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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百度穿梭-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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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图暗自苦笑,就在你身边,只是那个哑巴而已,可是身负北王严旨,岂能在南朝为官?转念一想,这倒是个机会,不再辩驳,对着公主施礼后变变嗓音,“在下无心,多谢公主垂爱,”又转向冷凌沉声道,“柯明剑法主下盘,要多多施用拨江探海,还有,要保护好公主。”

    “大侠放心,有恩人与文图嘱托,在下宁死也不会让人伤到公主半点!”冷凌不会笑,说起来字字稳健,令人深信不疑。

    公主惊奇地盯着二人,未料想自己能亲眼看到彩剑侠士,还能听见说话,甚至出手相救;也没想到二人竟有渊源;更令人意外的,彩剑侠士竟认得自己,嘱托他人照顾;更是令人心神荡漾的,便是这冷凌答复,一个冷面武士,竟亲口说出此等柔情蜜意之语,好个受用。

    文图一转身,装作煞有介事般嘱咐道:“公主英明良善,冷凌情深意切,难得,难得……”说罢,一抬步没了影子。

    公主听见这话,心中泛起别样滋味,偷偷瞧一眼冷凌,依旧冷冰冰盯着晃动的垂帘。

    酒家之内蜂拥冲入数名捕兵,忽觉头戴斗笠之人风一样飘走,腰间挎着的定是彩剑,纷纷一怔,又异口同声冲着空门参拜:“见过掌城大人!”

    那是他们不知姓名也未曾蒙面的副掌城!

    “你可识得此人?”公主愣愣盯着冷凌,不知为何心中泛起一阵酸楚。

    “属下未曾谋面,不过确认他屡次入宫,帮衬于我。卑职的剑法,便是此副掌城所赐,而且中途也不忘提点,更是今日交手之时,张泽亮意图下黑手暗刺,卑职想也一定是此人出手阻拦,暗中击落了暗器……”冷凌面带崇敬地陈述着,一口感激之音。

    “你与我速速回府,免得再生变故。”公主一听实情,更是多看了冷凌两眼。

    “属下遵命!”

    两人乘轿回宫,直到返至宫门之内,远处的文图方才离去……

    文图趁着黄昏之色寻僻静路径前行,心里琢磨起来,如今冷凌之事已有定局,去掉一块心事,那么接下来便是王后之事,提前封后,有违宗规,无论如何也要报给二公主听听,要她在天之灵允准,想着,脚下一转,奔向永世王后坟墓方向。

    而此时陈王府内的陈莹儿,忽觉心中不安,捂住了胸口……

 第064章 晚夜拜墓(二更)

    已进七月,晚夜来风不再灼热,而是飘着清晰之气。 。四周密松无边,不远处小溪潺潺。王室墓地,前有平川远案,后有群山靠背,左起丘壑青龙,右卧长岭白虎,肃穆静逸,毫无喧嚣破土。

    文图不知不觉来到北山大王后墓林,守卫士兵早已睡去,他悄然到大王后碑前,深深凝望着“永世王后之墓”几个大字,单腿跪将下去。

    眼前墓内,安静睡着永世王后,那是草原上的二仙子,是北土先王的掌上明珠,传说中的太阳神鸟。北土内,二公主天性淑德,温柔而雅,三公主乌兰图丽则性情活泼,姐妹情深。出嫁当日,二公主泪流满面,不愿离开草原,北王也是心疼不已,对爱妹言道:你是草原上珍珠,是太阳神鸟,整个天空任你飞翔……有谁知道,深深爱戴大王的王后,竟在弥留的最后时间,为南国北土平和,为大王稳固,一滴滴饮下毒药,令人悲痛的是,她明明知晓那药中有毒……

    “二公主,文图虽非南朝北土之人,可现在身为北土王公,在此允准我跪拜……”

    文图取下斗笠,月光便洒在他清俊脸上,可是眼中布满愁丝,几欲泪出。他缓缓地伸出手,抵至墓碑前,却不敢去碰触那几个丹红大字,终归停在半寸开外。

    一代英后,他不敢亵渎!

