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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凉风有绪(女尊1v1)-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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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木木,由生而死,又由死而生,这生生死死间,你也该悟了。
  生命再不是能拿来任性的东西了。
  何况,我还舍不得,那人。
  初见时,便悄悄入了眼,扎了心的,那情根,如今已,情花漫天,及死不休。
  




第40章

  早先得了回报,知温香要来,便坐等于书房之中,捧了一本兵书打发时间。
  非我勤学,而仅仅是因为,若不做点什么,就抑制不住心中蠢动的念头。那念头,只与一人有关。
  这本兵书上所述,皆是行军布阵之事,无关计谋,对于乍涉猎这些的自己来说,犹如天书,一时间也只能死记硬背,艰难的啃了几页,已顿感脱力。
  温香软玉早先便搬出了宫。那时因月儿另有职责,娃娃坊则完全交与他二人打理,两人住在宫中多有不便,于是搬离。
  宫内宫外往来终是不便许多,屈指一算,已是近一个月未见了。
  心中想着要将娃娃坊完全托付他二人,毕竟以后身份,兼顾不了那许多,而那娃娃坊也是无甚太大用处。
  偏偏近来多事,也就一直拖着未提。如今正好趁他来,将此事定下。
  正想着他怎么还不到,便听得吱丫一声,有人推开了房门,在这整个凝慧宫里,能这么不守规矩,直接推门而入的,也就那么几人而已。
  抬头,多日未见,温香依旧的一袭大红绸袍。想起初见时他也是一袭红衣,不知怎么便突生了几多感慨。
  “风儿。”温香背着手将门掩上,我不由一愣。
  平时习惯了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如今虽通报温香来到,我也只当是他们二人一起,怎的少了一个?
  “许久不见,怎么整个人都傻傻的了?莫不是中了什么傻人毒了吧?”他笑着上前,脚尖勾了旁边的一把椅子坐下。
  “没,只是在想怎么你是一个人来的。”
  这句话之后,是针落可闻的寂静,隐隐好似,触动了某个机关,然后,山雨欲来。
  
  “他找到了母亲。”温香重新勾了笑,是淡淡的语气,停了半响,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好事。”声音相对着低了很多,也不知他是对我说,还是对自己。
  “那你怎么……”搜刮空了脑中的词汇,也不知该怎么形容,他依旧是笑脸,让人以为刚刚的僵硬只是自己的错觉。可我分明就感到了那一刻汹涌而至的阴暗,让我的身体中有什么蠢蠢欲动。
  “以后继承了家业,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他回靠了椅背仰着头,眼角有什么晶莹剔透。突然就想起看过的一句话来:当你眼泪忍不住要流出来的时候,如果能倒立起来,这样原本要流出来的泪,就流不出来了。
  “可是你们不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事情,8年相恋,妖气的温香与别扭的软玉,还以为会持续一辈子
  “这世间哪有永恒不变?当初信誓旦旦,可是终究见不得人,藏着,掖着,怕师傅知道,更怕世人知道”说到委屈处,恨声说到:“凭什么我们的爱情就要被歧视,被咒骂?只因为我爱的那个是男人,就不行吗?”
  “……”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穿越人来祝福你们的爱情?自己与佑佑,是不是也要终究走到这一步?
  毕竟乱伦这两个字,连说出来都会被人唾弃吧?我又何尝愿意?偏是早爱上了。
  想来遇见温香软玉,便是上天的提醒,提醒将来要面对的事只会更残酷。
  “若是他愿意,那再苦再累我也能走下去,可如今他有了另一条路可以走,我又怎么阻止”
  “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十年的时间都不能让他觉得幸福。我凭什么再耽误他?呵,我竟然用了耽误这个词。”
  “温香……”眼见他捏紧了拳头也要微笑,“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或许他从来就没爱过我,从一开始,就是我一厢情愿的强迫。”
  怎么会不爱呢?那个别扭着吃醋的软玉,怎么会是不爱呢?我灵台瞬间清明
  “温香,你知道我跟佑佑是兄妹吧?”
  “知道啊,当初册封皇子的时候,他还游街来着,整整饶了京都一圈。”
  “若我继续喜欢他,你怎么看?”
  “什么?你们明明是兄妹了,你。。。”
  “温香,我以为你懂的,爱了便是爱了。”
  “你们根本不可能,何况他都嫁了人。”
  原来有些话,无论听了多少次,还是会痛。
  “继续在一起所要承受的艰难,相比于拔除他所要承受的痛,要远远小的多。因为相爱过的美好,便只能紧紧抓着那根稻草,再不松手。”
  “温香,记得当年我说的话吗?你可是被这近十年的光景磨去了自信?你们这些年,真的没有快乐吗?你们这些年,是不是快乐的时候比较多?”
  “温香,我不放手,哪怕被世人唾骂,我也不放手,因为我相信,他也不希望我放手。而我永远都不愿意,违背他的希望,哪怕因此负尽了天下人。”
  
