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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之乞丐娘子+1番外 作者:不才幸幸(晋江2014-05-06正文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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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不小心?”孔大娘嗔怪着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茶壶,再抬起她的手细细瞅了瞅,“都肿了,你等着,我进去给你拿点烫伤膏。”
  “嗯。”秦音勉强笑笑,脸色却有点白,刚刚心脏那骤然的一停是怎么回事?她抬头望望天,太阳都快要下山了,孔泽怎的还不来?不会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吧?
  “启禀皇上,二皇子派人传话来说,六皇子在狩猎过程中不幸被太子误伤,现二皇子已先行将他带往帐中救助。”
  “误伤?”皇帝脸上一震,“这好好的一场比试怎会误伤?”
  “回皇上,似乎是太子本欲射那林间麋鹿,却不慎失了准头,箭往前方的二皇子而去,而恰好当时六皇子也在一旁,所以便替二皇子挡了那一箭……”
  一句之下,满场皆惊。
  太子一党脸色尤为难看,而娄相更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太子,怎的如此沉不住气?他多年筹谋,只怕就要被这一箭毁于一旦了!
  而其他大臣子弟则各是惊疑不定——虽同为皇帝之子,但各皇子之间哪个不是暗潮汹涌。想不到那六皇子竟如此重情重义,甚至甘为其兄牺牲一命。众皇子中,皇上最宠便是二皇子,太子这一箭目标太过明显,他这一挡,既救了二皇子,何尝不是也救了那愚钝的太子呀!
  “传令下去,随行而来的御医通通随朕到六皇子帐中去,若六皇子此次有个万一,朕要他们一个个提头来见!”
  偌大的帐营中,气氛凝重。
  两个御医冷汗涔涔地跪在云溶床前,朝皇帝道:“这一箭离心脏太近,王爷恐怕……恐怕熬不过今晚……”
  皇帝脸色瞬间怆然,他浑身震颤着看向床上昏睡不起的云溶,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悲凉。
  这么多年来,他便一直对他不亲。在他年幼时,他因其母亲的身份,从未给过他哪怕一丝关爱。后来,他被掳走数年,他亦像不曾有过这个儿子一般,也不派人去寻。这些年来,他都对他做了什么?皇室亲情一向凉薄,这孩子却愿意为了兄长牺牲自己之命!
  如此决绝,却又如此善良,何尝不是像极了他的亲母……
  忆起那女子巧笑焉兮的模样,皇帝心间突然一酸……
  突然从角落里跑出一个小小的身影,她扑至床上,摇着昏睡不醒的云溶大哭大喊:“六哥!六哥!你醒醒!”
  皇帝正欲呵斥她莫压到云溶的伤口,却闻“砰”地一声脆响,有什么从云溶怀中滚落床下。
  云月抽噎着捡起,见是昨日见到的那个小木雕,哭声越发大了起来:“六哥,你醒醒!你不是说你很想嫂嫂,很想快点回去找她吗?你说太晚回去的话,嫂嫂一生气就不让你找到她了……既然这样,六哥你快醒醒啊……呜呜……都是太子哥哥不好!是他不好!他欺负了嫂嫂,他还要伤你……六哥你醒醒!你不醒来怎么去保护嫂嫂……”
  本跪在地上的太子突然怒着脸一跳而起,指着云月道:“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欺负了你嫂嫂?”
  云月往云溶手边缩了缩,道:“你对嫂嫂用了不好的药,趁机欺负她,你是坏人……”
  帐内众人倒吸一口气,云月话中的意思,众人再清楚不过……这太子竟连夺弟之妻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你说谎!”太子转身向皇帝跪下,慌乱道:“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事!是……儿臣确实下过药,但儿臣睡的明明是他府上的一个小丫鬟而已呀!”