    北公主,入南宫,缠绵九载,逝往苍穹;一语道破,吾不饮毒谁饮毒,高天泪,坤宇空,为得王家低飞燕,命陨匆匆!千坟拜祭,万鬼愁容,唯有木郁葱。敢问低草,魂归何处,哪西哪东?

    文图低下头,喃喃道:二公主,在下实为罪责在身,公主饮恨离世,可我却,却对北王只字未提,实乃大逆之罪!可是,文图也知道,公主绝不愿意瞧见南北交恶,所以,文图对天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将毒害公主一事查个水落石出,不惜一切代价惩处恶首,还世间一个公道,让公主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稍刻,文图低迷地抬起头,似是面对着永世王后,正肃而言:“还有,二公主,适逢南国杂乱无章,陈王险恶,二王挑唆,兵权散落,民间志士被各王悉数压制,大王身单影只,无人辅佐,这定是你最不愿见到的。故,在下文图前来拜请,容大王更改祖制,即刻纳后;而南国之内,民心所往,天意所成,唯有陈莹儿一人方能担此重任,此女聪慧异常,即能排兵布阵,又能献计献策,虽然身为陈王之女,但绝无私心,也好压制重臣阻碍朝纲。文图与陈莹儿实为知己,纳后之举亦为文图操控,如若大王后不肯,震怒下来,便全数落在我身之上,且不要怪罪陈莹儿,文图公即使灰飞烟灭,绝无怨言……”

    突有风起,吹得一只鸟低低掠过,似有叮咛,便又高高飞起,落在松枝之上。

    那鸟,身形娇小,羽身乌亮,喙钩微弯,颈长而白,短尾垂下,灵躯之下有三足,竟是阳乌神鸟!稳立枝头,身体微微前倾,扬起长颈又低下去……

    千真万确的北土神鸟,牧民崇拜的太阳神鸟!

    叮咛着什么?既然不再远走,那自是允准了。

    谁也不知道,阳乌眼里,此刻已经润泽湿莹,足趾紧紧勾住木枝,似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

    “文图!”陈莹儿猛然坐起,抓着胸口不断喘息,额头上尽是汗水,双眼茫然无神,一副惊怕痛楚的样子。

    钰儿惊叫着跑到榻前,见小姐凄凄迷迷,知道定又是梦见文图了,连忙取过软巾一边为她擦汗,一边轻声问道:“小姐,看你出得如此多汗,是噩梦吗?”

    “不!我见到了文图,我明明见他眼睛里充着泪水,跪在大王后墓前为我祈祷,宁可天负他,不可迁怒我……”陈莹儿一副无助的样子,甚至双手抓住了钰儿,面带乞肯。

    钰儿眉头皱紧,喃喃说着,“这,还是噩梦啊……”钰儿悲戚戚出声,“小姐是神仙玉体,梦自是真的,小姐说公子念着长主,自然是真的……”她连声安慰。

    陈莹儿急忙下床,双手扶住绿案苦苦思索着,忽然想起什么,身体竟生颤抖,痴迷瞧向钰儿问道:“钰儿,彩剑与白芝同现京城,我听父王讲过王室传说,那彩剑侠士定是赐我白芝之人,而白芝生在北土雪山之巅,这彩剑侠士也应是北土人士,既来南朝,为何蒙面,他会不会就是文图?”

    她这么说着,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钰儿先是张大了嘴,表情愕然,随后不断摇着头,“如若公子获得了白芝,那也是北域之内,他哪里会知道小姐患有眼疾?还有,既然知道白芝能够治愈失明之症,哪有不为小公主吃下之理?”

    依情依理,文图自然不会知道陈莹儿患病,再者符柔公主也是双目失明,一定在第一时间内为北土四公主吃下白芝。可是,没有人会知道,那里有一位王族老者,陈莹儿与钰儿绝不会知道,红图驹也随着上了山。

    “符柔公主?”陈莹儿那边也是跟着摇头,喃喃说道,“钰儿,我且问你,若是文图取得白芝,知晓我双目失明,他会救谁?”

    “当然是小姐了!这……”钰儿跳起,十分恐慌。

    “快与我去王后墓!”

    “小姐,这么晚了……”

    “快!”

