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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丑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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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如今给你机会看,”阿丑伸手划了一圈,看似毫不在意,“也省得你想方设法安插人进来。”

    “你就不担心我会知道些什么吗?”何思峻不解地蹙眉。

    “因为你什么都不会知道,里面的每一个人,都不知道方子,”阿丑心平气和地回答,“每种药都被我分为很多个部分,分别由不同的人负责,而且都有一部分是我亲自动手。因此,就算集合了他们所有人,也无法知道齐全的方子和精确的分量。”

    何思峻未曾料想阿丑的制度如此严密,只是下一个冲击更加强烈。

    阿丑带着何思峻来到员工办公室:“你知道我第一个月开出的工钱是多少吗?”

    何思峻摇头。

    “猜个数吧,就猜最低的伙计拿了多少。”阿丑给出谜题。

    “一两银子?”何思峻迷惑不解,为何要猜这样的问题。

    阿丑伸出一个六的手势:“六两银子。”

    何思峻愕然:这么大的数目,别说永和堂,就连整个大乾也没出现过。更何况这还是最低工资……

    阿丑发这个数目自有她的道理,八小时工作制她无法实现,在这里,每个人都是十二小时甚至更多,而且没有周末。可惜古人的衡量标准不是这么回事。

    “也许你还在惊讶我做事方法的格格不入,但我只想告诉你,堇堂如今能站在这里,也自有堇堂的道理。我做的不是买卖,而是事业。我要做的不只是赚银子,每个跟着我的人我会保证他们的福利,我会不断推出新产品保持堇堂自身的活力,还有就是,医者济世。”阿丑认真地说。

    许久,何思峻似乎下了极大决心:“你想我帮你做什么?”

    阿丑面纱下露出微笑:“先从永和堂正在做的事开始,买入,卖出,我相信你会比永和堂做得更好。只是,对象是牛黄。”

    “你是想,”何思峻猜测到了什么,“跳过宋老板?”

    “宋老板就是个啃家底的二世祖,我想跳过他很久了,一直没有好机会,”阿丑解释,“如今是时候了。你带了一些人,先跟着你一起去收牛黄。有了新成员的加入,堇堂也要调整人事了。你带的人,我需要一个花名册,否则怎么开工钱?”

    何思峻凝起眼眸:“你果真是个行事与众不同的人。”

    钱府花园今日十分热闹,钱展业寿宴,大小官员都来捧场,阿丑自然也没有缺席,拿出的贺礼依旧是标配——名贵药材。

    阿丑和各位官员一一寒暄,便来到一处较为偏僻的凉亭。

    “世子找阿丑何事?”她走进凉亭行礼。

    夏翌辰坐在凉亭中心的石凳上,一手支着下巴,桃花眼焦距不明显地望着远方,若有所思,语气却带了隐隐约约的嘲讽:“你没发现有人跟踪你吗?”(未完待续……)

    PS:二更

123 寿宴

    阿丑闻言讶然,随即摇头似有自嘲:“是我太不小心了,不过阿丑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请世子帮忙。”

    夏翌辰伸出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不必,这个人,不是为我而来,是为你而来。怎么处置,你自己做好就罢!”

    阿丑有些迷茫:冲着我来的?到底什么意思?

    还未及考虑清楚,夏翌辰已经扯到正题:“此次寿阳知县卢照廷也来了钱展业寿宴,他想请冷都督派兵,清剿寿阳山贼。”

    “有什么问题吗?”阿丑不解。

    “这件事没有问题,”夏翌辰转着手中茶杯,“冷都督派出的人有问题。”

    阿丑很快猜到他的来意:“你想我怎么阻止?”

    “征讨匪贼的潘志琼将军,是被你所谓罂粟控制的人,所以他决计不能去。我需要你用药让他大病,令冷都督换将。”夏翌辰提出要求。

    “用药大病,自然不能用巴豆之类如此明显的药,”阿丑思索片刻,“用千金子,这个药中毒就是上吐下泻,用量不要太大,它很毒。解药是板蓝根一两,绿豆一两,黄豆五钱。”

    夏翌辰微微挑眉,似乎难以置信:“解药这么简单?”

