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妖纪-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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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炎凉本为修士,他以前听父亲说过冰甲雄兵身上穿着的盔甲防御力极强,普通的长枪根本就无法击破。所以这一次李炎凉没有保留任何余力,在挥舞长枪的同时运转了自身真气,有真气加持,长枪便顺势刺穿了泰尔特的铠甲。
见泰尔特被李炎凉所杀,敌军顿时吓得四处逃窜。那之前还嚣张不已的古德温与木左鄂也吓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李炎凉欲要追杀此二人,但被武凉王拦了下来。
“让他们两个回去吧,不然没人给他们的国王通风报信。在冬山国,只有泰尔特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其他人都不足为惧。而且冬山国地广人稀,他们这次派一百八十万精兵出征也算是出了血本,看目前的样子,存活下来的敌兵也不过几万,还有一些存活下来的白熊,这也是我们夏泽国稀缺的武力,不应全部杀掉,他们已成俘虏,把他们都抓回去。”武凉王也掩饰不住喜悦之色,对着身旁的八位副将和儿子说道。
这时李炎凉飞向空中,对着敌军大喊道:“放下武器,投降不杀,若有抵抗者,立斩无赦!”
敌军立即放下武器,弃械投降。
“世子无敌,殿下威武!”
红袍铁骑军同时呐喊高呼,声势震荡群山。
第八十九章凯旋而归
白雪飘飞,烈火熄灭后,黑烟滚滚升空,地面是无尽的尸体。大地被烈火焚烧成焦土,积雪融化又结成冰,冰封了无尽的尸体。
一百八十万雄兵,此刻正剩下五万二千余人,皆成为了俘虏。
此一战,只有古德温和木左鄂两位统帅狼狈逃回了冬山国。
剩下这五万多俘虏,身上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在红袍铁骑押送他们回炎凉城的时候,有将近一万多人因为烧伤太重而死亡,有将近五千人患了残疾。
后来李炎凉大发善心,向父亲武凉王请求亲自率领一万兵马将这五千残疾兵遣送回冬山国。
就这样,完全押送回城的俘虏剩下了三万七千余人,外加三千多只白熊。
这些白熊一开始不适应夏泽国的气候,经过武凉王处理,派了三万铁骑去镇守夏泽国北部边境,并带上四千俘虏去边境饲养这群白熊。
因为北部边境乃是夏泽国与冬山国交界处,白熊能够适应那里的环境。
这次镇守北部边境的主帅乃是武凉王的右副将韩威,有韩威这个猛将镇守边境,就宛若夏泽国的守护神一般,无人敢冒犯这尊战神。
这一次武凉王率军队凯旋而归,最大的收获不是得到了三千多只白熊,而是在战场上缴获的数十万完好的北国精良装备。
中关一战,大火焚天,而这些精良装备却依然有数十万完好无损,可以见得这些装备是何等宝贵。
武凉王凯旋后,举国欢腾。夏凉帝设宴款待武凉王,并同时犒赏千军。
刘温伯恢复了宰相之位,以他自己一辈子的人脉关系,说服了许多能人异士及有才有德之士接受招安及封赏。
这样一来,除了屈指可数的几个忠臣,整个朝廷的关系圈都是围绕刘温伯而建,一举与武凉王平分秋色。
但是刘温伯不像张全之那般与武凉王对着干,而是专心替夏凉帝治理朝政,监督新任大臣官员的行为,并对夏凉帝献上一些治国治民的良策,一时间整个夏泽国的运势都起到了翻天复地的变化,由弱变强,由衰转盛。
文儒王府二公子张峋被封为文责王,成为文官之首,但他吸取了父亲的教训,开始思人律己,积累经验,不固执,听从百官意见,不贪恋政权之争,只专心治理民事生活。
如今的文儒王府支柱便是张峋与张恒兄弟二人,一文一武,各管其职。
说起这三公子张恒,虽然拥有一身武艺,但却没有一官半职。经过这次冬山国入侵的教训,夏凉帝也开始重视这些年轻的有为之士,直接封张恒为三品将军。
封百官将候之后,朝廷又开始大力征兵,扩大国家武力,重新部署边境防御。
冬去春来,又是桃花盛开时节。
世子李炎凉终于带着一万兵马回到王城,并带来冬山国国王的亲笔道歉信,并献上金矿,铜矿,铁矿等百余座矿洞的开采权,以平息夏凉帝的怒火。
当夏凉帝读完冬山国国王的道歉信后,当即大笑不止,并钦赐李炎凉红袍太子的称号,因中关一战李炎凉厥功甚伟,被夏凉帝钦封为一品王侯且授予炎凉王的称号!
