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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9章

大道争锋-第1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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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纨光道:“那外间大阵甚是了得,寻常手段难为。可是贵方祖师所为?”
  泉莱道人大笑起来,道:“那却是在下恩师所布。”
  纨光道:“未知贵方祖师可还在么?”
  泉莱道人摇头道:“早是仙游而去。”说到这里,他忽然怔了一下,好似记起了什么,猛然捋了两下胡须,再盯着纨光看了几眼,站起道:“道长请随我来。”说着,脚步匆匆往前走去。
  纨光没有说话,而是跟了上去。
  那游芦道人想了想,却是没有挪步,只是在此端坐不动。
  泉莱道人走在前方,到了一座石壁之前,把袖一拂,那上方腾起一片光雾,随后对纨光招呼了一声,便踏步往里去。
  纨光进来之后,打量了一眼,看得出来这原本当是一处修炼所在,不过当久已无人到此了。
  泉莱道人这时对着上方一招手,便从顶璧之上落下一物,他往纨光面前一递,急急道:“道长请一观此物。”
  纨光拿来一看,见此是一枚玉盘,上面刻着一条条经络纹理,但是法力灌入其中,却是如泥牛入海,毫无半分反应,可已是说明此物不简单了,于是于心中默唤祖师之名。
  张衍此时已得感应,那玉盘印刻有一篇寻常心法,但不难辨别出来,当溟沧派当是同出于一源,他不由肯定了自己判断,当即传了口诀过去。
  纨光聆听过后,便照此法诀一转,却见那玉盘之上有光气现出,同时有水浪翻滚之声,竟然显露出一个舆图来。
  泉莱道人见此,却是露出激动之色,道:“便是此物,便是此物!”
  纨光道:“却不知此为何物?”
  泉莱道人平复下心绪,道:“仙长有所不知,祖师当年离去之前,曾言日后若有人上门,若有问及师门来历,就可将此物交给来人观看,若得有缘人解开,便可寻到去往宗门的舆图,只是自祖师走后,从来没有人能看出什么玄异来,小道方才也是差点忘了此事。”
  纨光听罢,知是这玉盘极是重要,想了一想,打个稽首,道:“若是道友方便,可否与贫道一同,往离忘山一行?”


第三百一十章 盘中过影天上留
  泉莱道人一怔,道:“这,仙长……为何要去离忘山?”他望了望那玉盘,“莫非此物有什么不妥么?”
  纨光道:“非是如此,只是此物别有玄妙,此舆图贫道也是难解,或是祖师能看出些许端倪,欲带了过去给祖师一观,不知道友可是愿意么?”
  泉莱道人也是急切想寻得自家宗门所在,而且太上也不可能来贪图自己的东西,当下道:“好好,当就劳烦道友了,待小道稍作安排,便与仙长同往。”
  找寻了另一位唤作泉岸的同门,将此事说了,将山中事宜拜托于此人,随后便跟随着纨光往离忘山来。
  纨光作法挪遁,只是片刻之间,两人就到了地界之上,下了遁光,就往山上来,泉莱道人这时忍不住问道:“仙长,莫非此物与离忘山有所牵连么?”
