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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佛门异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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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婆不信,只好让他见一面了。琐事已了,我们该喝酒了杜云香毫无反应。欲得轻松。唯有自杀。
  向天啸抚了一下她的下巴,疑惑地说:“你这是怎么了?
  你答应过我的,只要姓白的小子不死,你就从我。现在你已看到他了,还要怎样呢?”
  杜云香忽地流下泪来,耳畔响起幼时常唱的儿歌:小黄花,光脚丫,娇娇嫩,脆脆芽,迎着太阳长,不怕风雨打,谁也别想坏了它……可爱的童贞令她的心碎了。
  小时候,她满头插着鲜花儿。样子依稀可见,现在却要等待耻辱,她受不了了。生命寂寞深,暗处不开花,自己不如随风去吧。
  她深情地向岳华峰瞥了一眼,举掌向自己的头颅拍去,动作快极了。
  向天啸的动作更快,出手如电,猛地点中了她的“曲池穴”,她的手掌没法儿拍下去了。
  “你想反悔?”向天啸嘿嘿一笑,“我们都成婚了,已经来不及了。”
  罗修明附和道:“对,行了夫妇礼,什么人也改不了了。
  这是命中注定的,嫁鸡随鸡,嫁龙随龙。
  岳华峰恨极,飞身扑向罗修明,玉笛划起青虎气,要刺透他的胸膛。
  罗修明不傻,与其自己迎敌,不如让给人家。他身形一扭,闪到向天啸身后,哈哈大笑。
  岳华峰慑于向天啸的毒功,只好住手。
  他冷扫了岳华峰一眼,怒道,“小子,你不滚开,也想化成毒水吗?”
  岳华峰心中一凛,难过极了,就这么扔下意中人逃走,也太下流了。可不走又救不了她,这该如何是好呢?他心里乱极了,一片昏黑。
  向天啸见他迟疑不动,笑道:“小子,再过片时你还不走,那你就会成为瞎子了。”
  岳华峰大骇,眼睛若瞎了,那可什么都完了。他心念一动,冲杜云香点了点头,纵身而去。走得有些失魂落魄。
  杜云香仿佛遭了电击了一般,顿时低下了头。
  她的心空了,一切都走得光光,宛如木头了。
  向天啸嘿嘿一笑,高声道:“来,我们喝酒。老夫多少年没这么快活了。一醉方休。
  众丐推说有事,忙向外走。他们怕酒里有毒。向天啸骂道:
  “不识抬举的东西。”
  罗修明十分尴尬,连忙向他赔罪。
  最后,他决定在向天啸入洞房时动手。虽然他极不愿意他们同入洞房,可他别无选择这也许是击败向天啸唯一的机会。
  一个人若为爱情拼命,至少成功了一半。
  他纵到一棵杏树上躺下,静待夜幕降临。
  恍惚中,他听到一声轻响,向下一看,向天啸不知何时来到杏树下,离他有三丈。
  他顿时激动起来,亦紧张。老浑蛋可能是疑心自己未走,故而出来看一看,好得很,此刻正好下手。他屏息静气,凝神以待。
  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出其不意才是最好的打法。树叶沙沙响一向天啸向四周打量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慢慢地走到岳华峰下面,很悠闲。
  岳华峰见时机已到,一个急翻身,玄玉笛划起一道虚光向向天啸的头顶劈去,力道强劲极了。
  向天啸听到异响,猛抬头,见一黑影从树上落下,顿知不妙,这岂不是遭了埋伏?惊慌中来不及细想,急忙摇头摆身向外狂蹿,但还晚了一点,“啪”地一声,被王笛抽中后背,打得他一个跟跄差一点栽倒。
  老小子还挺能挨,仅哼了一声便站定了,并不见受伤。
  岳华峰见状,一颗心怦怦直跳。他下手极重,向天啸何以会没有趴下呢?
