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记(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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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三条狗杂种,准备给老子受死吧!”
刘邦见得任横行的姿势,心下暗暗奇怪,目中望向他脚上的金靴,知道原来任横行是怕在桐油上再次滑倒。
他已刀枪不入,为何却还要穿上这么双金靴来拖累自己行动身法呢?不会是为了炫耀他的财富吧?要不他大可以穿件金衣或金披风什么的!
难道……刘邦心下想着忽地面露惊喜之色,转身拔腿离开战场。
管中邪和夏侯婴见了心下又气又怒又急。
这家伙,竟然临阵逃跑,真是没有义气!
二人正想着时,任横行突地哈哈大笑道:
“这小子倒见机得早,知道老子要施转出横练金铡第七重天功力,提早溜了!但老子己誓要杀他,任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任横行也誓要抓到他,将他生撕掉!”
夏。管二人骑虎难下,唯有作势再攻。
夏侯婴挺举手中半截断枪大喝道:
“哼,老子就不信找不出你罩门!”
管中邪也长剑一抖道:
“就算找不到你罩门,也要硬生重砍死你!”
两人知生无可避,当下反濒临死亡前的最后力气暴发了出来,施展党身解数向任横行展开攻击,任横行一时之间却也被二人给攻得手忙脚乱频频中枪吃剑。
这瘟神全身刀枪不入,刺中了他也是浪费力气!
夏侯婴心下甚是气馁的想着,忽地触着任横行奔冷的目光,不禁心中一动。
啊,对了,他的双眼还未招呼过,可能就是了!
心中大喜的想着,枪似灵蛇,连连刺中任横行双目。
“啊!”的凄叫一声,任横行闭目把头连晃。
中了!听他的痛叫声,双目该是罩门。
夏婴侯心下大是兴奋的想着时,任横行摹地大叫一声“金钢爪!”,爪势己是向夏婴候的咽喉锁抓而来。
管中邪见了心中大骇,长剑顿向任横行当头砍劈下去。
这一剑正劈中任横行头项伤处,痛得他大叫一声,改爪为拳,双臂一伸向又夏,管二人击去。
管中邪警觉性较高,在任横行痛叫时己闪身避开,夏侯婴则是爪势锁喉之危刚解,面部还是重重中了任横行一拳。
“啊!”的惨叫一声,夏侯婴面部骨头断裂,未跌地便己昏死过去。
樊哈此时醒转过来,但胸口痛若刀割,无力再战,见着瘟神的虎威只是心下叹服的想着道:
“瘟神果然名不虚传,确是威猛无敌!”
任横行双目被夏侯婴刺中痛得流泪不止,视线亦模糊不清。
现在只剩下两只狗种了,只需动用五重天的功力应可击杀他们!
管中邪虽只孤身一人了,但却还是斗志如虹,挺剑再次向任横行进击。
“锵!”的一声长剑劈在任横行拳头上,任横行哈哈大笑一声,拳头向管中邪长剑一冲,口中嗤笑道:
“在老子面前,什么武器都如玩具没分别!”
话音刚落,只听得“崩!”的一声,管中邪手中长剑被任横行拳劲击断。
任横行大笑声中接着又冲出一拳道:
“礼尚往来,也还你一拳!”
管中邪顿觉劲风压胸而未,还没来得及还击,任横行拳头已是如闪电般击至。
管中邪暗叫一声“我命休矣!”正等闭目受死时,突地只听得刘邦一声大叫道:
“我来了也!”
一坛桐油,向任横行当头砸下。
任横行最为痛恨的就是刘邦,见他突然回来向自己出击,怒喝一声,把击向管中邪的拳势一变,向上一伸,狠狠的回敬了刘邦一拳。
刘邦身形如脱线风筝般暴飞而出,在空中“哗”的喷出一口鲜血。
管中邪以为刘邦必死无疑,气恨得双目发赤,大吼一声道:
“老子跟你拼了!”
管中邪发狠起来,双臂从后紧紧勒住任横行颈脖,口中竭斯底里的大喝道:
“勒死你!勒死你!还我女婿命来!”
