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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贵女重生记-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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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我这府中,也没有个长辈,婶婶日后口淡了,便来我这儿,让南枝给你做您最爱的鱼头豆腐。”

    郑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小十八就是与我投缘,连我欠着那一口都知道,我一连生了五个小郎,就是没有生出小娘来。只恨不得把你讨了去,给我当闺女。”

    郑夫人说着,从自己手腕子上撸下一只祖母绿的玉镯子,套在了十八娘的手腕子上,“这是我娘在我出嫁之时给我的,说是要传给女儿的,我今日我便给你了。”

    十八娘吓了一大跳,“这个使不得,太贵重了,婶婶。”

    “慧流同子期是好兄弟,这个合该你收下的。”郑夫人说着,站起身来,“你歇个晌儿,有孕在身,莫熏香了,熏些艾就好。你这身边也没有个麽麽,都是些云英未嫁的小丫头,我当真是不放心。”

    十八娘笑了笑,“南枝懂药理,一般的倒是应付得来,我母亲说了,过两日便让身边的麽麽过来照料我。”

    郑夫人这才放下心来,领着郑松平家的娘子,告辞而去。

    才一出院子,就看到站在梅花树下的郑慧流兄弟。

    郑慧流披着明紫色的披风,不知道在同郑松平说着什么,手里拿着一只梅花,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花瓣儿。

    “松平,还飘着雪花儿呢,怎么也不给你阿哥撑把伞?”郑夫人责备的看了郑松平一眼,将自己的伞撑到了郑慧流的头上。

    郑慧流俊脸一红,因为自幼体弱多病,他虽然是兄长,却多得阿弟的照顾。

    “母亲,我与阿弟看雪呢,阿弟说回去替我画一幅寒梅图。那镯子十八娘可收了。”

    郑夫人叹了口气,眼眶都红了,“痴儿。自是收了,咱们归家吧。”

    郑慧流微微一笑,“嗯,归家。”

    待她们都走了之后,北流这才两眼放着光儿冲了进来。

    “小娘,先头里没有顾得说,咱们长安城中出大事儿了!”

    十八娘夹了个肉丸子,放在嘴里头斯条慢理地嚼着,直到吃完了,方才问道:“赵义都避开二皇子的风头了,咱长安城还能发生什么大事?”

    “要不说咱们沈氏厉害呢!大人一出手,连黑羽卫的段指挥使都倒了。陛下将玉娘指婚给了段指挥使,段指挥史来沈府问清楚咋回事,谁知道是咱大人的调虎离山之计,转眼禁卫军就抄了那段齐的家,都说那段齐富可敌国,连那里头的青砖都是金子做的呢!”

    东珠猛地点头,一脸的艳羡,“奴特地去看了,好家伙,那运金砖的车队,车头进了大明宫,车尾还在段指挥宅子里呢!还是当皇帝好啊,不费吹飞之力,就白得了这么多金子!”

    北流白了东珠一眼,这人简直掉钱眼里头了。

    “咱们大人把小娘疼进了骨子里呢,那段齐想害小娘腹中孩儿,所以大人便一出手就打了他个落花流水。”

    十八娘听着北流巴拉巴拉的对沈泽一通赞美,心中颇有些疑惑,这实在是不太符合沈泽一贯隐忍低调的样子。

    当初他能够假装宠爱武归那么些年,就不是一个行事冲动的人,怎么此次像是个疯子一样呢?

    十八娘想着,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过了一会儿,终于恍然大悟。

    沈泽看重的不是她,而是他腹中的孩儿!

    这可是李世民同沈泽的后代血脉,也可能是唯一的血脉联系了。

    毕竟沈泽心中十分清楚,十八娘活不过十八岁,这辈子或许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了。

    承载着他希望的孩子,怎么可以被害呢?

    再一个,他此番借着十八娘的名头,露了这么一手,一来是想用这雷霆手段,镇住那些想害李子期和十八娘的牛鬼蛇神;另一方面,也是让那些摇摆不定的人看看,站在李子期背后的,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说要你死,你就得死。

    李唐绝对和赵楚是有一拼之力的!