  “话真是说得感人啊,哪怕负尽天下人?只是不知道人家稀不稀罕。”温香辞去不久,无灵便现了身,此次不再是兔子的身形,恢复了人身坐上刚刚温香坐过的靠椅。
  听出了他话中的不满,可又无可辩驳,人心中总有个排序,而佑佑排在一切之前。
  “算了,早知道你是这副德行了,我跟你生什么气。”
  “呵呵,”我傻笑几声,得寸进尺道“你什么时候帮我跟他单独见个面?”
  “我真恨不得你……”他后半句不知怎么咽回了肚子里,神情难得一见的落寞。
  其实说落寞也不妥,只是这几次看惯了他皮皮的笑脸,突然就一副沉默的深思状,有些不太适应。
  做人会有许多烦恼,做妖也会有吧。心中想着,突然灵机一动,若我再换具身体不就行了?
  “你想的美啊,换了一次已是极限了,你觉得你这个散不拉几的破魂魄还能撑几次换体?”
  “……”原来无灵还是毒舌。
  “也罢,让你见他一面死了心,省得整日呆瓜似的做白日梦。”
  “不会是白日梦”
  “你倒是有信心的很,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坚定?”
  “他是我最爱的人,若连他都不能信任,那我也未免活的太可悲了。我愿意相信,我们的爱情!”
  “盲目!”
  “不,只是我终于找回了自信而已。”
  
  第一次做空间瞬移,怎么说呢?套用小沈阳的一句话,一闭眼,一睁眼,于是周围全变了。
  本以为到的地方会是卧房或者书房,毕竟已经是赏灯时分,佑佑即使不上床休息,也会在书房看书或者是整理日常事务。
  然而再睁眼时,眼前的却是一方密室,一张床,一张书桌。
  书桌角上摆了几本书籍,正中一方镂花的金盒,大小刚好是一个首饰盒的尺寸,旁边点了一盏昏黄的灯,灯芯如豆,只映亮了半边书桌,其余皆掩映在重重阴影之中。
  床上隐隐蜷着一个人,是婴儿回归母体的姿势。
  是佑佑
  当这个念头划过,心中又一是翻搅的痛,分不清到底痛的是自己,还是他。
  凭你的武学精进,我来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吗?无灵早已不知何时隐了去,我缓步向前,一步一步,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么阴冷的环境,这种痛到极致才有的动作。
  
  “佑佑。”他身子动了动,却没有回头。
  对着他的后背,所有急切想要知道的问题全部问不出口。
  杀手绝不以后背示人,因为那是防备最薄弱的地方。
  当年,因我去了青楼而怒火中烧的你,因不安而千里相追的你,因爱而跨国相守的你,邢山上木屋里与我相偎的你,别院中死不放弃的你。
  那点点滴滴都在我的心头,不是你一句做戏就能抹杀得了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你甘愿走到几天这个地步?
  要等到何时,我才能成为你可以放心倚靠的力量?只因为我手无缚鸡之力么?
  眼眸仿若火烤,头痛乍现,灵台一片混沌,耳边反反复复只一句话:倘若我变强,倘若我变强。
  “清儿?我不是在做梦?”
  混沌中一道声音破空而入,眼前红光渐退,消散处是佑佑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你怎么进来的?你也被抓了?怎么会——”似是突然醒悟了过来,他边说着边翻下床来,却在着地时软倒在了地上。
  做梦?我一时愣住,没来得及去扶。
  “这可怎么办。”他着急着想要上前,硬撑着起身,反而又一次跌在了地上。
  “别急,我没事,听我说。”疾走几步,来到他面前,手指触到他冰冷的身体不禁一阵心酸,之后将他扶回床上。
  扯过旁边的薄被将他紧紧包住,这才开口。
  
  “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是存心要我心疼吗?” 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了一声叹。
  “不是出嫁了吗,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什么事情也不肯跟我说,要不是我坚持要单独见你,你可怎么办?到底是谁将你关在这里?那赵月呢?你不见了为什么没人传出消息?”我这方絮絮叨叨的皱着眉。
  他却低低笑了,笑的我莫名其妙。
  抚上他前额,依旧是冷冷的温度,并未发烧啊。
  “好好的怎么笑起来了?”
  他未答话,是从被包里伸出手来朝我勾了勾手指,“清儿,过来。”
  又没有旁人在还怕人透听啊,我小声嘀咕着凑上前去。
  冰凉的吻密密落了下来,唇舌纠缠间,渐渐火热了起来,然后唇上一痛,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舌尖渐渐尝到了血腥。
  他的吻复又温柔了起来,轻轻舔试着我的伤口,头脑一阵发热,渐渐了忘了刚刚的疼痛,沉迷在这蜜样的缠绵中。
  “你去见了南临那个姓端木的?”
  “额,是啊,我是代表大丰前去议和的。”没料到他突然提起了端木临,一时没反应过来,直觉答道。
  “结果旧情复燃了?”
  “佑佑!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心中压着的恼意瞬间爆发,却在触到他衣衫时停了下来,衣衫单薄,自内而外散着寒意。
  心中一软,自与我一起,他何尝吃过这种苦。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他缩回了身子,双臂抱膝,埋着头说道,
  “听到你要去南临,我心变乱了,想着你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想着要是我大婚,你会不会回来阻止,我等了好久,你一直没来,我等了整晚,你都没来”
  “我赶不及,接到消息的时候只剩3天时间了。我日夜兼程还是晚了。”
  “怎么会?你出发不久我便发出了消息,定下了婚期,只盼着能阻止你离开。”他惊讶的抬头。
  “我一直没得到消息,不然我一定会赶回来的。”月儿,是你不肯告诉我吗?你还是不赞成是么?
  “我就知道。”他的眸子亮了起来,颊边带了淡淡的粉红。总算不再是刚刚的苍白如雪。
  “你确定你知道?那刚刚是谁闹脾气来的?当初你话说的那么绝就不怕我一怒之下不要你了?”
  “你要是敢,我就剥了你的皮!”
  “原形毕露了吧,就知道你不是吃素的,没事给我装柔弱,说吧,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怎么到最后把自己给打进去了?”看他总算恢复了元气,我也稍微放下心来,琢磨着要怎么跟他解释自己现在的处境。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越写越难以喜剧收尾了