这也创下了夏泽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王侯,而且是有史以来父子二人同为王侯且同时在位的首例。
夏凉帝开辟首例封年仅二十二岁的李炎凉为王侯,便已经表明他的态度。
曾经夏凉帝觊觎武凉王的兵权,但经过中关一战后夏凉帝彻底没有了戒心,大放兵权给武凉王府,让武凉王拥有了全国兵力的分配权。
此时,李炎凉刚刚受封领赏,便迫不及待的回到武凉王府。
在王府门前,绮罗搀扶着婉仪夫人已经等候多时。此时见到李炎凉骑着白马飞奔而来,她们都掩饰不住自己的激动之色。
数月不见,一个做为母亲,一个做为妻子,这两个李炎凉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都因他而牵肠挂肚,夜不能安。
即便当武凉王率领千军万马凯旋之时,她们也不放心李炎凉一人前往那陌生的极北严寒之国。
“娘,孩儿回来了。绮罗,这几个月你可有照顾好咱娘吗?”还没到门口,李炎凉便带着笑意大喊一声道。
这时战马停在门前,李炎凉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婉仪夫人在绮罗的搀扶下走到儿子身边,看着儿子的脸,微笑道:“绮罗是天下间最好的媳妇,有她陪伴,我都快忘了你这个只顾着打仗而不顾家人的儿子了。”
李炎凉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深情的看着绮罗,说道:“辛苦你了,从今以后就天下太平了,朝廷进行了大换血,夏泽国正升起一股新的力量,这是一个更加团结的力量,没有了曾经的尔虞我诈,大王也将兵权全都交给了父亲的掌管,从今以后,无论是大家小家,都没有烦恼了!”
“是啊,家和万事兴,无论是国家还是我家,和气生财嘛。”婉仪夫人也开心的笑了起来,端庄的姿态,倍显亲和。
李炎凉叫了下人将白马牵到院子里,随即他便和绮罗一左一右搀扶着婉仪夫人回到了王府中。
三人刚走进院子,武凉王便大笑着走了出来,看着李炎凉,大笑道:“这次回来,大王对你有何奖赏啊?”
李炎凉笑道:“以前是人们给我起了个红袍太子这个称号,但这一次大王却是亲口将此称号钦赐于我。”
“不得了啊,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位异姓王子嗣被封为太子的,你可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武凉王大笑不已,高兴极了。
李炎凉得意一笑,接着说道:“说起青出于蓝胜于蓝,大王还真是又给了我一个更加贵重的奖赏,爹,娘,绮罗,你们猜大王又奖赏了什么?”
武凉王看着儿子故作神秘的样子,轻咦道:“还能奖赏你什么,莫非是赏金万贯?”
李炎凉摇了摇头。
绮罗猜测道:“是不是给了你贵重的宝贝?”
李炎凉无奈的摇头道:“你们能不能别总往物质上想啊,我可不是那么俗气的人。”
婉仪夫人笑了笑,说道:“既然不是物质封赏,就只有加官进爵了。”
李炎凉大笑道:“没错,还是娘聪明,这次大王直接封了我为炎凉王!”
“炎凉王,这称号听起来挺厉害的,却不知是几品官职啊?”武凉王根本就没想到夏凉帝会给李炎凉封侯,还以为这炎凉王和红袍太子是一样的性质,都是听起来很唬人的称号而已。
李炎凉收起笑容,郑重其事的说道:“大王封我的官职就是炎凉王,父亲,从今以后儿子可就和您平起平坐了。”
见李炎凉不是开玩笑的样子,一家人都震惊极了,连武凉王都不例外,而且他还是最震惊的。
“他奶奶的,老子拼死拼活才坐上武凉王这个宝座。你小子跟着打了一仗就被封为炎凉王,这他娘的找谁说理去!”武凉王故作发怒的样子,却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来人,备宴!给咱们家的炎凉公子接风洗尘!”武凉王大吼一声,叫来下人,吩咐备宴。
婉仪夫人嗔怪的瞪了武凉王一眼,笑骂道:“老不正经的,在孩子面前说话还那么粗鲁,而且咱儿媳还在身边呢,以后你注意点!”