    月夜,一台香轿由陈王府悄悄出发,轿夫快步前行,钰儿更是一路小跑随着。长街陌道,早已人去无息,空有银轮高高挂起,映射出矮小的长主轿辇的影子不断移动,一行人谁也不敢吱声,只是偶来传来陈莹儿焦急的催促声。

    蓝绸四角小轿之内,陈莹儿眼神迷离,柔唇紧锁,高鼻翕张,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狠狠捏在一起,心已飞远。

    半个时辰后,一干人抵达王室墓地。

    钰儿此路自然走的是正道,王室墓林自然不准凡人随意进入。护卫发现有人意欲进入墓地,便亮出兵器走上前去,可是一见走下轿的竟是陈长主,立即燃灯恭迎,只不过满脸疑窦,费解地瞧着陈长主一行,眼下已是晚夜,没有祭祀之说。

    钰儿不紧不慢为小姐披好绸缎大氅,若无其事说道:“长主小姐遗失一样贵物,忽想起前日曾来王后墓前拜祭,应该是丢在了这里,此物乃是我家老夫人所赐,自是丢不得,所以连夜寻到了这里,你等在此等候,我与小姐前去寻找便是!”

    “是!”护卫与家丁同时答道。

    陈莹儿不再顾及身份,在钰儿的搀扶下急匆匆跑到王后墓前,哪有人影?厚墓高耸悲悲壮壮,平土拜地空无一人,只有夜风屡屡袭来,丝毫没有人的气息……

    “不会错的,绝不会错的……”陈莹儿喃喃自语,左右环顾神情黯淡,“就是在这里,我明明瞧见的……”

    钰儿听着小姐的诉说,身体一紧,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去抻陈莹儿衣角,示意尽快离开此地,众墓此起彼伏,甚有寒意。

    陈莹儿丝毫不予在意,将钰儿手中提灯取过,连同自己手中光亮徐徐靠近墓碑前,定睛一看,身体顿时僵愣住,眼泪唰一下流了出来……那碑前坟土,明明是有人跪拜的痕迹,晚风尚且没有将其吹散,不是刚刚跪得吗?

    一片松土,一处膝痕,瞬间仿佛那人仍在参拜,背影依稀,俨然文图!

    “文图……真的是你吗?”陈莹儿低声抽泣,四处环视,毫无影迹,红黄灯光照在脸上,洁白月色扑向娇颜,墓前泪美人,旷夜甚凄凉。

    那阳乌再次低飞而来,树叶中扑扑展翅,似在叮咛着什么。

    “思君不见君,君在我侧;见君亦思君,君在哪旁?”

    陈莹儿再次跪在王后墓前,凄凄出声。

    “小姐,既然公子在,他定会去找你,我们还是回去吧。”钰儿见小姐久久跪地,转到另一侧,用身体挡着吹向陈莹儿的夜风。

    “在与不在,见与不见,大王后灵上自知,如是文公子果然来过,为我伏难之语自不必信,我等小女,自会日夜祷念永世王后,绝不敢荼毒王后善念……”

    陈莹儿缓缓将身体伏下,长长乌发便落在地面;她的泪水,也是一滴滴落在文图刚刚拜祭的位置。

    陈王与二王进谏附和大王提前封后,消息早已传至陈莹儿耳中,有那封密信,再有父王四处奔走,她心里明白,父王一定是在为她入主王宫筹谋策划,否则绝不会如此着急。而破除祖制提前纳妃封后,首当其中便荼毒了永世王后的在天神灵,那么,文图此来引咎,也定是为了这般,昔日,他曾嘱咐陈莹儿进入王宫。

    许久,陈莹儿婉婉而起,哀哀地对着王后墓倾诉着:错在莹儿,莫要怪他,莫要怪他……

    远处,紧抓巨松而立的文图已然将手掌按在胸口,强压着心中剧痛。

    那只枝上阳乌似乎听到,悄然拍打翅膀,伸直长颈,短喙前倾,水灵灵双眼忽闪忽闭,又稍稍垂头,似是悲伤,又似是允诺……

 第065章 王殿会武

    次日,王宫庆典,群情激昂。王殿内的大王威风八面,喜笑颜开,端坐王椅之上,心里开始琢磨着赐给这冷凌何职,职位太高,定会引起群臣反对;过低,那娇蛮四公主哪里能允。好在是小王妹门人,定要给一个重要的差事。

    “在下冷凌,见过邺城柯明!”