  纨光道:“此事我亦不明,等道友见了祖师,便就知晓了。”
  泉莱连连点头,道:“好好。”
  此刻他心中有着些许激动,太上道祖,万劫不沾,永寿无穷,在他想来,修道至此,可谓完满了,而诸天炼气士,除了太上门下真仙,还从未听说谁有幸见过一面。
  两人来至山巅之上,道宫门前通禀过后,就有童子唤他们入内。
  泉莱道人亦步亦趋跟着纨光到了恢阔大殿之上,一抬头,便见一玄袍道人端坐玉台,在清气玄光映托之下,背后隐隐有五色神芒轮转,根本无法看清楚,知此便是太上道祖了,忙是上前一拜,道:“小道泉莱,见过太上。”
  张衍笑言道:“泉莱山主不必拘礼,你之事我已知晓,今朝之所以来请你来此,却是因为贵方祖师或许与我有些渊源。”
  泉莱虽闻听此事,顿时怔住,他从未想过自家祖师还与太上能扯上关系,心中既是惊喜,又是惶恐,道:“这,这,小道……”过去半晌,他才像是醒悟过来一般,一拍脑袋,将手中玉盘一举,道:“太上,小道祖师所传玉盘在此,请太上一观。”
  张衍微微颌首,他把目光落下,那物便缓缓飘至他面前,凝神看了片刻,他本是意观望此物过去,然而入目所见,却是一片浑暗,不由心下一动。
  随即伸指出去,在上一点,上方便有一层层晕光照开,在稍作察看之后,可以确定,这东西虽非什么先天至宝,可来历当是大不简单,其早已是超脱出了现世阻碍不说,并且可如炼神大能一般,将自身映照入诸多现世之中,所以他眼前所见,只是有如炼神意识一般的存在,换句话言,乃是一个照影。
  此物真正原身,当还在虚寂之中。
  此回映照在他所开辟的现世之中,应该是受了某种吸引。
  从他自身感应还有泉莱道人的功法上来看,这玉盘的确和太冥祖师有关。
  只是此间有个疑问,此物究竟是太冥祖师有意留下的,还是仅仅是因为因果牵连的缘故,才被吸引到此的?
  他仔细思索了一下,认为还是后者的可能大些。
  因为这东西除了炼神大能,谁也难以见得真正面目,而且太冥祖师就算要留给后辈弟子什么,似也没有必要如此做,可以选择的手段当是更多,似当日指引他去找寻玄石,那至少有指出方向,而这里什么都没有,这更像是偶尔流落在外的。
  当然,这里面也有可能有什么他未曾预料的到情况。
  转念到这里,他不由得想及那残片照显出来的景象,这会否与此有关?
  至于泉莱道人口中那位祖师,很可能是太冥祖师座下某位门人弟子,所以才会持有此物照影。
  于是他往泉莱道人望去,试着观望其过去,看能否找出什么线索。
  假如其背后有炼神大能,或者牵涉到功行高过他之人,那么如此做绝然看不到多少东西。
  这就如他人如要观望他门下弟子的话,那么与他牵连越深之人,便越是难以窥望,要是寻常弟子,仍是望见一些断断续续的景象,甚至探究深了,反会惊动于他。
  但若是此举惊动了太冥祖师,那却是最好,却也省了许多事。
  他很快看到了其人恩师,并收其入门那一幕,随后又是其人恩师拜入门中的景象,由此又一代代往上追溯,当中所有一切对他而言都是历历在目。
  不久之后,他就看到了最初道法传承之时,便见一个少年叩首而拜,其面前站着一个道人虚影,而其脚下,则是摆放着一个与他手中一模一样的玉盘。
  张衍看到这里,微微点头,已然理清了此中脉络。
  实际上,泉莱这位祖师并不真正存在,准确而言,是并不存在于这个现世之内,而是另一个现世之人。
  其人当原本持有玉盘,偶尔触动了此物之上的一丝玄异,得以将自己的神意寄托在了此物之中,而因为玉盘同时存在于诸多现世之中,所以在他开辟这个现世的时候,因为因果牵连,有一个照影映入此间,而这神意或许因为巧合,也被一并带入进来。
  这缕神意就由此,在这里传下了这一脉道统。
  只其毕竟只是神意而已,道行也是有限,所以也并不清楚自己到底落了在何方,只知这玉盘是关键,故是才在上面传下一幅舆图,并留下了一些嘱咐,期望有朝一日,后辈弟子能有幸撞见与自家师门有所渊源之人,并借此机会找寻到自己。
  张衍这时心下一动,一缕意识化变而出,已是走到了那道人虚影之前,对其问道:“未知尊驾是何人门下?”