武凉王看了一眼陪伴在妻子身边的儿媳妇,挠了挠头,大笑道:“这有什么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绮罗微微一笑,说道:“父亲豪爽的性格,当真是让人羡慕,可比曾经那些道貌岸然的大臣们高尚多了。”
“哈哈,还是儿媳妇深明大义,绮罗啊,等下你也派人去把你义父叫来王府,刘仁喜那老东西,以前怕我怕得要死,还不敢把你嫁给我们家炎凉,这次非得多罚他几杯酒!”武凉王口无遮拦的大笑着,也实在是高兴坏了。
婉仪夫人又瞪了他一眼,说道:“儿媳妇夸你一句,你却更加口无遮拦了,有你这样说亲家公的吗?哎,只可惜亲家母年前就去世了,她想见凉儿最后一面的愿望都没有实现。”
李炎凉闻言一惊,看向绮罗,说道:“岳母她老人家已经去世了,都怪我没心没肺和士兵们一路打闹而耽误了行程,否则在年前也能赶回来了!”
绮罗眼睛有些湿润,却是摇了摇头,柔声道:“义母她临死前很慈祥,并不痛苦,因为她看到了我在王府里的生活很幸福,便心满意足了。”
“绮罗啊,今天把岳父请来,说什么都要把他留在王府里了,他那么大的年纪了,一个人非常不容易,以前有你帮着他打理着杂货铺,现在我把你娶到了王府,他老人家一定很孤独。而且我现在已经是王侯了,若是再让岳父住在杂货铺里也让百姓们说三道四不是?搞的人们还以为我狼心狗肺呢。”李炎凉伸出手轻轻的擦了擦绮罗沾着泪水的眼睛,轻叹道:“算了,咱不派人去请岳父了,咱们俩亲自去吧。”
武凉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去吧,我和你娘在府里等着你们回来。这次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如果你岳父实在不肯来王府,你就把他给绑过来。”
“是,这次无论如何我都得把岳父请到王府里。”李炎凉点了点头,叫来下人将白马又牵了过来,随即他便将绮罗抱在马背上,二人乘马而去。
第九十章重新开始
一场失败的入侵战,不仅没有消耗夏泽国的元气,反而使夏泽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夏凉帝深知自己因祸得福,所以大放特权给朝廷重臣,从以前的独权态度转变为放权姿态。
新的气象,万象更新。
李炎凉骑着白马拥抱着怀中的妻子,飞驰于街头之上,引起人们一阵起哄叫好。如今李炎凉火攻百万雄兵的事迹已经流传到千家万户大街小巷,每家都挂满了世子殿下骑着白马身披红袍手持长枪的画像,如今的李炎凉,已经是人们最崇拜的偶像。
此次李炎凉亲自出面,带着绮罗一起来请刘仁喜去武凉王府。刘仁喜依然不愿前去,但被李炎凉和绮罗好说歹说给说通了。
这一次李炎凉多做了一些安排,安排了自己的手下心腹来看管杂货铺,按理说武凉王府有钱有势,不需要这一间杂货铺,但是李炎凉知道杂货铺是老刘的一生经营,留着杂货铺就是为了留下情怀。
当老刘被请到武凉王府后,便被武凉王强行留下,不让他再回杂货铺。
一开始老刘特别拘谨,后来相处的时间长了,觉得武凉王并非仅是如凶神恶煞般血染沙场的猛将,发现他平时说话的时候总是带些小幽默,并且不拘小节。
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对彼此越来越了解。现在老刘没事的时候就和武凉王喝喝酒品品茶下下棋,偶尔去杂货铺看看,也是悠哉得很。他的心结也解开了。
没有了战争,没有了尔虞我诈,但是李炎凉仍有一个心结,便是他和刘雍之间的关系。
自从老宰相刘温伯重新得位后,李炎凉还没有和刘雍见过一面。因为刘辞的死,使得两家的关系产生了裂缝隔阂,即便在朝政上宰相府和武凉王府没有争执对立的现象,但是两家人再没有来往过,有老死不相往来的趋势。