    “世上大多解药的方子,都很简单。就连治病,也有许多方子几味药就可治愈。”阿丑解释。

    “这就是所谓万化归一吗,”夏翌辰像在自言自语,“多谢阿丑姑娘。”

    阿丑道了声客气,正要转身离去,突然脚下一滑,被夏翌辰扶住。夏翌辰趁机在她耳边低声说:“跟踪你的人。真是痴心一片呀,被你拒绝了还不死心,我看你得下一剂猛药了!”那语气颇有兴味,令阿丑觉得,男人要么不八卦,一旦八卦起来,果真不容小觑!

    “我自会写好方子,不劳世子费心。”阿丑依旧从容,心下却腹诽道:这家伙,你有事情告诉我就告诉我。何苦又绊我一下,害的我差点狗啃泥!

    夏翌辰轻笑着离去,阿丑则转身看了看四周,面纱下清澈的双眸锁定在了杏花林中的一片衣角,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快到杏花林时。丁举文居然主动走出来,站在阿丑身前。

    阿丑暗叹:也好。那就直接开门见山。省得她还费心思制造一次偶然。

    丁举文盯着她的面纱:“阿丑。”

    “丁公子。”阿丑礼貌客气。

    打完招呼之后,两人都陷入沉默。正当阿丑想要说话,孰料丁举文先开口了。

    “昱王世子,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这句话听得阿丑哭笑不得:什么意思?我和什么人说话居然还要你管?

    丁举文没有停歇:“整个大乾都知道他荒诞,不务正业。你小心被他骗了。”

    阿丑微微摇头:是你们所有人都被他骗了。他若真的只是一个纨绔——当初在钱府,怎么可能潜得进来,还对她咄咄相逼?而后,也不可能指使花琉离。更不可能有如今所作所为。不过,姑且不提夏翌辰是不是真的纨绔,你也没权利管我呀!

    阿丑淡然一笑:“丁公子,常言道,莫管闲事!”言罢就走。

    丁举文听了“常言道”三个字,还等着她说出什么醍醐灌顶的话,却只有“莫管闲事”,嘴角已经抑制不住开始抽搐了。

    “阿丑,”丁举文叫住她,“你之所以拒绝我,就是因为他?”

    “你!”阿丑简直要被他逼疯了,这个人,在她前世以及这辈子见过的人里,都能跻身超级神经质行列了,“我说过,我是生意人,我所做任何事,都是生意。丁公子是想和我做生意吗?如果是,请速谈;如果不是,恕不奉陪!”

    丁举文一咬牙:“如果我要的是你,请开价。”

    阿丑走到他面前,极其严肃:“人,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即使那样东西一文不值,他们也要等到得到之后才幡然醒悟。如果有一样东西,只值一文钱,可是你买它要花一万两银子,你会如何做?”

    丁举文沉默。

    “你会说,谁想买谁是笨蛋,”阿丑摇头,“可你自己也是这样的笨蛋!放手吧,我们不是一路人。”

    “那你和昱王世子又是一路人吗!”语气颇酸,显然把夏翌辰列为假想情敌了。

    阿丑看了他很久,心中叹息:这人脑回路怎么长的,长成科举模样就看不懂世故人情了?她和太子党的人就是个相互利用关系,他不清楚,拜托也别妄加揣测呀!还有,我和谁一路人,关你什么事?

    “丁公子,你没有权力干涉我的生活我的选择,这一点我相信你明白。相识一场,我也不希望搞得太僵。你太年轻,太意气用事,这样下去,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另外,不要相信你的眼睛,很多时候,我们根本用不上自己的双眼。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彼此能够达成各方的意愿就好,知道得太多,就是把自己送上黄泉路。”阿丑说完便走,也不想听丁举文接下来的说辞。

    糊涂人说糊涂话,有什么可听的?

