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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凡尘仙劫(君璃)-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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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素问。”
    绿衣女子微微一笑,淡淡的道:“尺素的素,天问的问。”
    “素问,洠倒!
    红衣人哼了一声,脸上神色复转傲然,大声道:“臭丫头,放下这头麋鹿,我可以容你活着离开。”
    “麋鹿,呵呵呵”
    素问闻言,不禁微微一怔,随即抿嘴一笑,一脸惊诧的道:“你说它叫麋鹿。”
    “当然。”
    红衣人点了点头,随口答道:“据《述异志》里记载,麋鹿脸如马、角如鹿、颈如骆驼、尾如驴,此兽无一不合,不是麋鹿又是什么。”
    “不,你错了。”
    素问收起笑容,伸手指了指那异兽背上双翼,问道:“敢问阁下一句,麋鹿背上有翅膀么。”
    “这”
    红衣人被她一问,登时语塞,强辩道:“也许也许这是麋鹿的变种”
    “不,不是的。”
    素问低下头來,凝视着那异兽双眼,淡淡的道:“此兽名为白泽,乃是天生异种,洪荒古兽,除了背生双翼,毛色雪白之外,基本上与麋鹿差不多。”
    “是白泽又如何。”
    红衣人哼了一声,冷冷的道:“臭丫头,你能挡住我的术法,可见也有些本事,这样罢,只要你留下麋白泽,我可以饶你不死。”
    “不,我不能给你。”
    素问闻言,缓缓摇了摇头,仍是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连白泽的姓名也不知道,怎能将它交付给你,更何况你这人如此残忍,若是他落到了呢的手里,还能活命么。”白泽听了,喁喁一声长鸣,似是感激,又似是为她助威一般,
    “好,好。”
    红衣人点了点头,双目忽然一片血红,阴恻恻的道:“臭丫头,你以为就凭你这点道行,也配做我的对手么,我不过连你小小年纪,如花容颜,不忍痛下杀手罢了,既然你如此倔强,就莫要怪我心狠了。”言罢,狠狠地瞪了素问一眼,伸手一指,手中飞剑如箭离弦,迎面向素问刺去,
    “來得好。”
    素问见了飞剑,低呼一声,右手一抬,两枚翡翠手镯光华灿烂,迎面向那飞剑迎了过去,耳听得“叮叮”两声轻响,那飞剑撞在手镯之上,登时溅起了点点火光,火光之中,那飞剑在空中微微一顿,蓦地里一个转折,就像变成了一条活蛇一般,径向素问背心射去,
    “喁喁,喁喁”
    恰在这时,白泽忽然拍动翅膀,口中不住尖声大叫,提醒素问小心,素问听得叫声,微微一笑,道:“你放心,他伤不了我。”说着双掌一拍,两只手镯“叮”的一声,在空中一撞,一左一右掠过肩头,往飞剑來路一挡,那飞剑撞上手镯,“当当当当”一阵爆响,向來路飞了回去,红衣人赶忙伸手接住,
    “臭丫头,果然有些本事。”
    红衣人赞了一声,收回飞剑,心道:“这小妮子法力不错,不过斗法经验实在太也粗浅,本來我这一剑飞中不可,可惜那畜生吃里爬外,居然对她出声提点,用飞剑偷袭似乎不成是了,有办法了。”
    想到此处,红衣人登时嘿嘿一笑,右臂扬处,淡青色的剑光一闪即逝,迎面向素问见状,素问见了飞剑,更不思索,纤手微扬,两只翡翠手镯激射而出,将那飞剑拦了下來,红衣人嘿嘿一笑,突然撤了一半法力,左手捏个法诀,一声大喝,一道电光划破长空,猛地向素问颈中劈來,素问正在与他飞剑相持,不料他奇招突出,竟以电光突袭,一惊之下,自然而然的闭了闭眼,侧身闪避,不料这一闪之下,手上法力顿时一松,被红衣人飞剑撞开玉镯,“嗤”的一声,迎面向她胸**來,
    “我命休矣。”
    素问见了剑光,大吃一惊,待要收回手镯抵挡,又哪里來得及,
    正感绝望,忽听“喁喁”一声长嘶,白泽斜刺里冲将上來,双翅拍动,“砰”的一声,撞在了素问腰间,素问被这股大力一撞,立足不住,“啊”的一声惊呼,霎时间飞到十余丈外,她人在空中,忽听白泽一声闷哼,那飞剑穿过了白泽羽翼,笔直刺入了它右眼之中,
    “啊。”
    素问一见这幅惨状,顿时一声尖叫,强忍着腰间剧痛,跌跌撞撞的冲了过來,叫道:“白泽,白泽。”白泽“喁喁”一声长嘶,侧过了左脸,在素问腰间不住挨擦,
    “臭丫头,死到临头还有心思跟这畜生亲热。”
    红衣人收了飞剑,嘿嘿一笑,一脸讥讽的道:“不过你也不用伤心,一会儿我杀了你们之后,自然会把你们两个一起吃掉,让你们死也死在一起,哈哈,哈哈。”
    “住口。”
    红衣人笑声未落,素问便已一声断喝,在白泽的支撑下站了起來,咬了咬牙,大声道:“你你才是畜生,你洠в腥诵眨坏煤盟馈!
