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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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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观才现,玉殿之中,竟有道道蔚光闪动,流光溢彩,美幻非常,青鸾见张帝辛看得出神,自在一旁提醒:“道友,凤皇殿到了。”

“呃……好,好,多谢道友。”张帝辛自知失礼,急忙稽首道,“贫道鬼谷子,拜见凤皇圣君。”

张帝辛话音刚落,便感眼前一阵光彩氤氲,睁开眼时,却已至凤皇殿中,正上殿上,端坐一人,沙罗衣,丝绸衬,上点斑斑金翠,一身华袍,上着丝丝青线,青线如水,暗暗来波,惹动一身琉璃,碧青发,剑眼眉,且缀丝丝冷艳,发上无冠,只落一方黑玉,黑云忽闪,隐隐流动,弄得半面冷清。

明日游上苑,火速报春知。

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张帝辛脑中忽得想起武则天亲手书诗,凤皇此人,风范绝比武侯更厉三分。

便此人未动,一身上位者气息,便让人不由心惊,此人虽在眼睛,却感觉好似天边,端得难逆踪迹,虽张帝辛身为天子,却也未曾有过此等高高在上,似将天下都踩在脚下一般感觉:“圣皇万寿无疆。”

凤皇抬眼望张帝辛一眼,拇指轻挑,身前便落一木椅:“不知道友来我凤皇宫所谓何事。”

“此番乃为孔道友之事,特来求见圣皇。”张帝辛说着,将出一方碧球,孔宣正处其中,“孔道友前番与西昆仑陆离大战,归来之时,便成了如此模样,还望圣皇洪恩,医治一番。”

凤皇道:“陆离,可是那三足金乌?”

张帝辛暗惊,凤皇果非常人,一道名讳,便可言出此人底细,急忙开口称是。

凤皇望孔宣一眼,言语依旧冰冷:“原是本家之战,道友可知孔宣与陆离谁人得胜?”

陆离本体乃是三足金乌,亦名重明鸟,乃是凤族旁系,孔宣乃是在凤皇亲子,此两人相战,自算得本家相战。

“这……”张帝辛听之,便不由皱眉,孔宣常言大母凤皇,既是亲母,见儿子这般模样,不施救法,反倒在此关心谁胜谁负,心中不由暗恼,“圣皇,孔道友受伤极重,还望慈悲施救。”

“可是孔宣败了?”凤皇似对孔宣毫不伤心,丝毫未有关心之意。

人道帝王无情,不想果真如此,张帝辛胸中得生暗火:“孔宣已是如此,圣皇再言胜败,可有丝毫意义!”(未完待续。。)

第一七零章战,冰火两重天

“你且言来,本皇自有算计。”凤皇眉角一挑,张帝辛顿感周身火热非常,似置身火炉,将本体拔干一般,汗如雨下,顿将衣衫浸透,忽而周遭酷寒,如置身冰窟,将全身冰结一般,冻得汗毛直立,身上顿起一层寒霜。

张帝辛不想凤凰如此作为,心中怒意更盛:“虎毒不食子,遇险不救,你有何圣明之言!”

“好笑,那将那等凡物与本圣皇相比,道友也算好胆。”凤凰听得此言,自在一旁冷笑道,“鬼谷子,本皇予你面子,唤你一声道友,休要在此不识好歹。”

“混账!为人父母哪有你如此这般!”张帝辛见凤皇遇死不救,端得怒上心头,“有你如此,怨不得孔宣宁在九黎岛中,也不回岱舆山!”

“放肆!此处岂是你撒泼的地方!”凤皇闻言,亦是大怒,手中将处一道冰箭,直向张帝辛甩去!

靠!同为圣君,如何做人的差距如此之大!如此之人,果真映了古时诗句: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

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

在之修旧,张帝辛还未见如此之人,见兵箭甩来,急将虎魄祭出,便将鸡蛋来碰石头,也要将你一身腥!

冰箭忽闪,触碰虎魄之上,猛得溅落开来,冰花飞溅,猛得往中间一凝,正把张帝辛冰凝其中!

凤皇端坐殿台之上,轻挑眉角道:“不过真仙上阶修为,也敢于本皇撒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张帝辛身在冰凝之中,全身激冷同时,冰尖似刀刃一般。直往身中突袭击,一种骨肉分离之感油然升起!

