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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贵女重生记-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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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子,**郡主再一次名满长安。

    你以为她是靠着治病知道的后宅秘密,来威胁拿捏那些女子,那你就太小瞧她了!她们都尊称她为李先生。

    现如今,**郡主又要一鸣惊人了,以寡妇之身嫁给长安城第一美男,就问你服不服!

    大楚虽然不反对寡妇再嫁,但是世家女儿,多数还是谨守着贞洁牌坊的,如同那位靠着娘家的沈玉娘。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有没有出声说话,也不知道那**郡主之后,这内宅又是个什么光景。

    十八娘看了看秦昭和孔景娴一眼,只见二人的表情截然不同,秦昭淡淡然的,倒是孔景娴满头大汗,像是极其害怕。

    沈泽饮了一口小酒,又接着说道:“耀儿此番救太子做得不错,但是切忌结党营私,要维护正统太子,却绝不能被当成太子党,你可明白?瑜儿学问不错,但如今起复艰难,再等几年,可回青山书院或者去国子监。”

    沈瑜猛然抬头,手抓得紧紧地,又松了开来,却是没有答话。

    “琅儿年后去漕运那,萧彻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至于庭儿,为父给你看好了一门亲事……”

    沈庭像是被唐炮炸了一般,跳了起来,脸涨红成猪肝色,结结巴巴的问道:“是谁?我先说了的,娘们兮兮唧唧歪歪的我不要。”

    小娘不都是娘们兮兮的吗?你不想娶,还想娶个小郎君不成?

    十八娘扶额,这顿饭是没法吃了,沈泽一会一个意外的,炸得他们哪里吃得下饭,她突然有些庆幸,幸亏她已经定亲了。

    不然你看看即将去大舅哥手下受训的黑脸沈琅,再看看紧张兮兮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说到自己沈琴,还有即将迎接婆婆进门的苦命小媳妇儿,这个年饭当真是吃成了凄风苦雨。

    沈泽看着沈庭的表情,似乎越发的高兴了,“算你小子命好,被卢国公夫人看上了!”

    “啥!被夫人看上了,不行不行,父亲我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你怎么可以卖子求荣啊……”

    沈泽拿起手中的筷子,猛地往他头上一扔,那筷子像是发簪一般,插在了沈庭的头发上。

    “愚不可及,愚不可及!你在边关这么多年,到底是如何活到现在的?卢国公夫人看上你给他做女婿了,定的是他家的嫡女程处英。年节之后,我就上门提亲,然后你带着她一道滚到边关去吧。”

    沈庭一听要回营离开长安,顿时傻乐了,“爹哟,我今天才发现,你真的是我的亲爹。”

    十八娘和沈耀对视一眼,也十分的欣喜,没有了武归在其中捣鬼,沈泽选亲事看人的眼光那是相当的有水准。

    程处英性子豪爽,与沈庭一定会琴瑟和鸣。而且她是国公嫡女,与英国公那种只是挂着名头,还有鲁国公那种全家死光的勋贵不同,这卢国公程知节可是军权在握,简在帝心。

    沈泽懒得看他,又对着沈瑞说道:“瑞儿你过了元宵之后,回范阳吧,你是庶子,只有科举一条路可走,也是该去青山书院了。”

    沈瑞却是两眼泛泪,“父亲,母亲走了之后,你就变了,再也不疼我和玉娘了。现在都要赶我出长安了。范阳那么远,怎能把我一个人扔过去。”

    沈泽却是冷了脸,“十八娘替父亲在范阳尽孝十三年,你堂堂男儿,为何不可?天下豪族子弟,何人不想去我青山书院,你怎地就不能去了?”

    沈琴眼巴巴的等着沈泽继续说,他却被沈瑞这么一副样子搅和得没有了兴致,住口不提了。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正在这时,沈耀突然开口道:“父亲,等十八娘出嫁之后,我想谋外放。”

第一百二十九章 士族责任(一更)

    沈耀沉吟了片刻,开口说道:“我虽因为救太子一事升了官衔,但到底不通兵事,因此想外放干些实事。我是长子,不能总活在父亲的羽翼之下。”

    说起来他们兄妹四人,明明母亲鲁萍一门数将,自身也秉性刚硬,不然也不会强逼着沈耀娶她过门了,可偏偏他和琴娘都性子绵软,琴娘是女子,尚无妨。

    可他是长子,若不把自己个炼成铜墙铁壁,日后如何为弟妹遮风挡雨,撑起沈氏门庭?

