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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花开花落几时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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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声音有些过大已经将周围的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那人制止住醉酒人的动作,同时口中还在不断安抚道:“八弟,八弟,都这麽晚了,安姑娘已经歇息了,你明日再来好不好?不要闹了,你这样子要是被传到母、母亲那里就不好了。”
  
  偶没有食言噢,花开总算又写了一章,让亲们久等了,还有,还有,谢谢亲们的支持啦,榜上今天已经是第八名了,呜呜,感动中




41

  也可能这种安抚是有效的,又或者是对於那位母亲,即便是已经醉成这样了,但骨子里还似有一种天生的畏惧,醉酒的人一下子安静了许多,也就趁著这会儿功夫,别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架进了马车,而这样的场景似乎是在霍香阁这里常常上演,周围的人看到这里已经安静下来便也不再注意。
柳言希的动作也是在那一瞬间停在了那里,下意识地想去那人身边,但幸好他还没有醉糊涂了,这可是在霍香阁的大门口,若是有什麽不当的举动,怕是会给那人徒添麻烦罢了,抿了抿唇,看到那边已经平息下来,柳言希动作极快地登上了马车,对著车夫吩咐道:“回府。”
马车从那人的身旁经过,柳言希强自按捺住掀开车帘的动作,就怕自己的过度关心会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全当是没有认出对方好了。
明世云总算将明世翼架进了马车,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感觉到有一道熟悉的目光在注视著自己,但却始终不动声色,直到那辆马车驶过自己的身边,即便是在这样光线不太好的地方,明世云只是偶尔一瞥,便认出了那熟悉的马车。
他怎麽会来这里?但随即便想到了今夜恐怕是他刚刚进入户部的接风宴吧,这些也只是在明世云的转念之间,只听身旁的车夫在低声唤道:“王爷。”
明世云才猛然回神,看到车夫为难的神色,他心下了然,便说道:“送我一起回八王府吧。”
明世云登上马车撩开车帘看到已经在车内醉的东倒西歪的明世翼,也忍不住叹息出声,吩咐让自家的马车跟上,两辆马车便向八王府那里驶去。
本来在一路上安安静静的明世翼到了临下马车的那会儿,却突然闹将起来,若不是正好还有王府仆役的帮忙,明世云恐怕是真的招架不住。
明世翼真的是醉的太厉害了,一进入王府便开始大嚷大叫起来,可谁也听不懂他究竟在说些什麽,明世云也不能就此放手不管,便与王府总管将他一起弄回了卧房,让他在床榻上躺下,王府的侍女们也陆续进入开始为明世翼打理身体,明世云到此总算是能松了一口气,正要准备离开,可是这个时候明世翼却又在床榻上翻滚起来,更是让在场的王府众人都相顾失色,总管更是急得冒出汗来,一边吩咐侍女去寻大夫前来,一边又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明世云。
