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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江湖探案传奇-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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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斧手顺势上前,几把钢刀往苏拙身上一架。裘讯忙喊道:“刀下留人!”

    万章不解道:“大人,苏拙恶贼犯罪证据确凿,又想拒捕潜逃,此人还留着做什么?一刀杀了,免得夜长梦多!”

    裘讯摇头道:“这件事太大,我必须向皇上禀报,又皇上决断!来人,把苏拙给我押进刑部大牢,严加看守,谁也不许靠近!”

    衙差应声上前,将苏拙手脚上了镣铐,连同着那张渔网,一起拖了下去。万章恨恨看了一眼,虽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裘讯回到公堂上,忽然一愣,道:“刚刚站在这儿的那个黑衣人呢?”

    旁人面面相觑,方才只顾着出去看苏拙的情况,哪里顾及到服部千战?原来苏拙虽用了最厉害的手法,点了服部千战全身**道。但是十二个时辰一过,**道就会自行解开。现在虽还没到十二个时辰,但是服部千战一刻不停地运功冲**,终于奏效。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被苏拙吸引,他悄悄潜藏身形,早已逃到外面去了。

    苏拙大腿受伤,行走不便。两个衙差便架着他胳膊,在地上拖行。如此一来,又牵动他肩膀伤口。血流如注,钻心的疼痛,让苏拙几欲昏迷。恍恍惚惚中,只听到一道道铁门铁锁打开的声音。几人一路向大牢深处走去,越走越是阴暗,虽然此时还是盛夏,但这里却有一股阴寒之意。

    刑部大牢并没有关押多少犯人,然而经过几个空牢房,却没有停留的意思。裘讯吩咐过了,苏拙是重点要犯,不能有一丝大意,一定要用最严厉的守卫!衙差带着苏拙兜兜转转,直到大牢最深处的一间牢房。苏拙强睁着眼,将来路依稀看在眼里。来到牢房,只见这里已经没有天光照亮,只在牢门口点着几根蜡烛,投下昏暗的光线。

    衙差也废了不少力气,已经很不耐烦,将牢门打开,把苏拙往地上一扔,便锁门出去了。牢房中陷入死一般沉寂,一个人也没有,只听见苏拙沉重的**声。他在地上躺了一会,肩头和腿上伤口殷殷疼痛。只得挣扎着坐起身,用手将身上缠着的渔网扯去。

    那网上安着倒刺,在身上勾勾连连,深入肉里,又留下无数伤口。这一番动作,几乎要让他再度晕厥。总算扯开网,苏拙从衣襟上扯下布条,将腿上、肩上伤口包扎起来。费了一番功夫包扎完毕,苏拙心神一松,加之失血过多,再难以支撑,顿时失去知觉。

    牢中不见天光,也不知外面是什么时辰。苏拙又有转醒,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只能哑着嗓子,轻唤几声:“水……水……”

    忽然,一滴清凉甘露滴在他嘴边。苏拙忙不迭伸舌头舔了,清水不停流下,苏拙张开嘴,疯了一般接着水喝。凉水入腹,他才稍稍清醒了些,抬头正看见鬼隐站在身旁,端着一只盛水的空碗!

 京师诡谲卷第二十五章 魔高一丈

    !”

    苏拙叹了口气,道:“事已至此,担心又有何用?说来也怪,人到末路,脑子里想的居然不是自己,而是别人。师父,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鬼隐皱眉,原本想来对苏拙劝诫一番的,可是不知怎的,他竟一味胡言乱语。但鬼隐又忍不住问道:“想什么?”

    苏拙道:“我现在脑子里想的最多的,就是师父这一次的精巧布局,当真是一石数鸟,惊天手笔!服部千战是你们的人,他的所作所为,自然都是你安排的。每一桩人命,不仅将我引向赵晏,而且还能将嫌疑牵扯到我身上。不但成功制造了王定边与赵晏的冲突,还把我顺手除掉了!”

    鬼隐并不反驳,道:“你倒是后知后觉。不过比起那些现在还蒙在鼓里的蠢货,你已经算是聪明的了!”

