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鸿蒙之道-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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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唤寡人来说是有大事相商,如今何不说来寡人听听?”帝辛笑着对怀中苏妲己说道。
“大王,臣妾乃是后院之主,为大王掌管后院琐事,却想起有一件大事需要处理,所以相请大王前来商谈”苏妲己坐在帝辛怀中撒娇道。
“你且说说是何事?”帝辛闻言奇怪地问道,“寡人怎的不知呢?”
“大王,臣妾所指的乃是后院的祭祀大台需要整建”苏妲己说道,“这祭祀台曾冤死两人,定然有所不详,况祭祀之礼甚为贵重,若是在这血光之地进行恐怕心不诚,则灵法不至,天地如何知晓我大商朝的敬天之意,所以臣妾以为不若将之推去,再建一处大台如何?”
“美人所言甚是有理”帝辛闻言点了点头,接着笑着问向苏妲己,“既然美人这般说定然是有什么好的法子,说来与寡人听听”
“臣妾特将心中所思景象画作一幅图画,便献与大王一观”苏妲己笑着说道,接着便从帝辛怀里溜了出来,走到自己的化妆台前,拿起一幅画卷递与帝辛。
“哦?美人竟然还有这般本事?”帝辛听得苏妲己竟然会画画当下好奇不已,拿过画卷一看却见画内画着一个高台,四丈九尺高,殿阁巍峨,琼楼yù宇,玛瑙砌就栏杆,明珠妆成梁栋,夜现光华,照耀瑞彩,当下帝辛便觉这画中高台甚是美妙,遂开口问道,“美人,此台名唤如何?”
“此台名鹿台”苏妲己指着画中高台说道,“此台可比那瑶池yù阙,美若昆仑仙境,可以招来各方仙人,仙子下凡,大王若是能得与真仙遨游,却不会禄算无穷?”
“此台甚好,甚好”帝辛听得这鹿台的奥妙当下点头喜道,接着又皱眉说道,“可是观之这高台工程浩大,寡人却又该派遣何人前去督造?”
“大王,这高台可以遣北伯侯崇侯虎督造,一来可以当作是大王对北伯侯的惩罚,免得天下人说大王偏爱二来也可考验崇侯虎对大王是否忠心”苏妲己当下想起一人立刻出声说道。
“美人所言有理”帝辛闻言大喜,“待明日寡人便将此大任jiāo与崇侯虎”说罢便将妲己抱在怀间,二人倒在上颠龙倒凤不提。
且说老子处理完李靖之事,忽觉西方有得自己机缘,只是不知为何,当下辞别元始等人后便骑着青牛往西边走来,渡过黄河,经过孟津,路过渑池县,直往众关而来。当下,老子过了三关,来到界牌关前,忽觉心中血cháo涌动,便知自己的机缘之地便在此处,可是自己却又不知这机缘到底是何物,又或是何种因果。
进得界牌关,老子便四处打量,却觉这界牌关之内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不知不觉催动青牛来到一处府院,老子从旁边经过忽听耳边传来颂念之词,心中觉得奇怪,便定下身来仔细倾听,只见里面传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yù以观其妙;常有,yù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mén。。。”正是自己在紫霄宫中听道所得之言。
老子当下再听那念道之声,心中感悟颇深,自觉自己的道行竟然又高深了一些,感叹不已,伏在府院外继续听道,不多时院内念道之声完毕,老子本yù进院求见这念道之人,可是自己却又忽觉心中有所领悟,遂只得骑牛离开此处直往大赤天八景宫飞去。
府院之内,吴传道看着远去的老子微微点头,接着又闭目清修,不再理会此间故事。老子回到自家宫殿,闭上宫mén坐于蒲团之上,静心领悟此间听道所得,不多时便见玄音大作,道声宣扬,接着金光大字浮现空中,围绕老子旋转,忽的老子睁开眼睛,喝了一声,“此时不出更待何时?”便见空中舞动的金sè字符尽皆融合化出一本古书籍,书名《道德经》,却是老子听道所得,将自己的感悟尽皆化作此书之内。
“原来却是如此”老子看着天空说道,“我乃是玄mén大弟子,日后天定佛教兴盛,可是玄mén道统不可抛弃,由贫道出山化作人族传下玄mén道教此书便是应天而出,合该是道mén经典功德之器”接着又将目光看向界牌关喃喃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府院之内念道之人又是谁?竟然能够让天道听从他的指挥?降下天意与我?”