明世云也不放心地上前去查看,来到榻边按住还在不断扭动的明世翼,口中不断地问道:“八弟,哪里难受?”
明世翼此时扒在明世云的怀里,只是嚷嚷著难受,但要再问他究竟是哪里难受,他却也说不清楚,明世云见他脸色发白,只得问道:“八弟是不是头晕?”
明世翼对於这句话是听明白了,轻轻点了点头,不过好像就连这点动作也让他难受不已,明世云见状心下已经了然,连忙吩咐侍女们准备一盆清水放到榻边,对身旁还在递著汗巾的管家问道:“八王爷平日间醉酒後也是这副样子吗?”
总管听出这位七王爷语气中的不悦,心知这是在怒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平日间怠慢了主子,连忙解释道:“不是的,王爷平时也没有难受的这样厉害过,只需喝些醒酒汤睡一觉就好了。”
侍女刚将一盆清水放到榻边,而这样仿佛便已经刺激到明世翼的神经一样,立刻从明世云怀中爬到榻边干呕起来,明世云见状连忙拍打他的後背,还没有几下,明世翼便已哇哇大吐起来。
明世云一边拍打,一边接过总管递来的汗巾为他擦拭额上的汗水,眼角的泪水,吐了一会儿,看到明世翼已经精疲力尽,明世云看他再也吐不出什麽东西了,便轻轻扶著他,让他重新躺回榻上,明世云看到他这幅样子,终於忍不住说道:“你又何苦这样?”
明世翼感到好受不少,耳边听到这句话,有些惨然地笑道:“不这样?不这样又能怎麽样?像我这样窝囊的王爷还能做什麽?”
“八弟!”明世云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说道。
“我这样一个废人又能做什麽?啊?你告诉我!能做什麽?”明世翼一把拉下明世云的衣襟,把他拉近自己面前,大喊道。
明世云一边想让他松开自己,一边向旁边的总管使眼色,总管明白自家王爷这时候的醉话不是那麽好听的,也许会生出什麽事端,连忙指使著府中的侍女们悉数退下,将空间留给这兄弟两人。
“八弟,你喝醉了,别多说话了,先好好休息吧。”明世云像哄小孩子似的说道,同时不动声色地让明世翼的手松开自己的衣襟。
只是醉酒的人有时是无法理喻的,“我没醉!我没醉!为什麽不让我多说话!为什麽?我连说句话都不行了吗?”
明世云没有想到自己的无心之言在无意中又将明世翼给撩拨了起来,连忙又赶紧安抚这个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的人,只是似乎没有多大的成效。
“我、我知道你们、你们都瞧不起我,”明世翼一边说一边双手乱抓,让一旁的明世云险些按不住他,“不就是、不就是嫌我是个废人嘛!”明世翼大声吼道:“就因为、就因为我是一个废人,父皇不管我,母妃也是,要不是为了那两个兄弟,她才不会管我呢!她就怕我给她又生出什麽事端连累了他们。”
明世云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八弟,八弟,你说什麽醉话呢,好了,好了,不要闹了,赶紧休息吧。”
“我不!我不!”明世翼已经分不清眼前这人究竟是谁,连连推拒,“现在、现在就连安媚儿也看不起我!我明白!我心里都明白!不就是因为我是个不得势的王爷吗?我明白、我明白……”
许是明世翼真是闹累了,慢慢沈睡过去,而被他折腾了一身大汗的明世云也长松一口气,帮他盖好被子,看到这个弟弟眼角流出的眼泪,明世云用手轻轻擦去,这些年来他的心里想必也是苦的吧,也正是因为没有人重视,所以才开始任性胡闹,看来安媚儿的事情必须马上解决了,不要到时闹出什麽乱子才好……




