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鸿蒙之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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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来相救,否则还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哈哈哈···”崇侯虎看着败逃离去的苏护大军笑道,“这般一来,我们扯平了!传令明日围城!”
第二日,崇侯虎领着大军围住冀州城,时有崇侯虎之弟崇黑虎前来相助,这崇黑虎乃是生得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镀,带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yù带,骑火眼金睛兽,用两柄湛金斧,又有截教真人所传异术,善拿人之法。
苏全忠见崇侯虎大军前来,顿时大怒不听父亲苏护阻止,领了军马出来迎敌。崇黑虎见得此人,顿时大喜,立刻向兄长崇侯虎请命前去擒拿这人。
崇侯虎先前被这苏全忠欺压一时对这人心中愤恨,见兄弟yù出手擒拿如何不同意,遂许之。崇黑虎闻言领了三千乌鸦兵出来迎阵。
“你这贼人且将崇侯虎喊出来与我单打,你不是我的对手!”苏全忠见来人不是崇侯虎顿时大声喊道。
“贤侄,我看你还是赶紧投降吧,这般下去你并非我的对手!”崇黑虎闻言笑着反骂道。
“你这厮休得xiǎo觑我!”苏全忠闻言大怒,舞动画戟便向崇黑虎刺来。
“真个急崇黑虎大笑,舞着大斧挡住画戟,接着两人便在阵前厮杀起来,不多时崇黑虎便觉不能抵挡住苏全忠,顿时把斧一晃便转身拨金睛兽而逃。
“贼将哪里去!”苏全忠见此大怒,催动坐下白马便追。却不料崇黑虎将大斧挂于腰间,拿出背上所背的葫芦,揭开葫芦顶,念念有词。不多时便见葫芦里冒出一阵黑烟化作网状向苏全忠网去,苏全忠一时不查竟被大网从马上给困了下来,崇黑虎见之大喜,拨动金睛兽回来擒了苏全忠。
“唉···”守墙上苏护看着被擒拿的苏全忠叹了一声。
“伯侯不若我前去将少将军救回来?!”旁边赵丙见此说道。
“不用!”苏护制止道,“以我与崇黑虎的关系,我儿无恙,我只是担心此番恐怕我nv不能保矣!”
“这···”众将闻言面面相觑。
“你不知道,这崇黑虎与素来此番虽然擒了全忠可是念在情分上定然会保全与他!”苏护说道,“我所担心的乃是如果这崇侯虎大军撤退,若是将河渡关那人引来恐怕我们只有束手就擒之祸!”
“不错!”众将闻言想起了先前去朝歌觐见经过河渡关时,那关内大军的可怕之处,和那总兵的强大的力量,心中顿时担忧起来。
“这崇黑虎此来定然是要劝说与我···”苏护看着城下的崇黑虎说道,“可是我如何能够将nv儿送进宫去,让天下众人皆以为我苏护乃是以nv儿换取功名利禄的
“侯爷···”众将闻言叹道。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苏护叹息一声,转身便向帅府走去。
城下,崇黑虎看着离去的苏护心中想道:“苏兄还是赶快做决定吧,明日我便前去说服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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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苏护无奈送妲己 道祖有心去参军
苏护回到帅府后寝食难安,在堂屋里面走来走去,众将领看着苏护的模样,皆是面面相觑,却也知道苏护此时心中的纠结之处,以现在的形势看来,冀州城不能击溃崇侯虎大军,如果将崇侯虎大军击溃了,恐怕下一次来的就是给苏护和冀州将领留下深刻印象的河渡关总兵亲自前来了,到时候冀州城恐怕是真的保不住,更何况现在崇黑虎前来相助崇侯虎,冀州军马能否击溃崇侯虎都是问题。
“我若将妲己献于大王,天下之人必然以为我苏护乃是一贪图名利的若是不将妲己献于大王,那么冀州城破以大王的脾气和崇侯虎的xìng格恐怕整个冀州百姓都会遭殃!”苏护走得累了坐在大席之上叹道,“这可如何是好啊,我苏护不能将一城百姓的xìng命白白牺牲,也不能沦为臣···”
“大帅,”赵丙说道,“现在看来恐怕大帅必须选择一项了,不然恐怕···”
“唉···”苏护闻言脸sè极差。
“大帅!”就在苏护愁苦之时,屋外走来一人,却是一员将领,生得面如紫枣,须似金针,带九云烈焰冠,大红袍,金锁甲,yù束带,此人乃是冀州督粮官郑伦,“大帅,粮草已经备齐了!”