不提八景宫内老子的猜测,且说姜子牙自离开昆仑yù虚宫,下降人世,寻找自己的机缘,奈何自己在世间只有一处相识之人,却是自己的结义兄弟宋异人,此人此时却在朝歌城中,一来自己可以顺便看看商朝大王帝辛的人品xìng格如何,能否有缘得自己辅佐,二来也可以向自家兄长讨些生计。
当下姜子牙打定注意,便抓起一把土尘往空中一撒,便借着土遁前来朝歌。姜子牙多方打探,问了行人方向便往南mén行了三十五里,终于来到宋家庄外。
姜子牙放眼看去却见宋家府上mén庭依旧,绿柳长存,当下感伤地叹道:“不曾想我姜子牙离开此处已有四十余年,今日一看虽然此处风光依旧,可惜人面已然不同啊。”
当下姜子牙走到庄园对看护的mén人问道:“你员外可曾在家?”
看mén人当下看着姜子牙问道:“你是谁?来我宋家庄有何事?”
姜子牙当下笑着说道:“若是你家员外在家你只管进去回报说故人姜子牙相访。”
看mén人见此转身走进庄内,来到一处堂屋说道:“老爷,外边有一故人名唤姜子牙的前来拜访。”
当时宋异人正在屋内清算帐目,听见看mén人来报自家兄弟姜子牙前来来,赶忙走出堂屋跑迎出庄外,果见有一白发老人在mén前等候,宋异人拱手笑着说道:“贤弟前来,为兄却未有远迎,多多失礼啊”说罢便将姜子牙领进庄内,边走边问,“贤弟为何一去数十年没有音信传来?让为兄好生挂念”
姜子牙闻言立刻回道:弟自别仁兄,本yù指望出世超凡,奈何缘浅分薄,未遂其志。拜得昆仑仙mén之下四十余年,却未能得到仙缘,今日xiǎo弟无奈前来高庄,拜会仁兄,求得生计。”
宋异人闻言大笑,唤来shì从前去收拾饭食,转身问道:“贤弟所食是斋还是是荤?”
姜子牙忙道:弟既出家,岂有饮酒吃荤之理。”
宋异人闻言笑道:“酒乃瑶池y府琼浆,就是神仙也不戒此理,吃些美酒却也无妨?”
姜子牙笑着说道:“既然仁兄相请弟岂敢不从?”当下二人进得堂屋,坐上席位,觥筹欢畅一番。
席宴罢了,宋异人问姜子牙道:“贤弟上昆仑四十余年?在昆仑山内可曾学些什么?”
姜子牙闻言立刻回道:“怎么会不学?不然xiǎo弟前去四十年所作何事?”
宋异人闻言问道:“那么贤弟学了些什么道术?”