    “柯明幸会冷都尉!”

    王殿之内,两人互相施礼。

    数十名殿臣已是远远落座,观赏这三五年方才见得的王殿比试,不过各有心思:柯明就任大将军,有人喜有人忧;而冷凌,绝大数人都喜欢,因为他是公主门下,有史以来第一次。

    公主身后立着文图,因为是自己的都尉,自然允准带个侍人前来,又是个哑巴,无人在意。

    比武官上前一步奏道:“启禀大王,柯明,邺城掌城之侄,年二十五;冷凌,年二十二,公主府都尉。两人过初试、二试,属榜内前二甲,今日殿试,恭请大王赐示。”

    “你二人,”大王抬手指一下又放下,“都是我南国良将,有护国公与公主提点,自是品行端正,技艺超群,今日以武会友,切不可故伤对方,点到为止。开始吧!”

    “是!”冷凌与柯明同时回道。

    柯明也是长剑,不过剑身却很长,头微微低下,左手后扬,右手持剑猛然刺出,直奔冷凌丹田之处;冷凌挥剑拦击,身体竟然未动,那长剑瞬间沿着对方剑锋挑向柯明!

    大王一愣,身子不由自主坐直,他从未见识过这样的招式!

    陈王更是眉头紧锁,紧紧盯着冷凌手中宝剑,普天之下没有他不知的剑术,可是这等模样的倒是首次。

    二王则冷眼旁观,这二人谁胜谁负已经与他无关,那张泽亮险些被赐死,现在还心有余悸。

    片刻之后冷凌与柯明陷入剑阵,众臣听得剑声叮叮,觉得耳边剑风呼呼,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是冷凌,哪个是柯明。

    文图见公主已是稍有颤抖,紧张得不能自制,这在王殿之内可有些不雅,毕竟身为高贵王妹,哪能失态?便趁人不注意,右手轻轻拍一下公主左肩,顺势纳入一股罡气,公主不懂得武功,只是觉得小文子这么一模,心里畅快起来,不再抖动;不过不能去看文图,只是轻轻点头,表示自己好些。

    长剑萧萧锁天,英士凛凛盘地,忽一转,寒风乍起;白光道道成圆,黑影魅魅无边,再一轮,冷气渐宽!

    柯明见无机可乘,忽左掌成拳,勾向冷凌,同时右手之剑却变了方向,轻划冷凌双腿,紧跟在后面的,自是看家本领,“平地起罄石!”

    大王心中一紧,冷凌绝挡不住这三式同发!

    有文图嘱咐,冷凌一直在防备之中,见柯明施出绝技,猛然向后倾身避过铁拳,长剑自右向左飘去,拨江!冷凌长剑尾部轻轻拨开柯明剑锋,未等那罄石挑起,探海!冷凌的宝剑经硬生生探向柯明下腹!

    大王、陈王均是一愣,此剑法闻所未闻,冷凌的手腕须有多大的弯曲?多快的速度才能成就此法?

    柯明绝技被制,重创信心,干脆不再出虚招,全部剑气集于冷凌下盘,冷凌已能从容应付。两人足足打满两刻,被比武官示意停止。

    这二人剑法,自然轮不到武官分辨胜负,即使要他甄别,也是哑口无言。

    整个大殿能够看清的,自然只有大王和陈王,当然还有那小文子。

    “哈哈哈!”大王大笑着站起身来,竟徐徐走到二人眼前,伸出双手拍打冷凌与柯明,“痛快,本王登基以来,这是第二次殿试,”忽然猛地转一圈,红润脸庞充满兴奋,洪声高叫:“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陈王,慢慢闭上眼睛,面无表情。

    公主性急,容不得大王多言,直截了当:“大兄王,到底谁胜谁负?”

    大王看一眼陈王,见他无心道出胜负,刚要开口,忽闻柯明弯身禀告:“禀大王,在下不敌冷都尉,已然负出。”

    大王猛地转过身,更是春风得意,指指柯明:“说说!”

    柯明惭愧地望一眼陈王,低声答道:“各位请看!”说着,仰起头,将自己白色立领武士缎衣向前轻抻,“在下立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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