刘邦被任横行一击暴飞跌地,胸口痛得撕心裂肺。
哇味!瘟神好厉害!幸好有护心镜挡住,要不可就一命呜呼了!
刘邦正扶着胸口挣扎着坐起来了,任横行突地大喝一声道:
“想勒死我!门都没有人是给老子死来吧!”
说着反手向管中邪腹部反手一记时撞,“喀一裂一!”管中邪惨叫一声,肋骨当时伤裂不知内腹,暴下跌地。
刘邦看得心下又惊又怒,急忙个搂中掏出一支烟花筒。
瘟神己满身桐油,不管三七二一,靠这最后一招了!
“嗤——!”烟花被火石点着“蓬”的一声中任横行射去。
“他妈的,又来烟火这一套,讨厌!”任横行喝骂声中拳拳击向射来烟花。
但这次他却失算了矣!烟花火芒,顿燃起瘟神身上桐油。
“哇!”的惨叫起来,任横行厉叫如鬼哭狼嚎,暴跳如雷,但任他怎样身上火势却是越烧越旺,发出“啪!啪!”的油炸之声。
樊哈在旁见了大喜,暗暗敬服刘邦机智过人。
熊!熊!熊!——火焰越烧越烈。
烈焰焚身,任横行被烧得乱蹦直跳流倒在地,暮地大吼一声道:
“横练金刚身八重天功力!”
烧痛之下,任横行再难忍受,猛劲暴震,身形在空中翻飞不止,逼开火焰,铜鞭是硬物,亦同时被震个粉碎。
刘邦见了大喜,仲樊哈大叫道:
“樊老大,快冲上去把瘟神拦腰抱住,我要射他的涌泉穴!”说着掏出了几枚暗器。
樊哈“好!”的应声,强忍住身上剧痛,挤出最后一丝余力,飞身抱住任横行。
刘邦运足劲度喝了声“去!”暗器破空而去射向任横行脚心涌泉空。
任横行登时厉声惨叫,气劲猛然再次暴发。
樊哈顿被狂猛罡气给撞击得向后暴飞,双臂拆断,幸得刘邦冲上前去一把接抱住了他,才使得他免得跌地之痛。
刘邦苦笑的望着脸上肌肉都己扭曲了的樊哈道:
“樊兄弟,振作点呀!”
樊哈有气无力的道:
“振作个屁!再也没力气了!”
说完竟昏了过去。
刘邦放下樊哈,望向正撕心裂肺的惨嚎声连连不绝地任横行。
“涌泉穴该是他的罩门吧!要不他为何穿金靴保护呢?
破了他的金刚身,瘟神就再也凶不起来,只能任由老子宰割了!
哈哈,擒住任横行到楚怀王那里领赏!老子发达了!”
刘邦心下美滋滋的想着,目光却是一直未曾离开任横行,只见他全身突地剧烈抽搐起来,骨骼收缩,气劲四泄。
刘邦果是猜对任横行罩门了!
凄厉的痛叫声中,任横行在地上翻滚挣扎不止,但劲力迅速消散。
不久,横行天下的瘟神,己象一瘫烂泥般瘫痪地上,伤重昏迷。
任横行自练成横练金刚身后,格杀千军万马和无数高手也未曾一败,连练有九天神功的秦始皇也不敢轻言可胜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今天竟会败在一个出身市井流氓的小子刘邦的手下,刘邦见任横行终于昏死过去,松了一口气,喜极的大叫道:
“成功了!”
沙皮狗这时也从屋中奔了出来欢呼道:
“恭喜馆哥,大功告成,威震天下啦!”
刘邦待沙皮狗到身边时,拉过他低声道:
“狗仔,快去瘟神的房间找他银两!”
沙皮狗嘻嘻笑道:
“收到!”
一溜烟的跑去。
四香这时也放心的走了出来,刘邦朝她们挥了挥手道:
“众姐妹,去把所有的铁链拿来捆绑瘟神!并去找乐郡城最好的大夫来为我受伤兄弟治伤!”