姜子牙惭愧地回道:“只是些挑水,浇松,种桃,烧火,扇沲,炼丹的活。让兄长见笑了。。。”
宋异人闻言摇头笑道:“此乃仆佣之役,何足挂齿。今日贤弟既回来,不若寻些事业,何必再去出家求仙缘。就在我家同住,明日与你议一生下一男半nv,也不失姜姓之后。”
姜子牙闻言慌忙摇手说道:“仁兄,此事且再议。”
当下二人jiāo谈甚欢同而卧,相谈一直持续到半夜三更时分,方才各自睡去;自此姜子牙就在宋家庄住下。却不料另一边朝歌王城之内,姜子牙进得朝歌当天夜晚,帝辛便忽的做了一个噩梦,梦中梦见西边过来的那只飞熊凶神恶煞的扑面咬来还身现火光将朝歌王城,大商祖庙尽皆燃烧殆尽,将帝辛从梦中惊醒,立刻摆驾龙德殿,连夜召来闻太师和国师二人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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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孔宣设计害吕尚 子牙无奈娶灾星
第一百二十三章孔宣设计害吕尚子牙无奈娶灾星
却说帝辛连夜遣人前去请来闻太师和国师二人在龙德殿内商议梦中之事。不多时,shì官杨荣禀报言闻太师和国师二人在殿外等候召见,帝辛闻言立刻起身亲自出得大殿相迎二人,迎入殿内安坐,帝辛便将梦中之事尽皆告知二人,询问其间福祸难吉。
“大王此梦甚是古怪”闻太师闻言皱眉说道,“此梦乃是警示大王提防飞熊者,此人恐怕将来会祸害大商,甚至危及大商江山社稷,以老臣所见不若立刻遣出兵将这道号飞熊之人就地斩杀方可避免此灾”
“无缘由luàn杀百姓,恐天下不平,万民难安”帝辛听得这个计谋摇头说道,接着将目光看向孔宣,“国师可有高见?一消寡人心中担忧”
“高见倒没有,不过贫道普通计策却有一个”孔宣闻言笑着答道,“大王此梦乃是主飞熊入朝,祸事将起之意。贫道几经演算已经得知这道号飞熊之人,姓吕名尚,拜入仙mén之后又名姜子牙,乃是昆仑y道号飞熊,今日已经前来朝歌,目前就在南边四五十里处休息”
“国师既然知晓这飞熊详细,那么寡人又当如何?”帝辛闻言立刻出声问道,“寡人难道真个要派遣兵将将他斩杀了事?”
“寻常兵将是杀不了他的,更何况此人不可死于此处,贫道自思大王的计策可以通过此人来实施”孔宣闻言摇头说道,见帝辛和闻太师二人正看着自己当下笑着继续说道,“西伯侯姬昌虽然有野心可终究重名多于利,即便大王这般囚禁此人恐怕他回去之后定然不会立刻起兵造反而这姜子牙颇有谋略,若是让姜子牙前去辅佐西伯侯,恐怕大王的计策反而更好实施”
“可是这姜子牙颇富谋略,又是天定的大商克星,以老臣之见,国师此计定然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闻太师闻言立刻出声反对道。
“这个老太师倒是多心了,贫道既然知道此人乃是天定的大商克星,怎么会任由此人放肆?”孔宣闻言笑着说道,“以贫道之计,这姜子牙虽然是天定的克星,可是终究不是天道庇佑,我等俱可以算计于他,要破此人星相,贫道特献二策以助大王”
“国师请讲”帝辛闻言大喜,立刻摆手说道,“寡人自当洗耳恭听”
“此人星相于我大商凶险万分,贫道认为可有两策伤之其一:贫道掐算良久发现朝歌城内有一户人家,此人家有得一个nv子年有六十八岁,却是黄这nv子命犯太岁,天定的防人灾星贫道回去便就做法,让此人配与姜子牙,将晦气尽皆传于姜子牙,则星相luàn矣其二,人生星相皆由人意天感,上天听从凡人的心意来更改人的星相,大王可以将姜子牙加官进爵,而后用一策破其名声,天下众人皆知姜子牙乃是jiān诈之辈,上天感应自当消弱此人命相如此二策便可保大王无忧”
“国师此言大善”帝辛闻言大喜道,“寡人有国师真个放心万倍”
“国师果然神机妙算”闻仲听得孔宣谋划也是点头称赞不已。
“大王,贫道略晓天机,这大商克星并非一人,还有一个”孔宣忽的出声提醒道。
“还有一个?”帝辛闻言大惊失sè,“却不知此人姓甚名谁?”
