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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七号档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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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夺过陈默的手枪冲巨蛇瞄准,却遭遇萧一笑决绝的目光。“走!”她冲我大声喊,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因此想拿自己换取其他人的性命。我绝不可能将她丢弃在这里,她的喊声未及收尾,我的枪就响了,巨蛇的独眼“啪”地炸开了花。

    巨蛇既惊且怒,丢弃萧一笑朝我扑来,我再开枪,居然没子弹了。那一刻,我心里将那帮****的鬼子咒骂了n多遍,正是他们,让我们白白浪费太多资源,在此紧要关头却弹尽粮绝,处于任人宰割的境地!

    进退维谷,我干脆放弃逃避和抗争:如果能以我的牺牲换取大家的安全,那么就让血盆大口吞噬我吧,然后化作一堆残渣排泄出去。永别了,我的战友们!

    我闭上了眼睛,感到自己被一股浓烈的腥臭所包围,眉毛痒痒的,大概是巨蛇鼻孔喷出的气流所冲击,额头凉凉的,想必是巨蛇的信子已粘上额头。很快,有一股强大的吸力自上而下,像一条无形的套索把我牢牢束缚。

    就在双脚将要离开地面的一刹那,吸力忽然消散,我的身体颤了一下,随后感到獠牙蹭着发梢划过。与此同时,有液体淅淅沥沥浇到脸上,嘴里马上腾起一股涩涩辣辣的味道。

    我睁开眼,见蛇头偏到一旁不停喷气。刚才发生了什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默拽上胳膊往洞外跑,看到他右手的玻璃瓶我明白了,原来这小子急中生智,把剩下的药用酒精给泼了出去,而蛇类都害怕一些刺激性的东西,如酒精、雄黄、食醋等,正是他这一泼,才使我暂且死里逃生。

    天佑已经背起萧一笑,曹阳和高大全负责断后,由于缺乏有力的进攻武器(没子弹啦),他们搬起石头朝巨蛇砸,慌乱之中甚至连手机都砸了出去。那些小蛇可能过惯了安稳无忧的日子,缺乏我们想象中的攻击能力,即便装腔作势,也是仰仗巨蛇在狐假虎威,巨蛇一遭袭,它们更是惊恐不安。

    但那点酒精和石头并未给巨蛇带去任何损伤,喷了几口气之后,便迅速掉头扑来。仅仅几秒钟的功夫,那条黑色飘带便驳身而过,将它瞎了眼睛的头颅精确地抵在我们面前。我差点忘了,这东西几乎不需要眼睛,辨别方向、追踪目标全靠其灵敏的嗅觉。

    巨蛇恼羞成怒,用身子将我们缠了几缠,裹成一个大馅肉包慢慢往窝里拖。这蛇它娘的智商不低,至少懂得把我们的双手都缠进去,凭我们几颗细牙,即使动嘴咬也对它造成不了像样的损伤。此外,力度控制得也极好,虽然挤得要命,但勉强能喘气,看来,它不打算让我们立刻死掉。

    石窠越来越近,果然,它要拿我们给它的孩子加夜餐。十几颗蛇头高高昂起,红信如火,尖牙似锯。天啊!我心里说:与其被它们一点一点咬死,还不如被巨蛇一口给吞了痛快!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警报声,巨蛇一惊,揽得没那么紧了,我跟高大全乘机挣出双手,死死扒住附近一块岩石试图爬出去。可惜警报一停,巨蛇便再度缩紧身体并往前拖曳。此处离石窠不足十米,岩石就是我们的命根子,惟能牢牢抱紧它。

    双方展开角力,巨蛇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我们就要撑不住的时候,外面响起了第二串警报。天佑趁巨蛇短暂的松弛也探出一只手来,萧一笑伤重动弹不得,虽然曹阳也挣脱出来,但胳膊太短够不着岩石,实际上我们只比原来多了一只手。很快,新的角力又开始了,而我们很快落败,因为那该死的岩石被扒翻了!

