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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皇家小地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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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福被骂出了血性,就壮着胆子做了坏事。事情败露之后,他也是听了小崔氏的吩咐去找里正的。

    小崔氏勾结外**害族里人,这件事比较严重,几个族老的意见也不统一,有的罚的轻,有的罚的重,到最后最年长的族老发了话,从重罚!

    一拐杖定音,“小崔氏吃里扒外,念在她这些年为安家村张罗了不少事儿的份上,只罚杖十,禁足半年!”

    他话音刚落,安禄便吩咐一边的人请家法,却被安广荣制止了,“这里是元娘家,沾血总归不好,还是去祠堂外面打吧。”

    覃初柳听不明白,不就是十棍子吗,听上去还没有掌掴二十下可怕,怎地就要见血。

    因为还要去祠堂行家法,所以把对安福和两个儿子的惩罚一并说了。

    “安福听媳妇教唆,祸害同村,罚杖五,跪祠堂一日!两子同罚!”老人宣布道。

    紧接着,众人便移驾祠堂。覃初柳也跟着去了,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里。

    从外面看,和普通的民居没甚区别,只门前立了一块青石板,上面刻着安家祖训。

    祠堂前面有一大片空地,应该就是专门行家法的地方,里正指挥着人搬来了长条凳,又亲自进祠堂请了家法。

    这时覃初柳才知道,那十杖的惩罚一点儿也不轻。

    棍子有碗口粗,十分的光滑,上面还有斑斑驳驳的暗红色血迹,已经融进棍子里。这棍子应该是沿用了很多年的了。

    这么粗的棍子,莫说是打在小崔氏的身上,就是打在青壮男子的身上,只怕也十分难熬。

    打的时候,还要把布巾塞到嘴里,覃初柳开始以为是怕小崔氏咬了舌头,等真打起来,她才知道,原来塞布巾还是要阻住小崔氏的叫嚷声。

    三棍子下去,小崔氏的屁|股就开了花,有鲜血渗了出来,五棍子下去,小崔氏便昏死过去了。

    饶是这样,族老也没喊停,小崔氏生生挨了十棍子,打完后已经没了半条命。

    接下来还有安福父子三人,覃初柳没有看下去,太血腥了,她怕晚上会做噩梦。

    回到家,梅婆子还没止了哭,元娘在一边劝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见到覃初柳回来,她像是看到了大救星,“柳柳,快来安慰安慰你梅姥姥。”

    覃初柳很感激梅婆子自剜伤疤挺身而出,她坐在梅婆子身边,也不说话,只静静地坐着,陪着梅婆子。

    经过这些天的事情,她发现好多事情都是她想错了,比如对梅婆子和戚老头的态度。

    她只想着梅婆子夫妇因为傻蛋一个外人就与他们生分了,没想过这对老夫妻抛家舍业地投奔他们要下多大的决心,没想过梅婆子一辈子最放在心上的是什么。

    她从没有从梅婆子和戚老头儿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只自私地给所有人都安上了无形的套|子,若是有谁不小心钻出了套|子,她就觉得那人与她不是一条心,不能真心交往了。

    幸好,幸好她发现的还不晚,现下弥补还来得及。以后,她会遇到更多的人,找到合适的与人相处之道,才是她最大的收获。

    覃初柳的沉默让元娘很担心,她的注意力从梅婆子身上转移到覃初柳身上。

    “柳柳,你咋的了?可是在祠堂发生了什么事?”元娘想到覃初柳一个小孩在外面和一群大人周旋,自己却什么都帮不上,心里很是愧疚。

    “没发生啥事,怎么处罚都是在咱家就说好的,去了祠堂也就是行罚,也没啥意思,我就回来了。”覃初柳云淡风轻地说道。

    这时候,梅婆子的情绪也好了很多,一边拿帕子擦眼泪一边说道,“都说人在做天在看,可不就是这样。让他们欺辱咱们,到最后还不是要遭报应!”