  这自然是向天啸内功深厚之故。老家伙一生玩毒弄药,不知服食过多少增长功力的奇品,功力之深厚非一般人能想象。
  岳华峰不了解他的奇特之处,重击当然不易成功。
  向天啸忽然发现袭击他的是岳华峰,面露狞恶之色,毒毒地说:“小子,你敢暗算老夫,我要让你知道世上还有比死可怕百倍的事情。”
  岳华峰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向后退去。与毒鬼打交道,本就是一件恐怖的事。
  向天啸嘿嘿一笑,飞身就抓,犹如苍鹰扑乌。
  岳华峰不敢与他周施,弹身就逃。
  向天啸一抓不中,改成拳击。
  岳华峰急忙纵身上树,以树挡身。
  向天啸一掌击出,树叶顿时枯黄一片,哗哗落下。
  岳华峰不敢稍停,又蹿向另一棵树,活象攀枝逃窜的猴子。
  向天啸连击几掌无功,不由大怒,这也太没面子了!他一声厉啸,冲天而起,飞旋着舞起双掌疯狂地向岳华峰的藏身树推去。
  “哧哧”一阵怪响,整棵树瞬间成了“光头丫”,片刻焦了。
  岳华峰先他一步滚下大树,疯也似地逃去。
  向天啸弹身就追,象条恶狼。
  他的轻功果然不弱,象一只毒箭射出。
  岳华峰拼命狂逃,慌不择路,向左一拐弯,打算冲进胡同里去,不料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那人身如磐石,伸手点了他的“命门穴”,他呆住了,一颗心向下沉去。他后悔不该逃回杏花村。
  向天啸赶到,笑了:“老大有眼,总算让我把他逮住了。”
  白帝子摇头道:“麦兄,是我逮住的他,你别搞错了。”
  向天啸笑道:“这有什么分别呢。我们反正是一伙的。”
  白帝子说:“有分别。你逮住的你处置,我逮住的自然归我修理他。这小子的笛子不错呢。”
  向天啸有些不快:“你打算如何修理他?”
  “我想听他吹一曲。这对你来说,亦有利可图。”
  向天啸哼了一声:“然后呢?”
  “自然放了他,假如他吹得好的话。”
  “那我有何利可图?”
  白帝子笑道:“老夫人洞房,清笛一曲,不是人生之大快吗?
  何况他为你奏曲,心中绝不会不悲。这一悲一喜不正是你所渴望的吗?”
  向天啸眼眉一跳,顿时大乐,连声称妙。自己在房里行乐,这小子在外面吹奏,他心里那还不如开锅了一样?这比杀了他更解恨。
  想到得意处,他哈哈地大笑起来。
  岳华峰听了他们的“鬼”计,魂飞天外,恨不得立时死去,但自杀他又是不肯的,那样杜云香就没指望了,这不是杀了她吗?一时间,他如万箭穿心,昏昏然然。
  白帝子把他提起,与向天啸一道回去了。
  岳华峰被放到一簇花团旁,离向天啸的洞房有三十丈远。
  白帝子拉过一条凳子坐下,轻笑道:“听说‘雪门’有支‘冰河云曲’很迷人,你想显露一下吗?
  岳华峰恨道:“偷袭别人算什么英雄,有种就放开小爷决一雌雄!”
  白帝子淡然说:“你注定是输家,别充横了。你若愿意吹奏,我就放了你;若是不答应,就把你放到他们的洞房门口,让你看着他们,也许这更有趣。”
  岳华峰的肺都气炸了,咻咻喘个不息,仿佛有一百个火炉子烤着他,汗都成了盐,成了血。
  “你可以杀了小爷,想消遣小爷,办不到!”