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发生,李炎凉虽心有遗憾,但也不太过于纠结这一心结,一切顺其自然。
如今夏泽国彻底的进入和平盛世,李炎凉被封为炎凉王,他隐于深山的心愿便难以实现。
不过他也看得开,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李炎凉虽然得了王侯之位,却从不管朝政,每天只带着妻子家人游游逛逛,偷得清闲。
与李炎凉不同,邱云轻现在可谓是烦恼频频。
自从他的修为突破到六重天境界后,便总有一些势力或来去无踪的怪人来拉拢他,邱云轻不和这些人走,这些人便要出手杀他,虽然那些人都不是邱云轻的对手,但苍蝇多了也烦的很。
好在邱云轻向老瞎子死皮烂脸的求得了一个能够完全隐藏自身气息的法术,收敛了真气,便少有人发现他真实的实力了。
但是之前拉拢他的人可都知道他的实力,一路而来一直对他穷追不舍。尤其是一个叫做雷震天的高猛大汉,被邱云轻胖揍了几十次,被打的全身是伤,但依然缠着邱云轻不放,非要邱云轻做他师傅。也只有这一个奇葩不是来拉拢邱云轻反而要拜邱云轻为师的。
此时此刻,紧紧跟在邱云轻身后的光膀光头的大汉便是雷震天。
雷震天腰上挎着两把铁锤,个儿高块大。邱云轻背上也扛着把大斧,这两人走在一起,路人看了还以为是哪个山头来的土匪呢。
邱云轻告别老瞎子返回奉元县,路上遇到了这个难缠鬼,也是头疼的很。
而且不仅邱云轻讨厌雷震天这块狗皮膏药,连金毛都很嫌弃这个大块头,时不时的就咬他一口,弄的雷震天浑身是伤,狼狈不已。
“还是一句话,你要是不戒了酒色财气,我是不会收你为徒的,而且我才十八岁哎,你都四十多岁了,你也好意思拜我为师啊。”邱云轻回头看着浑身是伤的雷震天,摇头道:“我父亲说过,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下山猛虎,气是惹祸根苗。而酒、色、财、气这四样你全都占齐了,让你改你还不改。”
雷震天抱着肩膀,如老牛般哼哼着喘着粗气,反驳道:“不喝酒,不玩女人,不贪财,不动气,这丫还是人吗?你让俺戒了这些东西,俺是万万做不到。”
邱云轻说道:“饮酒不醉最为高,贪色不迷成英豪。君子求财义上取,治气没有和气高。酒色财气四面墙,人人都在里面藏。有人跳出墙外去,不是神仙也寿长。你要是实在戒不了我也不强求你,只要你能听懂这几句话就可以了。”
雷震天撅着嘴,闷哼道:“你丫小屁孩儿少在俺面前装老气横秋的样子,俺玩女人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邱云轻学着雷震天的样子,也撅着嘴说道:“你丫既然知道我比你小这么多,就别死皮赖脸的缠着我。”
“俺就缠着你,俺就要拜你为师,俺拜你为师是为了学本事,而不是听你念经一般讲乱七八糟的道理!”雷震天揉了揉鼻子,却是突然“嗷”的一声发出一声惨叫。因为金毛又跑过来咬了他的小腿一口,鲜血哗哗地淌了下来,那叫一个凄惨。
“你丫的畜生,要不是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我一锤子抡死你!”雷震天捂着小腿破口大骂着,倒是把邱云轻给逗笑了。
“罢了,这一路自己一人也挺无聊的。有你这个大活宝陪着也蛮有趣的,我就收了你这个大徒弟了。”邱云轻看着蹲在地上瓷牙咧嘴的雷震天,摇头笑道。
雷震天一听邱云轻同意收自己为徒,顿时忘了腿上的疼痛,立即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