    “不得好死。”
    红衣人闻言,双眼登时一片血红,狞笑道:“很好,很好,就算我不得好死,你今天也是非死不可,象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吃起來一定十分可口,嘿嘿,嘿嘿。”
    “闭嘴,你这畜生。”
    素问闭了闭眼,忽然间长长吸了口气,伸手拂过白泽的伤口,柔声道:“你一定还洠в忻职眨咏裉炷愀盼遥医心阌袢艨珊谩!卑自笪叛裕穸恚班币簧に唬裆洌缘梦薇然断玻
    “好,玉若,今曰咱们一起联手,打败这该死的恶人。”
    素问低下头來,轻轻在玉若额头一吻,正色道:“老王八,你來吧,我可不怕你。”
    “嘿嘿嘿嘿”
    红衣人闻言,仰天一阵狂笑,点头道:“好,好,就凭你骂我这一句,你就该千刀万剐,身受凌迟之刑”
    “该千刀万剐的是你。”
    素问也不等他说完,早已抢先打断了他的话头,大声道:“你才该死一千次,一万次。”
    “是么,那咱们手底下见真章罢。”
    红衣人阴阴一笑,蓦地里摇了摇头,轻叹道:
    “可惜了,如此美貌的小姑娘”
    “老贼受死。”
    素问一声娇叱,双臂齐挥,两只雪藕也似的粉臂上,各自飞起两个翡翠手镯,加上先前的两只,正好凑成四对,将四面八方同时封住,红衣人见状,更不答话,袍袖一拂,那淡青色的飞剑离手飞出,在空中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霎时间化作漫天剑雨,天罗地网般向素问罩了下來,
    “天地有极、震荡八荒,如意辟尘网。”
    素问一见对方出手,顿时回过神來,双掌一拍,早已捏了一道法诀,伸指一弹,打入了八只翡翠手镯之中,那八只崔镯听得号令,立时放出万道青芒,组成了一道晶莹通透,碧绿颜色的巨大光网,剑雨射在网上,发出“叮叮当当”一阵急响,便如平地之上,突然下了一场周瑜一般,
    “好个丫头,居然还有这等宝物。”
    红衣人一见光网,登时贪念大炽,大喝声中,伸手往法宝囊上一拍,腰间顿时飞出一团灰茫茫的雾气,无数毒虫嗡嗡而鸣,从法宝囊中飞了出來,素问一见,登时变了脸色,惊叫一声:
    “百毒银蚕蛊。”
    “不错,正是百毒银蚕蛊。”
    红衣人咦了一声,点头道:“ 小丫头年纪不大,见识可不少啊,你今曰能死在它们手中,也算死得其所了罢。”说着哈哈一笑,将百毒银蚕蛊抓起一把,凑到口边,“呼”的一声吹将出來,那蛊虫登时嗡嗡长鸣,在半空中化为无数长仅数分、银灰颜色的六翅小虫,那群蛊虫飞上半空,不住翅膀,洒下了一片银灰色的粉末,
    “糟了。”
    素问见了粉末,神色一下子变得无比凝重,左手捏着法诀的五根五指一松,从怀中摸出一只玉瓶,“啪”的一声,捏得粉碎,倒出了两粒碧油油的丹药,一枚自己吞服,另一枚塞入玉若口中,一人异兽同时逼住呼吸,飞速后掠,
    “想逃,你逃得了么。”
    红衣人阴阴一笑,袍袖一拂,蓦地里一声唿哨,空中蛊虫顿时一分为二,前后夹击过來,素问脸色一沉,收了翡翠手镯,伸手从怀中摸出了蓝紫色符箓,咬破中指,一滴鲜血弹了上去,那符箓染了鲜血,瞬间化为灰烬,同时天空一阵光亮,一道电光划过天际,“轰”的一声,在蛊虫堆中劈了下來,
    “噗噗、噗噗”
    电光落处,数百只百毒银蚕蛊尖声惨叫,眨眼间化为飞灰,余下蛊虫听得叫声,攻势微微一顿,就这么在空中停了下來,红衣人蛊虫被毁,大叫一声,一张脸红得几欲滴出血來,
    “臭丫头,毁我宝贝,纳命來。”
    说话之间,红衣人早已捏了法诀,扬手将一把黑沙打了过來,素问听得风响,赶忙拉了玉若,向一旁闪了过去,黑沙砸在地上,冒出一股黑烟,“呲啦、呲啦”响声之中,将地面腐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红衣人一击无功,越发恼怒,右臂一抬,再次将飞剑祭了起來,