张帝辛暗叫不好,任全身如何用力,那冰晶竟难动分毫,凤皇望此情形,却不管他。自将孔宣收入手中,眉角一挑,手中生出层层黑火,自将其包裹其中!

十二昧真火!张帝辛大惊,心道若此火烧着,怕孔宣性命休矣,急忙运转仙力,丹田之中,金丹猛转。忽得出现道道银光,直将冰晶散去:“混账!放下孔宣!”

张帝辛大喝一声,急将乾坤阴阳鱼将出,抬手便砸,凤皇望那道银光,眉角忽得闪过一丝异动,长袖一甩,自将乾坤印记挡出。单手一挑,手中化出一方冰人。正持剑刃而来!

冰人一剑刺得刁钻,张帝辛眼见冰刃近肩,急忙回身,翻身一手将虎魄看下,便起“嘭”得一声脆响,冰花四溅。起来层层薄暮!

张帝辛身形忽闪,自踏步虚空,凌空一甩,自将金砖砸下,冰人身形一萎。竟化作一方冰球,直袭而来!

冰球一冲,张帝辛急将虎魄横阻来挡,“啪”得一声脆响,直将他击退数步,冰人幻化成原形,却是凤皇般一同模样:“此间本事,还想在此地撒泼,真道凤皇殿无人?”

混蛋,靠你大爷的!张帝辛自是大怒,这凤皇根本就是有意来耍自己,才弄出这样一方冰人前来大战,虎魄一挺,复有冲杀上去,凌空一脚,直落冰人胸上!

冰人身子猛得一陷,双手却将张帝辛缚住,猛得一甩,直将他仍出数丈之远,直挺挺砸在扶桑木上。

张帝辛胸口血气翻涌,自将强行按压下去,身形忽闪,却将乾坤阴阳印记砸下,冰人虽善近攻,手中却无法宝,一时自被打得难有回手之力!

“着!”张帝辛大喝一声,自将金光镜一晃,正耀冰人眉眼,身形一闪,直接遁至冰人伸手,将出虎魄,抬手便是一刀!

这一刀,直将冰人穿透,张帝辛顺势一拧,顿见冰片飞舞,落雪纷纷,可那落雪,却不变雪白反而转红,冰人身上“轰”得一声火起,腾腾金焰直落而下!

冰火不相容,乃是至理,张帝辛端得一惊,急忙身退,眼前却是一红,正被一方火球打飞出去!

这金火乃是十二昧真火,张帝辛如何近得身去,方要躲闪,却不想火人直冲而下,正将他包裹其中!

张帝辛便感眼前一片金红,竟是难以视物,身子一热,直将身子拔干!

热!火热!酷热!张帝辛仿佛身至火炉一般,便将身子,都要化了一般,手、脚竟在同时,不由自主消融起来!

张帝辛大惊失色,急将震天弓取出,也不管方向,直射而出,此箭一出,自将金火裹挟,将火人冲飞出去!

凤皇看得张帝辛如此,不怒嘴角反生笑意,指头一点,火人猛得扩大非常,火焰竟缓缓变黑,复又冲将过来!

“啊!”张帝辛一声惨叫,便将震天弓都难以拿握,直将手臂熔断而来!

张帝辛便觉此间酷热,已到自己极限,体内似受十六昧真火牵引,一股力量竟要直冲而出!

内外冲击,自让张帝辛难受非常,心想压下,可哪知全身经脉好似被火熔了一般,竟是难以运行丝毫仙力!

张帝辛便感全身胀红,似要炸了一般,眼前火光已是红了一片,眼中飘出层层血花,内外冲突,猛得一方银亮,从丹田直爆而出!

吾命休矣!张帝辛眼前一黑,直接晕将过去,全身疼痛却是不减,好似千万只虫蚁噬咬,又好似万千柄刀匕齐落,自将血肉一层层刮去,尔后直落骨头以上!

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甚至让张帝辛觉得,死亡又时比活着更为可怕!可那种撕裂的感觉,却是如何也挥直不去!

不知过了多久,张帝辛便感身子一颤抖,猛得醒来,却发现自己竟能透视自己躯体,便将全身经脉、血液都看在眼中,那种感觉好似自己元神出窍,复观自己一般!

如何会是如此?张帝辛大惊,但视己身,却感全身通透,竟是轻松非常,好似脱胎换骨一般!

此种感觉,张帝辛经历过一次,那便是在修成地仙的时候,未想此间又来一次,莫非自己又行突破了?