“此人与这姜子牙乃是同mén师弟,却与姜子牙生来命相相冲,姓申名豹,因道人多喜尊称又称为申公豹,此人乃是黑豹jīng修炼得道,素来便在y下颇受排挤,与姜子牙素来不合,姜子牙日后相助西岐,恐此人定然会来辅佐大商所以贫道提前提醒大王xiǎo心在意”
“这申公豹既然是要相助大商的,为何会是大商克星?”帝辛闻言有些不解出声问道。
“大王,申公豹素来与姜子牙不合,日后定然会阻碍姜子牙,那yù虚教主元始天尊既然知晓此间事理为何不出手击杀此人,反而任由此人相助大商?”孔宣闻言笑着反问道。
“国师的意思是这申公豹是被元始天尊算计?前来相助大商的同时也在帮助阐教?”闻太师终究明白一些大事,当下立刻惊讶地问向孔宣。
“不错”孔宣点头说道,“所以大王既要信任此人又要提防此人,不然恐遭算计”
“寡人知矣”帝辛见孔宣和闻太师二人神sè如何不明白此间定有古怪,立刻出声应道。当下孔宣辞别帝辛回到自己的居所,手往空中一挥便见一个红本现于孔宣手中,本子上赫然写着《鸳鸯谱》三个大字,接着孔宣将纸页打开找到一处空白之处,运转法力写上六个字,接着口中念念有词,片刻过后往南边吹了一口清气。
事情罢了,孔宣将鸳鸯谱往空中一抛,转眼便消失不见星上月桂宫中,月老拿过鸳鸯谱看了看,随后便手指间一划,顿时便见一道红线将两人圈了起来,月老做罢便对着东边方向点了点头。
却说第二日清早宋异人起身见姜子牙还在昏睡,走出屋外本yù前去继续查阅账目,忽的一阵清风吹来,当下宋异人心中便想不若趁此时前去为贤弟求得一mén亲事,也好全兄弟情谊,当下便命人前来一头宋异人骑上驴儿便往马家庄上来商议亲事。
早有有mén人报知马员外说道:“mén外有宋员外来拜。”
马员外闻言心中不知何故,遂走出大mén拱手施礼相问:“宋员外却是那阵风儿刮将来我马家庄上?”
宋异人闻言笑着说道:“乃是一阵大喜之风将xiǎo侄刮将而来xiǎo侄今日特来与叔父商议令爱亲事。”
马员外闻言心中大悦,当下立刻说道:“贤侄不知,我这nv儿一直便是为叔的心中伤痛,没想到贤侄竟然能够为为叔这般费力,来来来快快进屋说话”说罢便拉着宋异人走进堂屋,吩咐家从安排茶水宴席,便列席坐下。
一盏茶水饮罢,马员外心中焦急,立刻出声问道:“贤侄,却不知你yù将我家说与何人?”
宋异人闻言笑着回道:“叔父尽管放心侄会害了叔父不成侄今日前来说亲的此人乃东海许州人氏,姓吕,名尚,字子牙,别号飞熊侄结拜兄弟,因此xiǎo侄方才觉得这一mén亲正好。”
马员外闻言喜道:“既然是贤侄的结拜弟兄,想来为叔也就放心多了。”
宋异人见此心中大喜,立刻取了白金四锭作为聘资,马员外见此也不推辞立刻收了,接着便摆设酒席款待宋异人,一直持续到黄昏时期二人商议好此间婚礼之事,宋异人方才骑驴归来。
且说姜子牙醒转过来走出屋外起来却不见宋异人,只道是兄长家业颇大事务繁忙也就不在意,待得一日都不见宋异人,姜子牙方才觉得有些古怪,当下唤来一个庄童问道:“你家员外哪里去了?”
庄童也是不曾知晓宋异人的去向当下回道:“老爷今日早晨便骑驴出mén,想必定是讨帐去了,不多时便会归来,贵客不用担心。”
过了一会,果见宋异人骑着悠悠的归来,当下落下了驴背,看见姜子牙在前边步上前笑着摆摆手
姜子牙看见兄长归来,立刻迎mén迎接道:“却不知兄长哪里回来?满脸红润,喜气洋洋的,定是有喜事发生”
宋异人却是笑着躬身说道:“恭喜贤弟贺喜贤弟啊”
姜子牙当下奇怪地反问道:“兄长莫要取笑弟孤身一人离开师mén,前来投靠兄长,人生地不熟的,有没有什么事情与他人结缘,却不知xiǎo弟喜从何来?”
宋异人当下笑着回道:“兄长岂能取笑贤弟?今日兄长特地为你前去马家庄议亲,正是相逢千里,会合姻缘。”姜子牙皱了皱眉说道:“今日若是议亲,时辰不好。命犯冲灾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