  “太子指的可是之前陪同王妃一起去了太子府的秦音秦主子?”人群中一道冷凝的声音响起,众人回头看,却是六皇子的近卫林束站了出来,他看着太子,冷嘲道:“太子或许不知,那秦姑娘正是现今王府上的如夫人——秦音。”
  太子脸色狠狠一变,他正欲再争辩,岂知皇帝已一脚踢开了他:“孽障!朕怎会养出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儿子?你母后去世的早,朕念在她临终之前千叮呤万嘱咐地要朕好好照顾你的份上,这么多年来,朕一直对你做的那些好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此次,你太过分了!他是你的亲生弟弟,你怎能做到如此地步!”
  “父皇,我真不知道那秦音是他府上的妾,我……”
  “莫说了!”皇帝脸色铁青道:“你最好祈祷你六弟能够度过此次大劫,否则,永济的百年基业,你这等弑弟夺妻的混账东西根本不配继承!”
  说完他转身看向两名御医,喝道:“熬不过今晚是什么意思?他现在还有呼吸,朕这六子一向顽强,只要还有一线呼吸,朕便不信他撑不过来。”
  其中一名御医忙惶恐道:“皇上说的极是,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只要他能拼着一口气熬过今晚,这命断断是绝不了的!”
  一旁的二皇子此时忙走上前道:“父皇莫过担忧,儿臣相信六弟一定熬得过来。儿臣今晚会一直守在六弟床前,绝不让那阎王将他收了去。”
  “我也要陪在六哥身边!”满脸鼻涕眼泪的云月公主也急急嚷道。
  “臣等今夜也愿意守在帐外为静安王爷祈福……”帐中大臣也纷纷跪下道。
  “好!好!”皇帝神情激动,他看着云溶,心中喃喃道:锦玉,你在天上是否也看着这一幕?若你看到了,请你一定要保佑你同朕的儿子,保佑他能够安然度过这一关!
  “秦丫头,夜深了外面凉,别坐着了,快进去吧。”
  秦音摇摇头,道:“孔大叔,你说孔泽他怎么还不回来呢?”
  “也许是路上被什么事耽搁了吧。别等了,快进屋吧,你不是病好没多久吗?别又着凉了。”
  “不。”秦音吸吸鼻子,“我就在这等他,他一定会来的!”
  孔大叔见状向屋内的孔大娘摇摇头,两人无奈对视一眼,双双叹了口气。
  “秦丫头,其实有一事……我和你孔大娘一直瞒着你,如今,见你对阿泽用情如此之深,我想,也该是你知道的时候了……”
  “其实阿泽他……并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
  秦
  音闻言睁大了眼,只听到孔大叔苍老的声音还在继续着:“那日我们见到他,不过四五岁的孩子,整个身子蜷在散发着酸臭味的泔水桶中,混身还发着高烧……也不知怎样的父母竟会如此心狠……我和你孔大娘将他抱了出来,找大夫给他治病,待他醒来,我们却发现他竟已失去了言语之能……大夫说是长时间高烧不退又加上惊吓过度,所以才导致的哑疾。而且,他似乎还将之前的所有事都忘却了,我们问他为何会掉进泔水桶里,家住哪里,父母又是谁,他便满脸惊恐地看着我们,直喊头痛……”
  秦音听到这里一声哽咽,才四五岁的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那个样子?难怪孔泽一开始对她那么冷淡,心都结成冰了,他要如何去给一个陌生人温暖?
  “我和你孔大娘不忍心,便将他收留了下来。那时,我们夫妇俩多年一直求子不得,这孩子何尝不是上天对我们的恩泽,孔泽之名,便是由此而来,而我们捡到那孩子的当天,便记为那孩子的生辰。后来,大概是过了七年的时间吧,有一日,突然来了一名带刀男子,他说阿泽是他故人之子,他想将他带回去。我们夫妇见他不似说谎,也知他想带阿泽去见他真正的亲人,便忍了痛将阿泽送走。那孩子当时也不会哭喊,就知道拖着我的手指一直流眼泪,最后,还是被那男子强行抱走了。”
  “后来呢?”
