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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道争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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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衍只觉得眼前一花,等他再次看清楚周围景物的时候,自己已经出现在了一处孤峰的顶端,而脚下就是万丈深渊,他身体只是微微一晃,就从最初的不适中调整过来,重新站稳了。
  宁冲玄点了点头,赞道:“很好,修道之人当摒绝外物,只存真我,需知诸般迷障皆由心生,心不稳,则神不生。”
  他现在神色和那天离去时大不一样,似乎看眼睛中还有一股欣赏之色,张衍不知道他在弄什么玄虚。
  “我在这山中来回搜索了两月,却仍未发现那条蛇妖踪迹,想来不是重伤而死,就是暗藏某处,只是近日我就要返回山门,无暇再顾此僚,而此峰中只有你一人修道,我一走说不定它会出来害你,是以我赐予你一物,定可保你性命。”
  宁冲玄用手一指,一点玉光飞入张衍衣袖中,仓促间,也没能看清楚那是什么。
  “你去吧,记得秉持本心,如若他日有缘,我自将引荐你拜入一位仙师门下。”
  宁冲玄伸手一推,张衍身体稍稍一晃,还未感觉到什么,抬头一看,原来已经回到了望星峰的山脚下。
  只是他此刻并不知道,就在他被宁冲玄带走后不久,一个人影却探头探脑的来到了他的洞府门边,再往里张望了几眼,脸上顿时露出喜色,一个箭步窜了进去。


第二十五章 盗鼎求宝,杜氏入门
  就在张衍修炼的这两月中,苍梧山上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郑循回郑家开脉已成,凝结出的脉象为上下品,未来前途无量,从此一步踏入仙门大道,不日他将前往上院,进而修行更为上乘的法门,没有对下院再有眷恋半分。
  而下院此时也是人心涌动,郑循一走,入门弟子的名额顿时空出一人,一些世家出身的记名弟子纷纷为此奔走,而不出意外的话,林远便是新的下院大弟子,他居处的大门更是差点被往来之人踏破。
  身为林远族弟,林通也使出浑身解数,欲求入门之位,只是林远对他却不予理睬。
  虽然大弟子之位近在眼前,但此事毕竟未成,而且石守静早就属意艾仲文,且后者又在同门之间颇具人脉,如果没有横生意外,当是艾仲文为入门弟子无误。
  虽说林远与艾仲文之间因张衍一事暗生罅隙,然艾仲文毕竟是安丰艾氏出身,他也不便随意打压。
  林通见无法走通林远门路,他和陈澜也算交好,于是求到后者的头上,却不知道为什么,陈澜也是态度暧昧,始终不肯站出来替他说话,只是有意无意却提到什么缺少一件炼丹法器。
  林通一头雾水,他哪里来什么炼丹法器?
  四处打听之下这才明白,原来陈澜似乎对上师石守静赐予张衍的那只镇浊鼎颇为喜欢。
  林通心中不禁盘算,“听说张衍与艾仲文交好,不如求他去说服张衍,交出那只宝鼎,我自于他好处……”
  哪里知道,他在艾仲文面前刚刚开口,就被艾仲文骂了出来。
  在这里碰了一鼻子灰,林通不禁暗暗发誓,“待我为入门弟子之后,定要你的好看!”
  他心中思来想去,都觉得无法说服张衍交出宝鼎,最后一横心,“不如去把那只宝鼎偷出来!”
  他知道张衍擅长技击之道,不敢硬闯,不过他也打听清楚洞府中只有张衍一人,身侧无有奴仆伺候,心中决定要趁张衍不在时偷出此鼎,再在山间就地掩埋,待入夜后挖出送于陈澜。
  “陈师兄得了这只宝鼎,他定会替我说项!”
  林远暗暗下定决心,日夜在望星峰四周晃荡,远远窥望,只是张衍似乎从不出门,只是一味闭门修炼,他苦熬了两个多月,几乎就要绝望的时候,却发现张衍被一个白衣修士带走,他顿时大喜过望,不肯错过机会,急步上前,探头看了看洞府中你果然毫无人踪,朝着那只大鼎扑了上去。
  却听到身侧冷冷一声喝问:“你是何人?”
