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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凉风有绪(女尊1v1)-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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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佑佑避了来人,如今要让他去哪里休息才不会被人发觉?
  “呵——”我正想着,他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将手巾从我手中扯些挂到一边,鞋一蹬便摸上了床。
  看着他一连贯的动作,我愣住。
  “还发什么呆,过来快睡吧,明天还有事要做呢。”他本就只穿了里衣,如今钻进了被窝,敞开一边朝我示意。
  我傻傻上了床被他包进被里才反应过来,“你要跟我睡?”
  不知怎么,那睡字出了口,脸上却是一番火热,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却生生红了脸。
  “别废话了,快睡了。”他不耐烦的说道,掌风熄灭了蜡烛,黑暗中只听着他翻了个身,不再言语。
  更长漏永,一时间只听得如鼓的心跳声,是他的。意识到这一点,才知他的紧张,并非是表面上那样的不以为然。
  于是心跳反而平静了下来,想起以前听过的一曲吟唱,便轻轻唱出了口。
  “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忻酪蝗耍逖锿褓狻e忮讼嘤觯饰以纲狻!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月光如水洒下,明知没有温度,却仍能感觉一室温馨。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翌日醒来,对上佑佑颇为壮观的熊猫眼,心中霎是有趣,不由勾了嘴角,糟了他两个白眼。
  派月儿查了御林军统领的生平,并无大的惊心动魄,唯一一处便是由一个小小的副将提了统领,再往下追究,却是宰相莫白所荐。
  照说莫白既是母皇的势力,我本能信任,可偏偏不知为何,对着那张脸总有几分防备。大抵是因为遇刺一事交由她许久,她却只抓到了些尖尖末末的小角色,连佑佑都查到了赵月这条线,以她朝中势力却没有查到,怎么说总觉说过不去,也就多了几分防备。
  御林军关乎皇宫安全,若我猜测的那人身份不错。她必会从御林军下手,即使猜错,能掌握御林军也是多了许多胜算。
  如此想来,便觉若能保证御林军的忠心,大丰国内难起战祸。
  不管我如此想着是否合理,反正除了要月儿派人盯住驸马府,她最近也无甚事做,只是整天对着块破玉佩发呆。
  虽曾恼她自作主张害的我没来得及阻止佑佑的婚礼,但等静下心来,便觉其实该感谢她,现在若是再闹出什么大闹皇兄婚礼的事来,对于我来说是有害而无一利,怕是母皇会采取更激烈的手段。
  如今转了暗处,虽有些委屈了佑佑,但来日方才,总有一天能风风光光将他娶回门来
  好在佑佑如今不会再变着法子折腾我来增加他的安全感,所以即使要做的事情再多再麻烦,我依旧是一副好心情,甚至有了兴趣关怀下月儿手中的玉佩和她那冰块脸的疑似未婚夫。
  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问出来,不过看她脸色倒是能猜出几分,怕是她有情,人家无意。
  
  吃过了早饭,带了易容的佑佑去驸马府拜访,声势颇为浩荡,正好做那打草惊蛇之事。
  带了许多随从,一来是让所有人都见着我进了驸马府,凉她也不敢在府里对我耍什么诡计,而来便是想着,到时她交不出佑佑,可以顺便治他个罪,虽没挖出她背后之人。做个杀鸡儆猴之事,也未尝不可。
  到时若能惹的敌方妄动,也好抓住些蛛丝马迹,毕竟一直处于挨打状态,我心中也是甚为不爽,如今也算是出口恶气。
  我心中想的美美。到了驸马府表达了自己未赶上皇兄婚礼的遗憾,如今特带新婚贺礼上门拜访。
  管家未敢拦我,只是小跑着先行去汇报。
  我慢悠悠的由驸马府的侍从带路。
  这驸马府是前宰相的一处私宅,及至他伏诛,这府邸便征为国用,佑佑大婚匆忙之下未能建府,便赐了这一所宅院。
  想来母皇对于佑佑,面子上也是很过的去的。
  当初害他父子之事,却终究又要算到我头上,好在佑佑不曾恨我,幸好当时一时兴起,讲了那《何以笙箫默》的故事,如今还真是要感谢顾漫以及自己的误打误撞。
  若是按着大风的习惯来教,哪怕当初那白妃对佑佑甚为不好,佑佑怕是也还是会恨上我为父报仇吧。
  不能想象他恨着我是怎样情形。当初为了取信赵月,好与之合作,佑佑那一番话已经说得我五脏俱碎。
  想到这边,我不由瞄了眼身后的佑佑,只见他勾着嘴角,不知为何心情甚好。
  
  在心中排演了数遍的戏未能上场。那赵月携了五皇子齐来迎接。
  若非知道佑佑就在我身后,我是怎么也不会发现眼前这人是假的。
  总不能上前去撕人脸,万一那面皮再是特制的。
  我这出打草惊蛇生生夭折了,只得送了贺礼,勉强应了几句话再告辞离去。
  心中想着这厮也甚为大胆,连皇亲国戚都敢冒充,佑佑也不知在想这么,就这么一路无话,回了凝慧宫。
  心中沮丧,满腔的雄心壮志,颇有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觉。
  如今连皇子都偷换,这宁静,怕也只是山雨欲来之前的暗潮汹涌。
  
