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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奇剑破魔诀-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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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的。他其实约么还是知道冉倾珞为什么不高兴的。可是他不理解的是,她明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她,最终的选择也会是她,可为什么知道结果的她还要这样伤心。难道她不相信自己?

    史云扬无法多想,再多想也是枉然。女人的心思实在太难以捉么。而且他现在还有更加让人心烦的事,便是今晚欧阳通的来访。两家从小定下婚约,早年他一直在昆仑山修炼,难得回一次家。后来出征西域,再之后便失踪不见。如今欧阳景兰正值妙龄,史云扬也难得地回来了。如此时机,岂不正是天时降临。再说了,他在朝中又无官爵,只不过是一介闲人,欧阳大人为何要点名来看他,可不就是因为史云扬是他欧阳府的未来女婿。因此欧阳通不提婚事的几率,几乎等于不存在。他现在得好好想想,晚上该如何应对这场棘手的婚事。

    不久,便来到西市附近,史云扬进了西市,径直往五湖酒楼走去。酒楼仍然客来客往,史云扬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一壶茶,喝了几口觉得甚是无趣,便又叫了一坛酒,一碗一碗,接连不断地喝着。

    酒入愁肠,竟然越喝越苦涩,所有的不快似乎都浮到了酒杯之上,可是此时他却又像是上瘾一般,不断将这些不快喝入腹中。

    冉倾珞和史云扬分别之后,便一个人向东市走去。走过朱雀大街的时候,心绪繁杂,总是会撞到行人。她不断的赔礼道歉,一不小心又撞到另一人。对方本来甚是愤怒,可一看到她生得美丽,气便也消了三分。冉倾珞只得穿过朱雀大街,找到一条偏僻的小巷子,从那里回西市上官府。

    可是走着走着,才发现这条路根本走不通,这里已经被一大片杂物堵住,难怪这条路上没有什么人。冉倾珞没有多想,转身便往回走,可是忽然看到在这巷子的尽头立着一个大汉。手里拿着把鬼头大刀,背上还背着两把重剑,他脸上有两个刺青,一条刀疤从右眼角一直划到嘴角,看起来凶神恶煞。冉倾珞不知这人是做什么的,但明白此人八成是抢劫的。

    冉倾珞自然不怕什么抢劫的,以她的身手,即便不打,一两个移灵术便已经甩脱别人不知多远。她眼中一片木讷,仿佛根本就没看见那持刀的大汉。她渐渐的走近,忽然,那大汉鬼头刀一拔,一片飞石便向冉倾珞射来。冉倾珞一蹬腿,身形飞速后退,双手在身前一扶,便出现了一架琴。她十指撩拨,阵阵音符飞出,便将那些飞石完全击落。

    “好身手!”那人拖着沙哑而雄浑的声音道。

    冉倾珞浮在空中,十指按着琴弦,道:“尊下要做什么?”

    那人道:“我家主人想要见姑娘一面。”

    “你家主人?”冉倾珞奇怪道。忽然,那大汉让开一边,低首跪在一边。冉倾珞忽然看见一个姿态袅娜的女子从墙角转出来,托着长长的裙裾向她娓娓走来。

    “欧阳景兰!竟然是她。”冉倾珞一惊,那欧阳景兰已经对她欠身行礼。冉倾珞落下来,收起焦尾琴,也行了一礼。道:“欧阳小姐,请问什么事?”

    欧阳景兰转身看着墙壁,道:“姑娘美若天仙,追求姑娘的人肯定不少吧。这般容貌实在让人艳羡。”

    冉倾珞漠然道:“欧阳小姐有话请直说。”

    欧阳景兰轻笑道:“冉姑娘出身古蜀,果然豪爽。那好,我也就不兜圈子了。”

    “我想请你,离开承枫。”

    欧阳景兰出现的时候,冉倾珞便已经知道必是关于史云扬的事,可没想到的是,她的要求竟然如此直接。冉倾珞走到她眼前,道:“你何必这样,选择权又不在你我手中?”

