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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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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麻烦两位道友。”张帝辛早有算计,妲己若是狐妖,九头雉鸡精、玉石琵琶精必会来宫,未想两人如此不沉气,才一日的功夫便到,如此,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第八十一章帝辛斩妖,苏护夸马

“妖孽休走!”九头雉鸡精、玉石琵琶精本欲在朝歌城外,寻一清净之地修炼,这番驻足不久,便听一声大呵,正见三道华光,直落而来,来人自是张帝辛、巫电、巫雷三位。

九头雉鸡精见来人甚是面生,又听“妖孽”之名,不由皱眉,又想前番妲己提醒,好生修行,莫生是非,这便压住胸之火:“小女子只寻一静地清修,道友如何出言不逊。”

“人妖不属,你等来朝歌何干?”张帝辛不想妄动杀念,若两人听劝,还可放之一命,“若你等识劝,以凤凰之名盟誓,此人永不入朝歌之门,贫道便可放了你等!”

自巫妖之战后,东皇太一陨世,群妖无首,便尊万鸟始祖凤凰为尊,九头雉鸡精、玉石琵琶精皆是妖物,自也免不得众人以之为天。

“休提凤凰之名!道友忒得无礼,若口中再出狂言,休怪我两姐妹,不卖你等面子!”张帝辛亦不知为何,一提凤凰之名,九头雉鸡精顿时恼火,“天地之大,你三人都妄想管束不成!”

九头雉鸡精话音刚落,便见一道金光直冲玉石琵琶精而去,巫雷、巫电自寻她而来,心中顿时大躁:“你等太过无礼!”

张帝辛金光镜一闪,顺手将金砖打出,玉石琵琶精心中大惊,身前骤起一片青光,“嘭”得一声闷响,光幕颤动,自是无甚大碍。

张帝辛心中一惊,原书中连姜子牙都敌不过的玉石琵琶精,如何变得这般厉害,竟能生受太乙真人金砖,当下不敢大意,这便虎魄拿出,直冲而去。

玉石琵琶精鼻中一声轻哼,单手一扬,便见一方青光斜刺而出,张帝辛也不躲避,虎魄一挺,直劈而入,便见金光一道,势如破竹,直从青光穿刺。

此人道还有些本事,玉石琵琶精心中念到,这便将青光收起,化作一柄琵琶,此物遍体通明,漆墨暗纹曾生,上挑一柄弯头,中见四根翠弦直落末端,自是玲珑精巧,非同凡响。

便见玉石琵琶精一笑,单手一甩,只将两根翠弦拨起,半空中徒得生出道道影锋,其风如刃,生生杀气立响,张帝辛不敢大意,这便将金砖祭在身前,手腕一抖,提起虎魄便往。

张帝辛身形如风,道道风刃似电,两者交汇,便是噼啪直响,玉石琵琶精见如此抵挡不住虎魄风刃,眉角一挑起,这便将四弦齐拨,一时间,阴风忽起,琵琶中蓦得生出道道石印!

石印一出,便如斗大,张帝辛眉头一皱,金砖一出,只听“嘭”得一声,便见石末纷飞,扬扬而起,玉石琵琶精却也不急,又是一声琵琶响,便见石末飞扬,化作斑斑石钉,直打而来!

张帝辛未想玉石琵琶精还有这手,石钉如雨而下,哪里还能躲得过来,石钉一落身上,便如生根一般,直往骨里钻杀!

“啊!”张帝辛一声痛喊,直直坠落而下,玉石琵琶精一笑,看我跗骨钉不要了你这狂道人性命,这便起身,紧追直下:“明年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张帝辛见之追来,单手猛得一甩,便是一方阴阳符印直接打出,此印一出,“嘭”得一声,直落玉石琵琶精胸口!

“噗!”玉石琵琶精不想张帝辛未伤,自是躲闪不及,一口精血吐出:“你,你……怎会如此?!”

张帝辛也不知为何,那石钉一落附道身体之上,便如泥牛入海,不见了丝毫踪影,这便将计就计,引玉石琵琶精追来,回首一击,此人果真中招!

张帝辛哪里肯与玉石琵琶精解释这些,手中不停,手中金光一颤,直将虎魄射出!

玉石琵琶精便见一道金光袭来,全身好似被定住一般,竟是动弹不得,滚滚煞气瞬间席卷而来,心中更是大惊,吾命休矣!