    他想了许久,才做出如此决定,只是要累得秦昭与他一道远行了。

    沈泽没有说话,只是手指不自觉的在桌子上敲着。

    十八娘瞅着,不禁有些好笑,这血缘真是神奇的东西,她与沈泽不仅长得像,连小习惯都几乎相同。

    “也好,但是外放去哪里,咱们还需仔细谋划。你再等上一等。”

    沈耀还想说什么,终于忍下来,点了点头,这一下子,满桌无人敢说话了。很快年饭就在奇怪的气氛中用完了。接下来众人都去各自的院中守岁。

    十八娘兄妹早就约好了今年就在她的寻梅院里头过,等一回到院子里,这才像是活过来了一般。铜锅子架在小炉子上,煮得直冒泡儿,热气腾腾的。

    羊肉切得薄薄的,卷成花儿,只轻轻一烫到变了色儿,再往那香油蘸料里那么一转,好吃得令人乍舌。

    沈庭吃了一口,又饮了一大口酒,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是用食嘛,看着沈瑜那张黑脸,我都吃不下饭儿。今儿我真是太高兴了,你们不知道,我在这长安城里待得有多憋屈,这下好了,等娶了程处英,我就可以去边关了。”

    沈琅白了他一眼:“知道父亲为何要让你去边关吗?”

    沈庭摇了摇头,“我也奇怪呢,以前他都不拿正眼瞧我,还抽我,咋滴就转性了。”

    “因为蠢货留在长安只会给他惹大麻烦,娶了程处英,在军中捅了篓子,让你岳丈兜着,多省事儿!”

    沈庭愤愤的将沈琅碗中的肉抢了过来,一口吞掉了,“别看你比我大上几日,我就不敢抽你那张臭嘴。不过,这次我觉得你说的有点道理,我就说他咋会对我那么好。”

    说完,沈琅又瞥了沈琴一眼,要是父亲把她也远嫁了多好,就没有人给大兄拖后腿了。

    聪明的高嫁在眼前,是家族助力,愚蠢的低嫁到远方,至少不会拖累家族,就算是傻了吧唧的做了坏事,家里也兜得住。日后他要是有了女儿,就要这样干,免得连累了大兄。

    只是大兄,居然要外放了,而他要去漕运受萧彻管,真是想想都吃不下了。

    “大兄,你真的要外放吗?外放好,好男儿志在四方……”

    沈耀笑了笑,“玉不琢不成器,说起来,我都已经好多年没有离开长安了,也是该自己立起来了。**郡主颇有威名,咱们又都大了,对她敬着就好,对我们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琴娘在家中,多与她学学,但凡学到了几分,也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

    沈琴红着眼,点了点头,忍不住说道:“届时十八出嫁了,哥哥嫂嫂们又都走了,只余下我……”

    “不是还有阿琅吗?而且十八娘就在长安城里,若有事去寻她便是。”

    沈琅见沈耀提到自己,笑咪咪的点了点头。一转身就对着琴娘狠狠地瞪了一眼。

    吃了涮锅子,南枝又切了一些蜜瓜,摆了满满一盘子的南橘,还有那红彤彤的鲁地鲜果,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儿的,用银棍子戳着,煞是诱人。

    十八娘站起身来,笑了笑,“哥哥嫂嫂们用完了先推着牌九,我去给父亲送些果子。”

    等到了书房的时候,沈泽一个人正坐在桌前奋笔疾书,火盆子里的碳都快烧没了,也没有察觉。

    十八娘轻轻的走过去,将食盒打开,放在了一旁的小桌子上,又唤南枝给添了碳,换了热水,这让让她出去,掩了门。

    沈泽搁下笔,开口说道:“就知道你要来,想问什么就问吧。”

    “爹爹,李子期同你说了什么,竟让你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昔日徐武求娶阿姐,父亲不愿与武将结亲,沈家世代书香,多为文官,避嫌颇有道理。而今日父亲却让哥哥娶程处英,这是为何?父亲之前并无续娶之意,就是娶妻什么样的世家小娘求娶不到,为何偏偏选了**郡主?再有阿琅,父亲为何让他掺和漕运之事,何所图?”