四香也依命退去,不多一会,春香和夏香拿了铁链来递给刘邦,刘邦在为瘟神捆绑时,沙皮狗又回了来,递过一个包裹给刘邦喜道:
“馆哥,这家伙的钱襄里份量可不轻啊!有十两黄金和五十多两银子哩!”
刘邦顺手接过道:
“正好解我燃眉之急,可有医药费为我众兄弟疗伤!”
正说着时,鸨母和龟奴忽地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冲刘邦眉开眼笑道:
“恭喜恭喜!卢相公英明神武,抓看杀人魔王瘟神可真是发达了!秦嘉将军的手下随后就到,卢相公把瘟神交着他们,就可升官发财了!”
刘邦听得心下大震,一时之间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刘邦听得怕春院鸨母的话,心下大是惊骇。
现在该怎么办呢?自己的四个靠山个被瘟神打成重伤,己是无力再保护自己了。
没了他们的相助,凭自己可不是人家的敌手。
该死的鬼魅使者,到现在也还不现身,真不知给死到哪儿去了!
这东郡城可是人家秦嘉的地盘,欲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自己这次可真是自废心机一番功劳付于流水,为人家做嫁衣裳了!
唉,现下抢功是其次,还得想法子保往自己这几人的性命才是真正最和重要的!
刘邦心下唉声叹气的恼恨想着,可又实在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之策。
眼下只好随机应变了,暂且主动把瘟神交他们去邀功,先救自己岳父和几位兄弟再说。
嗯,岳父管中邪和樊哈、周勃、夏侯婴几人,秦嘉手下也有人识得他们,可得先把他们几人安置好避过他人耳目,否则自己几人小命可就一都有危险了!
想到这里,刘邦望了正一脸逢迎媚笑望着自己的鸨母,心下顿然有了定计,从革襄里掏出一锭足有五两重的黄金递塞到鸨母手中,指了指躺倒在地上的四人道:
“快准备上等厢房给我的兄弟疗伤,给你每天二十两银,这五两黄金作为定金,待我领到赏金发达之后,再另有重赏,不知鸨母可否愿意?”
鸨母听说刘邦擒下了任横行己是赶忙去报了丁公城守领了一笔赏金了,也知刘邦将会是只大肥羊,手里接过金锭,奉承的眉开眼笑道:
“同意!同意!卢相公擒下瘟神威震天下,日后可就成为贵人了!可别忘了我这怡春院啊!”
刘邦看得鸨母的小人丑脸,心下甚是厌恶,罢了罢手道:
“快着人把我众兄弟抬进房去休养吧!还有请全城最好的大夫来为他们疗伤,不要让人去惊扰他们。事后我赏你五十两黄金!”
在那年代一两黄金就相当于二十两银子,五十两黄金可就是一千两银,这可是笔不小的财富了,怡春院半年的收入也只有这么多。
鸨母听了喜得屁股都乐歪歪的,忙连应“全仗卢相公关照”,当下也指挥龟奴着人把周勃、樊哈、夏侯婴、管中邪四人抬回房去。
安置四人,刘邦大是松了一口气,当下坐到怡春院去着人端来茶水,表面悠闲、心下焦烦的细品起茶来,静候丁公等来提捉任横行。
但左等右等了好一阵却仍是不见人来,不由得大是疑惑不解起来。
这没道理的吗!丁公听说任横行遭擒理应是急不可奈的赶来提人才对,可怎么这大半个时辰了却还是不见人未呢?
难道是他们不相信凭自己这“卢馆”无名小卒,会擒下任横行?还是他们遭人拦截没法来了?
他奶奶的,无论是什么原因,老子现在一时之间也是没法安然逃回丰邑去,他们既然不来要人,老子就行行好索性去交人吧!
没办法的啦!虎落平阳被犬欺,老子还是委屈求全一下吧!待儿个兄弟和岳父他们的伤养好了,自己找着了四大鬼魅使者再来他个回马枪一一在半路上去劫枪任横行!