    欧阳景兰道:“只要有你在,承枫的心就不会在我的身上。你知道我等了他多少年吗?十年,你们在一起有十年的时间吗?”。

    冉倾珞神色黯然,道:“这么说,你也是个可怜人。”

    欧阳景兰道:“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到他十四岁那年,他忽然生了一场大病,他爹爹把他送上了昆仑山。从此之后,我们每年便只能见到一两次。时间越久,我便越发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他。他待我也很好,很是呵护我。可是三年前出征高昌他却不幸失踪,我悲痛欲绝,想不到他又回来了。可是他却推说什么已经把我忘了。其实就是因为他身边有了你。”

    冉倾珞摇摇头,道:“欧阳姑娘,你真的误会他了,云扬不是那种人,他现在真的已经丧失了记忆。”

    欧阳景兰大声喊道:“我不信,一定是因为你。若是你走了,他怎么会不理我,他怎么可能忘得了我。十年,十年的时光你知道吗?”。欧阳景兰眼中渗出了泪,可是她却忍着不让流出来。

    “若他是这种移情别恋的人,他还值得你喜欢吗?难道说,你只是为了不甘心。”冉倾珞淡淡的道。

    欧阳景兰恨恨地道:“你不用来混淆视听,我不是为了不甘心。我是真的爱他。就算他真的失忆了,在他记忆深处仍然是爱我的。只要你离开,我们一定能重新开始。”

    冉倾珞未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是一个可怜的人。十年如一日的等候一个人,到头来却发现他已经变了心,恐怕谁都无法接受这种事实。换了别人,要么和她一样无所不用其极,要么已经精神崩溃。

    欧阳景兰转过身来,看着她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有一天,他的记忆恢复了,我和他十年的感情难道还比不上你们走过几段路?到时候你觉得他是会放弃你还是放弃我?就算他放弃了我,他心中也还是会有我,你难道会爱着一个日夜思慕着其他女人的男人?冉姑娘,我让你离开,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着想。他不属于你,请你不要跟我争。”

    冉倾珞脑海中忽然一炸,她瞪着眼睛道:“你说什么?!”

    欧阳景兰此时胆子也颇大,迎上前去,道:“他不属于你!”冉倾珞忽然觉得头一阵晕眩,几欲倾倒,她连忙扶着墙根,稳住身形。玄奘那句话还一直在她脑海中回旋,‘本属于你的东西,它仍会属于你,可是那东西真的属于你吗?’欧阳景兰一句话刚好和玄奘大师的话结合在了一起,便像是一把尖刀深深刺进了她的心。

    冉倾珞眼角已经湿润,她心中忽然觉得很不甘心,于是她抬起头来,道:“若是我不答应呢?”

    欧阳景兰狠狠地道:“姑娘自己决定,他能替你接下一枚飞镖,不知道还能替你接下多少。”

    冉倾珞一惊,道:“果然是你。欧阳姑娘,做事何必要这样决绝。”

    欧阳景兰道:“你也知道了我做事的手段,那就请你自重。再者,姑娘若是自行离开,我必重金相酬。”

    冉倾珞一笑,那笑声中却是充满了讥讽,也充满了痛苦。她道:“欧阳姑娘,你爱他,我也一样。你没必要用钱来说话,那样我只会觉得你配不上他。”

    欧阳景兰道:“好,我佩服你。只要你离开,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冉倾珞扶着墙站稳身形,道:“我什么都不要,我本来就一无所有,何必再去要什么。”她一脸木然走过欧阳景兰的身边,向巷口行去。欧阳景兰喊道:“我就当你已经同意了,过了今晚,就请你离开。”冉倾珞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她脑海中似乎已经排空了一切。那些记忆正在一点一点丢失,剩下的只有泪水。她像一具木偶人一样走出了巷口,那大汉也未拦着。她便转过巷子走入了人群中。

    她仿佛已经失了魂魄,脸上没有表情,可是眼泪仍然不断地滑落,像是断线的珠子。碰到了人也不再道歉,仿佛这个世界已经与她无关。

    这个世界与自己有关的还有多少,还有什么是属于自己的,还有吗?

