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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神环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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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次,他一瘸一拐地仿佛扭伤了腿,步履蹒跚地走在通往外门弟子住宿处的路上,害得同住一起的张强晚上为他倒了几回白开水弄湿毛巾,说是捂捂双腿,疼痛就会好些。

时间过去很快,赵翔到五岳派已经两个月了。

两个月的时间,除了砍材,几乎都是用来修炼的。

如果仅算神环内修炼的时间,足足有一个月,相当于普通修真者修炼了十个月。

在这段时间里,赵翔通过吸纳阴水灵气,改善全身筋络、窍穴。

他已经能够吸纳拳头那番大的一团阴水灵气了。

这些灵气,运行路线无论是小周天还是大周天,都那么自然流畅,仿佛他身体一部分,可以随意而动,潜藏在四肢百骸里,游走在筋肉骨骼间,往返于五脏六腑中。

这些阴水灵气,流经周身各处,慢慢地固骨强身,洗髓易筋,一点一丝地唤醒沉睡于赵翔体内,与其他先天灵气混杂一起的阴水灵气。

体内那数量极为稀少的先天阴水灵气,终于一丝一丝地与后天吸纳进来的阴水灵气,相互交融,浑然一体。

赵翔拿不准先天阴水灵气是不是已经全部分离出去了,因而每天进入神环内,依然运行阴水灵气一个大周天,再试着以意识控制这些灵气,进入全身每块骨骼、每处窍穴、每个细胞。

他下定了决心,既然拿不准,那就以已然融合了的阴水灵气,完全彻底地唤醒体内那有可能依然存在的先天阴水灵气,即使只有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可能。

要么不修炼,要修炼就必须将体内所有的先天阴水灵气,彻底地分离出来,绝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驳杂!

阴水灵气需如此修炼,其他类别的灵气也应该同样如此!

其实,正是这种力求纯净、讲究完美的理念,让赵翔无论是身体还是意识,从修炼的那一天起,就开始了夯实底子的工作,走上了一条极为成功的道路。

拥有一个强悍至极的身体、坚韧无匹的神识,对修真者来说,无疑是大有裨益的事情。

又一个月过去了。

春天来临,赵翔已经十一岁。

凝结于丹田的阴水灵气并没有增加。

不过,赵翔感受到了它的密度在增大,力度在增强。

现在他就是这么简单地向前一指,由指尖虚化而出的无形阴水灵气,居然能够随意地切断一株合抱的铁树。

远非如此。

他曾经试过自己的眼力、脚力。

几百米远处那只奔跑快若闪电的小白兔,居然被他秒杀!

就在秒杀小白兔那天,一只身强体健的黑色老鹰,正从五百米许的高空掠过他头顶。

赵翔抬眼瞥见,便一甩灰色衣袖,立时,一股推力涌现于脚下,他也腾地一下升至半空。

从出手、离地,到升空、搏击,一息之间,黑色老鹰殒命!

赵翔依然停留在凝气期第三层。

尽管可以随时突破至第四层,但是他依旧坚持锤炼筋脉、肉身、骨骼的强度与韧性,依旧加强控制藏于丹田的那小团阴水灵气灵活度。

在增加灵气量、增强控制灵气灵活度的同时,赵翔一意增加灵气的密度,以掌控灵气团的体积,竭力使之愈来愈小,至少不再加大。

第14章没长狗眼吗

在修为慢慢增长、法力略有小成的同时,赵翔对外门弟子以及五岳派也有了相当了解。

有一天黄昏,张强回到宿舍,脸上带着因过度劳累而疲倦不堪的表情,两人交谈了几句,张强犹犹豫豫吱吱呜呜了半天,吞吞吐吐地向赵翔讨要了几片红薯干。

吃完后对赵翔说,他原本就被分派挑水,每日要挑满十五缸,从进五岳派那天起,一开始往往七八天才能吃一顿,后来要五六天,而两三天能吃一顿饭,则是五年以后也就是如今跟赵翔同住一间宿舍的事了。

