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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1908远东狂人-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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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仁,你是愿意去做旅长、师长。还是愿意继续当你的情报头子?”

    田劲夫琢磨了片玄,迟疑着说道:“要不,我还是继续做一段日子的情报头子?现在军情局还没人能顶我的位置,总不能再叫总司令兼职吧?以后打到北京,您老人家做了总统,总不能还管着一帮细作、间谍吧?”

    “总统?嘿嘿,以后再说吧。不过就算是总统,为什么不能兼任情报头子呢?当年满清的那位雍正皇帝。手底下可不就有一帮“血滴子。么?说到底,不管是总统还是皇帝,总是需要那么一帮特殊部下的,既能保证下情上达,也能保证上级的意志得到贯彻。”

    赵北神秘的笑了笑,脸上的神情颇为戏德。

    政治斗争,本身就是人类智慧与力量的较量,智慧、力量,两样缺一不可。!~!

    ..

第367章世家纨绔

    108481908远东狂人第367章世家纨绔

    订火阑珊,已是深夜。  北京,总统府。

    这里依旧灯火透明,代理大总统徐世昌的办公室里也亮着灯,不过徐世昌本人却并不在办公室里,这里只有一些机要员在工作,至于徐大总统本人,现在却在西苑太液池边的一座小花园里。

    前几天,在英国大夫的建议下。袁克定已将袁世凯从居仁堂移到了这座小花园里,将这里作为袁世凯的修养之所,因为英国大夫说了,幽静而且风景优美的地方比较适合中风病人修养,本来,袁克定等人看中的地方是西山,但是袁世凯却不同意,结果只能就近搬到这座小花园里。这里其实就是总统府的后花园,袁世凯还是放心不下中枢。

    虽然前几天英国大夫曾下过病危通知,但是不知是西药起了作用,还是袁大总统笃信的中药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总之,袁世凯的病情目前基本上算是稳定下来了,虽然中风症状依旧,不过病情没有继续恶化,而右臂终究是避免了丧失机能,可以勉强以指为笔沾着墨水写字,而且神智也依旧清醒,只是仍无法说话,再加上两腿依旧无力,心里还是烦躁。

    虽然目前已是民国代理大总统。但是徐世昌心里非常清楚,只要袁世凯一天不死,他的这斤,“代理大总统”就是儿皇帝,真正能够压得住局面的也只有这位瘫痪在床的袁大总统,所以,每日下班之后,徐世昌总是要带着一名长随赶去花园,在袁世凯的病榻前一坐就是半个钟头,这一方面固然走向袁大总统请示汇报,但另一方面未必没有私人情谊在里头,毕竟,两人知交多年,还是换了帖子的把兄弟,这份感情那也是实实在在的,不是其他北洋中人可以比的。

    现在,徐世昌已在袁世凯的身边坐了半个小时,徐世昌说,袁世凯写,两人到也交谈的愉快,而且两人都尽量避免谈论国事与政治,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中风病人最忌受刺激,此刻他们所谈之事,不过就是往年官场上的一些旧闻而已。偶尔也夹杂一些当年小站练兵时的回忆。抚今追昔,两人心中多少都有些感慨。

    “尖亲,到喝药的钟点了。”

    袁克定捧着一碗中药,小步走到袁世凯病榻前,身后跟着袁克文,手里端着一只铜盆,盆沿搭着一条毛巾。里头装着热水,这是给袁世凯擦身用的,这几日里,这俩兄弟倒是尽心尽力伺候,虽然他们的主要工作只是将药和热水端到病榻前。具体的工作还是交由仆人去做,不过。作为世家子,他们能够做到这一步已是十分的不易了,毕竟,中风瘫痪的病人不是谁都有耐心伺候的。

    徐世昌识趣的站了起来,小声对袁世凯说道:“项城,你安心静养,国事有我处理,你放心便是。”

    袁世凯点了点头,但徐世昌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接过毛巾,亲自替袁世凯擦了擦两只手,然后才将毛巾交给一名仆人,后退之步,站到了床头,等袁克定将药碗交给另一名仆人,徐世昌才向袁克定招了招手,两人一同退出了寝室,站在花园里小声说话。