  林通一惊,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站在那里。
  女子双眉似细笔巧画,底下是一对勾魂摄魄的翦水秋瞳,身材更是曲线玲珑,颈脖处露出一大片细腻如羊脂白玉的皮肤,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血脉贲张。
  林通一怔,嘿了一声,道:“你是张衍婢女?啧啧,倒是个小美人,不如随我……”
  女子闻听这话,细眉一挑,美目中闪过一道杀气,叱道:“找死!”
  ……
  张衍从山底沿着山道一路走上来,心中思忖宁冲玄的用意。
  宁冲玄最后一句话说明他是师徒相传一脉的人,这么说,对方这应该发现了自己的价值,所以提早在拉拢自己,但这并不是好消息,因为这意味着上院的斗争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激烈。
  不过现在考虑这些为时过早,一切还是等他开脉之后再做打算。
  回到洞府后,他一步踏进大门,却见一妩媚女子正脉脉含情地看着她,一见张衍进来,立刻上前怯怯地拉住张衍的衣袖,抽泣道:“苦寻公子经年,可今日终于寻得公子……”
  张衍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往里走,女子眼珠一转,从后面把他拦腰抱住,一对丰满靠在他的后背,哀凄凄说道:“张公子这是忘了奴家了么?”
  张衍脸色毫无变化,道:“罗道友何必如此?你我天天相见,日日共处一室,我又岂能不识?”
  女子一怔,脸色顿时大羞,慌慌张张放开手,跃到一边,她咬着下唇,狠命跺了下脚,恼道:“该死,忘了你这小贼会辨认气机了。”旋又不满,道,“喂,谁和你这小贼日日共处一室,可不要平白坏了本姑娘的清白!”
  张衍摇摇头,拱手道:“罗道友灾怨得满,可喜可贺。”
  明明是恭贺的话,可是他语声平平,听起来就是毫无诚意,罗萧不由恨恨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只是暂且能够化形而已,修为还需慢慢恢复。”
  张衍大步向里,却不禁面露讶然,却发现洞府内变了个模样,洞壁光洁如镜不说,地面也是纤尘不染,连原本众多的柴薪火炭也被移了出去,每样东西都分门别列地摆放着,一改先前凌乱的模样。
  罗萧得意道:“你说你这人,也不知道将洞府扫洒一下。”
  张衍倒也不是不爱干净的人,只是洞府宽大,他修道都来不及,又哪里来那么多时间去打扫?而且他在末世的时候,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遭遇生命危险,朝不保夕,有一处安全的栖身之地也是奢求,对于周围的环境着实不放在心上,只是自己经常生活的一段区域尽量整理的清爽点罢了。
  只是他却摇头道:“我看还不够干净。”
  “哪里还不干净?”罗萧柳眉一竖,立刻不服气了。
  张衍指了指宝鼎,沉声道:“鼎中何人?”
  ……
  就在林通处心积虑盗鼎之时,却没有想到苍梧山上的形势变化却是出人意料。
  令众人大吃一惊的是,上院居然另派一人前来接替郑循的位置,林远最终是空欢喜一场,这才知道郑循去了上院,并不只是因为接手族人遗泽,而正是为此子挪出空位,好让此人来坐稳下院大弟子之位。
  可纵然如此,众人还不至于失态,待此人被一众人前呼后拥迎到大殿上时,这才发现,这眨眼间成了下院的大师兄的人居然只是一十四五岁的童子!
  童子双目晶亮,面色清秀,虽然竭力做出一副老成之态,但毕竟年纪摆在那里,众弟子心中都是说不出的古怪别扭。
  “这小儿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底下有人窃窃私语。
  “听说是杜氏之子。”有人低声接了句,“据闻此子今年还只有十五岁,九岁时便已元成入真,只为凝结上上品的脉象这才一候六年,据传其父是上院某位长老,其母则是衡南杜氏有名的美人杜萝!”