    十八娘皱了皱眉,心中莫名的忐忑不安起来。

    沈泽如此做,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离起兵已经不远了?

    是了,赵义苛政陡增税费,又出了四皇子乱了龙凤,皇后自裁之事,接连着又是雪灾又是地动,夺储和党争愈演愈烈,大楚已在风雨飘摇之际。

    就像沈琴来寻十八娘站队一般,的确站队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候了。

    “父亲的确偏疼于我。今日咱们有收到侯爷的飞鸽传书吗?”十八娘将筷子轻轻地放在小桌子上。

第二百三十四章 再迎侧妃(二更)

    北流摇了摇头,“不曾收到。侯爷也不知道有没有到巴蜀呢,小娘就开始想了啊!”

    十八娘俊脸一红,她哪里想了,明明就是担心他此行不安全才是。

    等到十八娘终于能下床正常活动之时,已经入腊月了,纷纷扬扬的大雪终于停了,罕见的阳光照射在长安城的城楼之上。冰凌反射出七彩的光芒,化成了水嘀嗒嘀嗒的掉落在石窝窝里,好似在下着小雨。

    院子里的下人们热火朝天的铲着雪,南枝将特意给十八娘腌制的那份腊肉挂出来晾着,“小娘这几刀肉,可是特意用陈皮熏了的,香着呢,如今可算是有日头晒了。”

    北流在准备着给各个府中的节礼,今年十八娘为了李子期的大业,与长安城中不少夫人小娘走得频繁起来,这年礼一下子也多了起来。

    而东珠则在侧间里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十八娘家大业大的,这年底庄子铺子的都要汇一次账,东珠已经忙得连饭都是在屋子里随便的扒拉几口了。

    西屏则是在绣着自己的嫁妆,她是武婢不擅长此道,十八娘特意请了个绣娘在侧,一针一线的教着。

    不求你能绣出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来,给自己裁布做衣衫,总是要会的。

    只有十八娘,无所事事的在庭院中走来走去,东瞄西看的,折了几支腊梅想要插瓶。

    “南枝,我那个素白净瓶呢,这红梅甚好,我寻来寻去的,插在哪儿都不合适。”

    南枝擦了擦手,“小娘,一会儿我去给您取,您就别走来走去的净添乱了。有这功夫,不若去寻窦娘饮茶。”

    十八娘无趣的撇了撇嘴,总感觉自己这一个大闲人,被人嫌弃了。

    徐府左右就在隔壁,十八娘伸了个懒腰,“那我真去了。”

    西屏一见,赶忙将自己手中的绣活往小竹篓里头一扔,“小娘身边离不得人,奴陪您一块儿去。您就当是可怜可怜奴,这十个手指头都快要扎破了。”

    她说着,将自己的手指伸了出来,果然见到上头密密麻麻的都是红点儿。

    十八娘摇了摇头,“你不是这根葱还是算了吧。等你出嫁的时候,我给你陪嫁个绣娘,好歹不让你以后光溜溜的出门就是。”

    西屏大喜,扶着十八娘就朝着徐府走去。

    这才出了门口,就看到一队红妆在府门口经过,那嫁妆满得都快要溢出来了,“出门见喜呀,这是大吉之兆,不知道这是哪家嫁娶?”

    门房见十八娘问,赶忙答道,“就是巷子东头的刘将军家的庶出小娘,要嫁给二皇子当侧妃呢,刘将军府还给咱侯府下了帖子,是北流姐姐去添的妆。”

    十八娘皱了皱眉,姓刘的将军,那就是禁卫军里头的咯。

    二皇子已经是明目张胆的扒拉势力了呀,之前段齐倒了,他忙不迭的便接手了他手下的黑羽卫,现在又瞄上禁卫军了。

    她与刘夫人一起在庄子上推过牌九,自是相熟。这刘将军夫人也是出身将门,脾气火爆得很,因为自己个没有生女儿,是以将一个庶出的梅娘养在膝下。想必今日出嫁的,便是那刘梅吧。

    “要不要奴去打听一番?”西屏垂着头,小声问道。

    “不用了,侯爷不在长安,咱们小心谨慎为上。”十八娘说着,等那送嫁的队伍都走了,这才去了徐府。

    一进院子,就见徐窦正拿着鞭子抽树上的雪,一个不慎落了一大块进脖子里,气得直跳脚。

    十八娘噗呲一笑:“阿窦可是太热,寻点雪凉快凉快?”