第41章

  不想佑佑担心,关于无灵的事便只说了他是个妖精,因着以前养他许久,这才帮忙,好在大丰人皆信鬼神,解释起来并不是多费力,佑佑知他无敌意,便也释怀。
  好说歹说的求了无灵带佑佑一起走,回了凝慧宫,等两人解开了一切误会,已是半夜三更。我想着他被禁了武功,在那阴冷的屋子里待那许久,若是风寒便糟了。
  于是吩咐了人下去准备热水和姜汤。
  等到他去泡澡,我便坐了床上静静想着刚刚由他口中得知之事。
  
  潮州白家,最初也是武林世家,传至佑佑父亲一代,却已显颓势,偏只得佑佑父亲一子,及至白氏入宫,佑佑祖母年事已高,恰逢佑佑与白妃回家探亲路上意外,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也就渐渐淡出了江湖,一切都交由忠心的管事打理。
  及至后来佑佑表明了身份,这才由他着手整顿进入商界,好在底子丰厚,及至今天,已是颇有势力。
  想到他自始至终都瞒着自己,心中很不是滋味,偏偏自己也有事瞒了他。他觉得配我不上;总想着为我做些什么,却不曾想过,真正该觉配不上的那人是我。
  他承了白家势力,却并不为报仇,只是为了将来能自保。初时他便为了我放弃了仇恨,及至后来知道我身份,更是没有动摇放弃。
  而我呢?剥去了太女的身份以及现代人善于投机取巧的心思,我也不过一个普通人,甚至于对比于大丰国的女人,很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好过大多数人的也不过尊重二字。
  及至与他说开一切,才恍悟,爱情哪有什么配不配得上只说,爱了便是爱了,我觉自卑,他也觉配我不上,只不过各自自寻烦恼而已。
  越在乎越是患得患失,经此一次,也是各有所悟,两人感情成熟许多,再不如此容易不安。
  想我身份保密做的很好,直到女皇迎我回京,世人这才知有我这个太女。
  佑佑本有回忆,直至此刻才知与我为兄妹,却是情深不能舍。
  想到这里,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要多大的勇气才能不放手,尤其是这么大的一顶道德帽子压下。
  实在不行换身皮囊便是,毕竟爱的是彼此的灵魂。
  
  “想什么呢,一脸傻笑。”佑佑换好了衣服,擦着一头湿法。
  “没呢。”想着他当时几近告白的话,怕说出来让他恼羞,等他在床边坐下,自发的从他手里拿过手巾替他擦着头发,“以后有什么事还是跟我商量一下,除非你是嫌我。这样想来,当初你为了取信于赵月说的那些话,其中有些也是出自真心吧?”
  “你还是在怪我?”
  “怎么会呢,我这人缺点甚多,平时又看上去一副懒散的样子,对你也不够好。”
  想到那害佑佑计划失策被害的锦盒,“自小到大,都不曾刻意送过你什么,亏你还留心收着那些”
  当时那密室之中,摆着那一方锦盒已是奇怪,临走他又非要带着,我好奇的询问,才知里面并非什么贵重的东西。
  不过是当初兴起时绣过的一条手绢,让街上艺人以我的样子捏的泥偶娃娃,还有逛市集时遇见随手买来送他的小玩意,一件一件,有些连我自己都记不起。却被他好好保藏着。
  也正是那栩栩如生的泥偶泄露了他的感情,这才让那疑心的幕后之人生了疑,将他软禁了起来。
  “你每次都让我恨得想咬你,偏偏咬了又会心疼。好在我现在终于不用再患得患失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你明白我的感情,我不需要你为了我去查那害我之人而置身险地,不需要你为了我做那么多,我会很心疼很心疼,我想要保护你,而不是仅仅被你保护。”
  “我是心甘情愿的。”
  “可是我会担心啊。若是今天我没去又会怎么样?我不敢想!答应我,别再冒险了。我的心很脆弱,承受不起失去你。”
  “好。”
  
  他吃了这些苦,该好好休息,可想到休息的地方,又犯了难,接他回来本就是隐秘,连刚刚仆人来都是以为我要洗澡,让佑佑避了来人,如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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