  那道人虚影只是茫然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任何言语。
  张衍不禁摇首,这神意承载有限,再加上背后可能牵扯到祖师,他也难以看出更多东西了,于是收了意识回来,任得这过往消散。
  他再是看了一眼身前玉盘,上面舆图对他来说并无什么用,只要找到原来那道人所存在的现世,就不难找到那宗门所在。然而最后是仅仅只能寻到这个宗门,还是就此能寻到太冥祖师,这就难以言说了。
  不过这毕竟是一个线索,他思考了一下,对玉台之下正等候在那里的泉莱道人言道:“泉莱山主欲要寻到原来宗派,怕是难以如愿了。”
  泉莱道人一惊,道:“这是为何,莫非……”
  张衍道:“非是那宗门有什么变故,而是此中别有玄奇,以你功行道行,尚难以见得山门所在。”
  泉莱道人不由有些气沮,他以为当是自己修为不到家,故是山门尚还无法接纳,可他也知,自己修行到如今,已然没有什么上进可能了,拜谒宗门祖师之愿,恐是此生是无法达成了。
  他踌躇片刻,忽然伏身在地,大礼一拜,道:“可否请太上将小道祖师名讳与宗门之名告知,小道即便无法寻到宗门,也可向后辈弟子道明传承源流,将来祖师堂上,也可有个供奉。”
  张衍微微颌首,这要求并不过分,且他借得对方玉盘观望,也当有所还报,便道:“你且耐心等候,待我有所查证之后,自会告知于你。”
  泉莱道人闻言,再是重重一拜:“多谢太上。”
  张衍这时不再语言,纨光知机,走至泉莱道人身侧,道:“泉莱道友,祖师稍候恐要作法,我等且先行退下。”
  泉莱道人口中称是,起身一揖,就与纨光退下去了。
  张衍待二人离去之后,借着这手中玉盘,试着找寻其原本所在。
  在那正身眼中,一瞬之间,晃过了无数起起落落的现世,过去许久之后,靠着此物照影牵连,便渐渐察觉到了那正主所在。
  只是到得快要找到之时,他却是一挑眉,由于外间诸多炼神伟力搅扰,那玉盘竟然又是从感应之中脱离而去。
  要是想强行拿住,倒也不是不可,以他法力,只消排挤开这些伟力便可。可这么一来,如那周道人,一定是会察觉到他的动作,甚至可能会留意到他所要找寻的东西,要是抢在他之前拿到,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此事只能徐徐图之了。
  此中一个需得注意,周道人虽是前次退走,可其一定不会放弃进入布须天的机会,只不知什么时候会再度找来,若是此事拖得太过长久,也是不妥。
  张衍考虑了一下,由得正身继续搜寻那玉盘下来,自己则是将拿物碎片取了出来,并把心神转入其中。
  就在这一刻,一个恍惚之间,他发现自身好似沉入一处空空荡荡,无我无人之所在,但还未得细细体悟,一瞬之后,却又是回至原来。下来即便试着再是往里探查,也至多重复先前感应,不会再有什么多余变化了。
  他点了点头,明白之所以如此,那应该是因为此物仅只是一枚残片,所以自己难以从中感悟到更多。
  而似周道人,由于早是在找寻此物,可能手中着实握有不少,其乃是德道中人,彼此联手,说不定就是为了相互之间可以共同参悟此物,那么这里收获就不是一点半点了,不定只是差得一个契机,就能窥望到那更为高深的境地,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令其找到布须天之所在。


第三百一十一章 欲代天心化人意
  虚寂深处,曜汉老祖正在盘膝坐于芦台,定神演法,默算玄机。
  这等时候,周围忽有阵阵法力波荡,而后清光洒来,将虚黯破开,有两名道人蓦然出现在了芦台之上,此时除却三人所在之地呈现祥光瑞气,便是那混沌之中如潮水涨落一般的现世长河。
  曜汉老祖站了起来,打个稽首,道:“玉漏道友,羽丘道友,两位有礼了。”
  张衍若是在此,便能从气机之上认出,这玉漏、羽丘二人,便是那德道另外两位太上。
  不过那德道之名,乃是入得现世之中所称,三人同辈之间招呼,仍是用那本来道号,现世之中那些奉尊之号,却是从来不提。就如曜汉老祖,当日那玉霄派周祖师是其一缕意识所化,张衍称其为周道友,也只是点明其身份而已,而非是其真为此姓。
  待各是见过礼后,那羽丘道人笑言道:“曜汉道友今唤我等,可是又寻到那造化残片了?”