    徐窦回过头来,见是十八娘,惊喜的扑了过来,却被西屏伸手拦住了。

    她白了西屏一眼,拖住了十八娘的手:“你可算能下床了,躺了这么些日子,都快要发霉了吧?”

    十八娘点了点头,“可不是,我母亲身边的麽麽擅长药膳,日日吃夜夜吃,我觉得自己都圆润了好几圈儿。”

    徐窦围着十八娘转着圈圈,仔细的看了看,“脸是肉了不少,李子期在巴蜀累死累活,十八娘你在长安城里头好吃好喝,啧啧……”

    十八娘捏了捏她的脸蛋儿,“你适才气什么呢?开了春都要嫁人了,怎么这么幼稚?”

    徐窦跺了跺脚,“还不是我阿哥。本来我娘是看中了那刘梅娘的,八字都去合了,却被二皇子插了一脚,这已经够气了,可是我那个傻哥哥,居然还去二皇子府里头喝喜酒去了,简直气死我了。”

    这下十八娘也觉得徐武有些莫名其妙了,“你们府上同二皇子府并无交情,而且只是娶个侧妃……莫非他之前心悦的就是刘梅娘?”

    徐窦咬了咬手指,回想了一下徐武平日的一举一动,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我阿娘说给他定了刘梅娘,他毫无欣喜之色。不过也有可能他藏着掖着呢,这不人家出嫁就后悔了,非要去。不说这个了,快快,厨房里刚烫了糖片儿,放了好多胡麻和花生米儿,好吃着呢。”

    十八娘接过她身后丫鬟递过来的糖片儿,轻咬了一口,脆生生的,甜而不腻,非常的香。

    “这个真不错。”

    徐窦乐呵呵的挥了挥手,“还不快给十八娘包上一大包,她又叼又馋的,难得有一样她说好的甜食,不,都包了去!”

    十八娘有些哭笑不得,“倒像是我特意来你这里讨吃的了。”

    “那有什么,我可是隔三差五的就去你那儿连吃带提的。你家琴娘最近可过得不怎么好呢!听我娘说那个毛侧妃落胎了,孩子都八个月了,都说七活八不活,孩子生下来就没有气了,毛侧妃认定是琴娘害的,二皇子夺了她的管家权。这头里又有刘侧妃进了门,那刘梅娘可厉害了,我娘之前选她,就是希望她能管住我阿哥呢!”

    十八娘听着徐窦的话,若有所思,自从**郡主派了麽麽来,就逼着她安心养胎了,又与沈琴彻底断了来往,倒是没有操心这些事儿。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外人也插不了手去。”

    徐窦点了点头,“是这个理儿。走,带你去见我新得的一只鹦哥儿,会说人话哩。”

    十八娘正准备抬脚走,就看到北流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在十八娘身旁耳语了一番,十八娘身子晃了好几下,才勉强的站稳了,对着徐窦说道:“阿窦,我府里有些急事,改日里再来看你的鹦哥儿。那糖片儿多谢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子期身亡(三更)

    徐窦见北流着急,心知十八娘府里头当真有事,赶忙点了点头,“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派人支会一声即可。”

    十八娘无心情与她多言,点了点头,领着西屏和北流快速的回了冠军侯府。

    整个院子里与她走之前已经截然不同,扫雪的下人们已经驱散开来。

    南枝着急的站在房门口张望着,东珠也搁下手里的算盘。

    南枝一见十八娘,哇的一声就哭了,“小娘你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当年在范阳孤苦伶仃,好不容易来长安,又被武夫人欺负。如今大人疼爱你,侯爷也待你情深意重,腹中又有了小公子,奴还以为你时来运转了。可是侯爷他,他怎么能死了啊!”