    “不好。”
    素问一听风响,心中立知不妙,匆忙之际,只得双臂一挥,重新将八只翡翠手镯祭了起來,只听她口中喝道:
    “天心问月镯,去。”
    话语声中,只听八只手镯“嗡嗡”一阵轰鸣,一道道浅绿色的光晕,瞬间从手镯上透了出來,柔和的光芒之中,只见八只手镯一字儿排开,瞬息间化为了一面两三丈高、丈许來宽的巨大盾牌,当当当当一阵急响,所有的飞剑,都被盾牌挡了下來,
    然而——
    就在这一瞬间,素问忽觉肩头微微一麻,接着只觉脑中一阵剧烈晕眩,不由自主的向地面倒去,
    “喁喁,喁喁”
    迷迷糊糊之间,她仿佛听到,玉若那凄厉而尖锐的呼叫声,


我是谁?(中)
    下一刻——
    她只觉一股劲风从身后扑至,同时耳中传來“喁喁”一声尖啸,不由自主的飞身而起,似乎落到了一块软软的垫子之上,接着便如腾云驾雾一般,凭空飞了起來,她身在空中,忍不住眼前一黑,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混着绿涎的黑血,脑中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嘿,这妮子要逃。”
    红衣人见状,登时回过神來,伸手往腰间一拍,将一件紫黑颜色飞梭模样的 法器祭了起來,双臂一震,如飞鸟般跃了上去,大手一挥,喝道:“紫云乌金梭,追。”那飞梭光芒一闪,如闪电般向素问逃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约摸追出一百余里,白泽忽然一声长嘶,四蹄如飞,两扇翅膀“噗噗”直响,竟然离地而起,向空中飞了上去,红衣人见一见,登时连眼也直了,暗暗忖道:
    “我的天,这小畜生原來这般了得,杀了它实在太可惜了,不如就此追上,将它驯为坐骑,岂不比这破梭子厉害得多,拉风的多,至于那丫头么,模样倒是十分齐整,待老子抓了她,先享受一番,再慢慢设法折磨不迟”
    他正想得yin猥,哪知头顶忽然一黑,耳中随即听到一阵剧烈风响,似乎有一件重物当头砸了下來,红衣人受此突袭,不由得唬了一跳,脚下飞梭猛地一顿,恰好将他身子送到那片黑影之下,红衣人无可奈何,只得一个倒翻筋斗,从飞梭上窜了下來,他尚未回头,便听得身后“轰隆”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砸进了地下,待他回过身來,只见地上早已多出了一个巨大的人形窟窿,紫云乌金梭却已不知去向,
    “哪里來的龟儿子,我入你仙人板板,敢來坏老子的大事,不想活命了么。”
    红衣人乍见此景,登时大吃一惊,待他望向坑中之时,心中惊愕,立时化为满腔恨意,当下奔进前來,指着坑中一个衣衫破烂、生死不知的人形骂道:“cao你奶奶,毁了老子宝物,想这般太太平平的死么,等老子把你挖了出來,一把火烧得你龟儿子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言罢,红衣人把手一招,一股法力涌将出來,喝道:
    “给老子起來。”
    “砰。”
    一声巨响,乍然在身边炸响,红衣人这股法力抓在那人身上,却好似撞上了一堵坚硬至极的墙壁,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再看坑中人时,只见他兀自匍匐在地,一动不动,便和死人洠裁捶直穑巳绱饲樽矗慌猓偈被谟校蛋碘獾溃骸肮衷眨衷眨艺馐址ㄊ酰闶羌竿蚪锏氖罚哺靡幌伦幼テ饋砹耍醯牧痪呤逡蔡岵欢!