    回到人多熙攘的地方,阿丑刚和那群贵妇人们聊了几句养生之道,只见男席那边似乎出了什么事。

    钱夫人年纪不大,也许是保养得宜,望之如三十许人,倒是看得出眼角的精明干练。她看见那边的异动,立刻就着婆子过去打探了。

    阿丑思索一阵,方才夏翌辰提到的那个潘志琼,理论上也应该在席间。不过夏翌辰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动手吧?

    未几,打探消息的婆子回来了。

    “夫人,没什么大事,”婆子回禀,“方才赋诗的时候,大少爷不当心打翻了酒壶,有个小厮伤到脚了。”

    钱夫人这才松口气:“没有大事就好,璋儿年轻,有些毛手毛脚也是难免的,人没事就好。那小厮送下去包扎了吗?”

    阿丑主动请缨:“钱夫人,若不嫌弃,阿丑去瞧瞧罢。”

    “也好,劳烦阿丑姑娘了。”钱夫人点头答应。

    阿丑走出席间,跟着一个婆子来到倒座房附近。

    门外,钱之璋垂头丧气,不言不语,似乎受了什么委屈。

    阿丑不动声色地走进去,查看了小厮的伤情:“还好,只是皮外伤,能帮我拿些纱布绷带之类的吗?”

    婆子答应着下去了。

    阿丑将小厮的伤口处理好,便走到门外询问钱之璋。

    钱之璋见阿丑出来,有些惊疑:“姑娘还是先给……”

    “我都处理好了,”笑话,她让那婆子去拿什么纱布,压根就是调虎离山,那婆子十有**是钱夫人的人,在这多碍事,“方才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酒壶,装的是西域的玫瑰醉,”钱之璋叹息一声,“毁了刘大人写的一副寿字。”

    “正四品按察副使刘晖?”

    “是,阿丑姑娘,父亲当场怪罪的时候,刘大人出来拦住了,我才这么出来的。可是等下寿宴结束……”钱之璋十分不安。

    阿丑心中有了揣测:“好端端你怎么会打翻酒壶,谁推了你,还是怎么着?”

    钱之璋愈发惊讶:“阿丑姑娘如何得知有人嫁祸于我?当时我离酒壶有些距离,压根就没想到会打翻。可后来走到一边时,有人拦住我,我刚想绕道,就被推了过去。”

    “如今这事你只能烂在肚子里,没有证据,贸然说出来会更糟糕。”阿丑寻思着钱府的复杂关系。钱之璋自幼丧母,钱夫人表面上对他好,暗地也使了不少绊子吧?如今她是恻隐之心作祟,想要帮一帮,可也帮不了多少。

    钱之璋有些懊恼:“我自然知道只能烂在肚子里,之前发生的事,我也不是没长过教训。可我相信阿丑姑娘不是会害我的人,故此……”

    阿丑伸手打断她的话,迎上那个拿来纱布的婆子:“就等这些东西了,都拿齐了?”

    婆子点头呈上东西:“拿齐了拿齐了,姑娘请。”

    给那位小厮的伤口又包扎一遍,阿丑跟着婆子离开,却在临走时对钱之璋使了个眼色,指向墙角。

    钱之璋会意,不动声色,等他们走后,才走到墙角捡起一块纱布,上面用药写着:刘大人墨宝必用千年墨,白醋加水可洗掉酒渍,之后风干即可。

    阿丑回到席上,继续和那些贵妇人们谈论些吃食养生之类的和谐话题。

    不多时,那边席上就说要变戏法,请大家前去观看。

    钱之璋按照阿丑的方法,将一幅脏了的寿字变回本色,众人纷纷拍手称奇,钱展业面色稍霁,可嘴上仍旧不饶人:“犬子就喜欢这些旁门左道,不务正业!”

    钱夫人依旧是笑意盈盈,看不出丝毫破绽,连阿丑也不得不称赞她能装会演,在外一副慈母模样,实则藏了不为人知的私心。方才席间为钱之璋开脱那番话,“璋儿年轻,有些毛手毛脚也是难免的”,这到底是开脱呢,还是骂人呢!