    真的是老天爷显灵吗?覃初柳的目光移向东屋的方向,她似乎有很多事情需要向傻蛋确认啊。

    可是,就是这个时候,傻蛋不见了。

    覃初柳去东屋找傻蛋,东屋的门还从里面闩着,她敲了好几下里面也没有动静。

    “戚姥爷,是我,柳柳,可以开门了”,覃初柳喊道,可是里面还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她的喊声惊动了梅婆子和元娘,梅婆子试着推了下门,“他们应该在里面啊,我刚才还进去拿傻蛋的衣裳了呢。”

    是啊,傻蛋的衣裳放在东屋,梅婆子不进去根本拿不到。

    但是,里面为什么没有人应?

    覃初柳着急了,用自己小小身板往门上撞,门纹丝未动,倒是她撞的半拉身子生疼。

    元娘把覃初柳拉到身后,“娘来”。

    说完,勐劲儿的撞门,连撞了三四下,门才松动了开来。覃初柳从门缝伸进手去,挑开了门闩。

    进门一看,覃初柳的心咯噔一下。后窗大开着,戚老头儿趴在炕上,后脑还有血迹,屋子里也没有傻蛋的影子。

    “哎呦,老头子诶,你快醒醒啊,莫吓唬我啊。”梅婆子冲到炕上,摇晃戚老头儿。

    不大一会儿,戚老头儿便悠悠醒了过来。

    “老头子,咋回事儿,咋一会儿的功夫就被人打晕了呢?”梅婆子焦躁又心疼地问道,伸手去抚戚老头儿受伤的后脑。

    戚老头儿的头还有些晕,闭着眼睛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刚刚从后窗跳进来两个蒙面的大个儿,二话不说就打晕了我。”

    “那傻蛋呢?你看到傻蛋了吗?”覃初柳问道。

    傻蛋会功夫,她猜到两种可能,一种是傻蛋去追那两个人了,另外一种,就是傻蛋被那两个人掳走了。

    “我不知道,我倒下的时候似乎听到其中一个大个儿叫傻蛋‘主子’”,戚老头儿回道。

    “这傻蛋到底是什么人?咋还有人叫他主子?”梅婆子惊讶地问道。

    谁知道!

    覃初柳放下心来,既然是傻蛋的人来了,那他应该没啥事。

    不知道他什么身份,这样走了更好,免得以后生出麻烦来。

    虽然这样想着,可是……

    覃初柳摸摸自己的胸口,这里,怎么觉得空荡荡的呢。

    覃初柳安慰元娘和梅婆子,“傻蛋自有傻福,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不管他是真傻还是假傻,既然他的人找上他了,他定然就无事了。咱们也别太担心了,左右他也不过是咱们捡回来的,让人寻去总比扔了好,事不?”

    后面几句话覃初柳是调侃元娘的,果然,元娘恼了,点了点她的额头,刚刚的抑郁之气倒也散了不少。

    戚老头儿没啥大事儿,后脑上的口子不大,简单的清理一下就好了。

    流言的事情解决了,元娘也能安心地留下来了,接下来的几天,元娘又开始张罗买地的事儿了。

    而覃初柳,对于未来的发展也有了全新的计划。(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九十章 酸菜宴

    覃初柳觉得自己的腿都要折了。

    她知道买地不是一件小事,可也没想到要这么麻烦。

    这些天元娘联系了几个之前她觉得地还不错的农户,挨家的看地。这也就算了,她还非要拉上覃初柳。

    第一天的时候,覃初柳还兴致勃勃的,跟着元娘从大东头儿绕到大西头儿,她就受不了了。

    当天回到家,她的小腿都有些肿。

    她以为给元娘说一声,元娘指定不会再让她跟去了,谁知,元娘只笑意盈盈地给她打了一盆热水,很慈爱地对她说,“泡一泡就好了。再走两天就习惯了,到时候你指定比娘走的还快!”