如此想来,当下着沙皮狗去弄了一辆马车来,把任横行抬放进车厢,又着沙皮狗和四香看好自己的几位朋友,自己则驾了马车向东郡城郡府驰去。
此地己是日上三竿,刘邦赶到郡府大门前停下马车,大踏步向门前的申怨鼓走去,取下木棒,举手就是一阵“咯咯咯”的猛击。
大门前站着守卫的儿个武士见了,识出击鼓之人是“卢馆”,当即朝他边冲过来边大喝道:
“喂喂,卢馆,你来郡府搞什么鬼?是找死啊!”
刘邦冷做的道:
“快去叫丁公出来收货!”
一个走近来的武士嗤笑道:
“你算什么东西,大人是你随传随到的么?”
刘邦把手往腰一叉大声道:
“他妈的,狗眼看人低!给老子听好了,本少爷是本提交任横行邀功领赏的!还不快去叫丁公来!”
几名武士听得任横行之名脸上神色大变,但旋即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
“卢馆,你吹什么牛啊?凭你……可以抓住任横行?是不是脑袋有什么毛病啊?滚!不要在这里瞎搅和了!否则可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刘邦心下暗骂一声“我操”,口中却是冷笑道:
“好!你们不信,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说着身形一闪,自马车车厢内把任横行巨大的身体吃力的给拖了出来。
几名武士举目一看,身绑重重铁链的人正是秦嘉将军画像下来逼的杀人魔王任横行,吓得大叫“我的妈呀”撒腿欲跑。
刘邦见了哈哈大笑的喝止道:
“站住!任横行己被老子点了穴道,用金针封了他的罩门,已经不是瘟神而是只病猫了,你们还这么害怕干什么?给老子听着,快去传丁公出来!否则老子到时娶了秦嘉将军之女秦凤,做了秦将军的乘龙快婿,又被封为秦嘉将军手下第一武士都统时,你们几个可就都给老子小心脑袋不保!”
第一四七章 黄雀在后
刘邦这话果然把几名武士给震住了,全都被点了穴道似的顿然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对刘邦态度大为转变的大拍马屁道:“哎呀,原来卢兄弟立了此等大功了!日后飞黄腾达可还请多多关照一下小的几人噢!嘿,不是我们不去为卢兄弟传报丁大人,而是丁大人现刻不在府中,听说是去怡治春院办什么事去了,所以卢兄弟还请多多见谅才是!你先去府中休息一会,我们这便去怡春院通报大人回府!”
刘邦听得这话,心中大感诧然。
唉,自己刚从怡春院赶来,怎么……难道真是有什么高人相助不成?
这……不会是鬼魅使吧?要是他们的话,没道理不出面与自己相见的!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刘邦百思不得其解,但又想着自己即使有高手相助,也暂时无法离开东郡城,目下唯一之计还是只得利用丁公他们才行。
想到这里,当下冲几名武士道:“不用了!丁大人有事我还是在府中等他吧!反正我也不急,有的是时间等。”
几名武士闻言连连应“是”,当下帮忙抬了任横行,拥看刘邦进得郡府,对他百般恭顺。
刘邦心中大爽,真是三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自己前次来这郡府那么孬,这次可就不同了,有这么多人侍服自己!
心下美滋滋的想着,当下摆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对众武士冷冷地道:“你们还是去坚守自己的岗位去吧!我在这里随便走走!”
几名武士己被刘邦震摄住了,试想他连让人闻风丧胆的瘟神任横行也给擒住了,那他一身功夫自已是更加骇人听闻!
当下无人敢违抗刘邦这未来“大红人”的命令,齐都恭身依言退下,不敢多说什么!
反正他擒了瘟神,不久定会被秦嘉将军重用,是个大人物,在这郡府内随便走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如果自己内人出言阻拦,惹火了他那可就或许要小命不保了! ”
刘邦待众武士退去,当下在郡府大厅内东瞧瞧西摸摸,不知不觉竟走出了大厅,向郡府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