    绝望之中,迎面袭来一阵微风(只是一种气流扑面的感觉,并没有风),随即感到头晕、恶心,视线模糊甚至浑身乏力。巨蛇显出前所未有的仓惶,张开四脚,脑袋贴着地面,任由我们从它的束缚中陆续逃脱。那些小蛇干脆缩成一团,拼命将脑袋往对方身下扎,显得异常惊惧。

    我们不敢有丝毫怠慢,强忍各种不适逃出蛇穴。三只手电四下搜索,见瀑布背后的石崖溜光湿滑且高达数百米,既无稳手之草木,又无落脚之台基,根本不可能徒手翻越,而右侧崖壁更是劈刀削,攀爬难度远甚于前者,再看左侧,虽也十分陡峭,但距地二十来米有两条粗大的电缆,通过电缆可以爬到一座嵌于峭壁上的简易哨所,哨所连着一段阶梯,向上蜿蜒曲折百把米拐近一口山洞。

    我想,既是人类工程,该不会有危险的野兽,如果遭遇鬼子兵,还有天佑这位“茅山道士”罩着,至少落得一线生机,不至于走投无路。

    于是,我跟天佑换了换,自己背起萧一笑,让他前边带路,陈默负责紧急接应,高大全和曹阳断后。攀上二十来米的山岩并非难事,我们都练过,难的是从抓住电缆到前方哨所还有六七十米距离,而且电缆的胶皮已经破裂,天知道这么粗的电缆连接着什么设备,我们浑身湿漉漉的,万一触电就直接被烤熟了。

    最要命的是,中间还有十来米需要把身体悬空,因为崖壁上有个很深的凹槽,万一电缆不结实断了,摔到崖底落个生活不能自理,其结局还不如被蛇咬死。

    可眼下顾不上那么多,天佑第一个抓住电缆往上爬,为减轻重量(电缆是用巨大的双头钉固定在岩石里的,大约两米远一个,时下已锈迹斑斑),我跟陈默架着萧一笑随行。不多时,远处传来警报解除的声音,体内膨胀欲裂的感觉渐渐消失,力气也慢慢恢复了。

    我们速度很慢,花了半个钟头才攀上哨所,说是哨所,其实就是个带棚的破铁篓子,底部垫着几块烂木板,腐朽不堪摇摇晃晃,随时都会坠到崖下。阶梯也是铁的,脚一踩嘎嘎乱叫唤,并大片小片地掉渣,不但烂得可以,还他娘的连扶手都没有,我们只能一个接一个,跟壁虎一样紧紧贴着崖壁通过。

    好歹有惊无险,都安全地进入洞穴。洞穴比蛇窝宽阔不了多少,曹阳没问题,我们需稍微弓下腰,高大全得狠撅着屁股才能走路,前行五米有道铁栅门,门上挂着一把铁锁。陈默拿出手术钳鼓捣半天没反应,天佑上前,拿枪托一下就把锁砸开了。

    进入后,我让高大全把锁还挂上。有这扇门相当于多了道屏障,就算巨蛇能追过来,心理上也会安全许多。一番生死大逃亡,大家疲惫到了极点,往前走了不到两百米,都支撑不住一个个瘫软在地。

第二十五章(秘密基地)

    萧一笑的衬衣被鲜血浸透,脸色苍白如纸,但始终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我靠近一些,准备拉开她的领子查看伤势,却被对方狠狠瞪了一眼。陈默说:“还是我来吧。”我只得退到一边,没想到萧一笑二话不说主动掀开衣服,大大方方让陈默检查。

    我心里一阵不爽,刚要说点什么,陈默开口了,他拿着胶带和纱布对我说:“头儿,帮忙打下手电。”我“小人得志”地笑了笑,拿起手电筒冲伤口位置照,甚至借角度之便往锁骨下方探了探。萧一笑红着脸,我迎着她无可奈何的目光,把她刚才瞪来那一眼不怀好意地瞪回去。

    “万幸,那些蛇是无毒的。”检查完毕,陈默为萧一笑进行简单的包扎,“头儿,我们几乎每个人都有伤,并且在不干净的水里浸泡过,如果伤口发炎得不到及时治疗,可能会致残,严重的话甚至有生命危险。”