张帝辛忽得想起凤皇先前言真仙上阶之语,端得一惊,自己何时至了真仙上阶?是在奈何桥中?还是在凤皇宫中?凤凰浴火涅盘,莫非自己亦有凤族血统,亦可涅槃重生?(未完待续。。)

第一七一章洛书,东皇遗宝

乱了,全然乱了!张帝辛头都要大了起来,做起身来,四面碧蓝,微微颤耀水光,一袭珠帘,缀千丝万缕联系,正从旁倒坠下来,淡淡清香,轻轻风拂,却似女儿内闺。

正在此时,黑凤进得门来,见张帝辛醒来,面上露出些许异色:“恭喜道友,修为有得精进。”

恭喜?修为精进?莫非真是凤皇所为?张帝辛眉头一皱,自在一旁问道,这才得之,那日冰火之人,是极阴极阳涅槃之火,乃是飞凤一族炼体之用,此术乃是秘法,虽可修炼根骨,精进修为,却需搏极大怒气,至全身仙力枯竭可止。

不破不立,自绝境而后生,此乃涅槃之秘,凤皇正因如此,才一再激怒张帝辛,让你大怒而战,待其力竭,方才施展恩惠。

凤皇如此修为,自己虽得精进,不过真仙修为,在玄仙手中,依旧蝼蚁一般,得之凤皇用心良苦,张帝辛不由面色一红,急忙道:“倒是鬼谷子失礼,误会凤皇用意。”

黑凤嘴角微微一笑:“圣皇视大公子如亲生,如何会这般无情,不过圣皇大人,对道友护佑公子之心,亦是感念不已。”

视如亲生?张帝辛听得一愣,莫非孔宣不是凤皇所生,那如何叫之大母?

黑凤自知张帝辛心疑,自在一旁解释,混沌初开时,天地生万物,第一玄鸟便是凤凰,其生之时,甚是便吸一青一浑两道灵气,其后数十万年。凤皇诞下二子。一为孔雀。一为大鹏。

孔雀、大鹏乃是天地灵气所育,借凤凰之体而出,算不得凤凰亲子,尔后天下灵鸟亦是如此,凤凰生孔雀、大鹏虽是天数,却也有生育之实,故而天下万鸟,尊凤凰为长。称为大母。

张帝辛听之点头,想来也是,若凤凰修产天下飞禽,怕是亿万年什么都做不得,只得在一旁孵孕,那感觉……倒不似凤凰,反倒像是老母鸡……

张帝辛想到此处,都不由打了一个激灵,急忙将那杂碎思想舍去:“道友,不知孔宣伤势如何?”

“道友不问。贫道险些忘了,圣皇早在梧桐林中静候道友。”黑凤答道。这便在前引路,张帝辛自是紧随而行。

回廊婉转,行了不知多少折弯,但见前方秀红,微风轻拂,阵阵花香气扑鼻,桐叶沙沙作响,一层青碧,点缀斑斑粉红,端得瑰丽清香,古语曾言,凤凰非参天梧桐不栖,此言果然属真。

黑凤行至梧桐林外,便止步不前,张帝辛自一人进入,方如梧桐林,便见层层金灿树叶,在地上铺展一层,走自其上,宛若漫步云中,半空之上,不时飘下青黄叶子,似白羽、似轻旋,缓缓飘坠。

行之不救,便见前方雪白,近观才现,梧桐花落之后,积攒道道绒白,好似棉锦,又似浮云,树木之下,正落一方淡黄木桌,桌上置一把古琴,燃一鼎香炉,凤皇褪下一身华装,只着浅淡长袍,坐在那处,见张帝辛前来,才开口道:“多谢道友救宣儿之恩。”

“当是鬼谷子拜谢圣皇才是。”张帝辛深念其恩,自在一旁稽首道,“却不知二弟如何?”