    苏拙微笑道:“不仅如此,你还能找到那么多人一起指证我,也算费尽心机。不过在公堂上,你并没有让万章说出我杀王纨的动机。王定边不是傻子,我与王纨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我想,你们下一步一定还要在赵晏身上做文章。让王定边以为是他派我杀了王纨,理由同样是因为妒忌!”

    鬼隐忽然饶有兴趣起来,道:“哦?你接着说!”

    苏拙又道:“王定边手握十万禁军,都在汴梁外围布防。如果他与赵晏当真发生冲突,一旦处置不当,就会引起动乱。而偏偏枢密使贾彦知是你们的人!贾全忠统领的城防营自然也归你们调遣。前日因为王定边围攻王府,贾全忠顺势得到批准,将防卫力量扩大到皇城。这也是一步好棋。这样一来,整个皇宫也在你们的势力范围之内了。只要再有一条导火索,你和卫潜就能以防卫皇城的借口,进入皇宫。到时候趁乱行刺,卫潜统揽大局。一切尘埃落定,你们的惊天计划就算成功了!”

    鬼隐居然鼓起掌来,赞道:“不愧是我风从归调教出来的徒弟。如果不是因为你不听话,我真舍不得让你吃这个苦头。苏拙,我再问你一遍,你可知错?”

    苏拙淡淡一笑,挣扎着跪了下来,朝着鬼隐缓缓磕了三个头。鬼隐以为他终究向自己低头,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好好好!”说着起身要扶起苏拙。

    谁知苏拙却轻轻挣脱开鬼隐手臂,沉声道:“师父,你从小收留我,养育教诲之恩,苏拙无以为报。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见你的面,今后徒儿没法尽孝了!”

    鬼隐一怔,没想到他居然说出如此诀别的话,心绪烦乱,又恨又悲。他顿足道:“你到底为了什么?你为天下人破了那么多案子,做了那么多事。可是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昨天公堂上,那些人的嘴脸,难道你没有看见吗?”

    苏拙凄然一笑,道:“人各有志。苏拙胸无大志,命该如此。不过师父何尝不是因为叶韶两个字,而漂泊一生?”

    鬼隐一愣,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出门,一刻不停,匆匆离去。牢房中重新陷入沉静。苏拙手捂伤口,缓缓靠墙坐下,阖上双眼,不知不觉又进入梦乡。在梦中,他时而咧嘴微笑,笑得肆无忌惮,仿佛遇到了天大的喜事。时而又黯然抽泣,哭得伤心无比,如同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儿,却找不到亲人抚慰。

    他就这么又哭又笑,做了一场又一场,或甜或苦的梦。诺大牢房中,只有他一人,如同疯了傻了一样。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冷哼闯进耳朵。苏拙蓦然睁眼,却见卫潜站在眼前,脸上挂着得意的蔑视的笑容,如同在打量一只垂死的耗子,打量着苏拙。

 京师诡谲卷第二十五章 魔高一丈

    !”

    苏拙叹了口气,道:“事已至此,担心又有何用?说来也怪,人到末路,脑子里想的居然不是自己,而是别人。师父,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鬼隐皱眉,原本想来对苏拙劝诫一番的,可是不知怎的,他竟一味胡言乱语。但鬼隐又忍不住问道:“想什么?”

    苏拙道:“我现在脑子里想的最多的,就是师父这一次的精巧布局,当真是一石数鸟,惊天手笔!服部千战是你们的人,他的所作所为,自然都是你安排的。每一桩人命,不仅将我引向赵晏,而且还能将嫌疑牵扯到我身上。不但成功制造了王定边与赵晏的冲突,还把我顺手除掉了!”

    鬼隐并不反驳,道:“你倒是后知后觉。不过比起那些现在还蒙在鼓里的蠢货,你已经算是聪明的了!”

    苏拙微笑道:“不仅如此,你还能找到那么多人一起指证我,也算费尽心机。不过在公堂上,你并没有让万章说出我杀王纨的动机。王定边不是傻子,我与王纨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我想,你们下一步一定还要在赵晏身上做文章。让王定边以为是他派我杀了王纨,理由同样是因为妒忌!”