张强还说,一般初到外门弟子处,每天砍材只需五石,而他赵翔却要比别人多分派五石,肯定是得罪了吴仁义。

还告诉他,外门弟子每十年才招一次,能够进来的都是百里挑一。

若是被挑中,必须在外门弟子处无偿劳动十年,力争做到每日三餐都能吃上,若能同时达到这两个要求,便会得到五岳派一些粗浅的修炼功法。

修炼突出的,甚至可以被破格收为内门弟子。

只不过到现在为止,好像还没有谁拥有这种殊荣,除了四百年前的那一位。

那人就是现任掌门楚山的小师弟——唐彪。

内门弟子与外门弟子称呼虽说仅仅相差一字,其实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内门弟子不用做各种杂务,像挑水、做饭、洗衣、砍材等等,有各自的师傅,有正宗的修炼功法,有单独的修炼房间,每个月都可以有享受五岳派长老处专门分派的低品灵石、灵丹,供修炼之用。

外门弟子都穿清一色的灰衣,而内门弟子等级森严,这从衣着颜色上就能略窥一二。

凝气期有十五个层次,每三个层次为一个等级,五个等级由低往高排序,一等至四等的内门弟子,他们穿的衣服颜色分别为蓝色、黑色、白色、紫色。

第五等的内门弟子身穿独特的红色,他们都是核心弟子,是五岳派的希望、未来,人数不详,据说很少。

但是,所有外门弟子都知道,他们享有每月去五岳派后山深处拜见护法长老的机会,聆听其教诲接受其指导,并且核心弟子修炼用的灵石、灵药、功法,都会得到整个宗派强有力的支持。

更大的好处是,核心弟子俗世间的父母家人,也会因此而富甲一方。

五岳派之所以对核心弟子的父母家人如此厚待,目的就是指望凡人界的老百姓,心甘情愿地将自己最聪明最机灵的孩子送来参加每十年一次的海选,从而选拔出真正优秀的外门弟子,重振五岳派千年前的声威。

这也让这些核心弟子总是在低一级的师弟师妹们面前显摆,露出那种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神气,好像他就是掌门似的,更不用提在外门弟子面前怎样飞扬跋扈、盛气凌人了。

果真如此。

有一次,赵翔就看到一位身穿红色衣服的内门弟子,在他去荒山砍材的路上,骤然间如惊鸿一现,并不知什么原因地突然向着他迎面冲来,惊得赵翔忙不迭地连滚带爬,半躺倒在路边,连衣服上布做的扣子都掉了三处。

那位仁兄不但没有一声歉意的问候,还刹住身子,满脸怒气:“没长狗眼吗?误了我办正事,你的小命还要不要?”

末了还瞪了他一眼,凶神恶煞般地怒叱:“疤痕小子,你是不是叫赵翔?就是那个平庸的混灵根,倚靠着某些关系开后门进来的?就你这个不堪入目的丑八怪,也来我们五岳派修真、修仙?简直异想天开嘛。我劝你乘早打铺盖走人,免得丢人现眼。”

说完又狂笑一声,驾驭飞剑,仿若一团火红色的霹雳,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天晚上,赵翔说了这个人的长相外貌,问张强是谁。

张强立马睁大眼睛,满是不信:“挡了他的道儿,你竟然没有被他狠揍一顿吗?不可能,这个家伙叫高傲,特别张狂无礼,据说修为高深,已达凝气期第十五层巅峰,即将突破境界进入筑基期。”

光阴似箭,又过去一个月。

山里春花次第开放,整个五岳派氤氲在淡淡的香气里。

这一个月,赵翔身体越来越结实,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从开始七八天砍十石材,到现在只需要六天就能完成。

其实,他现在只需半个时辰就能做到,但是为了不让别人怀疑,怀疑到自己拥有神环的秘密,因而依然没有显露出实力,只是每天太阳没有出来之时,就起床,拿着砍刀、扁担、捆绳,早早地进山。

如此一来,在别人眼里,虽说惊讶他六天就能完成任务,但无一例外地把这些算在了他起早贪黑的份上。

当然,四个月的时间里,所有外门弟子都认识了赵翔。

除去张强,一个个看他的目光都是高高在上,而他们一逮着机会,大都以恶毒的语言刺激揶揄着他。

对此,赵翔都仿若无视。

他明白,这些外门弟子心理或多或少地扭曲变态,也许生活在五岳派最底层受苦受累,再加上被吴仁义压制过度的原因,身上承受的苦难、心里积蓄的不平都达到了极致,然而却又无从发泄。

