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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梦浮华录gl-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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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照,果然是古人热道心肠,如此重情重义的朋友,在21世纪上哪里去找?
  子衣见秦琼愁眉不展,知他是因为找不到母亲。秦琼乃是有名的孝子;有孝母似颛诸的美誉;他把母亲视为最重要的;而其母亲在洛阳被王世充扣押,攻陷洛阳后却怎么也找不到了,估计已是不幸遇难。那王世充因为降唐将被押往长安,叔宝又不能杀其为母报仇,自是忧愁。但子衣熟读历史,清楚记得这个胡族皇帝,到了长安后不久即被发配,在发配路上被仇家独孤氏一族所杀,而独孤氏实际上也是得到李渊的默许去报仇的。于是子衣宽慰他一番,又劝解道,王世充作恶多端,结怨甚多,必然不得善终,相信很快就会得到恶报。秦叔宝这才开怀许多,二人又畅叙多时,方才依依告别。子衣在府门外送叔宝上马,直到这位重情重义的英雄远去,才踱回府中。
  忙了一天,已是过了黄昏时分,子衣念起君然,便去后面园子里寻她。君然正在屋内窗前读书,子衣见光线已暗,便为她点上灯火,道:“君然看何书这么忘神,都到了傍晚?天色已暗,小心伤眼睛。”
  君然放下书,侧头望着子衣,神色如常:“正读《孔雀东南飞》。”
  子衣记得自己上高中时,学过《孔雀东南飞》那篇文,乃是一首乐府诗歌,随口接道:
  “那府吏焦仲卿也是混帐,明知母亲不喜刘兰芝,还把她留在家中受煎熬,最后还真就听了话休了自己的爱人。他压根儿就不该把妻子送回娘家,完全可以在衙门附近另置一室,作为自己和妻子独处之所,既可解婆媳矛盾,又可与妻子恩爱厮守。却偏偏就真个将妻子送还家去,以为他日可再来迎娶,当真是糊涂!”
  一面说,一面在君然身旁坐下,见她灯光下,更显得容颜俏丽不凡,在微微摇曳的火光下,越发清秀动人,不禁心中一动,自己恐怕再也放不下君然了,若有朝一日要与她分开,当真不若一死。
  君然听罢,眉头一挑:“原来子衣也知变通之法。”这人可想出这种主意来,当是知道变通的,如何在他的心事上,就如此难为他自己?
  子衣一怔,君然端起茶盏,轻吹少许,淡淡地道:“只那焦仲卿并未想到,刘兰芝被赶回家后,便由不得自己作主,而被迫要嫁与他人妇。君然本还以为,焦仲卿是可以抛下发妻,眼看着她成为别人的妻子,又岂料…”轻叹一声,接着缓缓道,“原是二人都不能离开彼此的,奈何事已定局,却只能黄泉路上见了。人们有时以为做得对的事情,反而是毁了两个人,只是知道的太晚了点。”言毕饮了一口茶。
  子衣的脑袋“轰”地一声,顿时一片空白,胸口却象炸了一样,疼得喘不过气来。成为别人的妻子?君然嫁作他人?不,不!
  君然见子衣发怔,又微微一笑道:“君然刚刚读那文中有‘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几句,子衣以为如何?”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子衣不由眼眶一湿,君然啊,如此情深意重的话语,我如何会听不出来?我子衣若再不能领悟你的良苦用心,如何对得起你?你对我的真情如此深厚,子衣又何尝不是一样?
  我再也不能忍下去了,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心意。子衣猛地紧紧抓住君然的手腕,直直地望着她道:“君然,你可愿与我一起……一起……我今生只想与你长厢斯守。”
  君然的眼中也早已噙了泪水,却轻声道:“子衣果真可如此吗?”前有李秀芳,后有波斯公主,你心里还有一个化不开的结,当真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
  “君然,我…我…我很喜欢你,可是,可是,我怕,我…我有件事…”
  君然见呆子吞吞吐吐,万般想说,却又万般说不出口,心下不由更加凄楚:“子衣的心结,难道永远都要埋在心底吗?”