    鬼隐忽然饶有兴趣起来,道:“哦?你接着说!”

    苏拙又道:“王定边手握十万禁军,都在汴梁外围布防。如果他与赵晏当真发生冲突,一旦处置不当,就会引起动乱。而偏偏枢密使贾彦知是你们的人!贾全忠统领的城防营自然也归你们调遣。前日因为王定边围攻王府,贾全忠顺势得到批准,将防卫力量扩大到皇城。这也是一步好棋。这样一来,整个皇宫也在你们的势力范围之内了。只要再有一条导火索,你和卫潜就能以防卫皇城的借口,进入皇宫。到时候趁乱行刺,卫潜统揽大局。一切尘埃落定,你们的惊天计划就算成功了!”

    鬼隐居然鼓起掌来,赞道:“不愧是我风从归调教出来的徒弟。如果不是因为你不听话,我真舍不得让你吃这个苦头。苏拙,我再问你一遍,你可知错?”

    苏拙淡淡一笑,挣扎着跪了下来,朝着鬼隐缓缓磕了三个头。鬼隐以为他终究向自己低头,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好好好!”说着起身要扶起苏拙。

    谁知苏拙却轻轻挣脱开鬼隐手臂,沉声道:“师父,你从小收留我,养育教诲之恩,苏拙无以为报。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见你的面,今后徒儿没法尽孝了!”

    鬼隐一怔,没想到他居然说出如此诀别的话,心绪烦乱,又恨又悲。他顿足道:“你到底为了什么?你为天下人破了那么多案子,做了那么多事。可是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昨天公堂上,那些人的嘴脸,难道你没有看见吗?”

    苏拙凄然一笑,道:“人各有志。苏拙胸无大志,命该如此。不过师父何尝不是因为叶韶两个字,而漂泊一生?”

    鬼隐一愣,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出门,一刻不停,匆匆离去。牢房中重新陷入沉静。苏拙手捂伤口,缓缓靠墙坐下,阖上双眼,不知不觉又进入梦乡。在梦中,他时而咧嘴微笑,笑得肆无忌惮,仿佛遇到了天大的喜事。时而又黯然抽泣,哭得伤心无比,如同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儿,却找不到亲人抚慰。

    他就这么又哭又笑,做了一场又一场,或甜或苦的梦。诺大牢房中,只有他一人,如同疯了傻了一样。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冷哼闯进耳朵。苏拙蓦然睁眼,却见卫潜站在眼前,脸上挂着得意的蔑视的笑容,如同在打量一只垂死的耗子,打量着苏拙。

 京师诡谲卷第二十六章 朋友

    苏拙抬起眼帘,轻蔑地看了卫潜一眼。那眼神不像一个囚徒,却好像对卫潜充满了怜悯。卫潜被他这一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本来以为此时的苏拙成了阶下之囚,早该锐气尽失,风度全无。谁知苏拙如此傲气,就算明知死期将近,也不露出一丝的怯意。

    卫潜冷哼一声,道:“苏拙,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很得意么?怎么现在笑不出来了?”

    苏拙果然轻轻笑了一声给他看,道:“卫潜,你倒是清闲。居然还有心思来看我?”

    卫潜沉声道:“哼,不管怎样,我也要看看你落魄的模样,亲眼看着你身败名裂,身首异处!”

    苏拙笑道:“可惜现在皇上一定还没有做出处死我的决定,想必你一定等得很着急吧?哦,对了,你当年拒绝官位,封剑归隐的时候,好像说过,再也不会来京城啊!这么多天,一直躲在枢密使府上,想必很憋屈吧?你这不是比我更早踏进了牢笼么?”

    卫潜明知苏拙有意激怒自己,却仍旧忍不住发怒。他压抑住发火的冲动,狞笑道:“虽然还没有将你处死的旨意,不过公告已经发出。很快整个武林,都会知道你的罪行。这样让你活着,岂不是比死了还难受?”

    苏拙哼了一声,道:“卫潜,你就是专程跑来说这些废话的么?”