“唉,粮草备齐了又有什么用?!”苏护叹息一声,“现在冀州城恐怕凶多吉少!”
“末将路闻君侯反商,北伯侯崇侯虎奉旨征讨,因此末将心悬两地,星夜奔回。但不知君侯胜负如何?”郑伦拱手问道。
“先前大战赢了一局,奈何晚上偷袭又被崇侯虎埋伏输了一场,现在崇黑虎前来已经将我长子苏全忠擒拿而去,这一战恐怕已经输了!”苏护颓废道。
“君侯何必担心的崇侯虎有何难题,末将自幼相从君侯提挈,yù带垂腰,末将愿效弩骀,以尽犬马。不过区区北伯侯前来,就算天下四大诸侯八百xiǎo侯尽皆前来,末将也能为军侯挡之!”郑伦说道。
“你的本事我当然知晓,可是你不知的是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啊,不提四大诸侯手下能人无数,单提离我们冀州最近的河渡关,那里面的军士皆是勇猛无比,领关总兵更是气势bī人,我所忧的是将他惹来冀州不过两日便会被破!”苏护说道,“到时候冀州便是生灵涂炭了!”
“如此,军侯又有何处置?!”郑伦问道。
“我正愁思之间!”苏护位说道。
“大帅,大帅!”就在这时忽有人前来急报,“大帅,外面有曹州侯崇黑虎要大帅前去听话!”
“这厮欺人太甚!”屋内众将说道,“大帅,且让我等前去擒杀于他!”
“大帅,末将这就为大帅将此人擒来!”郑伦施礼道,接着便要转身往屋外走去。
“慢着!”苏护出手制止道,“崇侯虎与我关系甚好,是不会如此相bī的,此来定是有什么事要与我说说。郑伦,你且前去好生将他擒来,切莫伤他
“末将听旨!”郑伦说道,接着便去点起三千乌鸦兵往城外走去。
且说崇黑虎擒拿了苏全忠,归去大营。崇侯虎闻得兄弟赢了这一局还擒拿了让自己狼狈不堪的苏全忠顿时大喜,亲自出营相请。进得帐内,崇侯虎便令左右将苏全忠斩首报来,却被崇黑虎以理说之,遂放弃了诛杀苏全忠的念头转而关押起来。
“兄弟果然出手不凡,竟然为为兄将此贼拿来,看来冀州城破之日不远矣!”崇侯虎于宴席之上对着弟弟崇黑虎笑道,接着举起酒杯,“来,干了!”
“多谢兄长!”崇黑虎闻言举杯相撞接着一饮而尽,忽的放下酒杯说道,“兄长,现在还不是庆贺之时,征伐冀州几日还未攻破恐怕大王愤怒了,所以大哥还是赶紧攻破城池再说!”
