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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7章

大道争锋-第10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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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他已是清楚了,要想利用好此宝,则必须要设法了解清楚要算定对象的底细,知道的越多,则得出得结果便越是清晰,要是所知仅是寥寥,那便比较模糊了,他抬眼看向张衍,“可否将藏空玉膜借乙某暂且一用。”
  张衍点首道:“自是可以。”他心意一动,将藏空玉膜送了过去。
  乙道人接过,持有在手中,再是试着催动此物,又是一个呼吸之后,他抬起头来,沉声道:“以此推演来看,最短三十年内,那些妖魔就可越禁而出,若是三十年过去无碍,最长可延续到百年,只在其内也未必无碍,因在这段时日内,妖魔都有可能出来,至于百年之后,那禁阵必然不存,”他望着二人,“乙某方才连着推算了三次,结果都是如此。”
  张衍目光微闪了一下,道:“也就是言,我等将要做好三十年内便突入布须天的准备了。”
  乙道人声音略沉道:“恐怕是如此了。”
  张衍略作沉思,他此刻还需顾虑一事,傅青名这刻还未曾转生回来,要是得知余寰诸天的情况,那是一定会找上门去的,他要去往那里稍作布置了,还有山海界那里,有些事也需要提前关照一二了。


第五十二章 乱音未落传警语
  张衍自思下来有不少事要做,故便出言告辞。
  旦易与乙道人二人猜他多半是见情势有变,有意回去安排布置门人弟子,故也不作阻拦,只是祝礼相送。
  张衍因那天生金莲还需要祭炼,索性就将那象龙金炉留下,与两人道别之后,就心念一转,一缕意念先是回了余寰诸天。
  青碧宫中,彭长老正在巡查各界呈现上来的上功碑,几名来自其余几天的宗派长老跟随在身后,品评这些年来立下大功的后辈人物。
  一名长老忽然说道:“诸界之中,也唯有玄洪天所立善功排在最末,出色人物也未有多少,有传言,那里还有不少天外修士。”
  彭长老不以为意,道:“何天主功行成就未久,他又未亲身去斩杀妖魔邪祟,上功自没有那许多,但若论善功之数,却也不见得比其余界天少了,况且天外修士若愿行我善功,那岂非是好事。”
  又一名长老道:“执殿说得是,凭上功论心迹,这非是可取之道,传善功于外,本就是大功一件了。”
  彭长老道:“不错,你等需明,善功之法虽是以利驱动,但却是善字在先,要是只论利,不论善,那却易行上岔路了。”
  众人连声称是。
  这时一个弟子疾步而来,到了近前,对彭长老拜了一拜,并传音说了几句话。
  彭长老神情如常道:“诸位先在此论功,我有事待要处置,就此失陪了。”
  有长老笑言道:“不敢,彭长老事务繁多,可不必陪我等这些闲人。”
  彭长老唔了一声,就腾空离去,回到宫中落下,他脚步一顿,关照殿外执事弟子:“不必跟来了。”
  随后独自一人踏步走去,只是过得门关那一瞬间,却有一个恍惚,仿佛踏入了另一个天地,宫观还是原来模样,但是偏偏见不得任何一人了,好似只剩下了自己。
  他略略定神,继续往前走,来至正殿之上,却见一名玄袍着身的年轻道人正在那里观看万界舆图,忙是走前数步,稽首道:“张上尊。”
  张衍回过身来,道:“在彭长老主持下,余寰诸天可是比之先前兴盛了许多。”
  彭长老却是摇头,道:“善功之法能为诸界同道所接受,那是因为头顶之上尚有外敌,可不管是妖物还是魔头,终有杀尽一日,到时又要再寻对手了。”
  张衍笑了一笑,道:“现在还远不到担心这些的时候,何况……”他意味深长道:“妖魔也不是那么容易杀尽的。”
  彭长老听出他话中另有深意,一时之间却看不透,低头想了一想,躬身一揖,道:“张上尊此番回来,不知是否有事关照?”