    沈泽取了片瓜,轻咬了一口。

    “十八娘你想多了。阿庭是程家自己个看上的,我与知节有旧,不好拒绝;**郡主是陛下撮合的,我何敢拒?阿琅文不成武不就的,天天喝花酒,不靠岳家,还能靠谁去。”

    就是因为看上去很合理,才不合理,因为这个人是沈泽啊!一个敢当着陛下的面说大楚亡的老狐狸,一个会对自己女儿说,那就去死好了的人。

    见十八娘一脸怀疑,沈泽叹了口气。

    “你娘与武归,非但我心之所向,甚至深恶痛绝。在我少年之时,对你们的确是耿耿于怀。后来好不容易想当个好父亲,却发现好竹出歹笋,你们一个个的竟然都长得歪七扭八的,无一肖父,令人失望,可惜我的十八娘,非男儿身。”

    “耀儿聪慧,却心软且无远见;瑜儿善于钻营,却狭隘愚蠢,又是庶子,前途无望;琅儿有勇有谋,却别扭无心,且毫无上进之意;庭儿善战,却蠢钝如猪只能当个莽夫,成不了气候;瑞儿秉性太差,不提也罢。”

    十八娘有些汗颜。原来沈泽是这样看他的几个儿子的。

    “再看琴娘,软弱无骨,毁我沈氏门庭,不如死了干净。十八娘你,最像我,果敢善谋,无论在那里,都非久居人下之人,可惜到底是女子,跳不出后宅的框框。你若是能够以士族的目光来看为父,便知道父亲的苦心了。”

    “一张舆图在眼前,你若是盯着脚下,那只能见山遇水;你若是跳出来看,便能看到整个天下。你可明白?豪门大族子弟,生而衣食无忧,可笑他们竟然为了这些斗个你死我活。王朝兴衰,家族传承,百姓延绵,这才是世家应该看到的,作为一个士族的责任。”

    “这也是十八娘你,作为我沈泽的女儿,作为李子期的妻子,应该看到的。”

    十八娘只觉得整个背上全都是汗,小衣已然湿透了。她蠕动了嘴唇,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对着沈泽行了个大礼,“父亲,我明白了!”

    沈泽眯了眯眼睛,看着十八娘笑了,“如此甚好。”

第一百三十章 十八添妆(二更)

    自从除夕夜里听了沈泽那一番话之后,十八娘便谨小慎微了许多,只同秦昭一道,整理着嫁妆单子。

    并且只将她产业里那些无伤大雅的铺子和田庄露了出来,矿山回春堂之类的产业则放到了暗处。

    饶是如此,整理出来的长长的嫁妆单子,也令人乍舌。

    很快便到了添妆之日,十八娘的知交好友们都要来给她添妆了。

    十八娘今日穿了大红色的夹衫,春寒料峭,正是乍暖还寒之时。头插宝珠,腰悬美玉,耳坠明铛,皓腕之上,镯子响叮当,更妙的是,那绣鞋之上,立着两只银丝蝴蝶,上面缀着细细密密的宝石,走起路来,蝶翼扇动,流光溢彩。

    正是那恒泰楼的珍品,整个长安城里仅此一双。

    最先来的便是秦昭和沈琴,秦昭元宵节时查出了身孕,沈耀房中却未添新人,她如今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眉眼里头都带着笑。

    “这是哥哥嫂嫂给你的添妆,母亲留下来的那套祖母绿头面,我就厚着脸皮得了。这套羊脂白玉的送予十八娘,这头面是古物,有些年头了,是我祖母送我的,她老人家已年过八旬,依旧眼不花,耳不聋的。不值什么银钱,是哥哥嫂嫂的心意。”