“兄弟之言为兄岂能不知,不过今天兄弟已经困乏且来日定让兄弟出手将冀州众将尽皆擒来,到时候苏护如何不降?!”崇侯虎笑道。
“也是!”崇黑虎闻言点了点头,遂与营内众将相贺,觥筹
第二天,崇黑虎看了看冀州城拿起两斧骑上火眼金睛兽领了三千飞虎兵便往冀州大城而来,早有人报知苏护,崇黑虎便在城下等待。不多时便见冀州城mén大开,里面跃出一将,九云烈焰冠,大红袍,金锁甲,yù束带,骑火眼金睛兽,两根降魔杵,正是郑伦。
郑伦看时,却见来人带九云四兽冠,大红袍,连环铠,yù束带,也是金睛兽,两柄湛金斧。二人相看多时,涌出无限战意,一个举起湛金斧,一个横摆降魔杵。
“来将何人?!”崇黑虎问道。
“冀州督粮上将郑伦也,汝莫非曹州崇黑虎?擒我主将之子,自恃强暴,可速献出我主将之子,下马缚。若道半字,立为齑粉!”郑伦先来便使jī将之计。
“好匹夫!苏护违犯天条,有碎臂粉躯之祸;你皆是反贼逆党,敢如此大胆,妄出崇黑虎果然大怒,舞了大斧便向郑伦攻来。郑伦见此拿起降魔杵催动金睛兽便来厮杀。
两人转灯似的厮杀多时,郑伦见崇黑虎脊背上背一红葫芦,自思:“此人有异人传授秘术,想必即此是他法术。不若我先下手免遭他害!”话说这郑伦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那度厄真人因从老师老子处得知自己的两个弟子皆有大缘果,遂特传郑伦窍中二气吸人魂魄,凡与将对敌,逢之即擒。故此着他下山投冀州,
当下之时,郑伦便把手中杵在空中一晃,后边三千乌鸦兵一声喊,行如长蛇之势,人人手拿挠钩,个个横拖铁索,飞云闪电而来。
崇黑虎观之,如擒人之状,却不得其解。正迟疑之际,只见郑伦鼻窍中一声响如钟声,窍中两道白光喷将出来,吸人魂魄。崇黑虎耳听其声,不觉眼目昏huā,跌了个金冠倒躅,铠甲离鞍,一对战靴空中不多时便被乌鸦兵生擒活捉,绳缚二臂。
崇黑虎半晌方苏,定睛看时,已被绑了。崇黑虎怒道:“此贼好赚睛法!如何不明不白,将我擒获?”只见两边掌得胜鼓进城。进得冀州城内,苏护亲自在帅府前相迎,见崇黑虎被缚领来,立刻喝斥军士退下,亲自为崇黑虎解缚,请坐于席上。
“护今得罪天下,乃无地可容之犯臣。郑伦不谙事体,触犯天威,护当死罪!”苏护说道。
“仁兄与弟,一拜之未敢忘义弟此来,一则为兄失利,二则为仁兄解围,不期令郎年纪幼自恃刚强,因此被xiǎo弟擒回在后营。”崇黑虎说道,“仁兄此时还不做决定?!”
“我现在两头为难啊,”苏护闻言叹声说道,“我若是献上妲己恐为人怒,若是不献则冀州不保!”
弟也不知什么大礼之事,只觉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此乃是天定君臣之纲,今大王yù纳仁兄为妃弟以为还是奉上为好,一来以完君臣之义,二来可保冀州苍生!还望仁兄早早打算!”崇黑虎劝道。
“唉···”苏护摇了摇头,“算了,既然贤弟来了,我自当摆席相迎,请!”说罢便领着崇黑虎往酒席而去。
不提冀州城内的觥筹且言崇侯虎大营,早有人报曹州侯崇黑虎失手被擒,现已被擒入冀州城内,崇侯虎闻言大惊失发兵攻打之时却又人报西伯侯使者前来。
“西伯侯使者来此处有什么意图?!”崇侯虎闻言说道,“难道是看着冀州城快要被破前来分一杯羹?!哼··请他进来!”
“千岁!”来人却是书生打扮,素服角带上帐行礼道,“西岐大夫散宜生奉大王旨意特来送信!”
“大王旨意?!”崇侯虎闻言惊道。
“不错,大王特遣家主西伯侯写书信一封yù招降苏护!”散宜生说道。
“不劳大夫了,现在冀州城破在即,到时只需擒拿苏护一mén就可以了!”崇侯虎笑道。
“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散宜生闻言亦是笑道。
“你且说来听听?!”崇侯虎闻言奇道。
“倘若千岁现在领兵攻破冀州城恐怕千岁命不久矣!”散宜生说道。
“这是什么话?!”崇侯虎闻言怒道,“本侯奉大王旨意前来攻打冀州,攻破城池便是奉旨行事如何xìng命不保?!”
“不知千岁此来为何?!”散宜生问道。
“特擒苏护一家献于朝歌!”崇侯虎答道。
“这就是了!”散宜生笑道,“千岁攻破城池擒的苏护一家,献于朝歌之后这苏妲己定然会被大王选入后院,若是苏妲己得宠,如何能够忘却千岁这时破城灭家之恨?!”