42

  深夜中,御书房里传来重重的咳嗽声,而早已掐好时辰的许九接过身旁内侍端来的汤药後,轻手轻脚地进入了御书房。
“皇上,歇歇吧,该用药了。”许九见皇帝咳得厉害,连忙将汤药放在御案上,赶紧到皇帝的身後轻拍起来。
皇帝感到好受了许多,但仍是厌恶地看了一眼摆在案上的汤药,“那些御医尽开这些没用的汤药,都多长时间了还是没起色。”
许九知道皇帝这时候心情不好,小意地说道:“皇上,这病去如抽丝,况且皇上龙体金贵,御医们自然不敢开什麽猛药,皇上还是龙体要紧。”
“嗯。”皇帝适才也不过是发发怨气而已,端过汤药一饮而尽,许九马上将早已准备好的蜜饯送到皇帝手中,看到皇帝要批复奏折,许九正要退下时被皇帝叫住了。
“外间近来可有什麽事情吗?”
许九低头恭敬地答道:“回禀皇上,外间近来并没有什麽大事,只是……近来八王爷那里出了一些事情。”
“老八?他又惹什麽祸了?”明惠帝闻言皱眉道。
许九连忙出言道:“倒不是什麽祸事,只不过因为八王爷的事情让刘贵妃发了一通脾气,连带著让二王爷、七王爷也在中间难做而已。”
“说清楚了。”本来还不以为意的皇帝听到又牵连进来两个王爷,这才正色问道。
“回禀陛下,八王爷近来迷恋上霍香阁的安媚儿,刘贵妃得知後心下不喜,便叮嘱七王爷多多照看,而八王爷偏偏要迎那位安媚儿进入王府,自作主张地抬了聘礼去了霍香阁要迎娶过门,恰巧那位安媚儿也是二王爷的红粉知己,便让人到二王府去报信,得到信儿赶来的七王爷和二王爷连番劝阻不得,便与八王爷起了一些争执……,尽管事後封锁了消息,但被刘贵妃知道了,让八王爷在府中思过,七王爷罚跪了半个时辰,尽管二王爷事後向刘贵妃赔罪,也连带著挨了一顿训斥。”
“哼!起了一些争执?许九,只是这些吗?”皇帝冷声问道。
许九见瞒不过,也只得照实说道:“这……八王爷那时太过激动,三位王爷多多少少受了一点伤,但幸好不是太过严重。”
“这个老八是越来越胡闹了!”皇帝听後重重地拍了一下御案,让许九更是低下了头去,“在府中思过?刘贵妃可真是教子有方啊──,他闯了这麽大的祸,单单是闭门思过这麽轻吗?连累著老二,老七跟著他受罚、受训不说,这传出去成何体统?他这个王爷是不是不想当了?”
许九见皇帝越说越怒,连忙说道:“请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啊,皇上。”
皇帝这通火发完之後,仿佛全身没了力气,疲惫地说道:“许九,记得当初在未登帝位之前,朕那时还有著一番雄心壮志,可是如今……,许九,朕是不是老了?”
“皇上这是说的什麽话,皇上既为君,又为父,所要操心的事情何止千万,不可作如此之想啊。”许九一听连声劝慰道。
“好了,你下去吧。”明惠帝疲惫地摆摆手,许九见皇帝并无什麽异状,这才放心地退出了御书房。

那日在霍香阁发生的事情,虽然封锁了消息,但是霍香阁人来人往,又怎能不被人知道,身在户部的柳言希从同僚的传言中也有所耳闻,虽说那场闹剧的主角最後被关在王府中思过,可是这位不按牌理出牌的八王爷还是将所有人都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听说七王爷连带著受了罚,也不知道怎麽样了,碍於现下的身份,柳言希也不好前去探望,而这件事情马上就被众人淡忘,因为皇上又一次卧病在床的消息让整个朝野开始振荡不安,几位有势力的皇子更是天天去皇帝那里请安,明眼人都可以看出这暗地里的波涛汹涌。
这日刘贵妃刚从寝宫处回来,本来一路上还很平静的神色,在将贴身女官单独留下後,脸上的怒色便再也掩饰不住。
“娘娘,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女官将一杯热茶送到刘贵妃面前。
刘贵妃接过茶盏,细细饮下几口,觉得舒缓过气来,这才说道:“刚才的情景你也看到了。”
“是。”女官知道刘贵妃问的是什麽,低声答道。
“你怎麽看?”刘贵妃问道。
“娘娘,皇上龙体欠安,这几日那几位王爷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寝宫那里,皇後,李贵妃那里也时时让人盯著呢,再看我们这里……”
女官没有接著说下去,刘贵妃重重地放下了茶盏,里面的茶水洒溅出来,恨声说道:“谁不知道她们安的什麽心思?可是那个老八,老八偏偏这个时候生事!”
“娘娘,”女官上前走近,来到刘贵妃侧身处低声说道:“皇上那里的情况实在是不太妙啊,现在的时间可容不得我们再等下去了。”
刘贵妃听後心下一悸,她当然明白这个心腹女官话中的意思,原本以为皇上的龙体还能再撑过几年,至少可以熬到自己最小的儿子──十六皇子成年的时候,但照现下的情况来看已经十分危险了,可是如今老八这幅样子,而老五素来体弱多病……
“难道非要逼我到如此地步吗?一个‘外人’让我怎麽能放心的了!”刘贵妃加重了那个“外人”。
女官听刘贵妃如此说,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娘娘,已经没有时间了啊,我们等得起,十六皇子等得起,皇上可是等不起啊,万一被其他人占了先机,娘娘,到了那个时候,可就是悔之不及了啊。”
刘贵妃紧皱眉头,又不自觉地摸上手腕上的那串念珠,“就怕将来……”