“二弟?”凤皇听此言语,不由皱眉,张帝辛知方才口误,急忙将与孔宣结拜之事,与其诉说。

“宣儿得此良缘,也算他的福缘。”凤皇说着,邀张帝辛就坐,将出一盏碧壶,自倒些许清流,“岱舆山地寡物薄,只能将些清水招待贵客,道友莫要见笑。”

落梧桐,饮灵溪,乃是凤凰之习,张帝辛自不会在意,抿一口清水,却觉这水通畅,缓若仙气,直如肺腑之中,自在胸口氤氲一股香气,端得舒畅非常。

“宣儿身中乃是妖族秘术,钉头七箭书,若非道友送得及时,宣儿怕不死,也会至使修为尽废。”凤皇说道。

“钉头七箭书使用极其繁琐,若非够二十一天之数,怕是难以奏效,陆离如何有这般本事,竟可将此种法术,间隙得施。”张帝辛知陆离便是原书中陆压,自在一旁问道。

凤皇听张帝辛言语,似是知晓钉头七箭书之妙,不由一怔:“二十一天之法,乃必死之术,陆离此番施展,应当是七箭书,此间妙处乃是妖族辛秘,望道友体谅,此间不好言明。”

巫妖大战之后,知晓妖族辛秘之人更少,凤皇亦是妖族之人,期间隐秘,不好多言,张帝辛亦不想为难:“知晓二弟无事,贫道便可放心下来。”

凤皇点头,却开口道:“不知道友,在何处得了洛书?”

洛书?张帝辛听之不由困惑:“洛书乃天地奇物,贫道哪有此等缘分,可得那等至宝。”

凤皇微微要求,自将手指一挑,张帝辛便感丹田忽颤,身前猛得一阵光彩氤氲,出得一方银亮水图,银缕忽转,竟成九宫之状,九宫化形,乃若龟甲,龟甲上落斑斑银点,载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以五居中,五方白圈暗闪为阳,四隅黑点为阴。

张帝辛看得惊奇,忽得想起那日在轩辕庙之事,莫非那处壁画,便是至宝洛书?

“洛书乃我妖族至宝,当初为东皇太一所掌,后不知去处,不想落入道友手中。”凤皇言道,单手一甩,手中自出一方银亮龟背。

张帝辛忽得想起,当初为坏轩辕坟三妖居所,便将在上建了一座轩辕庙,却不想,书匾一章,庙中便是火起,后金光仙曾去查看,亦观不得其中道理,此番一想,却是明了,轩辕坟那地,根不是轩辕之所!

可洛书却早被自己将走,如何依旧火起,莫非轩辕庙下,还有至宝未出,或是……那下,还有鲜为人知之秘?莫非那处,便是东皇太一葬身之地!

张帝辛忙将轩辕坟之事说出,凤皇听得一怔,面上忽得闪过些许惊异,随即恢复如常:“轩辕坟?不知那地尚在何处?”

“这……”张帝辛听之一愣,暗道暗处早被自己平了,不知凤皇听此,会作何感想,“那处已被天子修缮新建,位于朝歌城南,圣皇若去,鬼谷子自可领路。”(未完待续。。)

第一七二章辛秘,凤皇之殇

“有劳道友引路,到时贫道自遣黑凤前去。”凤皇道,将洛书在手注视一阵,方才返予张帝辛,“道友修为尚浅,洛书只得被动防守,却不得急催其用,需得好生修行,细细祭炼才好,万不可心急傲动。”

张帝辛点头,自将此语记在心中,凤皇继续言道:“此间天机混淆,杀劫将起,道友不若在岱舆山中修行,待杀劫过后,再行出世,自可成万事威名,得众人敬仰。”

此言若对旁人,自是求之不得,张帝辛听之却不由摇头:“岱舆仙山虽好,却不是长久之际,杀劫将起,乃是天数,你我为天下之人,自将出世应劫。”

“需知天地不仁,杀劫无情,哪间凶险,岂是道友能敌?”凤皇自以张帝辛年少轻狂,自在一旁劝道。

张帝辛自知凤皇好意,打个稽首道:“此乃天数,纵圣人亦不得免,奈何你我蝼蚁,虽得一地苟且,如何对得起一身修为,此杀劫,或是危险,或是机遇,不经一番杀劫苦,如何去寻安世香。”

“三十万千前,亦是杀劫起时,东皇太一圣人之下第一修为,你鬼谷子能做如何?巫妖十二巫族,何等战力,一抵不过天机,如何还要痴迷。”凤皇早历第一次天下大劫,自知杀劫厉害。

张帝辛听之却笑:“圣人之下,皆为蝼蚁,若托得圣人,自可置身红尘之外,不染万事大劫,可我等在这天下。便偏居一隅。也难得安稳。夸父逐日,刑天无头,蚩尤军起,皆是巫妖后辈之秀,圣皇亦为先祖,当知道天意难违,如何不将之禁起,以求一时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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