    覃初柳想哭。

    于是,覃初柳忍着小短腿的酸痛,又跟着元娘跑了三天。

    其实,覃初柳知道元娘带着她看地是因为心里没有底。

    买地毕竟是大事,不亲自看看哪里能放心?看过之后,还要判断那地值不值得买,元娘生怕自己做错了决定,白花了冤枉钱,这才拉上覃初柳帮她参详的。

    不过,元娘似乎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覃初柳还是个九岁的孩子,种地的经验没有元娘丰富,她说出的观点,能有用吗?

    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元娘看中了附近村子的一块地,地不多,才三亩多的样子,但是距离安家村不是很远,且地是上等的良田。

    元娘指派戚老头儿谈妥了价钱,付了银子签了地契又报了官衙,属于元娘家自己的地也就到手了。

    地买到了,元娘心中也踏实了,整日里无论干什么都喜滋滋的,倒好像把前几日的不愉快忘记的干干净净了。

    这一日,元娘哼着小调给覃初柳做衣裳,覃初柳伏在炕桌上练字。

    写好两张大字之后,覃初柳便有些心猿意马,元娘的心愿达成了,她的计划可还没有实施呢。

    想了很久,覃初柳开口问元娘,“娘,咱们今年就只买这么多地吗?”

    元娘头也不抬,手上动作流畅优美,看得覃初柳有些发怔。

    “今年就买这么多了,买地也靠机缘,附近卖地农户家的地咱们也看得差不多了,哪有更合心意的了?买一些差强人意的地对付,还不如等明年再看,你说呢柳柳?”说完话,元娘终于抬头看了覃初柳一眼。

    覃初柳颌首,确实,附近有意向要卖的地她们都看过了,还真挑不出更好的。

    既然不买良田了,那……

    “娘,我看好一块地,想买下来,你看……”

    “哪里的地?谁家的?价钱贵不贵?你啥时候看中的,咋不告诉娘?”元娘来了精神,放下手里的活计坐到覃初柳对面。

    覃初柳干笑两声,酝酿说辞。

    “也不是非得良田才能打出粮食来,差一点儿的地,好好侍弄的话,兴许也能高产。娘,我觉得吧,咱家以前种的地就挺好……”

    覃初柳还没说完,元娘的脸色就不好了。

    覃初柳话里的意思她哪里听不出来,可是,先不说以前的地能不能种出粮食来,会不会赔本,只说那地是现在在谁手上,她就没有心思买。

    流言的风波刚刚平息了些,爹娘那里指不定有多恨她呢,想从他们手里买地,哪有那么容易呦。

    可是,看着覃初柳期盼的小眼神儿,那熟悉的晶亮的大眼睛里倒映着她的影子,她竟然说不出不许的话来。

    “柳柳,这样吧”,嗫嚅了半晌,元娘终于有了主意,“你若是能说动你姥姥姥爷把地按次等田的价格卖你,我就同意你买地,咋样?”

    元娘知道覃初柳有多讨厌安贵和崔氏,她心里打定主意覃初柳不肯出面去求安贵和崔氏买地。

    可是……

    “是真的吗?”覃初柳的眼睛更加晶亮,“娘是不反对我买那样的甸子地是吧?”

    覃初柳打蛇随棍上,还偷换了概念,只说买甸子地,没说一定要买安贵家的甸子地。

    这几天她可看好了,附近村子有好几块甸子地,有的地甚至都被荒置了,若是买下来,定然花不了多少钱,她只要精心打理,不出两年,指定能把地侍弄好。

    “自然是真的”,元娘心里有些没底,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出尔反尔,便硬着头皮道,“不过柳柳,咱家就这么几个能干活的人,你买个一亩半亩的就成了,可别买太多。”

    覃初柳垂头窃笑,现下她娘已经松动了。一亩半亩?哪里满足的了她!