    只可惜钱府后宅的事,她只能帮到这里,何况这个世界说来有仁义,其实残酷。弱肉强食的环境,也只能看自己的造化了。(未完待续……)

    PS:一更

124 被困

    没过几日,便传来潘志琼大病的消息。

    阿丑自然被钱展业叫去给潘志琼看病了,不过看不看得好,怎么才能好,还不是阿丑说的算?

    “这病来势凶猛,怕也是平日不慎注意,而且潘将军底子虚,只能慢慢调理,我不敢妄用虎狼之药。”阿丑语气十分为难。

    钱展业来回走动,愁眉不展,过了片刻才问:“我看潘将军人高马大虎背熊腰,怎么会底子虚?”

    潘志琼底子虚这件事,并非阿丑胡诌。他罂粟上瘾,早把底子掏空了。

    “所谓外强中干,就是这种情况,医理很难解释,但他动辄盗汗,睡眠也不安稳,”阿丑叹息一声,“底子虚的人我不敢擅用虎狼之药,否则会伤了根本,因此只能慢慢调理。”

    钱展业对医理也并非一无所知,作为读书人,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他踌躇一阵,叹息道:“既如此,你开个方子,给他慢慢调理罢!”

    阿丑答应着下去了。

    钱展业转向一旁的刘晖:“寿阳知县的请愿,怕是要换人或者推迟。换人的话,目前还真没有好的人选……”

    刘晖也十分为难:“自从林浩渊出事以来,淮南道的将领就一直没补上。朝廷这些年新提拔的将领都在北边,南方顾忌不上呀!”

    “北方这些年虽没有大战,但诛邪国一直很活跃,”钱展业解释,“所以北方兵力也一直没有富余。先推迟几日,如果实在不行,怕是只能请冷都督出马了。”

    堇堂后院,清梦来找阿丑。

    “姑娘。我家公子想请你去给一个人瞧病。”清梦语气有点焦急。

    阿丑不禁问:“这么棘手?”徐泰家学渊源,连他也治不好的病人,譬如当初诸症并发的钱展业,还是十分罕见的。

    清梦点点头:“姑娘如果方便,跟我去看看吧,就在城外。”

    阿丑思索了一阵,徐泰这个人,说恶人倒谈不上,何况她也没什么特别价值。想罢便吩咐念心:“堇堂你先替我看着,我日落前肯定回来。”于是跟着清梦离去。

    马车驶出城门。在一处院落停下。

    “姑娘请。”清梦掀开帘子,将阿丑扶下马车。

    走进院落,只见花草繁盛,其中还有一些名贵品种,然而最关键的是。他们可以入药。阿丑暗自感慨,徐泰果真是个敬业的医者。就连种花草也想着入药。

    “徐公子。不知是什么棘手的病症?”阿丑行礼后直接问。

    “阿丑姑娘,多日不见,”徐泰示意她坐下,“其实这位病人,姑娘早先已经看过了。”

    徐泰此言一出,阿丑在面纱下不由蹙眉:看来这件事。不太简单。别又节外生枝出什么问题才好。十有**,就是关于潘志琼。

    “徐公子想要问什么呢?”阿丑整理了一下思绪,平和地问。

    “潘将军刚被委派前去寿阳清剿山贼,就生了大病。实在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徐泰盯着阿丑,想要看出什么来。

    阿丑叹息一声:“这些朝廷之事,我也插不上嘴,可潘将军的底子……”她十分感慨地欲言又止。

    “姑娘但说无妨。”徐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公子可还记得,曾叫清梦让我去给从四品军器局参议岳进贤诊脉?”阿丑问句带有忧心。

    徐泰似有所悟:“莫非,潘将军也染上了那样的……”

    阿丑点头:“是,我诊脉之后才发现,潘将军也……所以他如今身体实则已经垮了,就算治好了如今的病症,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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