一摊散会,准备呼朋引伴再续第二摊。少女被人群中传来的熟悉嗓音给吸引住,站定了脚,回眸望着那群人。
            她足足凝视了他们半分钟之久,然後,她拢了拢背包的提带,转头继续追逐着在车水马龙之中飞舞的一抹天蓝……
            第一章 一张从天而降的入场券
            渐渐转午的晨光,开始有了炎热的气息,婉转的鸟声、吵人的蝉声在不知不觉中都安静了。
            一整个早上,雷萌萌都站在餐桌前看着这张入场券。
            无比凌乱的短发,皱得乱七八糟的睡衣,以及一副重重地挂在小巧俏鼻上的眼镜,相较之下,这张平整而且烫着金边的球赛入场券像是从天而降般,突兀而且不搭调。
            它不是真的从天而降,其实是她一早从信箱里拿出来的。谁寄的呢?她不知道。信封上没写半个字,应该是本人直接投递的吧!
            可是,这一张完全不知道从哪里来,也没有任何署名的足球赛入场券,就连是不是给她的,她都不太能够肯定!
            片刻後,雷萌萌决定不想了,转身推开厨房的门,一步步缓慢地走上楼梯,彷佛一个幽灵。
            那张从天而降似的入场券,孤零零地,被丢在原位不管。
            * * *
            从外表看起来,没有人会知道他其实是一个赌徒。
            与一般赌徒不同的是,他们只是一群在输赢之间游走的赌客,而他却是一个操控大局的玩家,又或者说是庄家。
            在欧洲,人们对足球这项运动是非常疯狂的,有时候为了自己支持的球队,几乎可以到达没有理性的沉迷程度。
            白云龙利用了这一点来赚钱。
            如果说以前的他是一个赌徒,那麽,现在的他就是一个资本雄厚的球队拥有者。或许,一般人对这个头衔认知不多,毕竟他们只不过是背後出钱的黑手,又或者可以称为花钱的凯子冤大头。
            至於他究竟是不是冤大头呢?
            反正这不太重要,只要记住一个资本家能够拥有一支举世闻名的球队,通常都是有钱到快要哭夭的超级富豪,要不然绝对付不起动辄几亿的挖角费,还有球员像吸血鬼似的要钱方法。
            他呢,就是那个付得起钱的人。
            此时在空旷的球场上,练习的场面只占据了一方球门,在球门的四周散落了一地的足球,可以看得出来已经练习一段时间了。
            「再来。」
            说话的男人穿着门将的长衫,削短的发色深褐偏黑,顺着汗水形成了一种极具男人魅力的发型,黑色的眼眸微眯着,透出不可言喻的慑人光芒,低沉浑厚的嗓音一如他刚毅有型的外表,有一种彷佛沉鸷猛兽般的力量。
            他就是白云龙,同时也是这个球队中最具身价的门将;将自己卷入足球之中,起初只是一个错误,但现在却是他不可挣脱的宿命魔障。
            「老板,你应该已经很累了,请下去歇一会儿……」在男人面前踢球的球将迟疑地回道。
            白云龙冷冷地挑起眉,看向那个说话的人,扬起长腿把最靠近脚边的球用力踢回去。「我说继续,你有意见吗?」
            「不……不敢。」被他慑人的眼神一瞪,回话的人差点软腿。
            实在是不能够怪他胆小,原因是白云龙不只是球队的幕後出资者,而且,他不怒而威的阎王脸孔是足球界有名的。在他的球门前,敌队的先锋常常被吓到不敢正面攻击,不小心还会把送到球门的球给弄丢了。
            所以,人们给了他一个贴切的外号,「国王」白云龙。
            「国王,休息吧!我们都知道你求好心切,只是别在比赛前把自己的身体弄垮了。」
            这回说话的是一位褐发绿眸的男人,他站在球场边缘,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朝着白云龙笑道:「如你的预料,押对方球队赢的人比较多。比率是一赔四点二,以及一赔五点六。」
            「他们以为我会再度输给那个姓唐的男人吗?」
            「这也不能怪赌客们,毕竟接下来的比赛只是你们第二次交手,而你们第一次交手的结果就是咱们吃下一记败仗。」
            「那他们就错了!我这次不会输的,如果他想要赢得这场比赛,他必须先打败我才行。」
            这是他告别球坛的最後一场比赛,他骄傲的自尊心不准自己失败;许多人也因为这场比赛的可观性而买了高价球票,他绝对不会让那些人失望!
            听到这一番胜利的宣告,褐发的男人忍不住微笑,「说起来,我们真的要感谢唐传风,因为有他这个超级先锋的存在,才激起了你对足球的热情,要不然你现在也不可能以天下第一门将的身分享誉国际了。」
            「那不叫热情,而是雄心。」白云龙淡淡地订正他的用词,回眸再度望向门前的球将,「继续踢球,直到我喊停为止。」
            「是!」球将认命了,一记记凌厉的球射往白云龙,不过,在白云龙宛若长城的守护之下,没有半球有幸进网得分。
            * * *
            过了两天,那张球赛入场券依旧孤单单地被丢在餐桌上,经历了四十八小时,动都没有动过。
            早上,雷萌萌从二楼走下来倒了杯冰牛奶,没留心多看它一眼;中午,她随便从柜子里搜出一块杂粮面包,坐在桌子前边吃边看最新一期的生物科学杂志,那张球券就静静地躺在她的手边。
            晚上,终於有了一点点不同;她拿起了球券,不过只是挪到一旁角落去,好让她可以有位置摆下煮好的猪肉味噌汤。
            终於,吃到一半的时候,她停下了啃咬明太子饭团的动作。依旧是凌乱遮脸的短发,重重挂在鼻梁上的厚眼镜,比起每天刚睡醒时,唯一的不同只不过从皱巴巴的睡衣,换成了皱巴巴的棉衫。
            到底是谁给了她这张球券?