  白帝子嘿嘿一笑:“那你就等着好戏上场吧。”
  岳华峰闭上眼睛,流下几滴泪。
  夜色终于来临了,洞房里闪出了红光。
  向天啸夜猫子一样的欢叫,格外刺耳,分明是一种老色鬼的淫笑。岳华峰的心顿时被花刀儿分成人半,道道鲜血流。
  许久以前,他害过一场大病,七天七夜滴水未进,身子都空了,灵魂仿佛也离了躯壳,浑身火热,干燥,痉挛,发喘,宛如有只魔手揉搓着他,想动一下都办不到,那也没有眼前的痛苦更难忍受。恶劣的声音首先从他心里响起,几乎要把他粉碎了。
  他伸手想抓一下旁边的花枝,浑身无力。
  向天啸的笑声更响了,杜云香不住地后退……
  忽听一阵轻微的沙沙声。他感到浓重的杀机。
  女人可爱,生命更可爱。他衣服穿得很快。
  他纵身扑到院中,那沙沙声也远去了。
  他回到屋里,那沙沙声又回来了。
  他再次扑到院中,冲着黑暗大骂。
  没有回应,似乎周围根本就没人。
  向天啸在院中呆了一会儿,重新入房。
  沙沙声又响起来。低沉,恐怖。
  向天啸这回没有蹿出来,动不如静,他藏在了门后头。
  沙沙声慢慢变成人语,向天啸吓了一跳。声音十分陌生。
  “向天啸,你改悔吧,把人放了”。
  向天啸不吱声,谛听说话人的位置。
  忽几,风一吹,把洞房门利开了,向天啸趁势冲出屋去。院中站着一人,竟是任风流。
  向天啸一呆,冷笑道:“是你在装神弄鬼?”
  任风流淡然说:“是你少见多怪。我喜欢听沙沙声,自然要弄出来。”
  “嘿嘿,”向天啸好笑道,“虎口拨牙,你胆子不小呢。”
  任风流平静地说:“我并不认为你很可怕,区区毒功又算得了什么。”
  向天啸道:“很好,那你就接老夫一掌。”他手腕一旋,虚拍过去。
  任风流身形一移,乍然不见,并不与他对抗。
  “向天啸“咦”了一声:“小子的轻功倒不错呢:”
  任风流出现他的身后,淡然道:“放人吧。”
  向天啸哈哈大笑起来:“小子,你还不够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杀人我很在行,放人不会。”
  任风流冷笑一声:“你听说过‘流香弹,吗?那东西若在你身上炸开,并不比中毒差。”
  向天啸心中一凛,老脸难看多了:“流香弹”的威力他是知道了。“流香弹”若拳大,炸时黄香弥漫,极易迷人。若在人身边炸,能把人炸得血肉横飞。他的功力虽然深厚,自忖也经不住一炸。
  他盯着任风流呆了一会儿,哼道:“老夫见的阵仗多了,小个流香弹还唬不着人。你小子若有,不妨拿出来试一试。任风流
  笑道:“那你可要小心了,我有法子把它塞进你的嘴里去。”
  向天啸猛吸一口气,陡地旋身纵起,双掌交叉飞流,向任风流拍去。
  任风流身形一晃,电闪般冲进洞房里去。
  向天啸又击不中,飘移到洞房门口,却没进屋。他怕任风流真的弄一颗流香弹塞进他的嘴里去。
  他在房外急躁地转了两圈,房内很静。
  过了一会儿,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掌向房门劈去,同时左手捂着嘴冲进屋子。
  屋里没人,后墙角已开了个洞。
  向天啸一急,弹身冲出屋子,向屋后追去。
  夜很静,向天啸毫无所获。
  他不敢深追下去,唯恐流香弹突然光临。
  回到院子里:恨无处泄。他想起岳华峰,小子可恶,非好好修理他不可!
  他走到岳华峰刚才躺着的地方,哪里还有人影。他恨得跳起来,放声大骂。
  岳华峰被任风流解开穴道并没有逃走,就在院外的一棵树上。他想找机会报仇。
  任风流的“真音”传来,他不得不走了。
  出了杏花村,他见到了杜云香,顿时百感交集,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杜云香比较冷静,亦一言未发。
  任风流说:“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走吧。”
  岳华峰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只好压下了。
  三个人向西走了几里路。岳华峰忽道:“任大侠,你真有流香弹吗?”
  任风流朗声一笑:“那是‘火王’屠金刚的宝贝,我哪里有呢。”
  岳华峰点了点头:“‘火王’在哪里修行?”
  “你想找他?”