便在此时,一袭白尾忽得从斜刺里冲杀而来,直挡虎魄刀锋,便见两道血气冲起,玉石琵琶精竟顷刻间不见了踪迹!

朝歌城中,能就两妖的只有一人,张帝辛自知是狐妖来了,有见远处,紫光猛得大盛,直将九头雉鸡精轰燃而起,自知此行非虚,心中已是满足,这便身化长虹而去,巫雷、巫电两人只道灭了九头雉鸡精,相视一眼,自是向远遁去……

“此番九头雉鸡精身死,玉石琵琶精未灭,亦是元气大伤,非三年五载不得复原,已是极大成功。”回至朝歌,张帝辛缓缓言道,“幸而那人并未追来,若是来了,你我皆已丧命。”

现在金光仙曾将妲己身边有强者守护一事说起,故此张帝辛三人才疾退而出,巫雷、巫电两人此番与九头雉鸡精交战损伤甚大,只在一旁修养:“鬼谷道友日后需得小心。”

张帝辛点头称是,这便往九间殿去,却说西宫之中,月上树梢,旁听鸦鸣,自是一番萧条之景,妲己屋中依旧是灯火通明,其间一翠衣美人,嘴角一丝血迹,正被苏妲己搀扶进来:“前番刚言小心,如何又惹祸事?”

“姐姐,我与二姐一出朝歌城南,便遇那三位道人,一言不合,便已开打,实不知为何!”玉石琵琶精说着,有将一碗血水饮下,心中稍定,“那道人好生厉害,那一刀若不是姐姐舍命相救,此时妹妹已然丧命。”

妲己望着身后残尾,亦是长叹一气,九尾妖狐生有九尾,一尾便是一命,九尾便是九命,此番虎魄斩断一尾,却已是丧了一命:“你我姐妹,休要说这番客套之语,朝歌城中,不想有如此大仙,你我行事日后需得再三小心。”

“那人若是我孩儿之人,姐姐……”玉石琵琶精话为说完,妲己便将之打断:“你便在这西宫之中,好生修养,休得再提报仇之事,若遇杀我那道人,没人能救得了你!”

玉石琵琶精见妲己生怒,自然不敢多言,不多时,西宫中一道血光划过,便是一声惨叫,宫中再无声音……

翌日辰时,便听天**中,一声炮响,数十匹枣红骏马开道,马上人手举“回避”牌匾,三十余人一身红袍随后而行,众人后,三匹雪白铃马当先,上站两人,一人神采奕奕行马,一人面色无光低头。

“国丈,此乃天子意,如何闷闷不乐?”车后一人,一身银装,身后便是百十军伍,苏护一声苦笑,这便抬抬手道:“镇国将军所言极是。”

这便是张帝辛特意嘱托的朝歌夸马,自朝歌午门而出,一路锣鼓齐鸣,绕城一周,晚间再入苏府。

苏护住宅便在午门对面,距午门刑场,仅一街之隔,整日除了杀头,便是绞刑,其间人流自是不少,其上更树一道大大牌匾,上书“国丈府”三字,更是惹得众人侧目。

苏护本就兵败,如今在行朝歌夸马,行人见之无不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冀州侯,果真凡人,便是兵败,也讲这般排场,果真面皮厚得可以。”

“那是,那是,你未听人说么,这国丈府,可是靠着自己女儿落入冷宫之中,换来的,这老子自是好一番享受。”

“你们知道什么,人家可是国丈,一句话,便永不朝商,你行你也来啊!”

苏护听此,自是心中憋屈,若不是心中还抱有一番希望,早就抹脖子自杀了,其间行街,面上更是一会红,一会白,难见一丝色彩。

夸马直到戌时才止,便是军中之士,也感人困马乏,甚是疲惫,苏护更是心力交瘁,难以提起一丝气力,便是吐血的力气都没有。

第一日如此场景,第二日更是如此,派遣了镇国武成王黄飞虎压阵,第三日更是大手笔,直将当朝亚相商容派遣,商容本就心恨反贼,一边夸马,一边喋喋不休,行了几时,便说了几时,直将苏护气得,心血狂吐,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路人见之,纷道皇恩浩荡,对一反贼尚且厚待,却是一种诸侯派遣之人,看之心寒,天子果真从善,听了众侯建议,饶了苏护性命,可这般手段的饶恕,却比将苏护直接斩了更为难受!