  张衍淡声言道:“距离贵宫宫主即将回来之日不远了。”
  他方才到此,就感觉气机涌动,显然是善功之法转运顺利,傅青名用不了多久便可还生回来了,这却是好事,但也有可能是随着返世之日即将到来,其感应到了危机渐进,是以加快了原本步伐。
  彭长老惊喜道:“上尊是言,宫主快要回返了么?”
  独孤航并没有告诉全部细节,但他却是知道,自家这位祖师能否回来是与善功之法有某些关联的,故是这些年来一直在努力维护此制。
  张衍言道:“当年贫道离去时,答应贵宫宫主为其护法,在他回来之前,恐不见得会一切平顺,彭长老需做一些安排了。”
  彭长老神情一肃,他是分清楚轻重的,能让张衍亲自来说,那显然不会是什么简单小事,或许余寰诸天又要面临一场危难了,他道:“需要我青碧宫如何做,还请张上尊示下。”
  张衍道:“贵宫宫主此前在余寰诸天之外立有一处阵基,贫道会在此之上再做布置,只是需得关照下去,诸界修士,从此刻起,往来界空都需穿渡万空界环,不得有一人私下遁入虚空元海。”
  彭长老毫不犹豫道:“在下明白了,不知除此外,上尊可还有什么吩咐?”
  张衍道:“其余一切如常。”
  彭长老言道:“在下这便吩咐下去。”
  张衍这时传一缕识念下去,在余寰诸界之内游转片刻,此前虽有化身在这里扫荡过,可仍是在几个凶妖身上给他发现了些许不同寻常的可疑气机,此辈便与那些妖魔无有直接关联,也当与那些流落在外的气机有所牵扯,故是心念转过,随手就将之灭去了。
  随后他目光落去整个幽罗部宿,若把诸界气机相合,可见一座未曾完全布置好的禁阵,这应是傅青名原来准备拱卫自身部宿所用,前次也是抵挡住了虚空生灵来袭,想是日后还有什么布置。
  他本不好在这上面插手,但随着妖魔威胁逼近,既是答应为其护法,却不得不越俎代庖一回了,于是一弹指,无以计量的元气激荡起来,便在其上又生出无数禁制来。
  此阵完全隔断了内外,用来凭护先天妖魔是不够,可在内患扫清后,其再想似之前那般潜入已是无可能做到了。
  彭长老没用多久就转了回来,道:“已按上尊嘱咐安排好了。”
  张衍抛出一枚玉符,道:“若是有事,可祭动此符,我自会有所感应。”
  彭长老接了下来,看了一看,就将之认真收好。
  张衍没有再说什么,大袖一摆,就往殿外走去,随着他脚下迈步,周围一切都是渐渐淡去,直至不见,下一刻,他已是在一脚踏在天青殿台阶之上。
  意识一动,景游正在殿外守候,而殿内又多了百余种此前不曾有过的生灵,玄渊部宿之内诸界皆无异状,一如以往。
  只是现下平安,可要是妖魔脱困,却没有一处可以说得上是安稳的。
  他再是一转念,这次却是落在了浮游天宫正殿之前,并把自身身影照入现世之内,门前童子忽有所觉,见得是他到来,惊呼一声,慌忙一拜到底,道:“拜见渡真殿主。”
  张衍道:“掌门真人可在么?”
  童子正要说话,神情一顿,似在倾听什么,随后道:“掌门真人有请渡真殿主入内。”
  张衍微一点头,就往殿中走去,秦掌门已是在阶前相迎,便打个稽首,道:“掌门真人有礼。”
  秦掌门还有一礼,也道:“渡真殿主有礼。”
  见礼之后,两人各入座中。
  张衍寒暄几句,就言道:“弟子今回到来,乃是为一件要事。诸天之外正有一场劫数即将到来,若是不能及时消弭,或可波及到我山海界。”
  秦掌门闻听此事,却仍显镇定,思索言道:“渡真殿主早入上境,连你亦称劫数,那想必不是寻常修道人可以抵挡的。”
  张衍道:“正是如此,为此事我与几位同道已是有所约定,要能渡过此劫,那么诸天安稳,要是不能,则人道沦亡,或此后再无我人修安稳栖身之地。”
  秦掌门神情微肃,问道:“形势如此险峻?”