            已经过了两天了,难道那个人还没有发现自己很可能送错人了吗?毕竟,在这个小社区里,到处都是像她家这种白墙蓝顶的透天房子——虽然她听说有邻居翻修过自己房子的内部,不小心走进去会以为自己跑到了仰德大道,误闯了那些有钱人的私人豪华别墅。
            不过,这完全不关她的事。这栋房子是姑姑留给她的遗产,另外还有一些零散的股票、基金。可惜现在台湾经济不景气,卖了也赚不了几分钱,她也只好搁着,没动过分毫。
            除此之外,她雷萌萌根本就是一个穷光蛋,只靠微薄的研究经费过活,有这样一栋窗明几净的房子可以住,她应该要偷笑八辈子。
            只可惜,她天生缺少幽默感,笑不出来。
            吃完了手里的饭团,她看了球券最後一眼,起身把碗盘收拾洗净,又替自己倒了一杯冰牛奶。
            她拿着牛奶转身走上二楼之前,在餐桌前顿了一顿,拿起了白色的信封,将球券装回了信封中。
            她顺手整理好信封平整的四个角落,再整整齐齐地将它摆回餐桌上,厚厚的镜片几乎看不清她眼睛微笑的弧度,只有上扬的粉嫩唇角 
            漏了她心底的温柔。她喃喃自语地对信封说道:「希望明天你的主人能够来把你带走。」
            说完,她踅足走开,推开厨房的门,步往二楼的楼梯,除了一声又一声闷闷的梯响声之外,这个安静的世界彷佛再也没有一点声音。
            然而,这就是雷萌萌全部的世界。有时候,她可以连续好几天不说一个字,差点忘了自己还能够开口说话。
            或许,就像那张被搁在桌上的孤单球券一样,她也是孤零零地被丢在世界的角落,等到球券的主人来将它领走之後,真正孤单的人就只剩下她了!
            片刻,沉闷的梯响静止了,一道门吱呀被拉开,轻砰了一声,又被人给关上。
            整栋宅子里静悄悄地,真的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又或许,雷萌萌根本就不在意自己被孤绝於世界的角落,因为,她通常都是那个主动把心门关上的人……
            * * *
            隔天,球券的主人并没有出现,反倒是一位西装笔挺的男人出现在她家门口,门前停放了一辆高级轿车,司机站在打开的後车门旁,似乎是要迎接某个人,又或者说某位贵宾。
            雷萌萌想,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她;作白日梦并非她的天性,向来务实的她只想把话问清楚。
            「请问,你们,到底是要做什麽呢?」
            她的迟疑从来不是欲言又止,而是挑选了适当的词句之後,乾乾净净的问话,然後,总是会让刚认识的人心里觉得奇怪。
            「你就是雷萌萌小姐吗?」说话的男人长相斯文,戴着一副制式化的金边眼镜,说话的态度不疾不徐,让人非常舒服。
            「嗯。」她点头。
            「那就没错了。」他颔首。「雷小姐,请你跟我们走。」
            「我,不认识你们。」她话里透出疏离的淡然。
            「但雷小姐是我们的贵客。难道雷小姐没有收到球赛的入场券吗?」斯文的男人嗓音好奇地扬起。
            「你们就是球券的主人?」一张小脸被头发遮得只剩下粉嫩的小嘴儿蠕动,那双躲在镜片後的眼眸依旧是个谜。
            「话可以这麽说,却又不全然是对的。球券是主人的,我们只是奉命来这里接收到球券的人。」
            「你等一下。」雷萌萌说完,转身飞快地跑进屋里去,就在众人以为她是要进门去准备之时,她拿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袋,交给了为首的男人,微微喘息地说道:「请你把球券交给它的主人,并且告诉他,这张入场券一定是送错人了,我并不需要它。」
            男人温文一笑,正色道:「但它确实是要给雷小姐的,主人吩咐我们一定要送雷小姐去看这场球赛。请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替雷小姐打点好飞机行程以及一切问题。」
            「我不喜欢足球。」
            「主人是要请雷小姐出去散心一下,至於喜不喜欢足球,并非主要的问题所在。所以,雷小姐请上车吧!」
            「我不去。」她摇头。
            「听主人说,这场比赛将会很精采,错过的话将是人生一大憾事。」他使出了引诱的诡计,脸上的笑容依旧和蔼又可亲。
            除了摇头之外,她还是摇头。「无论再精采,都不关我的事——」
            「主人说只要你肯跟我们走一趟,他可以提供你许多关於蝴蝶的相关研究。他刚得到一块飞蛾翅膀的化石,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男人挑起了眉,笑着对她提出一个诱人的建议。
            她顿了一顿,片刻都没有反应。就在男人看得提心吊胆,以为她绝对不会答应之时,她静静地开口了——
            「蛾与蝴蝶都属於鳞翅目,蛾最早出现在地球上的时间约为一亿到一亿九千万年前,蝴蝶则是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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