  “君然,我好怕,我怕你会……。我,你…”
  他果然如自己梦中一样,是因为怕与自己分离。呆子,你终于肯将你的担忧说出来了。君然回握上子衣的手,深情的目光迎着子衣,柔柔地道:“子衣若觉得一时间难以出口,不妨给君然一段时间,来慢慢了解子衣的心结,子衣也不可再深埋心底,应当一点一点让君然知道。可以么?”
  她还能说什么呢?得此心上人,夫复何求?“君然,谢谢你!”子衣回报一笑,心中似放下了千斤担,长期以来的心理压力一下子减轻了许多。
  君然也莞尔一笑,心中宽慰许多,至少,她知道那人确实是和自己一样,不能忍受彼此的分离,更重要的是,呆子终于可以放开怀抱,让自己去慢慢了解那心结,那个有可能毁掉她二人厮守终生心愿的心结。
  看来今晚是把呆子逼得急了,瞧他俊脸通红的,出了一头的汗,傻瓜。君然起身欲为子衣拭去额上的细汗,子衣见君然忽然间俯身过来,不知君然要做什么,便侧头迎上前来,不经意间四唇相碰而过,两人顿时如遭电击般一阵酥麻,伴随着短暂的眩晕,大脑一片空白,齐齐征住。
  子衣先醒过神来,刚刚,自己终于吻了君然的唇,那感觉真的很好啊,好幸福啊,傻傻笑着看着君然。
  君然此时方反应过来,秀容瞬间红透,娇羞欲滴,忍不住举起粉拳,捶打起子衣来,“你…你怎么这么坏!”
  子衣任君然捶打着,只伸手揽了君然在怀里,痴然望着她,忍不住凑上去要和君然深情拥吻。
  君然却将柔荑覆上子衣的唇,耳根与脖颈早已红透,咬了贝齿,似羞赧又似嗔地轻声道:“君然尚未嫁与子衣,子衣不可再如此亲近太过。”

   
27  进言保城
  子衣带着君然和卓夫人,早早立在府门外迎候。李世民换了一身便服,带着尉迟敬德和程咬金等人骑马而来,与李世民并骑而行的还有一位公公。那公公姓胡,在杨广坐朝时就与李渊交好,如今李渊做了皇帝,仍旧将他调来做为心腹太监。
  “潇子衣接旨!”子衣刚将这一行人迎进府内,那胡公公便高声唱道。
  “草民潇子衣接旨!”
  “皇上口谕:潇子衣智勇双全,胆识过人,杀敌有功,赐官爵为秦王府郎将,赏黄金百两,所住宅院一并赐赏,着即上任!潇大人,谢恩罢!”
  “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胡公公满面笑容,将子衣等人从地上扶起,慢声道:“潇大人真是仪表不凡,咱家可是从没见过的。潇大人此后为朝廷效力,我们就是同朝为官了。”
  “下官定当谨记公公教诲,为朝廷尽忠,日后,下官还要请公公多多提点和关照!”
  “潇大人客气了。大人诛魔王的计策,连皇上听了都连声称奇,只是朱粲在洛阳被诛一事,已经诏告天下,不好再行更改,所以此次皇上特命咱家带了口谕来;还望潇大人体谅圣上的一片苦心。其它奖赏,就由秦王殿下来赐了。这是这所宅院的地契文书,这是黄金百两,请潇大人笑纳。”
  子衣忙命从人接下。尉迟敬德见李世民还在发愣,便咳嗽一声,心道,秦王的老毛病又犯了,当日那朱粲的老婆樊氏会些妖术,奉了朱粲之命,到军营里假扮天女妖言惑众,让秦王退兵投降朱粲,被自己拿下,结果秦王见她美貌,竟然准备囚禁起来日后纳妾,被自己当场一鞭鞭掉脑袋。不想今日秦王看到潇大人的表妹,天仙一样的美人,就这么发起愣来,八成又是动了心。
  李世民此刻正在心里暗暗惊叹,进城那日,因天色已晚未及细看潇子衣,今日见他一身明服绣袍,真是风度翩翩,气质不凡,举手投足稳重有度,谦逊有礼,一派君子风范,难怪他旁边那美人看他时柔情无限,对自己则看都不看一眼。想自己亦是风采过人,所到之处群芳莫不侧目动心,今日竟也给比了下去,他两人倒是很般配的一对。
  程咬金见李世民一会儿看看潇子衣,一会儿看看子衣的小美人,胡公公说话时也心不在焉,也暗想,这秦王莫不是瞧上那小美人了?当下喝了一声:“我说秦王殿下,您怎么还不赐赏?潇老弟还等着那些珠宝娶媳妇呢!”俺老程可是在提醒你,那小美人已经名花有主了啊,那可是我老弟的未婚妻!