    “今日英国公使和法国公使前来探视令尊,他们有没有说什么?”徐世昌问道。

    “别的到没说什么,不过英国公使建议等家父缓过劲了,就送到英国疗养,若是嫌路远,也可以去香港,或者去新加坡。”

    袁克定说话的时候看不出什么表情,所以徐世昌也不清楚这位袁公子是否听出了英国公使的弦外之音。

    徐世昌却是听明白了,英国公使这个建议表面看是为了袁世凯的康复。但是英国人的真正用意是让袁世凯远离中枢权力,远离北洋集团,只有这样,徐世昌这个代理总统才能转为真正的实权总统,行政事务才不会受到干扰,有利于英国人直接支持徐世昌的立场。

    现在南北之间仍处于战争状态。联合阵线的武装部队距离京津地区也越来越近,形势对于北洋非常不利。徐世昌对此束手无策,他认为目前北洋最好的选择就是与联合阵线媾和。哪怕必须接受对方的苛刻停战条件也在所不惜,现在的北洋已到命悬一线的时候,稍微一口气缓不过去。就会一命呜呼,徐世昌主和,这就是为了使北洋从这个困境中缓过劲来。

    但是这个媾和建议遭到了段棋瑞等北洋宿将的反对,他们不是反对议和,而是反对接受苛刻的停战条件。联合阵线的那个“最低条件”挑战了他们的底线,使他们有唇亡齿寒之感,所以,他们反对以这个停战条件为基础寻求和谈,他们宁愿选择再赌一把。

    段棋瑞等人本来是仇,寸格反对徐世昌的,因为他是北洋的新领袖。但问题在哗北洋将领得到了袁世凯的支持,这些天里,段棋瑞也像徐世昌一样,每天都会去袁世凯病榻前探视,不过他并不是在下班之后,而是在上班之前。刻意与徐世昌错开时间,至于袁世凯为什么会支持段棋瑞等人的立场,这也很好理解,因为联合阵线的停战条件明确提出要严惩“战争祸首”这种指桑骂接的叫嚣确实让袁世凯非常恼火,虽然袁世凯的病情并没有因此而加重,但是他的倔脾气也上来了,要与段棋瑞等人一起再赌一把,不拼光北洋老本誓不罢休。

    这就是枭雄本色,徐世昌自愧不如,英国公使朱尔典焦虑万分,两人都意识到,袁世凯不离开政治中心,南北之间的战争就不会停下来,这仗还得打下去,直到完成中枢权力的暴力移交。

    前天,宋教仁和张孝准联名拍回电报,通知北洋方面,联合阵线的那位赵委员长已经点头,同意南北正式停战议和,但先决条件是由南军占领保定。

    徐世昌兴冲冲召集北洋将领商议,准备撤回保定以南的所有北洋部队,避免不必要的战斗损失,尽快实现南北停战,但是,即使是这样一个对双方都有利的建议,也遭到了段棋瑞等人的反对,他们认为保定是京津门户,绝对不能交由联合阵线控制,官司最后还是打到了袁世凯那里,袁世凯只用了个叉。就否决了这个和平机会。

    徐世昌甚至开始怀疑,段棋瑞那帮人是不是打算用这种手段加重袁世凯的病情,否则的话,不足以解释他们为什么在明知袁世凯病情的情况下继续向他透露前线的战况。

    怎么揣测段棋瑞等人的心思已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中午又从前线传来战报,联合阵线的先头部队已经攻占了方顺桥,那里距离保定城不过只有几个里地,整个下午,保定城里的守军至少看见了两架联合阵线的飞机,整个城市惶惶不安。军心愈发动摇,虽然北洋军确实炸毁了方顺桥,阻断了铁路交通,但是就凭联合阵线修复黄河铁路桥的那种速度,这方顺桥的修复最多只需耍两天工夫,然后,这京汉线就又成了南军的通衢大道。

    尽管段棋瑞等人建议彻底拆毁铁路,并准备迁都南京,带着袁世凯去投奔坐镇南京的王士珍,但是徐世昌对此并不热心,丢了京津,北洋就等于丢了自己的根,没有了北方根据地,这“北洋”里的“北”又到哪里去找?