    不过,在买甸子地之前,她还有事要做,她要赚足够的钱,足够买地,足够买农具、种子,足够农忙的时候请短工的钱。

    在家歇了两天,覃初柳就去了太平镇。

    这一次,只她和小河去的,戚老头儿要用牛车送他们她都没让。

    上次因为二妮儿要给三丫头看伤,所以小河都没怎么玩儿,这次单独和覃初柳来,心里很激动,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覃初柳却好似有心事,只嗯嗯啊啊应付小河。

    眼见就要进太平镇了,覃初柳突然问小河,“小河,你想不想进学堂读书?”

    小河顿住脚步,有些不明白覃初柳的意思。

    “读书为什么要进学堂?你教的不是挺好!”

    自己得到了肯定,覃初柳雀跃了一下,继而又有些无奈,这小河也太容易满足了。

    “我才认得几个字,哪里有学堂的夫子教的好?”覃初柳与小河并排慢走,“我是想着,你多学点儿东西,以后等咱家地多了,你也能帮着我和娘打理,你说呢?”

    这些天覃初柳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认真思考过了,她要让自己变得强大,就要有足够的银子和人手。

    银子还好说,等明年开春,她能用来做腌菜、拌菜的食材一定很多,随便拿出一样来就能换银子。

    可是人手问题就比较棘手了,请短工容易,可是,要找到能够帮助她总揽大局的管事就比较难了。

    又要值得信任,还得真有本事,她思来想去,这个人选,小河最合适。

    现下小河才十二岁,她可以给他两年时间,让他慢慢成长,等到两年后,他成了可以担当的男子汉,而她定然也干的风生水起,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

    小河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柳柳,若只是帮你打理地,我哪里用得着去学堂学,多在地里转悠转悠就是了。”

    “这怎么能行?”覃初柳不赞同,“只在地里转悠,那和种地的有什么分别。我要让你做的,是能够管理很多的地,包括在地里干活的人,每年要种什么粮食,种子农具的采买等等。你说说,这些你光在地里转悠就行了?”

    “那这些能在学堂里学到?”小河反唇相讥,“大姐夫当初就说过了,学堂里学的都是死东西,过日子根本用不上!”

    覃初柳不知道覃绍维还说过这话,一点儿都不像是古人该有的想法。

    覃初柳不知道怎么反驳,小河得意一笑,“没话说了吧!去学堂的都是要考秀才的,要是哪一日种地也要是秀才出身,我就去学堂!”

    小河越说越来劲,覃初柳又好气又好笑,看来她是说不动小河了。不过,只让他在地里转悠是不行的,她还得想别的路子。

    进到太平镇,覃初柳直接去了永盛酒楼。

    多日不来,永盛的生意明显红火了很多。也不是说永盛以前不红火,只是不像现下,竟然已经有家丁奴仆等在外面给自家主子排队了。

    永盛的伙计认识覃初柳,见她在门外张望,赶紧客气地请他们进门。

    伙计的这一举动引起了排队的人的不满,又见覃初柳穿着普通,还不如大户人家的丫鬟,就有那掐尖好事儿的不忿道,“怎地我们要排队,这小姑娘就不用排队?莫非永盛瞧不起我们景泰药行的小少爷。”抬出自家主子。

    周围人都纷纷附和,小伙计急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我不是来吃饭的”,覃初柳不慌不忙,一字一顿道,“我们是郑掌柜的朋友,来见郑掌柜而已。”

    话音刚落,郑掌柜就迎了出来,“柳柳来了,快,快进来,你今日要是不来,我就要去安家村寻你了。”给覃初柳引路,“走,咱们楼上雅间细说。”

    直到覃初柳的背影消失在二楼楼梯口,排队的人才小声向小伙计打听覃初柳的身份。

    小伙计得意一笑,“那可是咱们永盛的大贵人……”

    进了雅间,郑掌柜迫不及待地吩咐下去,“快,快去准备一桌酸菜宴!”

    待覃初柳和小河坐定,郑掌柜笑意盈盈地凑近覃初柳,“柳柳,你可真是我们永盛的财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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