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的法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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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过去了,这场竞赛的胜负是基本可以下定论了,只是,在最后一环的演习中,毫无预兆的,孙发启驾驶的那架SA-6341号鱼鹰战斗机尾翼被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小型导弹击中,而后在大家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飞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地面冲去,最后彻底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里。
与此同时,科尼塔。辛迪接到了来自于心腹发来的通讯,电话那边的声音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元帅,报告元帅,孙发启已经被我们击落下来了,这一次他是真的没有通天的本领再难逃一死了!”
“你确定吗?不会再象前面几次那样误报?”科尼塔。辛迪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的高兴,他只是冷静的确定着,冷静到电话那边的心腹立即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确定,这次他不会再像上次一样幸运了,这次在起飞前,‘瘾’给他喂了安眠药,药效上来了他就会全无知觉,推动掌控飞机的能力,况且他的那架专属座驾还被我们给击中了尾翼!”
那边的声音刚落,科尼塔。辛迪这边顿时响起一阵欢呼,甚至有些军官相互难掩喜悦之情的相互拥抱了起来。
孙发启,参战五年,带给了他们一场又一场的噩梦,如今,他终于被击落了,噩梦终于要划上句号了,这叫他们如何能不高兴得落泪!!!
“大哥,大哥,我听说孙发启被我们军队击落了是吗?”阿德莱德。瓦勒突然像头急躁的小牛似的冲了进来,抓着科尼塔。辛迪的手激动的问道。
科尼截。辛迪皱眉,甩开了他的手,点头冷漠的道:“据前线传回来的消息,是这样。”
“消息可靠吗?确定吗?那小子真的已经死了吗?”
阿德莱德。瓦勒激动得一直在反问,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 究竟想得到的真正的答案是什么了,自从他参军以来,他就一直关注着孙发启,目光追随着他,想要超越他,每一次战役的失败,都让他恨不得他马上就暴毙而死,可是现在真的听到他死亡的消息了,他反而迷茫了,心里空落落的,有一种推动了最在原竞争对手的那种热情。
科尼塔。辛迪稳了稳神色,回答道:“那位你天天念在嘴边的孙发启确定死了,他被人喂了药,又被击中了飞机的尾翼,纵使他能力再强,他也只是个肉身,大火会把他烧得连骨灰都找不到。”
正说着,科尼塔。辛迪难耐的咳嗽了一下,手一捂,掌心尽是刺眼的殷红。
“大哥?!”
离科尼塔。辛迪最近的阿德莱德。瓦勒一看到那鲜血,就惊叫了出声,作战室内有几个军官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了,脸上的笑容顿时变为凝重。
敌军推动了一员猛将固然让他们兴奋,但他们这位年轻的元帅要出什么差池,那也是致命的伤害啊。
072章 葬礼
确定孙发启的战机最后是坠落在考纳斯港口附近的海域里后,东继。布罗特当即就派了二十架直升机,十五艘快艇,以及由十六位高级水上救生员的团队全面搜罗孙发启的身影,而随着分分秒秒的过去,救生的团队还在不断的壮大中。
东继。布罗特也亲自驾驶着直升机不眠不休的在搜罗,一天、两天、三天……当所有人员都觉得孙发启生还无望的时候,他还在雷打不动的坚持着,不断的加大范围搜索着,可半个月过去了,人还是不见踪影。
有的人说,这么我天过去了,尸体怕是喂鲨鱼了,找不回来了,别白费力气了,东继。布罗特把说这话的人揍得半死,后来也就没有什么人再敢说‘尸体喂鲨鱼’之类的话。
立陶宛国家军队派出来的救生员全部都撤回去了,首相大人亲自给从海里打捞回来的一块SA-6341号鱼鹰型战斗机残骸盖上一面黄绿红三颜色块的国旗,并通知了姚菲菲,不管姚菲菲和孙发启之间的嫌隙有多大,可孙发启确实是真真实实的他怀胎十月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一听到孙发启罹难的消息,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随后,便是撕心裂肺的痛哭。
她十岁母亲去世,十六岁父亲身亡,十八岁就嫁进孙家,十九岁就生下了孙发启,二十二岁丈夫因为一次维和任务而遇难,别人都在背后里说她是一个不祥的人,命硬,即克父母又克丈夫,说不定将来还要克死儿子,有人甚至还大胆的给孙老太爷提议,让他休了他这个命里带煞气的儿媳妇,所幸孙老太爷不是信这个东西的人,依旧让她待在孙家,还让她掌管了家里的一切!