    “我知道。”出师未捷伤兵满营,我不由叹了口气。为保持希望,我只能效仿曹操,采取望梅止渴的方法鼓舞士气,“现在我们的位置离主通道应该不远,等出了洞穴,或者手机一有信号,就让大头儿派人接应我们,大家再坚持一下。”

    一扭头,我无意看到三双发绿的眼睛,遂抬手轻斥:“去!”天佑和高大全吃吃笑着散到一旁。曹阳却依然挺着脖子:“哥,一盏灯太暗了,要不要我-----”我没好气地捣了他一拳:“你还是歇着去吧。”

    因为缺医少药(事先没想到会如此落魄),萧一笑的伤口只被草草包扎一下。看看表,已是第二天黎明,见天佑、高大全和曹阳都已睡着,我也情不自禁打了个哈欠。

    萧一笑掩好领子:“你们也睡会儿吧,我不困。”由于疲倦到了极点,陈默的医疗用具未收拾完就已经发出鼾声。我脑袋也沉得厉害,没像往常那样坚持发扬风格,歪起身子靠在穴避上,思想随即开始飘忽。

    睡得正熟,我们被一阵打雷般的声音吵醒。所有人都警戒起来,无非做了个警戒的动作,我们手里没剩几把枪,子弹更无一颗,如果再遇到鬼子,只能赤手空拳贴身肉搏了。四盏手电朝洞穴两头照射,颤动不安的光柱里,正弥漫起神秘而诡谲的烟尘,却始终没有看到人影。

    “雷声”继续鸣响。打雷是绝不可能的,肯定是某种机器的轰鸣。可在这地下数百米、渺无生气的洞穴里,谁在开动机器?什么样的机器才能造成如此剧烈的震动?

    就在此时,我忽然发现队伍里少了一个人:萧一笑不见了!她伤那么重,能上哪儿呢?难道巨蛇又追了过来,不可能啊,铁栅门还紧紧关闭且落着锁。会否有其他危险的东西侵入?仔细观察,发现地面隐约有一串脚印。“是萧一笑留下的!”我招呼大家立刻跟上去。在这种地方,迟一秒什么情况都会发生。

    随着我们的深入,轰鸣声越来越大,洞穴顶面的灰尘和沙砾一层层落下,手电光线已非常暗淡,仅照不出不到15米远的距离。走了约五六十米,前方出现一个90度的弯道,绕过弯道又有一扇铁栅门,但没有上锁。萧一笑的脚印穿过铁门还在往前延伸。推开铁门,我们走进一条狭窄悠长的走廊。

    走廊的道路非常平整,两侧交错开有拱形门洞,门统一为黑色,跟我们之前在观音像附近那些凹槽见到的一样,应该也是由某种特殊材料制成。门边均挂有一块木牌,以石字8014部队为前缀,下面写着看不太懂的文字,大概是“检测中心、分析室、标本屋、电报站”之类的科室名称。走廊顶上装有日光灯,因年久失修损坏半数以上,光线甚是暗淡。墙面刷有淡绿色的涂料,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红色的日文标语,大概是“注意安全、非请莫入”之类的警示词。

    打雷声忽然停止了,但脚印仍在延伸,我抬起手准备往前挥,天佑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扭过头,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多时,走廊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紧接着出现一队带着臂章的鬼子,大概是夜巡的,我们全都躲在一处岔口的阴影里,把脸贴在地面,心脏跟那些整齐的脚步一起律动。

    鬼子终于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第一个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往后招了下手。走了几步觉得不对劲,扭过头,身后竟空无一人!除了刚才藏身之处有团杂乱的痕迹外,各个岔道空溜溜一片,根本没有脚印可寻。退回去?绝对没有可能,几串脚印并无重复过的痕迹,可仅仅二十秒,几个人难道凭空蒸发了?!

    这时,身旁有扇门“吱呀”一声打开,走出一个长发女子,身着黄绿色日军军服,皮鞋嗒嗒地朝走廊左边走去。我只看到她的背影,线条很美,左腋下夹着一本文件册,通过摆动的右手(已露出骨节),我猜测正面大概也是一具骷髅。

    见门没有关严,我凑过去透过门缝看了一眼,里面灯火通明,十来个脸都烂尽的鬼子来往穿梭忙忙碌碌,有的在整理文件,有的在清理卫生,有的带着耳机坐在不知名的机器前敲打什么。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些人都死去多年,怎么照例做着生前的工作?真他娘的吓人!