张帝辛眉角露出一丝冷笑,为臣不忠,便是这般下场,日后诸侯再行反事,便是这般下场……

第八十二章东夷反,太师东征

翌日早朝,一众大臣皆在九间殿中,忽得斥候来报,告东海平灵王不满天子五诏,已然叛商,东夷九部亦言天子不明,替天伐殷!

九夷乃是畎夷、于夷、方夷、黄夷、白夷、赤夷、玄夷、凤夷、阳夷九族的总称,自然,九只是极数而已,所属族群,大大小小不下数十,东夷可谓历史悠久,自启立夏后,夏朝四百多年的时间,都与之争斗不断,到了成汤,更是纷乱不断,由此才立了东伯侯之位,一为抵东夷骚扰,一为保朝歌安逸。

众臣闻之,皆是骇然,冀州霍乱刚平,不想半月功夫,战事又起,平灵王之乱还在张帝辛预料之中,东夷之事,却让之不由头疼,原书中,纣王尽起殷商大军,还与东夷战了数十年载,最后虽胜,也是惨胜。

数十载征战,已让商王朝精华消耗殆尽,虽然是战胜者,俘虏、财货无数,但帝国已成空架子,故而,以帝辛之英明强势,只能将周人在西部征伐视若不见,而是极力地消化战果,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抚平战争的创伤。

正是此时,一直被帝辛强势压制的反对派在关键时刻给虚弱商帝国致命一击——大夫帝甲、内史向挚、微子先后逃到周,向周人出卖帝辛极力隐盖的帝国真相,引导周人乘虚而入,煌煌大商顷刻间轰然倒塌,帝辛山河梦断,壮烈殉国。

此番若战,便是久战,决计大意不得,若是西周趁机而入,便要重蹈纣王覆辙,闻仲见此,自知其中利害:“陛下,先帝曾令老臣与东夷交战数次,其间虽胜,也损失颇大,若行战事,陛下还须斟酌。”

张帝辛点头,自是不敢大意,此战不是冀州,万不可再出差池,思虑良久,终是有了主意:“即刻下诏,赐东伯侯姜桓楚白黄铖,令之为讨逆元帅,即可前去平反。”

东方之地,本就属姜桓楚辖区,此间叛乱,自是责不旁贷征讨,一旁姜文焕一听东鲁之名,立即请缨:“陛下,臣乃东鲁之人,此番行军,还请陛下应允。”

“如此便劳太师走上一遭,朝歌之臣,皆听太师调遣。”若打长久战,缓而图之,无论从经验还是统军能力,闻仲都是不二选择,张帝辛虽念此,心中还是不安,“太师此去小心,若遇不善,便遣人告之,我大商军民,便是太师后靠。”

前番两次大战,张帝辛皆未派闻太师前往,闻仲一听此语,不由心中一暖,知自己误会天子嫌自己老迈,急忙跪拜在地:“多谢陛下洪恩,老臣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老太师何言死字,寡人这便备下酒食,以待太师凯旋!”既是用人,那便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张帝辛目光转向费仲,这便说道,“军中之事,须得严肃,若大商军中少一钱一粮,寡人也不多言,御史大夫直接提头来见寡人。”

费仲先前还算,军中供给有多少油水可捞,听张帝辛言语,顿时一惊,便是全身的肥肉都颤了三颤,心都乱抖起来,急忙跪拜在地:“陛下放心,微臣便是将家产搭上,也不会少了大商军中一钱一米。”

“恩,如此便好,丞相比干,东夷消息,每三个时辰,寡人便须得知一次,不用旁人转达,直入军机处中便可。”比干自知天子对东夷之事,十分关注,立即点头称是。

三日之后,青龙关张桂芳、三山关邓九公、镇国将军姜文焕、渑池关张奎、高兰英夫妇皆落闻太师麾下,领黄明、周济、吉立、邬文化、龙环、吴谦等三十余员大将,统军三十万,只待出征。