    所以,从心底里讲。徐世昌是希望袁世凯去英国修养的,远离这斤政治的旋涡,远离那帮有力不往一块使的北洋将领,这对袁世凯本人有好处,也对他袁氏一族有好处。

    “世侄,若想让令尊早些恢复,最好还是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远离那帮口是心非的人。”

    徐世昌这话毛经说得很明白了。袁克定如果还是一副懵懂表情的高。要么他的理解力有问题,要么他就是在装傻,对于这样一个世家纨绔,徐世昌自问看得清楚,那声“世侄”足以说明他的立场。

    “家父不愿离开,我亦是无能为力。”

    袁克定的话到是取巧,这让徐世昌一时也拿不准到底是袁世凯太贪恋权位,还是袁克定不想离开这个政治权力的风水宝地。

    不过徐世昌已没有什么时间去揣摩袁克定的心思了,一名总统府机要员匆匆走进花园,将一封电报抄稿交给了徐世昌。

    花园里没什么光亮,徐世昌不的不走到屋檐下,就着那盏电灯辨认着电报抄稿上的文字,他的那名长随见这里光线也不明亮,于是就去找灯笼,但当他提着灯笼赶回时,却惊讶的发现徐世昌的那张脸变得比那张电报纸更白,手臂也在发抖。

    “老爷,怎么了?”长随急忙真过去,将徐世昌扶住。

    “走,提上灯笼跟我走。”

    徐世昌向袁世凯的寝室望了一眼。带着长随匆匆又走回黑暗之中,然后将灯笼接到手中,吩咐长随去袁世凯的寝室里将袁克定再请出来。

    不多时,袁克定就赶回了徐世昌身边,手里拿着一只空了的药碗。

    “世叔,叫我过来有何吩咐?”袁克定问道。

    徐世昌看了眼被袁克定拿在手里的那只药碗,面色阴沉的将手里那封电报抄稿递了过去,并将灯笼提了起来,那名长随想赶过来,但却被徐世昌支到了一边。

    “克定,这封电报是刚刚从机要室送过来的,你仔细看看。”

    袁克定很是惊讶,接过电报,就着灯笼光亮仔细阅读,很快,他的两臂也剧烈的抖动起!~!

    ..

第368章虚惊一场

    108491908远东狂人第368章虚惊一场

    让个季节的天,亮得怀是很早的,鸡鸣声不讨网测响讨须八天边就已出现了霞光,然后,一轮红日就跃然而起,很快驱散了夜晚的淡淡凉意,气温迅速回升了。

    家茶馆开了门,伙计搬着拆下来的门板走到店铺外头,将门板靠在一边,然后走回店里,将那布幡扛了出来,站在凳子上,将布幡挑在了屋檐下,由于没有风,这布幡也不晃动,显得死气沉沉,就跟这座京城一样。

    军号声响了起来,城市的宵禁解除了,各斤。路口的路障被士兵们搬开,伴着军歌,北洋军的士兵们收队归营,使得城市多多少少有了那么一点生气,不过很快,街上就又安静下来,城门还没开,连城外的菜贩子也没进城,到处仍是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却更增添了城市里的死寂气氛。

    这茶馆开张得确实早了点,现在没有一斤小客人,甚至连那些平时随处可见的乞丐也不见了踪影,利用这个机会,茶馆的掌柜决定将一些陈年的茶叶拿出来晒一晒,好歹这也是真金白银买来的,招待不了熟客,那些破落户的旗人却也不会计较。这天下,确实已不是旗人的天下了。

    网将蔑箩子架在店前,两个茶客竟是逛速了店里。

    “贵客来了!贵客里边请!”