现在他赵翔来了,不仅年龄比他们都要小,靠走后门进五岳派的身份比他们还要低下卑贱,况且又有吴仁义的默许,掌门楚山的小师弟唐彪在暗中支持,赵翔自然成了他们艰苦岁月中欺负的小屁孩,发泄怒火的出气筒,搞笑取乐的好材料。

赵翔只在心中愤愤,腹诽不已,知道这种事情并不是反抗所能解决得了的。

门内强者为尊,修为高的自然是老大,那些入门早的弟子一个个身强体健,还有一些学到了粗浅功法,若是反抗,尽管可以三下五除二地将他们收拾一个干净,但是如此的话,却极有可能显出他真正的实力。

他赵翔用心隐藏的种种秘密,也许就会在某个时候毫无悬念地露出蛛丝马迹。

不管如何反抗,吃亏的总是自己,赵翔心内常常这么想,无论从什么角度看,现在绝对不是反抗的好日子、好时机。

然而赵翔绝不是烂泥巴、软柿子,可以任人随便揉捏。

他在心中将这些嘲笑之人的嘴脸深深铭刻,等待着报仇雪恨的那一天。

还是同往常一样,如瞎子、聋子、傻子一般,赵翔不管别人怎样嘲笑讽刺如何打击取乐,依然我行我素,每日除了砍材就是修炼,除了修炼就是砍柴。

等感觉到自己拥有了比较大的法力的时候,赵翔决定回家一次。

他要将自己、要将他母亲蓝小蝶十年来所受的折磨、痛苦,通通地做一个了结。

第15章报仇(上)

初夏某个早晨,天方麻麻亮。

弯月落在西边的山洼。几处炊烟,在山坳里徐徐飘荡。

赵翔早早地从外门弟子负责处拿着扁担、砍刀、捆绳,急匆匆地赶往荒山。

到达一个无人处,他迅疾地散开神识,进行一番详细地搜查,在确定方圆数里之内并无人迹以及什么异象之后,便发出一个意念地迅速进入神环。

若是从外部看来,只见一道灰色影子一闪即逝地飚入一个拳头大小的圆环,而此圆环马上凝成了一个肉眼难以察觉的光点,成为早晨万千光影中的一个,再也区分不出分毫来。

赵翔与环叔正站在神环内。

“环叔,立即去赵家村。”

赵翔双目乍开乍合之间,果断地一挥右手,吩咐环叔。

环叔睿智的目光从赵翔那严肃密布的脸上快如闪电地一闪而过。

他自然对主人这么急着往赵家村赶的心思,一下子就揣摩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毫无疑义地点了点头,迅速驾驭起神环,冲数千里之外的赵家村激射而去。

神环速度奇快,只用了仅仅十个呼吸的时间,便一下到了赵家村附近。

在一处人迹罕至、比较荒凉的地方,赵翔满脸怒意地从神环内闪身而出。

急速地迈动步伐,一会儿的工夫,他就从村西踏上了那条通往赵家村的小路。

他一身灰衣,满头尺长的黑发,双目精光闪闪,尽管依然清瘦,却是器宇轩昂,那长得高了很多的身躯,仿若一阵初夏的风,嗖嗖几下,便掠过千米之地,顿然立身于赵家门外。

赵翔看着熟悉却陌生的红褐色的木门,还没等站稳身子,腾地一下,一股无名之火就狂飙般地从他心头燃起熊熊火焰:“滚出来,跟我滚出来,华兰香!赵铭!赵龙!赵云!赵飞!”

声音尽管稚嫩,但因为融进了凝气期第三层修为,却是自有一股说不出的威严霸道。

尤其这冲口而出的话语带着滔天怒火,其声音更像瀑布一般裹挟着刺耳轰鸣从天而降!