旌旗林立如发丝枝结,战鼓铮铮似繁星坠空,军数排列如银河挂带,浩浩汤汤,如大海汪洋,繁繁片片,如星云璀璨,众军威立,铁甲闪闪寒光,军马嘶鸣,阵阵豪气盎然,闻太师手持雌雄定国双鞭,胯下墨麒麟,一缕长须,随风而动,恍若天帅下凡,自是威风凛凛,雄武非常。

“劝君更尽一杯酒,东出朝歌无故人。”大军东征,不知何日能还,张帝辛作为天子,自然亲自送行,着手斟一杯烈酒,呈与太师。

闻太师深感天子恩厚,这便谢恩,方要饮酒,目光却转到黄飞虎身上,将之一方:“此酒武成王先饮。”

“老太师远征,圣上所赐,飞虎怎敢先饮。”黄飞虎立马欠身道,闻太师却是一笑:“武成王饮完此酒,我还有话交代。”

此乃天子赐酒,旁人怎可代劳,黄飞虎不明就里,将目光转向张帝辛,见之点头,这才饮下,闻太师这才开口:“朝纲无人,全赖将军、丞相,当今若是有甚不平之事,礼当直谏,不可钳口结舌,非人臣爱君之心。”

黄飞虎点头称是,闻太师又饮一酒,方有言道:“臣此去无别事忧心,愿陛下听忠告之言,以社稷为重,毋变乱旧章,有乖君道,臣此一去,多则一载,少则半载,不久便归。”

原是闻仲今日见天子与费仲等奸佞小人走的甚近,心中不免担忧,近日立三公,御史一职更是落于那人手中,这下忧虑更盛,前番费仲提亲,便惹出冀州之祸,此番远征在外,其心更是方之不下,这才忍不住提醒。

“亲贤臣,远小人,太师一语,寡人自当谨记。”张帝辛自知闻仲心思,心中自是一暖,这便将酒斟上第三杯,“朝歌相送罢;日起耀东门,春草明年绿;太师凯旋归!”

“多谢陛下!”闻仲一听“春草明天绿,太师凯旋归”一句,心中更生万丈豪情,“春草初生眉,王师便当归!”

一声炮响,便听马蹄阵阵,腾腾杀气冲天起,隐隐红云遮天台,十里汪洋波浪滚,商军三十征东来!

张帝辛望铁师难去,心中不由些许惆怅,此战一开,便不知何年能止,日后大商数十载恐无宁日,黄飞虎见大军远去,心中也是说不出滋味:“此番风大,陛下这便回宫吧。”

“也好。”张帝辛见身边终有黄飞虎,其心稍定,忽得心中想起一情,这便说道,“飞虎,你且随朕来,有一人须得予你打理。”

张帝辛所说之人,自然武家村武吉,此人勇武非常,便是军中十几人也拿之不住,虽不是修炼良才,却是军中好将,若得名师指点,日后必能有所作为。

“你?便是黄飞虎?”武吉自然不知武成王、太尉等军名,见张帝辛与黄飞虎至,也不行礼,懒在桌上问道。

黄飞虎素有识人之明,一见武吉,便知乃非常人,心中一喜:“多谢陛下赐人。”

“谁说跟你混了,你若行,先打败我再说!”武吉晃晃的站起身来,“你说你是黄飞虎,我便跟你?我哪知道你这鸟人,是不是黄元帅。”

“你看我是不是黄元帅。”黄飞虎一笑,这便起身向前,手腕猛得在武吉肩上一拍,顺脚一踢,便听“噗”得一身闷响,直接之扔在地上!

“混蛋!既然偷袭!”武吉吃了暗亏,自是大怒,起身便挥拳相向,黄飞虎身子一挺,一手抓住武吉臂膀,顺势一甩,又是“啪”得一声,整个人好似小山一般,直挺挺的砸在地上。

武吉自持武力,不知打了多少人,何曾被人这般羞辱过,也不顾身上疼痛,起身便踹,张帝辛见之更是摇头,心叹果真是个莽汉。

果不其然,便见黄飞虎长袖一甩,直将武吉脸面蒙黑,脚下一绊,又是“嘭”得一声,武大官人直接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啃屎,嘴上,自是酸的、麻的、苦的、辣的混成了一块。

“哈哈哈……这人好笨!”便在此时,忽得远处一孩童笑声响起,张帝辛回头,却见宫墙之上,一三岁孩童,正在捂着肚子大笑,其人赤身只缚一展红肚,上纹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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