 第三百二十三章,一语成谶

    第三百二十三章,一语成谶

    冉倾珞回到上官府的时候,史云扬还未回来。她便到了史云扬的房间里静静等着。仿佛是在一个即将到来的结果。等了大约大半个时辰,才看见一名丫鬟扶着史云扬踉踉跄跄地走进门来。

    冉倾珞上前接过他,让那丫鬟下去。史云扬已经喝的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冉倾珞将他扶到床上,史云扬像滩软泥,倒头就睡。冉倾珞回首倒了一杯茶给他,扶起他的身子,喂他喝了几口茶水。史云扬喝得不少,一杯茶下肚不但没有醒酒,反而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冉倾珞的裙裾上沾染了不少秽物,可是她毫不在意,从旁边的洗手架子上取过一条帕子,小心地替她擦拭。忽然间,史云扬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力气甚大,抓得她生疼。冉倾珞痛叫一声,轻声道:“云扬,放手,你弄疼我了。”

    史云扬却像没听见一般,张开红红的眼睛,咧嘴憨实一笑道:“倾珞,我想好了,我们明日就离开,我以后不回来了,我们离开长安。我们都是都是没有家的人,你就是我的家人。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家人,一个家人”

    冉倾珞转过脸去,又忍不住想要落泪。她强忍着,带着笑容看着他,继续替他擦拭。她道:“那怎么行,我可不能让别人说你是个不忠不孝之人,如若不然,别人也会指骂于我,说我骗走了上官家的二公子。”

    史云扬醉醺醺地道:“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家人”冉倾珞说的什么他几乎都没听到,冉倾珞看着他这副样子,想着史云扬从来没在她的面前醉过酒,这次为了她,竟然一醉至此。他是在逃避今夜的宴会,还是心中实在苦闷?

    见他似乎听不见自己说话,冉倾珞又叫了他几声,可史云扬却还是答应了。冉倾珞几次话想出口,可是却又强行咽下。良久良久之后,冉倾珞像是鼓足了勇气。她道:“云扬,你可不可以让我看看渊离?”

    史云扬听到渊离,眼中忽然上过一丝明白,可是忽然又陷入了迷糊之中。他道:“渊离没事,我们一定会到神界去。”

    冉倾珞道:“你给我看看。”史云扬睁睁眼,道:“为什么?”冉倾珞抬起头,想要说什么却半天说不出口。史云扬却忽然哈哈一笑,道:“你又想你娘了。”史云扬放开她的手,手中一阵虚幻,顿时便将渊离拿在手中,道:“看吧,不过不要伤心,你没了娘,还有我。”他拍拍胸脯,说罢猛然仰倒过去,不省人事。

    冉倾珞看了看渊离,又看了看史云扬,忽然伏在他身上,抱着他道:“云扬,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或许我们有一天还会见面的。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欧阳姑娘待你很好,你要珍惜她。还有不要发脾气,要克制自己。不然你的魔气很容易复发,还有”冉倾珞说了一串话,却好像都没有表达出自己心中想要表达的东西。他哑口无言,想说可是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的眼泪晕湿了史云扬的胸膛,半晌,她轻声道:“我舍不得你。”

    之后,冉倾珞将渊离收在魂蕴中,替他盖上了被子,径自出了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傍晚,一更鼓响。长安城各门便已经开始关闭。上官府内却是一片繁忙。不久,便有小厮来报,欧阳老爷到府。上官仪闻言,连忙同着上官庭芝出门迎接。

    府门口,上官仪父子正出来,便看到两台轿子停在门口,轿身倾斜,从中走出两人,一男一女。那女子便是欧阳景兰,而那男人身长八尺,面容谦和,约么与上官仪同等年龄。一把胡子垂过胸际,看起来一副儒者风范。

    上官仪上前拘礼,道:“欧阳大人,下官有礼了。大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上官庭芝也拱手道:“见过上官大人,欧阳小姐。”

    欧阳景兰向上官仪父子行了礼,只听得欧阳通道:“上官兄,不必如此客气,你我同朝为官,在朝堂之上那是臣,私下里你我便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必这般拘礼。”