  张衍道:“并未有半分夸言,只对头那处神通也是不小,能察生灵之念,能见诸天之事,功行不到,不可存念思及,否则极可能被其察知,从而见得我山海界所在,故是详细之处恕弟子无法告知山门了。”
  秦掌门微微颌首,张衍虽未直接道明,可从那话语之中透露出来的意思,他也不难判断出来,此回对手或当是妖魔异类一流,而且这般郑重,甚至要联络许多同道一起对抗,显然这回对手也是前所未有的强大。他略略一思,直接问向其中关节,“渡真殿主以为,山门这里该如何应对?”
  张衍言道:“劫数若来,山海界无从抵御,祖师曾在虚空元海之内留有一头玉鲲,内有一座洞府,曾是祖师与门下弟子居处,功行若修至一定境地,便能从中观得上乘秘法,弟子因成就真阳,故是承继了此府,只为此前为维护一处界天,并未将之带了回来,如今此去不知能否安然回来,便将此府交由门中打理,祖师曾在其上有所不知,外人也甚难发现,要是此番无法避过劫数,那只有将山门搬入此地,或可延续道统。”
  秦掌门又问:“这劫数将落在何时?”
  张衍道:“短则三十载,长则百年,实则已是近在眼前了,不过劫难亦是机缘,若能过去,则又是一番局面,”他一振衣袖,起得身来。“时机紧迫,弟子需得全神筹谋对敌之策,便不在此多留了。”
  秦掌门亦是自座上起身,郑重言道:“渡真殿主一切小心,山门这里无需挂心。”
  张衍一点头,再打一个稽首,便就步出大殿,心下一感,门下弟子仍在闭关之中,此时还不到见面之时,意识一动,就落在了鲲府之内,先是沟通瀛昭,令其往山海界方挪遁,随后来至空地之上,心下寻思着觅一处合适精研道法的地界。
  正在他如此存念之时,半空中浓雾一分,露出一座悬空山崖,抬首观望过去,见在那挨近山巅之地一座洞府,立知这便是自己要找寻的所在了,于念头一转,霎时立身在崖上,向前一步,便就推门而入。


第五十三章 离衡将化道无羁
  张衍方才进入洞府之内,便觉有一股玄妙感应笼上身来,好若是来到了一处天人和顺之地,气机活泼不说,连神意运转都是变得畅快酣然。
  不止如此,这里景象也与先前见到的洞窟完全不同。上方无顶无盖,周外一片虚无,脚下则是一片平实地陆,上演化经纬之形,有生机活泛之水在里穿梭来去,似如书画蚀文,一条哗哗大响的金河自极远处流淌而来,一直延伸到他脚下,里间可见有无数鱼龙跳跃游窜。
  他看得清楚,这并非是生灵,而是灵机积盛,使得金水聚形,并生出了些许灵性,可若没有躯壳承载,永远也只会是这副模样,不会再有变化。
  生灵修道,需先有定,才能求变,不定则会转走无常,那便无以筑基行道。
  他略略一望,就一脚踏上金河,就顺流而去,漂游不久,就见前方有一片土陆大台,上面立有一九层高塔,其上光芒四射,照去四方。
  他一看就知,那里当就是自己要找寻的闭关所在了,于是心下一动,霎时间,已然出现在了高塔之前,随后大袖一拜,踩着玉阶来至塔巅。
  这里地势宽敞,周围见有立一十六根大柱,看去非是金铜之流,而似木石之属,根植入下方不知多深。
  他打量几眼,却发现这些大柱虽看来只简简单单,观其效用,却是有如地根,无时无刻不在向外挥散着灵机。
  前方不远处则有一口香炉,三足支身,鼎肚宽圆,里间有无数星辰也似的金丸旋转,不停迸出飞溅星火,却是牵引带动了此间诸般气机行走。
  他若有所思,这里每一物都似展示出了某种妙理,似是回应了方才他所想,尽管他已是这鲲府之主,但看来还有许多地方不曾了解,只眼下却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他把首一抬,见在正中处,摆有一只蒲团,于是走上前去,双袖一展,端坐了下来。