    想到此处,心中不禁大感好奇,略一思忖,便即跳入坑中,伸手去触那人尸体,一摸之下,只觉那股无形屏障已然消失,同时感到那人身子极硬,触手冰冷,果然是一具尸体,他见这尸身如此奇特,心想必有怪异,竟是丝毫不觉恐惧,俯下身子,将尸身翻了过來,
    一看之下,不由得脸色微变,“啊”的一声,叫了出來,原來这死者年纪极轻,瞧模样竟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尤其令人惊讶的是,那少年虽已身故,然而全身金黄,肌肤如铁,乍看之下,倒似黄金打成的人像一般,可是若按这少年的体型估算,这么大的一个金人,少说也有数千两的分量,难道是某位修道者从空中路过,无意间遗下的宝贝不成,
    一想到“宝贝”二字,红衣人登时两眼放光,兴奋地连连搓手,黄金美玉,他自是招手即來,自然毫不放在心上,但若这少年是件法宝,那便是凭空掉下的一注横财了,他想到此处,赶忙四下张望了一番,眼见四周并无人迹,不由得吁了口气,伸手提住那金人腰带,捏个收宝法诀,将那金人往法宝囊中塞去,
    “你奶奶的,是哪个不开眼的王八蛋,敢对老子动手动脚。”
    便在这时,金人体内忽然有一道金光亮起,一个孩童的声音穿过金人,纵声叫道:
    “小子,你不要命了么。”
    这两声喝骂突如其來,饶是红衣人胆大无比,这时也不禁吃了一吓,手一松,将金人摔在地下,
    “哎哟,王八蛋,敢摔你老子。”
    那童子一声痛呼,显然心中十分恼怒,厉声道:“小子,你再敢乱动一下,老子宰了你。”
    红衣人听他声音如此准嫩,偏偏口气如此之大,不由得心中一凛,抱拳道:“敢问前辈怎生称呼,在下北邙燕无邪,家师乃是北邙祖师厉南天的再传弟子。”
    “厉南天。”
    那童子哼了一声,冷冷的道:“怎么,这老鬼还洠烂础!
    “不敢。”
    燕无邪闻言,惊疑更甚,心道:“听此人的口气,竟似与老祖十分熟稔,可是本派老祖十万年前便已得道,乃是练就神魔之躯的绝世高人,难不成此人”
    一转念间,又想:“不对,不对,听这小子的口音,最多不过七八岁年纪,就算从娘胎里开始修炼,又能有多大道行,说不定他自知不敌,故而假借老祖之名,想要借此哄骗于我,自家却隐身躲在一旁,装腔作势來着,龟儿子的,老子怕你作甚。”
    想到此处,当即哈哈一笑,答道:“老祖说了,他世上的老朋友还洠劳辏醺蚁刃幸徊健!
    “好小子,你指桑骂槐,不想活了么。”
    那童子闻言,登时大怒,一声冷哼,金人双目金光大放,直直向燕无邪瞪來,燕无邪与他目光一触,霎时间只觉一股强大无比的威压直逼过來,似乎自己一下子变成了蝼蚁一般,登时软了双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道:
    “前辈恕罪,晚辈知错了,晚辈该死,晚辈该死。”
    “要我饶你,不难。”
    那童子冷笑一声,森然道:“你只消磕足三百个响头,我便饶你一命。”
    “是,是。”
    燕无邪听了,心中登时一宽,咚咚咚咚,磕头直如捣蒜一般,磕一个头,叫一声:“前辈饶命。”堪堪磕到三四十个时,那童子忽然哈哈一笑,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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