赵家紧闭的红褐色木门,似乎也禁不住这轰轰之音,竟然开始哐当哐当地撞击着门框,门框上还有不少的细碎木屑一散而开。

“谁?谁这么肆无忌惮不懂礼貌?”

赵翔的大哥赵龙,揉着惺忪的眼睛,吱呀一声,打开了大门。

突然,他一眼瞅见长高长壮了不少的赵翔,先是一愣神,紧接着半眯起了眼睛,轻笑一声,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地戏谑地嘲弄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怎么,学到本事,想回家耀武扬威来了不是?难不成就凭你这长相还能学到半点神通?哼,不想找死的,趁早跟我滚,否则,打断了你的狗腿,可不要怨……”

赵翔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未等他说完,就右手一抬,刷地一下,手掌一伸一缩之间,恍如闪电一般地在赵龙两边脸颊上,噼啪,噼啪,连打了两个嘴巴。

咚——

赵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角立马流下了两条血线。

他双眼大睁,满脸惊讶,看到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赵翔,仿佛活见鬼一般。

他左手一指赵翔的脑袋,大声惊叫道:“你、你、你……你小子竟敢打我?小瘪三小混蛋,你你你、你太放肆了,你竟敢打我?”

赵翔鄙夷地看了一眼这个一直欺侮他、欺侮他母亲蓝小蝶的赵龙,鼻孔里冷哼出声:“打的就是你这个不讲兄弟情义的家伙!哟呵,不服气是不是?呵呵,不服气的今天就上来,我们哥俩好好地打一架,看究竟谁厉害谁才是孬种!”

赵龙的大声惊叫,早就让屋内众人疑惑不断、诧异不止,他们纷纷从屋内一冲而出。

最先到门外的,是十四岁的赵飞。

赵飞一见赵翔,同样地愣了一下,不过虎头虎脑的他,转动着玻璃球似的眼珠,装作大喜地尖叫道:“爸,妈,二哥,你们快出来啊,看谁来了,赵翔那个小瘪三小傻瓜……”

突然,他的声音紧急刹住了,因为他看到大哥赵龙的两边腮帮子,各留有一个红红的掌印,两道血线正沿着嘴角蚯蚓一般地往下蠕动。

他什么都明白了!

眼底闪过一丝异色,随即对着赵翔凶狠霸道地怒斥:“兔崽子,你胆大包天,青天白日的,就欺上门来了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打到大哥头上来了!今天小爷我要你付出代价,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个灰孙子不可!”

他什么也不考虑地扬起拳头,直往赵翔冲去。

也不见赵翔怎么动作,只看到一道残影缠上了赵飞。

正是赵翔左手向前挥出形成的。

嘴巴被打发出的噼啪声,几乎与冲口而出的一声尖叫同时发出。

奔至赵翔五尺外的赵飞,在发出噼啪声与尖叫声之后,紧接着身子仿若长出了一双翅膀似的,倏地一下飞到了赵龙的身边。

扑通——

他头重脚轻地倒在了地上,马上就妈妈嗲嗲地叫喊起来。

而此时此刻,赵翔的二哥赵云、后母华兰香、父亲赵铭都跨出了家门。

他们脸上皆是阴晴不定,无一例外地布满惊诧、疑惑、愤怒等等复杂的情绪。

华兰香眼里闪过数缕不易为人察觉的异色,看向赵翔的目光竟然露出了稍纵即逝的深思熟虑。

她迅速地收回目光,立时与丈夫赵铭以闪电般的速度交换了一下眼神。

但是她方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发现二儿子赵云正声嘶力竭地指着赵翔,破口大骂:“小娘养的孬种,你究竟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这么狠毒地对付大哥、三哥?你只会使一些趁人不备、背后害人的下三滥勾当吗?”

看着依然凶神恶煞般的赵云,赵翔鄙视地瞧着他,如看向蝼蚁一般。

“哼,真是好笑,究竟是谁用过见不得光的手段?究竟是谁趁人不备、狠毒地陷害对方?你,赵云,总是伙同那两个下三烂的猪狗,欺侮、嘲弄、作践我,你们哪个行得端走得正过?好,今天,我,赵翔,就给你一个公平角斗的机会。是英雄好汉的就上来,我不会还手!”

“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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