43

  “将来之事,只要储君之位一定,到那时还不是娘娘说的算嘛,七王爷在朝中孤立无援,只要娘娘看得紧一点,纵然将来扶助他登上帝位,只要娘娘在幕後把握朝政,娘娘还有何惧?况且,如今这只是暂时的缓兵之计而已,过几年十六皇子成年,娘娘想要如何,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吗?”女官看到刘贵妃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对了刘贵妃的心思。便也不再多言静静地等待著刘贵妃最後的决定。
“如此……倒是一个好办法。”刘贵妃笑著说道,同时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这个在自己身旁已久的女官。
女官心下一惊,知道自己是太过了解这位主子,恐怕贵妃娘娘已经对自己起了戒心,当下便不敢再多言一句。
刘贵妃看著宫女的这幅战战兢兢的样子,达到了威慑的目的,随即又有些头痛地说道:“老八那里可怎麽办呢?皇上如今对於上次霍香阁的事情已经很不满了,万一老八知道了此事後,要是他再闯出什麽祸事来,可如何是好?”
女官没有敢接话,看著文妃陷入了沈思,将茶盏端下,退了出去。

柳言希得知明世云被罚跪的时候,便不由自主地开始担心起来,虽然现在还不是太冷,但是跪上那半个时辰也不是那麽好受的,他已经开始琢磨起来要不要暗中请他去自己名下的那个庄子,那个庄子虽然小些,但胜在隐蔽,而且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这庄子是挂在自己名下的,最重要的是,那里有一处温泉,应该对人是有好处的,嗯,这些日子因为皇上那里的事情恐怕顾不上,等到过些时日让人暗中送信去吧,如果可以的话,也可以将十七皇子一块儿叫过去呀,柳言希美滋滋地想道。
正好今日户部那里放了他半日假,前段时间因为修建河道的工程,户部那里上下忙成一团,好不容易算是结束,上司总算是在今日放了半日,好让那些早已顶不住的官员们回家休息了,别看只是半日,这已经是极难的的了。
而柳言希却又觉得无事可做,在书房中本想写点什麽,可是到头来发现自己一直放在书案上舍不得用的镇纸不翼而飞,柳言希不用多想就知道定是妹妹趁自己不在府中拿去“借用”了,最後的结果当然是一去不复返。
而这镇纸却是柳言希费了大功夫方才得到的,当然是舍不得,只得去了梅香阁找自己的那位妹妹理论一番,梅香阁的丫环们见到是他自然不敢阻拦,知道平时这个时候妹妹肯定是在书房那里,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妹妹的书房,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问过梅香阁中的丫环,才知道妹妹今日出去游玩了。
而柳言希则也在书房中发现了他的镇纸,无奈地摇摇头,也只有等到那个淘气丫头回来再说了,无意间看到书案上似乎还有什麽,柳言希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副未完成的画,本来还眼带笑意的他在看到那幅画时,却露出了错愕的神情,眼中的笑意也一点一点地消失殆尽。
在那幅画上梅瓣飞舞,在那纷纷的落梅之中一个身影傲然独立,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柳言希却从那画的神韵中认出了那人是谁。
他又随手翻了翻妹妹新近写的诗词,纵然在诗中极力遮掩,但是那少女怀春之意仍旧是散发出来,柳言希不知道这时自己在想些什麽,总觉得胸口闷闷的,纵然他早已有所察觉妹妹的心思,但却制止自己再往下面深想下去,总以为是妹妹一时的爱慕之情,过不了多久便会烟消云散,而如今……看到这幅画,这些诗,自己怎麽还能自欺欺人下去?这分明已经是情根深种了。
柳言希此时思绪纷乱,根本说不上来到底是什麽感受,作为兄长,对於最疼爱的妹妹,自己不应该是尽量满足她的愿望吗?而心中的那股苦涩又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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