    卫潜重重哼了一声,负着手转过身去。从牢门外走进来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巨大的兜帽将来人面目遮住。然而苏拙却已经猜到来者何人。卫潜有些不耐烦,道:“有话就快说!”说完,径直走出牢房,根本不想再看苏拙一眼。

    那人将兜帽摘下,果然是卫秀。两人一立一坐,相对而视。苏拙心中百感交集,喉头却有些哽咽。可卫秀却始终沉着脸,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既不喜也不悲。看着她的这张脸,苏拙忽然不知说什么好,最后终于开口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卫秀冷冷道:“距离你被抓,已经十二个时辰了!”

    苏拙自嘲地笑笑,道:“在这里也不知昼夜,想不到已经这么久了……”

    卫秀微微叹息,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苏拙打断她,道:“我不想对你说那种话,所以你也不要再说了!”

    这句话说完,两人又陷入了沉默。许久,卫秀才道:“我今天就是来见你最后一面……”

    苏拙笑了笑,道:“现在见到了。”

    卫秀转身,戴上斗篷帽子,就要离去。苏拙忙道:“等等!”卫秀回头,苏拙从怀中拿出一段布条,上面写着“好不要脸”四个字。这段布条正是他在邀香楼中,射在桌上的羽箭尾上的。苏拙将箭丢了,字条却保存下来。他伸出手,道:“这是你写的吧?还给你吧……”

    卫秀眼角跳了跳,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去接,转头就走了。苏拙看着她背影没入黑暗,发出一声干哑的笑,心却在抽搐。他摊开手,那布条落到地上乱草中。苏拙的心也随着那布条,沉了下去。

    门外忽然又有响动,苏拙却无意再去看。一个牢头端着托盘,上面摆着几样酒菜,不耐烦喊道:“吃饭了吃饭了!”

    牢头说完,将酒菜放在门口地上,就走了。看着那酒菜还颇为丰盛,有酒有肉,挣扎着爬了过去。他抓起一根鸡腿,啃了一口,又举起酒壶,伸到嘴边便饮。

    谁知酒还没有沾到嘴唇,一枚石子飞来,正好打在酒壶上。“嘭”一声,酒壶碎裂,一壶美酒尽皆洒在地上。苏拙抬头,眼中射出怒火,看向前面站着那人。来人竟是服部千战,苏拙不由得一愣。

    服部千战俯身收拾地上碎片,道:“这酒里有毒!”

    苏拙一怔,转而轻轻笑了起来,道:“你何必救我?让我这么中毒死了,岂不正遂了你们的心愿?”

    服部千战正色道:“我向来不屑耍弄这些阴谋诡计!我与你无冤无仇,何必盼着你死?何况,我早已将你当作朋友!”

    苏拙冷笑:“朋友?我相交多年的朋友,都要置我于死地。想不到你我才见几面,我就成了你的朋友?”

    服部千战道:“不论你如何想法,我服部千战当你苏拙是朋友!虽然我迫不得已,要与你为敌,但是却不希望你死于小人之手!要喝酒,我这里有!”说着从腰间解下酒囊,扔给苏拙。

    苏拙毫不怀疑,仰头即饮。喝过两口烈酒,苏拙轻轻咳嗽两声,叹口气,问道:“服部千战,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甘心听卫潜的命令吗?”

    服部千战脸色暗淡下去,叹息道:“我不是听他命令,而是为了报恩!”

    “报恩?”

    “没错!当年我随母亲逃难来到中原,我们身无分文,又不通语言。母亲为了活下去,也借着自己的手段,干了些不法之事。当时正道之人正到处搜捕扶桑忍者,我们也不幸被盯上了。后来有一次,母亲终于失了手,暴露了行藏。我们被人包围,使尽手段,也无法遁逃。就在这个时候,卫潜经过,出手救了我们母子。还将我们带回岳州安顿。虽然母亲受了重伤,不久就离世了。但她临终之时,终于不用在漂泊颠沛。”

    苏拙点点头,自语道:“怪不得……”

    两人交替饮酒,一囊酒转眼告罄。苏拙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微微有了醉意,也似乎恢复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模样。他笑道:“难得在这死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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