  “嗯。向天啸毒功太烈,难以近身,唯有用流香弹炸他。”
  任风流叹了一声:“屠金刚的脾气很坏,你找到他,恐怕也没用。”
  “我想试试。手里有好货的人,哪个不怪呢。”
  任风流欣赏他的韧劲,把屠金刚的住处告诉了他。岳华峰急着要得到流香弹,便与任风流各奔西东。杜云香闷闷不乐,任他拉着走。自从她被迫服下向天啸的药粉,一直就心神不定,脑袋有些昏沉,心头仿佛压着了什么。她想吐,吐不出来。
  岳华峰怕她胡思乱想,劝道:“香妹,笑起来吧,轻松才是对的。”
  打了两个嚏喷,心中的郁闷顿时一扫而光。她轻轻地笑了。
  岳华峰亦笑,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杜云香道:“我被那老贼可欺负苦了。”
  岳华峰说:“我们不会放过他的。”
  杜云香还要解释什么,岳华峰劝她忘掉。
  两人在夜里奔行了许久,来到一片群山边。
  山势黑酸酸的,显得十分深厚,广大。
  他们找了块石板坐下,准备天明了再进山。
  夜风凉嗖嗖的,杜云香似乎有些冷,也许她的思想没有从那令她后怕的噩梦中抽出来。
  岳华峰轻轻抚了一下她的秀发,把她搂进怀里。两人都需要对方的温暖。
  令情人欢悦的方式很多,这就是一种。
  两人搂抱着等到黎明,发出会心的欢笑。
  而与岳华峰几乎相同的铁京也没什么好光景。
  铁京被张严馨一掌迫开,骇极了,内心也复杂极了,他始终不知道张严馨是个深藏不透的大高手。他以为女人有一身美丽也
  就够了,还要什么武功呢?
  张严馨其实并不要隐藏什么,她就那么自自然然,只是别人不知道罢了。
  她不热衷打架,犯不着轻易与人动手。
  若不是戈剑有了危险,也许铁京还不会知道张严馨是怎样一个人。强加给别人一种感情,那是需要运气的。
  张严馨动人的美丽在脸上飞流了一遍,淡淡地说:“铁京,你能做一个好杀手就不错了,别指望再做一个好丈夫。”
  铁京的脸色青白变幻了一阵,昂然道:“我虽不是你们的对手,可还是要尽职尽责的。
  你们要离开这,除非杀了我。”
  张严馨顿时有些不快,脸色一冷,仿佛严寒千里,飞雪封天,骤然间变化之大,无以伦比。
  美人的面孔就是一个世界,这话不假,牟道亦深感惊诧。
  “铁京,我劝你还是先弄清自己是什么。”
  铁京感到士可杀不可辱,怒道:“我是一个杀手,心里只有教主,这够了吧?”
  张严馨微蹩春眉,轻甜地笑道:“牟兄,你看他多么缠人,我在这里几乎是个假的了。”
  牟道道:“一个人若死要面子,那谁也没法,不如让我劝劝他。”他抽出了长剑。
  铁京没把他放在眼里,冷哼道:“你如果也需要别人帮的话,最好别动手。”
  牟道笑了:“你放心,我若死了,你的什么目的都能达到。
  没人能帮我的。”
  铁京挥动了一下金杵,走向牟道。他有些傲慢,似在炫耀胆气,忘了刚才被耍的狼狈。
  他的记性不好。
  牟道的神色凝重起来,如临大敌,他有自己的原则。你小子满不在乎,我不能和你一样,两人都是一副面孔,那是“谁的风格?
  铁京不知牟道的奇特,还以为是气势压倒了对手呢。两人靠近了,僵立在那里。铁京不想先动手,他想玩个绝的,把牟道震下去,让张严馨知道无论在哪方面他都是杰出的。
  两人不能老站着,牟道先出手了。
  他身形一晃,长剑闪电般刺出,随意一剑突出一个快”字,不给对手还击的余地。身剑合一。
  铁京骤见剑光起,明华一道绕九城,欲挥金杵来不及了,连逃的念头也没生出,肩头一痛,被刺中。
  牟道并不想伤害他,仅刺破了一点他的皮肉。这多半是看了岳华峰的面子,不然会给他点教训的。
  铁京出了丑,羞恨之极,暗骂自己昏了头,打错了算盘,自己的优势在于先发制人,怎么倒忘了呢?
  他眸子里透出一种寒光,咬牙切齿:“你很聪明,会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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