  李世民自是听出程咬金话中之意,立时面现惭愧,这个,被人误解了,我再喜欢美人,也不会对自己下属的心上人起非分之想的。看来,今日自己实是失礼了。
  子衣与君然听到程咬金的话,早就红透了脸。李世民则哈哈一笑,道:“本王只顾惊叹潇郎将的风采,竟然忘了要事。这后面车上,装的是金银珠宝,其他将领在攻打洛阳时都已分赏,子衣也是有功之人,所以子衣也当受赏,另有一车箱子里是上等的丝绸帛布,是你程大哥特意送给你的。”
  子衣又领着众人跪谢受礼。程咬金瞅空悄声附耳道:“快将那布收起来。那可是俺从王世充后宫里弄出来的上贡之品,悄悄收下来自己用了,别让那胡公公看见,此等物品可是得上缴给长安的。”
  一众人等离开之后,子衣将银两收起,布帛交给夏婶处理,单将那珠宝箱打开,拉君然过来随她挑些合心意的饰物。君然略皱了皱眉,她自小对这些个华丽物什都不爱好,只喜素雅一点的。
  子衣见君然似并无欢喜之意,想起她不爱奢华,便陪笑道:“这些物品,虽说太招眼了点,不过这么多呢,总有淡雅一点的。这箱子先放你屋里,闲暇时你就帮我整理一下,好么?”
  君然斜她一眼:“君然更喜泗州城之物。”
  子衣心下一暖,当日自己在泗州城里闲逛,为君然挑了些喜欢的首饰,买了回来送她,虽说比较素净,但那是南阳独有的独山汉白玉雕刻的,美观大方,更是自己的一番心意。君然现时还记着,自己如何不欢喜?等过两日洛阳城里治安好了些,就带着君然去逛街,再为她买些喜欢的物件,总将她闷在屋里肯定要闷坏的。
  子衣又将装有房产地契的盒子拿过来,交与君然保管。
  君然浅笑道:“子衣将此物件给君然,就不怕日后被君然赶了出去,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么?”
  子衣温柔地笑笑:“如果君然需要,子衣的命都可以给你,几张纸又怕什么?”停了停,坏笑着附在君然耳边道:“君然日后若将我赶走,没有了住的地方,子衣便睡到君然床上去,到那时,君然就是子衣唯一的栖身之所了。”
  君然登时羞红了脸,狠狠瞪了子衣一眼,又在子衣脚上跺了几下。子衣呵呵一笑而去,至门口,又回头学着程咬金的腔调,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笑道:“我可等着那些金银珠宝来娶媳妇哩,现在都被君然小姐收走了,这以后可怎么办啊,我上哪去娶媳妇哟?我的娘子啊,你既然收了我的珠宝聘礼,你以后就是我的媳妇了!哈哈!”