  三人彼此之间虽是友盟,可除了找寻到造化残片后,彼此交换参悟外,并不如何往来。
  曜汉老祖言道:“是与此有关,不过我今回所见,却非是一般造化残片可比。”
  玉漏道人言:“愿闻其详。”
  曜汉老祖下来便将事情大约说了一番,其中又将他与张衍因果略略提及些许,并道:“而今所存造化残片,再也无过那布须天,我若能拿至手中,当可大助我功行修为。”
  羽丘道人呵呵一笑,他自能看出,曜汉老祖开始明显是想一人拿下这布须天,只是受了挫折,才来找寻他们二人,不过他也不去说穿此事,三人彼此虽有过约定,可谁人先得残片,当就有谁人参悟,他人若需参详,就需拿相等物事来换,其若当能拿到手中,那也是其本事。
  他道:“那不知曜汉道友要如何做?”
  曜汉老祖言:“其毕竟只有一人,也无有任何帮手,我三人合力,当可降伏此人,逼其打开门户,任我拿取布须。”
  羽丘道人摇头道:“不妥,不妥。”他显然不赞同用争斗方式解决问题,“曜汉道友,我等还有对手在外,岂能凭空树敌?贫道以为,强压之举,能不为便不为。”
  曜汉老祖劝言道:“两位道友,我三人联手,胜算极大,踌躇不前,只会白白错失机缘。”
  玉漏道人此时出声道:“胜算的确有不少,可听曜汉道友所言,那位张道人也并不好对付,要想压服此人,非经长久消磨不可,先不提那二位总是盯着我辈,周道友莫非忘了那一位么?”说着,他往虚寂深处指了指。
  曜汉老祖神情微凝,半晌,才缓缓言道:“可谁也不知这位到底是否存在。”
  玉漏道人沉声道:“可你我都不会凭空生出那等感应,若是这一位果然存在,那我等需得尽可能避免争斗,不给其以任何可乘之机。”
  曜汉老祖言道:“我若不去取拿布须天,则必有他人去取,两位既以为不可用强,那又该如何得之?”
  羽丘道人言道:“不妨与之好生商议如何?若是我等接纳这一位过来,那布须天不就入我囊中了么?”
  曜汉老祖否道:“此法无有可能成功。”
  羽丘道人言道:“为何?如此做,我等可与他交换残片参悟,那位张道友自家也能得了好处,更可免去一场争斗何乐而不为?”
  曜汉老祖淡淡道:“其人未必信我。”
  羽丘、玉漏二人一听此言,立时便明白过来这里关节。
  似下境修士,还要受那誓言约束,然而到了炼神层次,就无甚东西可以束缚了,只能靠言诺维系,可前提是双方需有彼此信任的根基在。曜汉老祖与张衍本有因果,而且不久之前才斗战了一场,又哪里可能让对方相信他们是怀有善意而来?
  羽丘道人深深看了看曜汉老祖一眼,他认为这位不会事先没有想到这一点,先前之所以如此做,就是有意绝了这一条路,若说此是为了以往因果,那是不可能的,那只是现世中意识之争罢了,对他们而言,毫无纠缠必要,所以这里面一定是另有原委。
  玉漏道人这时言道:“若是曜汉道友早前察觉到那张道人时,便与我二人言说此事,那么合我三人之力,或能压下此人,可到现下,强压之法,已不可取了,我若无法把那张道人打入永寂,与他越是争斗,他便会越是得益,这般做反是让他得了便宜。”
  炼神大能彼此法力对抗之时,那同样也是在交融之中,张衍虽成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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