    十八娘眼睛有些湿润,摇了摇头,“这可使不得,是你家传之物。”

    秦昭却是不说二话,硬塞给她了。

    沈琴在一旁看着,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我不如嫂嫂是掌家娘子,身家丰厚,只绣了一床百子千孙的床帐,给妹妹添妆。”

    十八娘也笑着接过了。过年之后,徐家又来提亲了,沈泽还是没有应。沈琴眼瞅着憔悴了不少。

    不一会儿,李娉婷等一众世家小娘们,统统都来了,将这寻梅院里挤得满满当当的,好在秦昭在长安城中人缘颇佳,统统将她们镇住了,不然十八娘简直被她们打趣得要羞愤欲死。

    小娘们添妆,多是一些钗环耳坠,绣品趣玩,不图贵重,就讲究个雅致与心意。

    众人正热闹着,就见宫里头来了一个婆子,笑面如花,果不其然是王九身边的麽麽。

    “麽麽,九娘在宫中可好?”

    那麽麽笑眯眯的,“托皇孙的福,好着呢。这不命老奴来给小娘添妆了。这是一尊白玉的送子娘娘,太子妃供奉数月,特意为小娘所请。”

    “太子妃有心了。十八娘感念在心。”

    那麽麽见妆已经添了,急忙告辞出了府,刚上了轿,却是红了眼睛。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自从太子殿下从温泉庄子上回来之后,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十分阴沉,动不动就生气,后宫也甚少去了。

    原本王九还觉得心喜,她有孕在身,自然不愿太子处处留情。

    却不想,不久之后,长安城中盛传李谦之夺位害死了贾大家,不仁不义,言官愤愤起身弹劾,顺带还奏了太子一本。

    堂堂太子爷,不以国事为重,竟然邀了当地县令,与一众纨绔一道寻欢作乐。官员狎妓,是罪,那太子呢?是重罪。

    这样一来,原本就地位不稳固的太子,更是有了一个大大的污点,任人攻伐。

    王九劝太子隐忍,却被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东宫的那些女人们趁机耍手段,王九当夜便气得见了红,到现在都有些胎像不稳。

    她本想劝王九让十八娘进宫,不说出出主意,就是解解闷也好啊,可王九就是不肯。她说十八娘正是欢喜之时,怎能给她泼冷水,让她烦忧呢。

    这麽麽的心思,十八娘自是不知。

    众女闹了一阵子,很快的就散去了,十八娘将要出嫁,事儿还多着呢。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十八娘才看到程处英从门口探出一个脑袋,红着脸东张西望的。

    而她的身旁正是站着徐窦,徐窦两只手紧紧地拽住她,拖也似的把她拖了进来。

    “你害个啥臊啊!左右你那些糗事,十八娘都已经见过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徐窦一边拖着她,一边说道。

    程处英闹了个大红脸,喃喃道:“那我当时也不知道,秦昭会成为我嫂嫂,十八娘会成我小姑子啊!你与我三哥青梅足马的,自然是无法体会到打了人还得意洋洋的彪悍样,被婆家人看在眼里的心情啊!”

    十八娘噗呲一笑,走上前来,“程姐姐莫恼了,我杀人放火的凶悍样子,你都见过了呢。咱们哪里计较这些。”

    程处英这才放下心来,“都说你们这些世家规矩多,我听我娘说了之后,在家担心得不得了。什么吃饭没事,走路铃铛不能响,说一句话绕上七八个弯的,吓都吓死我了。”

    十八娘笑而不语。徐窦赶忙拿出自己准备的一对簪子,送给了十八娘。

    程处英一看,也掏出一对玉镯,说道:“这是我娘准备的。我之前准备的那个,被我娘念了一通,我想了想,还是都给你吧。李子期那厮凶悍得很,杀人不眨眼的,若是他欺负你,你就拿这个捅他。”

    她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匕首。

    秦昭在一旁吓得不了得,这还没有出嫁呢,就想着谋杀亲夫了……转眼她又开始为沈庭感到忧心起来。

    十八娘接过匕首一看,这匕首套在一个黑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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