  君然咬着下唇,“谁要做你的……”一语未了更加羞赧,举起粉拳上来就要教训子衣,子衣眼疾手快,见势不妙,早扮个鬼脸,转身拔腿就跑,留下君然在那里又羞又气地嘟起了嘴,只心里却欢喜的紧。
  晚饭时,子衣十分殷勤地为自己的“小媳妇”夹菜,君然只瞪她几眼,也不大理会她,子衣陪着小心,在她耳边道:“今晚我听你弹琴好么?已经有好久没听到君然的琴声了。”君然嗔了她一眼,道:“那要看兴致如何。”
  子衣心中一喜,知君然算是答应了。晚饭一过,遂吩咐女婢将那园中的凉亭收拾干净,焚上香案,将蚊虫驱赶干净,点上两支红烛,又在凉亭四角挂起轻纱帐,这才携了君然入亭。子衣端坐在君然身旁,静静地望着她。君然望了子衣一眼,见她乖乖地陪着自己,心下一甜,轻轻抚起了琴弦。只听琴声悠扬,令人心旷神怡,神迁思往,子衣识得乃是《高山流水》。此时,亭外侍奉的丫鬟婆子们,却早已看呆了。
  只见月光如水般洒在园中,微风阵阵,轻纱飘扬,红红的烛光下,优美的旋律中,一对仿佛天上的金童玉女般的人儿,端坐于纱帐中。那俊美的公子温柔地望着身边一不小心降落到凡尘的仙子,聆听着动人的琴声,如痴如醉,那仙子偶尔回过头来,深情地望一眼那绝世佳公子,如花的笑颜不由自主地浮上仙子那似羞还嗔的俏容,只觉情意绵绵融贯天地,两心依依如星伴月,天长地久。
  众人只觉眼前是一幅举世无双的风景画,而那画中的两人,早陶醉在其中不能自拔,仿佛两人之外的世界才是一幅画,而真实的世界里,则只有自己和眼前的人儿。一曲琴罢,抚上柔荑,执手相望,凝视良久,那仙子终于幸福地轻叹一声,满足地依在绝世佳公子的怀中,似乎呢喃了一句“呆子”,便闭上双目再不言语。那公子搂了温香软玉满怀,似也轻叹了一声,心满意足地贴着那仙子的秀发,便也静止了。此情此景只愿日日月月年年有,一生一世永相随。
  夜里,子衣睡不安稳,听到外面好象有吵闹声,便穿衣出来,却见天上半边都泛着红光。侍卫王猛早已穿戴整齐,紧张地握着杆长枪,见子衣出来,立刻向她汇报,说城中百姓起了恐慌,现在家家户户都出来了,满街上都是人,怕是要出骚乱,原因尚不清楚。
  子衣赶到府门口,见火把下外面各处都有人,心里一惊,难道出了什么事么?转身吩咐将府中所有的女性眷属都集中到后面园子里,男性家丁都到门口来集合,又询问可曾见到过方华。
  “末将方华在此!”方华突然从府外打马回来,听到子衣找她,便高声应道。原来,方华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一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先行出去打探,同时吩咐门将侍卫将府门关好,加强戒备,此时已打探清楚,就赶回来报告。
  “方华,外面出了何事?”
  “秦王殿下奉皇帝陛下诏令,焚烧洛阳的皇宫,因火势甚大,皇宫面积又大,惊了城中百姓,大家怕火势蔓延,将全城的民居连带着都烧毁,故此纷纷出来察看。”
  “什么?烧宫殿?”子衣一惊,这个李渊,难道你要学当年的楚霸王一样,烧掉洛水河畔的阿房宫么?
  那洛阳的皇宫,是当年杨广耗费了几十万人力,花费十几年时间,挥霍掉无数的金山银海,才造就得今日巍峨壮观金碧辉煌的洛阳皇城,私底下,因其所耗费的物资和人力,老百姓都称其为“洛水阿房宫”,意思是与当年秦始皇造的阿房宫有得一比。难怪今日说有圣旨来,要李世民速回帅府接旨,竟然是放火的圣旨!
  子衣吩咐方华负责府内的防卫戒备,自己去后面园子里。府内的丫鬟婆子已悉数被人唤醒,站在园内等候,君然三人已然惊醒,只听府外传来一片嘈杂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出了何事?”君然见到子衣,安下心来,细细为她整理袍襟。
  “放心,不会有什么事。只是洛阳皇宫起了火,惊了周围百姓,已经让方华做好防卫,谅无大碍,只是要小心些,等外面事了再去歇息。我出去看看,你在府里等消息,好么?”
  “子衣要小心些。”
  子衣吩咐那些下人,注意防火,留在园子里不要乱走,发现可疑情况要及时报告。这才出了园子,又叮嘱方华,千万小心,若起了骚乱,冲击进府内,莫要管财物,先行把女眷从后门安全撤离。
  子衣带着王猛,打马向洛阳皇宫奔去,一路上只见有很多百姓站在自家门口,遥望远处的火光,议论纷纷。
  “唉,这么大的火,怕是会烧着全城的房子。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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