    来不及想那么多,我紧赶几步,朝长发女人的背影追去,因为萧一笑的脚印也在朝那个方向延伸。走廊尽头又有一条走廊,但比刚才那条宽阔,且门洞的数目少了很多,其中一扇门虚掩着,木牌上“石字8014部队xx(两个字不认识)军务秘书处”的字样吸引了我,而萧一笑的脚印到这儿消失了,日本女人也没了踪影。

    门虚掩着,推开后,里边黑漆漆冷森森的,对面墙上悬有一面招人厌恶的太阳旗,两侧墙壁贴有所谓“大东亚圣战”的宣传招贴,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工程项目的进度表和研究图,转看门角,仅竖着一副暗红色的衣架。扫遍整个房间,也没看到萧一笑,真是怪了。

    我走到那台实木办公桌前,桌上摆有各类文件、水杯、钢笔及直尺,几乎看不到灰尘,应该经常有人来打扫。忽然,我在桌角发现一张绘制精密的鸟瞰图,虽然文字信息不太明朗,但通过布局可以很清楚地肯定,在贺兰山脚下数百米深处,有一座规模惊人的日军军事基地!而我,就站在位于整个基地南侧的机要办公区中!

    将鸟瞰图折叠好塞进衣兜,继续探查,发现有两扇抽屉没上锁。打开其中一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主人公是一男一女,均20岁左右一身戎装,女的十分秀气顶一头乌黑的长发,男的相貌英俊,眉眼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背景是一片模糊的山林。

    拨开照片,手边冒出一摞信件,我数了数一共二十三封,全是从东京寄来的,抽出信纸大致翻了下,内容不尽相同,书写者均为一人,他叫秋山弘一。这个名字在那个凹槽的墙壁上出现过几次,萧一笑在做翻译的时候,还顺便讲了日本人的姓氏由来,因此记忆深刻。我估计,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个女的,而那个秋山弘一则是她朝思暮想的情人。

    打开另一扇抽屉,摸出个破旧的档案袋,顶面连续十几张都是油印的表格,上面用钢笔填写着一堆数据,若萧一笑和曹阳在,肯定能获得不少有价值的信息。最底下有一份电报,是日本陆军总部发来的,有冈村宁次的签字。这个老王八蛋在抗战末期被天皇任命为侵华军总司令,以他的职务级别,给某支部队做点狗屁指示实在稀松平常,我正要撂到一边,眼睛忽然被几个符号绊了一下。

    我回眼再看,并不自觉地摸出钱夹里那个黑色物件,仔细一对比,几个符号文字竟一模一样!莫非日本人比萧院士更早得到了那块芯片?芯片内到底记录着什么震惊天下的秘密?跟眼下这座军事基地有关吗?芯片又于何时丢失,如何到了萧院士手中?

    收起黑色物件,我希望从电报上找到蛛丝马迹,但没有任何发现,又在其他文件资料里翻了半天,亦无诸如此类的记录。

    正要拉开第三扇抽屉,忽然感到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眼前一黑,脚下发软,摔倒的瞬间,我的耳朵蹭到一个女人柔软的长发,同时鼻孔里嗅到一股熟悉的体味,口中情不自禁地喃喃出她的名字:萧一笑?----

    颅内仿佛燃起一团火,把大脑融化为柔软的汁液,思维开始变得混沌,但有个疑问始终在固执地坚挺:她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这样做?难道这一切都是她和她父亲,还有皇甫敬提前设计好的骗局?

第二十六章(青衣尸囊)

    眼睛无力地合上,只留下一道不甘屈辱的缝隙。我看不到她的脸,无法传达愈发强烈的疑窦和愤怒。她并没有搜我的身,只是等我躺倒后捞起双腿往外拖。我感觉自己被拖出房间,穿过漫长的走廊,在另一间屋子的门前停下。门被打开了,一股阴寒之气使我本能地打了个哆嗦。我被继续往前拖,在那扇漆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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