    上官仪笑笑,道:“欧阳兄说的是,府中酒菜都已备好,两位里边请,我们边喝边谈。”

    欧阳通拱手道:“多谢,请。”欧阳景兰颔首,便跟着欧阳通一同入了上官府。

    来到正堂,各人依次落了座,欧阳通与上官仪同坐主位,其下各人分别相对而坐。几人刚一坐下,便有人前来奉茶,罢了之后,便将各式菜肴呈了上来。满目琳琅,酒香四溢。欧阳通道:“叨扰至此,甚是过意不去。区区薄礼,还请上官兄笑纳。”忽而一招手,堂外一个小厮便盛着一个长盒子进了门来。他打开盒子,盒中乃是一幅卷轴。欧阳通点点头,那小厮便将那卷轴打开,原来是一副书法中堂。字迹清秀,铿锵有力。撇如刀,点若石。间架结构甚是严谨,一看便是出自大家手笔。上官仪一看那字的落款,竟然是“渤海男臣太子率更令欧阳询书”。

    上官仪惊道:“这是令尊,太子率更欧阳大人的手迹?”

    欧阳通笑道:“正是,家父的字迹家中也不少,可找来找去,能称作精品的,也只有这幅中堂了。还请上官兄笑纳。”

    上官仪起身行礼,讶然道:“令尊欧阳大人的书法冠绝古今,想来恐怕当朝能与之相较的不超过两位。一位乃是已经辞世的弘文馆学士虞世南虞大人,还有一位乃是当今黄门侍郎褚遂良。可此三人之中,令尊的成就可以说早已在诸人之上。笔力劲险,飞白冠绝,峻于古人。足有扰龙蛇战斗之象,云雾轻笼之势。绝,大绝也!这礼实在是太过贵重,下官不敢收。”

    欧阳通笑道:“上官兄谬赞,在下替家父谢过。上官兄为人为官都是上乘,若是家父在世,定当为兄台手书。不比金银贵重,却也是在下的心意,上官兄万莫退却。”

    上官仪拱手道:“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欧阳兄如此厚礼,请满饮此杯,聊表下官谢意。”说罢,举杯相邀。欧阳通举杯相和,遥遥一对,便饮了一杯。

    欧阳通放下杯子,道:“前日听小女说起,说二公子已经回来了,在下听了当时还不信,以为她又在耍什么鬼花样。昨日问过上官兄,才知道此事是真,在下也已经有多年未见到二公子了。小女对他思之甚切,做父亲的是应该了解儿女的心思,这不,今日便陪她来探望探望。哎,怎么不见他人呢?”

    上官仪道:“犬子顽劣,素无规矩。欧阳兄请勿见怪。”他招手对旁边一个丫鬟说道:“快去将二少爷叫来。”

    那丫鬟道了声是,便转身走过门幔,消失在堂中。只听得推杯换盏的声音不绝于耳,不多时,只见史云扬一脸醉意地来到堂中。他现在倒是已经酒醒了,可是头上还满是疼痛感。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最后是在五湖酒楼喝酒,喝了不少,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而这一整天做了些什么,却是一点都未想起来。

    史云扬来到堂中,发现堂中已经坐满了人。他上前对着欧阳通一拘礼,道:“晚辈见过欧阳大人。”欧阳通摆摆手,道:“世侄不必多礼。请入座吧。”

    史云扬拱拱手,便就着上官庭芝旁边的座位坐下。上官仪厉声道:“怎的如此不知礼数,拒不见客?”

    史云扬道:“孩儿日间多喝了两杯,有些醉了。”欧阳通闻言却是大笑,道:“少年人,性子豪爽,倒也正常。”史云扬颔首不语。

    忽然看见欧阳景兰坐在他的对面,正面含笑意地看着他,眼神之中多有期盼和柔情。史云扬淡淡一笑回之,遂不再去看她。

    酒过三巡,众人饮食已毕,欧阳通忽然举起酒杯,遥对着上官仪道:“上官兄,在下有一事早就想说了。今日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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