    掌柜正背对店门,与一名伙计抬着一张板凳,看见地上的人影,职业性的喊了起来,不过他马上就发现对面的伙计神色不对,于是扭头朝店门望去,却惊讶的发现那茶客竟是两个军官,北洋军的军官。

    “哎哟!长官稀客啊!小人这店一向规矩,从来没有乱党!向来照章纳税,店里的伙计也都办了带小照的身份证件,柴房前些天过来了一位老乡,这身份证件尚未办下来。不过那小照也是照了的。”

    掌柜急忙放下板凳,点头哈腰的向那两个北洋军官招呼。

    “行了,行了!俺们是来喝茶的。不管你们这茶馆的破事。再说了。这事也不归俺们军队管啊,你要罗嗦,去跟步军统领衙门罗嗦去,要不。去跟便衣队罗嗦去。”

    名北洋军官摆了摆手,与同伴在靠窗的个置选了张桌子,坐了下去。掌柜的这才松了口气,急忙亲自提着茶壶,招待这二位茶客。

    “二位长官,听口音,是山东的?”

    “少打听!这是军事机密,弄不好要枪毙的。”

    掌柜的去套近乎,却碰了根钉子。于是识趣的闭上了嘴,殷勤的伺候,不过他很快发现,这两个军官都是大嘴巴,不用他问,对方就在谈话之间泄露了不少“军事机密”。

    “我说,昨天晚上你们营在总统府那边调来调去,是搞什么名堂啊?莫不是洋人大夫又向那位袁公子下“病危通知。了?”

    “咳!你小子成天琢磨啥呢?袁老帅就算是驾鹤西去,也跟你一斤小小团副没关系啊,莫不是老帅一死。你小子就能升官了?俺跟你说。昨晚上一开始,俺们营先调到东边,后来又调到西边,这调来调去。俺也是糊涂得很,只知道总统府又加强了戒备,从城外又调进来一斤小步兵团、一个骑兵团,俺当时倒是也想问个究竟,可是不能问啊。今天天一亮,俺才从团长那边听说了昨天晚上为啥把咱们调来调去

    “为啥?你别卖关子,一口气说完,别跟那说书先生一样。”

    “其实也没啥。昨天晚上,从南边过来了一封通电,是北洋南进第一军从南京拍过来的,什么团长、旅长都在上头联了名,说是要推举袁大公子出山,做这民国的代理大总统。”

    “啥?北洋南进第一军?那不就是王士珍的队伍么,他要推举袁克定做代理大总统?这民国的代理大总统不是徐世昌徐相爷么?咋了,徐相爷也打算学那炮贵卿,来个“通电下野,?”

    “你看看,又瞎琢磨了不是?这里头没王士珍的什么事,这通电是他手下的那帮旅长、团长联名拍出来的,王士珍没有出头,因为他在昨天遇刺了,被人拿炸弹炸了个半死。哪里还有闲心操那份心思?。

    “啥?王士珍挨了炸?谁干的?在什么地方炸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这事俺们团长也是听上头说的。先出来的是推举袁克定做代理大总统的通电。后头跟来的才是王士珍遇刺的电报。这上头一急,就加强了总统府的戒备,昨天晚上咱们一夜没合眼。就是为了这两封电报

    “难不成,徐相爷担心袁大公子搞兵变?要是两头真打起来了,咱们第八师跟哪头站一块?”

    “上头说跟谁站一起,那俺们就跟谁站一起,只要军饷不差俺们的。俺们就还是这北洋的兵!谁给俺们发饷,俺们就听谁的!”

    这两个大嘴巴军官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使茶馆掌柜明白了目前这京城里头的紧张气氛。

    “你们都过来。”

    掌柜不动声色的走出了茶馆。将两个正在晾晒陈茶的伙计喊到身边,拉着他们走到角落。

    “你们马上拿着这些银子,赶紧去买米,买面,再买些咸菜、酱肉。买了之后不要运回茶馆,就放在城西那间老屋里小心些,别叫人看见了,多跑几趟,每次少买一些。别雇车,也别雇驴,你们俩就用肩膀扛着。”

    掌柜拿出些银子,交给这两个小伙计,仔细,丁嘱一番,两个小伙计显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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