  “太女殿下,皇上突发急病,如今已昏迷不醒,太医们束手无策,只等殿下前往定夺!”
  母亲急病?
  怎么会这样,我心中焦急,更顾不得乘什么车辇,一路奔往长寿宫。
  
 
作者有话要说: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忻酪蝗耍逖锿褓狻e忮讼嘤觯饰以纲狻!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引自《诗经》




第42章

  匆忙赶到长寿宫,看着跪了一地的太医,心中一片冰凉,下意识的回头。
  佑佑依旧易着容,跟在我身后不显眼的地方,看着他慌乱的心平静了下来。
  “无须多礼,母皇病情如何?”
  太医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推出一人来解释。
  “女皇脉象显示,此乃长期虚劳之症,肝脾稍虚,并非难治之症,也不会导致晕厥不醒。微臣无能,诊不出女皇昏迷原因。”
  “那母皇可有性命之忧?”
  “应该不会,女皇脉象一直很稳定。”
  “其他人都是这个诊断?”
  “是臣等无能。”跪在地上的几位太医院首座又齐刷刷的叩头。我顿觉无力。
  “都先起来吧。”我摆摆手,来到母皇床前。
  她两鬓皆已斑白,应该才是四五十的年纪吧?自己连母皇年纪都记不甚清,说来真是惭愧。
  母皇呼吸很是平稳,似乎只是睡着了,这奇特的症状,到底是中毒还是其他?
  问太医是得不到答案了,我转头,正好迎向沈大人的眼。
  她是暗总,身在暗处,自回宫以来,便似乎不曾再见,如今见他,难免忆起沈园的时光,不免有些恍惚。
  “昭告天下,悬赏名医进宫给母皇治病。”
  “殿下,如今国事始平,民心初定,这样做恐怕动摇民心,不如暂时隐瞒,微臣愿亲往寻找名医。”
  “你说的是。”我心中寻思了一番,觉她所言甚是,母皇之病诡异,到底是巧合还是人为,谁也说不清楚,不能不防。于是点头道:“就这样,寻医之事交由你,对群臣,我会宣布母皇微恙,由我暂时代理朝政。”
  “在场各位都听好了,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就别怪本宫不留情面!”
  “臣等遵命。”
  
  摆手让其他人都退下,只留了佑佑,坐在母皇床边,看着她浅浅的呼吸。
  “佑佑,你还恨她吗?”
  “不恨”
  没料到他的这个回答,我好奇的抬头去看他。
  “但也没办法爱她,她对我来说,最多只能是个陌生人。”我点头表示了解。对他来说,能释怀已是不易。
  “与她相认不到半年,未尽为人子女的孝道,如今却……”突然觉的压在心中的那些东西太多,多到如果不说出来就会将自己崩坏。
  “她不会有事的。”佑佑依旧不肯喊她一声母皇。
  “佑佑,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就算说出来,你可能也不会信,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酝酿着情绪,试着将那些在心底发酵的东西倒出,至于它会成为醇酿的酒香,还是腐败的气息,已经不想再在意。
  “我并不是真正的沈清风,你知道阴曹地府吧?我未到过阴曹地府,却确实死过一次。我生活的世界跟大丰乃至南临等皆不同,我出了意外而死,再醒来却发现自己成了5岁的沈清风,或者换句话说,自己附到了沈清风的身上,代替她活了下来。”
  “我不太喜欢这个世界,但也说不上讨厌,只不过未曾有归属感,不论是当初的沈母,还是如今的母皇,总是隔了几分,因为在我心里,我依旧还是我父母的女儿,易木木。在这个世界上,我好似一个看客,总是不能入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自己会这样孤独一辈子。”
  “你还有我,我不会让你孤独的。”他从最初的震惊中回神,毫不犹豫的信了我的话。忍不住想要微笑,连心都软了。
  “是啊,幸好遇见了你,冥冥之中,注定了你成为我在这个世界的归属。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那我以后怎么喊你?你这么多名字。喊那个妥当?”
  “就照以前的喊吧,我只是你的沈清风,你也只是我的梁佑绪,可好?”
  “若你真这么想,等她好了,我们便归隐,反正她还能活好多年,再弄出个继承人来不成问题。”
  “我也很想,整个大丰就这么大,能躲到哪里呢?我既然用了人家的身体,自然也得成了这责任。”
  
  “哎,明知道你不会答应,我还是抱了一线希望说出口,以前便觉你看似温和,却冷冷清清的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偏又想法奇特,待人接物皆不似凡人,我却不敢问出口来,好似一不小心,你就会飞升而去,对红尘再无半点贪恋。
  于是心中便总是不安,生怕渺小如我怎么也留不住你,如今却知,你只是什么都藏在心里,而我又是何其幸运能被你放在心底。
  你若是放不下,我便陪着你,就让那假皇子代替了我的身份,我就留在你身边。”
  “那白家呢?你总不能都不管了吧?”
  “即使没了我,白家也会依旧正常运转,我□的人要是没了我就不行了,那我还不如不要这样的白家。”
  “你倒是张狂,万一那假皇子以你的脸接管白家呢?”
  “我早传回了消息,他们知道该怎么应负。”
  