“这···”崇侯虎闻言一惊,接着笑道,“既然大夫这么说,就先让大夫前去相劝一番吧!”
“报!”冀州城帅府内宴席之间忽有人前来秉道,“城下有人称是西伯侯使者前来相见大帅!”
“西伯侯?!”苏护闻言一惊,接着一喜,“西伯侯此来定是有言与我,快快请进来!”
不多时便见散宜生走进屋来,苏护亲迎奉上席位,“不知使者··”
“我乃是西岐大夫散宜生,此来乃是奉大王旨意特送家主西伯侯书信!”散宜生施礼道,接着从袖内取出一封书信递与苏护。
“大王旨意?!”苏护闻言一震,接着拿过书信一看。信道:“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苏公麾下;昌闻:‘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天子y凡公卿士庶之家,岂得隐匿。今足下有nv淑德,天子yù选入宫,自是美事。足下竟与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题诗午何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仅知为爱一nv,而失君臣大义。昌素闻公忠义,不忍坐视,特进一言,可转祸为福,幸垂听焉。且足下若进nv王廷,实有三利:nv受宫闱之宠,父享椒房之贵,官居国戚,食禄千钟,一利也;冀州永镇,满宅无惊,二利也;百姓无涂炭之苦,三军无杀戮之惨,三利也。公若执mí,三害目下至矣;冀州失守,宗社无存,一害也有族灭之祸,二害也;军民遭兵燹之灾,三害也。大丈夫当舍xiǎo节而全大义,岂得效区区无知之辈以自取灭亡哉。昌与足下同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渎,幸贤侯留意也。草草奉闻,立候裁决。谨启。”
“唉,西伯侯所言甚是啊!”苏护看完书信叹道。
“军侯,我有一言不知军侯愿听否?”散宜生说道。
“大夫请讲!”苏护立刻说道。
“我听闻军侯之nv生来贤惠过人,机智伶俐,军侯无非是担忧大王宠爱过jī惹得天怒人怨以为军侯之罪过,二来也是担忧后院琐事恐君nv难以保全!”散宜生说道。
“大夫所言甚是啊!”苏护闻言叹道。
“此乃是军侯自忧啊!”散宜生笑道,“若是大王宠爱君生来贤惠自然可使大王更加怜爱苍生,如此一来天下不都言军侯之功?我闻大王后院三宫后妃皆是贤惠之人,皇后姜氏乃是东伯侯之nv,西宫黄妃乃是武成王之妹,馨庆宫杨妃庶民出身更是懂得谦让,如此军侯之虑尽皆消去,如何不奉旨送妲己呢?!”
“大夫此言让苏护如雷灌耳!”苏护喜道,“如此,苏护便亲自送nv前去朝歌谢罪!”
“仁兄此事已了弟甚安,此席罢去xiǎo弟便去放归贤侄,劝兄长退兵!”崇黑虎笑道。
“有劳贤弟!”苏护谢道。
几日过后,散宜生回到西岐,苏全忠放归冀州,崇侯虎领兵回到治下,崇黑虎与苏护告别便回到曹州。苏护与城内诸将商议完了,便亲自领了些人马相送妲己前去朝歌。
吴传道正骑着黑牛在山间忽见前方有妖气冲天,掐指一算微微一笑,便骑牛往那处来。这一日,恩州驿站接得苏护一众人马。
苏护落下马来说道:“驿丞,速速收拾屋堂,安置贵人!”
驿丞道:“启老爷:此驿三年前出一妖以后凡有一应过往老爷,俱不在里面安歇。可请贵人权在行营安歇,庶保无虞。不知老爷尊意如何?”
苏护大喝道:“天子贵人,岂惧甚么邪魅。况有馆驿,安得停居行营之礼!快去打扫驿屋堂住室,毋得迟误取罪!”
驿丞忙叫众人打点屋堂内室,准备铺陈,注香洒扫,一sè收拾停当,来请贵人。苏护将妲己安置在后面内堂里,有五十名shì兒在左右奉shì。将三千人马俱在驿外边围绕;五百家将在馆驿mén首屯扎。
夜半,苏护正在位上坐着,点上蜡烛,忽的暗想:“方才驿丞言此处有妖怪,此乃皇华驻节之所,人烟凑集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