    十八娘抹了抹眼睛,强作镇定的稳住了身形,“可是真的?把李昭平写的信,拿来我看。”

    自从李子期去了巴蜀之后,便隔三岔五的给十八娘飞鸽传书,书信来往得十分勤密,上次传书还说好着呢。

    巴蜀此番地动极其严重,甚至在李子期去到之后,又有几次余震。

    只是去的黑羽卫都武艺高强,非一般的府兵可比,又有充足的钱粮在手,还有回春堂的大夫从旁协助,李子期去了一切进展顺利,很快就救出了不少人,并将那些灾民都寻了好一些的村子安置了。

    李子期上次还逗乐子,说巴蜀的百姓要给他修建冠军侯庙呢!怎么会,怎么可能就突然死了?

    南枝颤抖着手,将那纸条儿递给了十八娘,十八娘快速地打开一看,只见上头写着:

    “侯爷接到消息,称青城山脚有一村庄尚有几十户活人被困,率队前往,不料遇泥石从山上滚落,瞬间被压,平徒手挖三日方才挖出侯爷,望夫人为侯爷保住腹中血脉,不日将扶灵回长安。李昭平字。”

    十八娘手一抖,那字条从手中飞落,在空中旋转了几圈,跌落在地上。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李子期可不止一次同她说过,李昭平是绝对可信的,他是不可能说假话的。

    那么,李子期当真就这样死了么?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她那绣着应景红梅的雕花大床上了。

    南枝正红着眼儿,拿着帕子捂着嘴哭,见到十八娘醒来,赶忙站起身来扶住了她,“小娘渴了么?奴在炉子上温着燕窝粥。”

    十八娘摇了摇头,“侯爷的事,可确认了?这巴蜀地震已经过了好些时日了,怎么会还有求救的消息?这消息是从哪儿来的,又是谁引侯爷去的,给我查,查清楚了。”

    李子期就算死了,也绝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十八娘想着,就感觉到滚烫的眼泪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之上。

    南枝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好小娘别哭,你若是哭了,肚子里的小公子,也会跟着哭的。”

    十八娘稳了稳心神。又拿起李昭平的那个字条儿,用手捏了捏,两个手指轻轻地摩挲了一下,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个在死人堆里出生的李子期,那个被毒剑刺穿了也还不会死李子期,那个身经百战终于成为了活阎王的李子期,那个血海深仇未报的李子期,怎么可能就死了?

    她活不过十八岁,都还没有死,李子期怎么可能死?

    她绝对不相信。

    “这事儿暂且不要声张,咱们照样过自己的日子,等官家收到消息了,再设灵堂。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了,若是侯爷当真死了,那我腹中便是他唯一的骨血,想要害他的人,定然会对我下手。北流,你去寻我母亲,就说再借她身边的周麽麽几日。”

    北流郑重的点了点头,她去借周麽麽是假,去通知沈泽才是真。

    十八娘手中能用得上的,多是一些官家夫人和铺子里的管事,而沈泽手中,自有他的一拨人马。

    等北流出去了,十八娘再对西屏说道:“侯爷出了这个事儿,我暂时不能将你嫁给李昭平了,若是我没有估算错的话,不久的将来,我还有一件大事,只有你能做。”

    西屏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侯爷都同我说了,当日我一时心软,差点害了小娘和小公子,西屏愧对小娘,小娘便是要西屏的命,西屏也绝不眨一下眼睛。”

    十八娘摇了摇头,“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的忠心。”

    她想着,又对东珠说道:“咱们暗地里的铺子不要动,明面上的,收一收,我需要足够的银子。”

    东珠是四个丫头里面最聪慧的一个,哪里不明白十八娘的意思,“诺,东珠知道了。正好年关,将那些不尽人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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