  只霎时间,就有一缕缕灵思自心海之上飘过,往日不曾想通的道理好似拨云见日一般,豁然开朗,而一些道法之上忽略过去的细枝末节也是从最深之处浮现出来,便连自身感应,也似被一下放大了数倍,登时知晓,若无意外,这蒲团当也是个宝物。
  在这等情形之下,却忽然有一丝莫名感应跃入心中,他神色微动,并没有有所轻忽,念头一转,就有一缕意念化身分出,霎时就出了鲲府,往虚空中去,下来他便不再理会其余,把心神一定,就沉入残玉之内,开始推演起神通秘法来。
  那意念化身到了外间之后,却是一个挪转,来到了离衡界天之外。
  此刻这界天之内,有万千妖修正在那刻画符箓,筑造法坛,看得出来,其等所为正是为了削弱大阵,但这在他看来,却是好事,这说明大阵内里异常还没有被妖魔发现。
  可并不是说他们就能安心了,三十年后,要是妖魔并无有什么动作,那么还能再争取一段时日,但要是那时大阵之上有什么气机变化,那就表示此辈就极可能知晓真相了,为免被动,他们就需要提前杀入进去。
  正在他观察之时,却是察觉有一股极其微小的灵机波荡,似在为自己指路,心下一动,就追了上去,只是一晃之间,却已是随其遁入一处空黯浑虚之地,而一名青年道人正坐在那里,其云眉长须,神清目明,见他到来,就起身打个稽首,道:“道友来了。”
  张衍看他一眼,已是猜到了其身份,便还得一礼,道:“可是寰同道友么?”
  那道人笑言道:“正是在下,不过我那正身早已在此化为那禁阵,再不复存了。”
  张衍也是明白,眼前所见,其实并不能算是寰同本人,只是其一缕残余气机罢了,看去比之傅青名当年更是虚弱,自身也不具备什么伟力了,若非他是真阳修为,此刻能够所感应,换了低辈修士到来,却是根本无法见到。他目光投去,道:“前些时日,那藏空玉膜自行飞来,可是道友所做手段么?”
  寰同坦承道:“确实在下所为,前次道友来此,我便知晓道友是来找寻那宝物另一半,只那时候时机未到,尚不能交托道友,不久前找到机会,这才送来。”
  张衍言道:“本来这大阵化解时日可以算定,从而做出应对,道友如此做,却是徒然添了不少变数。”
  他没有去说自己要对付妖魔之事,因为对面这位已经不是寰同本人了,再一个,这里就在布须天出入关门之前,与先天妖魔可谓近在咫尺,有些事贸然提及,很可能会给使此辈所感应。
  寰同叹道:“在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张衍目光一闪,道:“可是妖魔那里有什么动静么?”
  寰同道:“正是,这些妖魔虽不知阵中埋有何物,但却猜出那里是藏有法器的,故是准备待禁阵化解之后,将此宝捉了去,在下察觉到这些动作后,以为此宝再留在这里已然不妥,故才将此宝送了出来,道友请放心,此宝遁行时,乃在下以神意运渡,妖魔之辈是绝然不会有所察觉的。”
  张衍道:“贫道今次本在坐观,忽得感应,故才到此,想是不会无由,道友可是有什么话要与贫道言说么?”
  寰同言道:“前次道友来找寻那藏空玉膜时,在下便知,道友那里当是缺少法宝御使,对此在下或能帮上些许忙。”
  张衍微讶道:“道友莫非还有什么法器留存在外么?”
  寰同摇头道:“布须天巨变后,在下能得藏空玉膜在身,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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