  “还是你厉害,哪像我,想到朝政便头疼的紧,还是要你多帮我,那宰相,我总觉的信不过。”“你啊,哪有点大丰女子的样子,整天不求上进的。”
  “偏偏你喜欢”
  “是啊,谁让我猪油蒙了眼,等到想回头都回不了了。”
  “佑佑,我答应你,总有一天会跟你归隐山林,到时我们就过那种不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好,我等你,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我都等你。”
  
  积压的东西说出口,心中轻松许多,便能正常思考,母皇依旧昏迷不醒,好在并无生命危险,心想着回去问问无灵,想他做妖许多年,应该能知道。
  拉开房门,却被立于门前的人惊了一下,是刚刚参与诊治的太医,具体名字,却是不知。
  “还有什么事吗?”
  “微臣思前想后,觉得有一事不能不说。”
  “噢,说来听听。”
  “臣曾经偶然看过一本古书,上面介绍的乃是远古咒术,其中有一种便是,被下咒之人会昏迷不醒,脉象却如常人。除非下咒之人解咒,不然中咒人会一直昏睡,直至虚弱而亡。”
  “你的意思是母皇被下了咒?”
  “臣不敢妄言,只是女皇症状与咒术符合,但咒术一直以来只是传说,所以臣刚刚不敢在众人面前说明。”
  “那可有破解之法?”
  “书上未有记载,臣也不知。”
  “不知你所说的古书可还在?”
  “回殿下,此书是臣少年时偶然所得,后因随母迁徙而遗失。”
  “罢了,你先下去吧。多研究一下看是否有咒术的相关记载,或许能寻到解决之法。”
  “臣告退。”
  
  “连咒术都有了,你真的不考虑离开这一摊浑水吗?我怕有一天,你也会出事。”
  “佑佑,我跟你保证,哪怕是下了地狱见了阎王,为了你,我也会逃回来,作为一个人,总要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我就这么离开,会内疚一辈子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爱上才知,你这性子,不会愧对天下人,却单单要爱上你的人遭罪。你什么时候能自私一点,我就开心了。”
  “我一直很自私啊”我没再解释,说多了也只是空口白话而已,我选择留下的原因之一便是要建一个能让你我相守的环境,不会被人追踪打扰,不必遭受追杀,可以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知为何,无灵与佑佑似乎互相并不待见,所谓不待见,倒也不是说相看两厌,而是互相都冷冷清清,怎么说他作为球球也在沈园呆了7;8年,生分至此,我也只能感叹。
  对于相见欢的快乐场面并未出现,我心中是有几分不虞的。
  无灵一直住在隔壁,至于他是以什么形态住下的,我也未曾在意。
  凡神仙妖精之类,都有一个潜在的规矩,就是不能让人察觉,大约是曾经不堪其扰,当然,这些话都是无灵所说。
  敲了半天门,也无人应声,我推门而入,房里哪有半个身影,连根兔子毛都没有。心中失望,却也莫可奈何。
  
  “他总会回来的。”旁边佑佑安慰道
  “恩,也只能等了。”我应道
  “殿下,宰相大人求见。如今正在前厅”璃颜自外而来,福身拜了一拜,说到。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摆了摆手让她先退下。
  “这时间来的倒是巧的很。”
  “她是那人心腹,这些事总是瞒不了她的,估计也是吗,瞒不了朝中几位大臣,大家也只能心照不宣而已。”
  “这样就足够了,我想,敌人应该已经行动了。”有些事,也该早做准备了,这一仗只能胜,不能败。
  
  “殿下”
  “宰相大人莫要多礼,如今关键时刻。栖凤还需仰仗宰相大人。”
  “殿下谦虚,微臣今日听说太医院全部首座都被召进宫中,心下担忧,想要拜见皇上,却被拦于门外。不知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心中寻思,如今之事我若瞒你,定是瞒不住,反而让你觉察到我的防心,不如就坦言。想到这,心中有了决定,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全部退下,这才说道。
  “大人,栖凤此时已是失了主心骨,不知如何是好了。母皇突得怪病,虽无性命之忧,却昏迷不醒,如今满朝上下我也不能说,可明日早朝必然要我代为出席,届时说是母皇微恙,却也撑不了多久。何况我对朝政不熟,想起母皇说若有事可以倚靠大人,正想要去拜见大人,不想大人却先来了。”
  “此事确实事关重大,殿下处理得当,只是皇上医治之事耽搁不得,若是隐瞒病情,如何寻医?”
  “我已派沈大人亲去寻医。”
  “原来如此,殿下放心,臣必然全力辅助殿下,过此难关。我皇天子之威,必能早日康复。”“希望如此。”
  “对于此次皇上怪病,不知殿下有何想法?”
  想法?我心中甚多想法,可是还不能与你说倒是。
  “我也不曾学医,只能靠沈大人寻得神医了。明日开始,就要靠宰相大人你了。”
  “臣愿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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