十多年了,她从一个渴望爱的小女人变成了一个人人敬畏的女王,其中的心酸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可是当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天比一天优秀,她的心里是满足的,是幸福的,她的骄傲与坚强同孙老太爷一样,不相信克父母将来还会克儿子那一说,可是当十多年前的预言成真,当她看到那从飞机上运送下来的盖着黄绿红三种颜色块的国旗的铝合金灵柩时,她迷茫了,质疑了,一直高高筑起的那堵厚厚的心墙瞬间就崩塌了。
只需一夜之间,她变得憔悴不堪!
只需一夜之间,她满头乌发变成白发!
素有中国东方之珠美誉的香港,迎来了今年的第一个梅雨时节。
无休止的雨下个不停,天空的幕布就像还没有开启一般,错昏昏暗暗的,偶尔会有一点点似金非金的亮光透出幕布来,可转眼间又被厚厚的灰云给遮住,雨就那样,淅淅沥沥的下个没完没了,潮湿着每一位参加孙发启葬礼的人们的心。
牧师在宣读悼词,而后鞠躬,鸣枪队朝天放了三排枪,对灵柩吹响礼号,作为对死者的敬意。
葬礼结束,被派来主持孙发启这场葬礼的士兵们纷纷离开了,只剩下一位花白的头发盘着一朵黑色的大绸花的夫人孤零零 在墓碑上痛彻心扉的号啕大哭,她的旁边,站着一位与她年纪相仿的另外一位妇人在帮她撑伞。
雨开始越下越大,溅湿了姚菲菲的雪白色素裙,她的心也跟着泡在雨水里,窒息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不知道那位妇人想到了什么,她突然站起身后退几步,猛然的朝墓碑上撞去……
“夫人!!!”
那位打伞的妇人惊叫,连忙用手去挡,她只感觉手臂上是一阵被大力撞击的钝痛。
妇人把脆弱的姚菲菲抱在怀中,像个长辈一样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安慰:“夫人,您这又是何苦呢,少爷在天上,一定不希望您为了他这样伤心欲绝、寻死觅活的。”
突然淬不及防的被一个温热的身体靠近,姚菲菲渴望的抱紧了她,头埋在那位妇人的肩膀上呜呜的哭:“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这是报应啊,如果我当年能放下仇恨帮助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最亲爱的舅舅就不会死,他也不会一气之下跑去当什么援军,也不会最后落得尸骨无存!……陈姐,我就是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是不祥之人,呵呵,亲生父母死了,丈夫年纪轻轻也死了,现在又轮到儿子了,我这样一个不祥的人还留在这世上做什么呀,不如死了更好!”
姚菲菲在絮絮叨叨,说道死的时候,她又开始挣扎了起来,那位妇人无奈的叹气,最后只好一记手刀下去,把她击晕,背她回去。
她本是孙老太爷安插到姚菲菲身边的心腹,照理讲她应该会受到新主人的排挤的,但姚菲菲没有,不但没有,还待她亲如姐妹,不仅在公司里赋予她很大的权利,不少的公司机密也会经过她手,十多年的陪伴,姚菲菲的辛苦,她最深有体会。
回头望了一眼孤冷的墓碑,那妇人又是一声长叹——造化弄人啊,希望背上的人能尽快的重新站起来!