  众人心头一凛,不说长老一职在上院中的地位,就说杜家势力也是横跨三大派,堪称盘然大物,难怪三位下院上师在此事上缄口不言,默认此事,当下原本准备闹一闹的人都不做声了。
  童子扫了在场诸弟子一眼,双手背负身后,昂首挺胸,老气横秋地说道:“我名杜悠,今日我到此,为尔等大师兄!”
  众弟子皆是垂目不语。
  杜悠小脸上微微有些不满,旁侧一管事模样的人见状,赶忙站出来说道:“众弟子还不快快拜见下院大师兄?”
  林远不由重重哼了一声,其余众人也是爱理不理,大家都是玄门世家出身,你杜氏势大,我们认了,但区区一介奴仆也敢对我等呼来喝去,未免太不把我等放在眼中!
  杜悠也知道不宜过分紧逼,连忙用眼神示意那管事退下,咳嗽了一声,道:“今日众弟子可曾到齐?”
  他话才一出口,有一个人站了出来,道:“回大师兄,今日还有一弟子未到。”
  众人看过去,原来是甄伦,这人也是五名修为是“元成入真”的弟子之一,虽然明知道甄氏与杜氏关系密切,只是他那声“大师兄”未免也叫得太过坦然。
  “哦,下院不是二十八名弟子么?走了郑循师兄,不是人数刚好么?”杜悠故作疑问扫视了一圈。
  甄伦又说:“下院石守静上师新收了一名弟子,名为张衍,是以下院原有二十九名弟子。”
  “姓张?可知是出自哪一门张氏?”
  “此人并非世家出身。”
  杜悠横眉竖目,怒道:“并非世家弟子,也能入我下院?”
  甄伦回答道:“此人当日在法会上一人敌退广源派,是故上师破例收他为入门弟子。”
  林远冷眼旁观两人做戏般对答,嘴角微露嘲讽之色,真当我等看不出你小子玩弄的手段么?
  杜悠自知年纪幼小,不能服众,来上院必须先得立威,本来有心拿林远开刀,怎奈此人背景也大不简单,不是那么好动的。其他弟子也个个都是世家出身,不是分量不够,就是找不到由头,起不到震慑众人的作用。
  不过他事先已经打听清楚,入门弟子中恰好有一人既不是世家出身,在门中又无根基,正适合他拿来杀鸡儆猴!
  杜悠明知故问地说道:“今日我召集众弟子,张衍怎么不来拜见?”
  甄伦道:“这张衍向来桀骜不驯,郑师兄在时他就不服管教,林师兄也拿他毫无办法,想来大师兄也未必放在他的眼中。”
  林远闻言,眼底微微闪出一丝恼色。
  杜悠瞥了林远一眼,大声说道:“郑师兄管不了,林师兄也管不了,我却管得了,来人,拿我戒尺过来。”
  当下有个力士模样的人走出来,将一把通体晶莹的白玉戒尺恭敬端到杜悠面前。
  这是杜悠母亲杜萝给他的一件法宝,名为“拘矩尺”,一打出来,明气期之下,任你何等修为,立刻就被倒翻在地,气不能行,神不得出,如同废人一般,连击三下,即刻毙命。
  杜悠将这把戒尺拿起,转手就交给了旁侧那名管事,冷声道:“郝总管,你去把张衍拘来,如有不从,打死勿论!”


第二十六章 规矩双尺,如意神梭
  郝管事事先早已打听清楚张衍居处,领命之后带着两个随从奔向望星峰。
  他久在杜家,也曾练气求道,只是受资质所限不能开脉破关,不过驱动法宝却也不在话下。
  他在杜氏门中本是个下人,这次随着少主杜悠一起来到溟沧派下院,终于感觉到有了出头之日,现在更有机会亲自来拘拿一名入门弟子,心中不免得意。
  他一路来到张衍洞府门前,也不通告,推门大喇喇地走到里侧,故意不拿正眼去看洞府内的人等,装模作样地说道:“张衍何在?”
  张衍原本正想处理被罗萧塞在鼎中的林通,却突然见郝管事旁若无人地闯进来,神色顿时一冷,道:“汝是何人?”