开着车回去的时候,与一辆黑色的悍马擦身而过,从后视镜可以看到,那辆黑色的悍马朝着墓地的方向缓缓驶去——
东继。布罗特穿着一身的军装,从墓地的入口向深处走去,他没有打伞,亦没有任何人的陪同。
只有他一个人,在阴雨连绵中行走,那笔直的背影,竟让守着墓地的老人都觉得沧桑!
他找到了那块新生的墓碑,墓碑上穿着飞行员服的少年拘谨又严肃。
他缓缓的俯下身,在那少年的脸上轻轻的落下了一吻,而后半跪在草地上,头抵着冰冷的墓碑。
帽檐边一滴一滴掉落的雨水拉成了线,模糊了他的视野,既然看不清,那就不看罢了,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或许是十多天的不眠不休让他已经疲惫到了极限,或许是这个地方安静得让他心安,他不知不觉的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守墓的老人从东继。布罗特一走进墓地就在注意着他,一是他身上的军装实在抢眼,二是这人身上不自散发的那种浓浓的哀伤在深深的感染着他,让他这位外人都感觉出悲伤来。
见他睡着了,怕他淋雨冻着的守墓老人给他取来了一件雨衣,为他披上,虽说这时候已经开始入夏,但下雨天气还是有些凉。
只是老人刚一靠近,闭着眼睛的人迅速的睁开了眼睛,在他闪躲不及之时已经伸手扼住了脖子。
“你是谁?想干什么?!”
东继。布罗特的声音很冷,很沙哑,可目光却是涣散没有焦距的,他此时一定不知道,如果守墓老人真是他的敌人,他早已命丧黄泉。
老人被东继。布罗特周身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吓到,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等脖子上的力度再加大直到弄痛了他,他才回过神来,吞吞吐吐的说道:“下雨了,我看你没有带雨伞,就给你带了一件雨衣,这雨衣虽说是另外一位死者家属扔下不要的,但还能遮雨。”
幽蓝色的瞳眸转悠了几圈,目光最终才落到守墓老人手中在不断的滴着水滴的天蓝色雨衣上,扼住老人脖子的手力道松了松,老人站立不稳,就这么摔坐到了地上,硬邦邦的大理石地板摩擦 得屁股生痛。
老人也不计较,他想轻拍着东继。布罗特的肩膀安慰他几句,却被他冰冷又阴翳的表情吓得缩回了手,最后,他也只是无奈的遥遥头,转身走了。
只不过,他在心里是羡慕着死者的,至少,除了亲人以外,还有这么个朋友在他死后为他悲伤、流泪。
而他……孤身一人这么久,真担心到时候归天了,连人哭丧的人都没人。
被打扰了睡眠,东继。布罗特再也睡不着了,他跪下身来,一遍一遍的临摹着墓碑上少年还有一点婴儿肥的脸颊,没有停息。
一个人在这里会不会太孤单,等我——
……
073章 战争的全面爆发
“嘿,阿玛尼,今天真是太幸运了,我捕到了几条秋刀鱼,晚上我们喝鲜美的鱼汤!”一位胡子拉渣的青年心情颇为愉快的从外面跑了回来。
被称为阿玛尼的妇人刚刚生了一对龙凤双胞胎,如果这是一个和平的时代,那对于一对新婚夫妇来说该是什么幸福的事!
可孩子们偏偏很不听话的在新一轮战争再次爆发前夕提前降临人世了,阿玛尼也因为孩子的早产却没有得到很好的营养与照顾元气大伤,身体瘦弱的可以,在孩子还没有满月的时候就生了一场小病,之后也是动不动就来场小病痛,这让作为疼爱妻子的丈夫的罗塞纳很忧心,连带着看两位嗷嗷待哺的孩子的时候也没有了原先的那种初为人父的喜悦感、满足感。
“嘘——罗大哥,嫂嫂正在睡觉,我来帮忙洗鱼。”正在哄孩子玩的孙发启微笑着对来人说道,孙发启是罗塞纳一次出海打鱼的时候救上岸的,罗塞纳那时候正在出海捕鱼,人突然的就从天上一头扎进了海水里,虽然只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但罗塞纳能百分百确定,那是一个人!