  郝管事双手负后,昂首道:“张衍,我乃为下院管事,今日下院大弟子杜悠召集众弟子前往偏殿议事,众人皆去,为何独独你不去?我奉少主之命,特来拿你问话,还不下跪领罪?”
  下院大弟子?杜悠?
  张衍微觉疑惑,随即马上警觉起来。
  想来是下院的情势发生了变化?他看了看对方架势,心中顿觉恍然,冷笑道:“有罪无罪暂且不论,我乃入门弟子,你一介奴仆,也敢来拿我?”
  “废话少说,你是自缚双手还是等我来拿?”郝管事虽然手拿法宝,但张衍毕竟是“凶名”在外,而且法力修为都远在他之上,再加上张衍身形雄伟,他心中其实也是紧张。
  就在郝管事将那把“拘矩尺”举起来的一瞬间,张衍突然浑身一紧,汗毛乍起,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从那把尺上面传了过来,只是那股庞大的气机上就可以辨认出这是一件威力极大的法器。
  张衍面色凝重,手掌悄然往袖口里一摸,握住了一件东西,这是宁冲玄赐予他的护身之物,也不知道有多少用处。
  郝管事见张衍果然不肯就范,暗道这是你自己寻死,怪我不得,他一把将“拘矩尺”举起,正要放出打人,哪知道还没等他动手,突然手里一空。
  下一刻,他目瞪口呆看着一个美貌女子正把“拘矩尺”兴致勃勃地拿在手中把玩。
  郝管事一阵恍惚,半天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叫了起来:“快将法宝还我!”
  罗萧“呸”了一声,不屑道:“你这等炼制粗劣的法器也敢冒称法宝?”
  郝管事气急欲狂,道:“你这贱婢,我乃杜氏管事,你可知我杜氏,杜……”
  张衍摇了摇头,不欲与他啰嗦,上前两步抓住他的手臂往外一甩,郝管事整个人就被扔了出去。
  洞府之外是栈道,郝管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幸好张衍下手力度自有分寸,他手忙脚乱之下总算牢牢攀住了栈道,否则说不定就此摔个粉身碎骨,两个随从见势不妙,连忙将他拉了上来。
  郝管事吃了苦头,哪里还敢留在这里久留?顿时惊惶失措地跑了回去。
  张衍脸色沉了下来,闭关前他在艾仲文那里听闻郑循回家族中开脉,现在想来这杜悠自称下院大弟子,一定是接替了郑循原本的位置。
  他也大致猜得出这个杜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看来没有一个震慑众人的实力或者身份终究不妥。
  宁冲玄送给他的东西,说不得今日就要借用一下了。
  罗萧拿起“拘矩尺”把玩了几下,突然她眼珠一转,嘻嘻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鬼主意,她将在鼎里昏迷不醒的林通一把从里面拎起来,然后把这把尺塞到了林通的衣袖里。
  张衍看了她一眼,道:“你这是做什么?”
  罗萧拍了拍手,得意道:“若我猜得不错,此尺定是一对,你坐看好戏便是!”
  杜悠在大殿上苦等了两个时辰,正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灰头土脸的郝管事这才回来,一进入大殿中,他就趴在大殿上哭诉道:“少主息怒,老奴大意失手,致使法宝被张衍夺去,求少主责罚。”
  杜悠张了张嘴,顿时大怒,指着郝管事骂道:“胡说,张衍不过是一筑元修士,我那法宝明气期下皆可打翻,怎么会被他夺走?”
  郝管事哭丧着脸说道:“法宝虽好,只是还未等老奴使出,便,便被张衍夺去……”他本想说是被一个婢女夺走,但是话到嘴边却又怕丢了面子,所以又立刻改了口。
  杜悠暗骂一声废物,这郝管事也是他从杜氏中带来,并不是他所属意,现在越看越觉得讨厌,脸一沉,道:“丢失法宝,要你何用!”
  郝管事身躯一颤,他熟知杜悠性情,知道他下来想干什么,立刻就叫:“公子饶……”
  还没等他说完,大殿上白光一闪,“咔嚓”一声,他已经头颅崩裂,毙命当场。
  杜悠伸手轻轻一召,一把荧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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