想也没想的,他也跟着跳进去了,幸好他水性很好,两人都才没事,只是——
罗塞纳的家庭并不是什么富裕之家,家中已经有了一位待产的产妇,现在又多了一位昏迷不醒的病人,着实让这个家庭难以负担。
但罗塞纳和阿玛尼这对夫妇很善良,做不出把人救下来了又把人丢出去的事情,于是,他们把孙发启送到了附近的医院治疗,等他醒了又向主治医生确定他没有生命危险后,他们就把他接回了家中休养。
没有营养与药物治疗的孙发启恢复得很慢,直到两个月后,他才能下床走路,从罗塞纳和阿玛尼夫妇口中,他已经知道了这里是属于波罗的海国家管辖的一个小城镇,正处在战乱中,他想回到基地去,但是身体的虚弱无法支撑他完成一个长途的旅行,且战争的爆发使得交通的瘫痪,要回去,他只能靠步行回去!
“还是我来吧,你受伤还没好,别整天陪着孩子,有时间多休息。”
大胡子的罗塞纳关心的叮嘱了几句,就自个儿的进厨房里捣弄扶持了,时不时的,孙发启还听到厨房那里传来几句鬼哭狼嚎,实在很难想像,竟然有人能把《Don't Say Oh Well》这样动感十足的歌曲唱成催人泪下的悲伤情歌。
说句实话,罗塞纳的厨艺并不怎么样,他除了会做清水煮鱼外,其他的做法全都不会,但即使这样,在大饥荒突如其来的袭击这座小城市的现在,能有鱼吃已实属难得,孙发启哪里能嫌弃,不过就是喝着又忘了放盐的鱼汤的时候,特别的怀念那段在东继。布罗特的公寓里混吃混住的日子罢了。
吃完饭,孙发启就在屋子里逗弄孩子,因为这间公寓就三个屋子,主屋是罗塞纳和阿玛尼夫妇在住,一间稍微小点的房子做了储物间,孙发启来后就睡在罗塞纳和阿玛尼夫妇为即将降临人世的孩子们准备的婴儿房,孩子出生后,自然就和他睡在了同一个房间里。
其实按阿玛尼的意思是想要孩子到主卧里同他们一起睡,但因为早产的事情,阿玛尼的身子很虚弱,不想辛苦妻子的罗塞纳于是就应了孙发启孩子晚上睡他那的请求,说句实话,孙发启会提出来这样的请求,一来是他想为这个家庭分担点活计,二来呢,他是真心的喜欢这两个刚出生不久的粉粉嫩嫩的婴孩。
战争在急转而下,即使是整天待在屋子里养伤的孙发启也能深深的感受到了战争的激烈,孙发启不清楚,为何一直主张议和的立陶宛国家怎么突然间就对波罗的海国家发动了全面的攻击,造成现在民不聊生的状态,或许在基地的时候,他没有真正的感受到战争给像罗塞纳和阿玛尼这样无数的平凡的平民百姓所带来的疾苦,为了报仇,他甚至隐隐的希望立陶宛国家发动战争。
可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死里逃生,最后被敌方的公民无意中相救,又在这里养伤了一段时间,他就像突然想明白了一样,他不该一直活在过去,那么执着于仇恨,人生应该还有很多很多美好的东西需要他去看,去享受,他想到,这次战争结束后,他首先要去的就是他舅舅口中的美妙的一个个美妙的地方。
如果东继。布罗特同意的话,他勉强也可以带他一起同行,当然,旅行的费用得他出。
且说孙发启在对未来做美好的规划的时候,东继。布罗特正日以继夜的指挥着一场又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
首先,刚刚归还回去的费罗密州失守,由阿德莱德。瓦勒负责的防守的西线溃不成军,主战场已经从立陶宛国家和波罗的海国家领土分界线附近转移到了波罗的海国内。
东继。布罗特率兵来势汹汹,但科尼塔。辛迪也不是什么容易被攻下的主,要不也不会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当上了元帅,即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