  “后来,那便是三年前的事了。这么多年,我们的炊饼铺一直未搬,也许便是还存着希冀,希望那孩子有一天想起了能再来看我们一眼。后来,他真的来了。再见面,他已长成了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模样倒是变了不少,我和你孔大娘一开始还认不出来。他当时掀了袍子便到我们夫妻二人面前跪下,秦丫头,你不知我和你孔大娘当时有多激动!他长大了,也结实了,不再是幼时体弱多病的模样。只是他的哑疾还是未好,好在我年轻时好歹当过几年的私塾先生,用纸笔交流起来也并无困难。他告诉我们他在泞城有了生意,他得在那边顾着,但每月的十五他会抽空回来看我们二老……”讲到这里,孔大叔突然叹了口气,“我和你孔大娘活了大半辈子,又怎会听不出他那话里对我们多少有着隐瞒。只是他不说,我们便也不去问,我知那孩子身上必然扛着很重的包袱,我们夫妻二人能做的,也就是在他累了想休息的时候,能够给他提供一个温暖的家……”
  “孔大叔……”秦音抹了抹眼泪,道,“孔泽能遇上你们,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孔大叔叹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你才是他的福气。自从你出现了之后,我们发现那孩子的笑容渐渐多了,有时你没来,他便像此刻的你一样,一个人坐在门外,看着人群沉默一整天。秦丫头,阿泽心里有很多很多的苦,他可能不能像一般的男子那样时时伴你身边,或者给予平凡夫妻的幸福生活,若有一天,你发现阿泽他瞒了你,或者做了什么让你伤心的事,大叔在这里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您说……”
  “你答应我,给他一个机会,千万不要轻易放弃他!”

  你自由了

  夜已深,围立在帐外的众人并未离去,眼见着时间一分一秒流失,他们的脸上的焦灼越加浓重,难道那叱咤千军的静安王,真的注定要殒于今夜?而此时,没有人发现,有一抹黑影如疾燕般在他们上方一跃而过,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那灯火通明的帐篷中。
  帐内此时只余云睿云月二人。云月哭累了便趴在一边睡了,剩下云睿依然一脸沉凝地端坐在床边。
  火光“噼啪”一声轻响,云睿脸色陡然一变,冷冷道:“谁?”
  一人影闪至他身后,低声道:“参见明睿王爷。”
  云睿转身的同时,那人也取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巾。
  火光明灭下,映出对方一张清雅俊秀的脸。云睿不禁失声:“是你?”
  那人微微一笑,朝云睿拱了拱手,便迅速穿过他闪至云溶床边。他手中轻拈一尾药丸,送入云溶嘴中,然后凑到云溶耳际,低声说:“王爷,她还在等你,她一直在等着你。”
  “想不到……你竟是六弟的人!你们的戏演得可真好,这满朝文武,竟都被你们耍得团团转,如今你这样贸然在本王面前显露真容,便不怕本王将你们二人的关系传出去吗?”
  男子闻言抬头,轻笑道:“你不会。”
  “哦?”云睿眯了眯眼,道:“你怎知本王不会?别忘了,在争夺储君之事上,我同云溶,从来都是敌人。”
  “静安王他信你,而我们,信他。”
  云睿闻言微微一震,他再次看往床上依然一脸死气的云溶,眼里闪过哀色——“林中中箭、还有借云月之口告发云昊下药之事,他如此步步为营,本王知道,他想对付的是云昊。他本可以让云昊直接射杀我,那才是直接陷他于万劫不复之法,可他却……终究……是本王欠了他一命,若他此次醒不过来……”
  “他会醒来的。”黑衣男子笃定道,那个女子还在等他,他知,他舍不下!
  孔氏夫妇俩好说歹说秦音都不愿进屋去。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她便披着一件薄外衫在门外坐了一整夜。
  天光微亮,哒哒的马蹄声将她惊醒。
  是孔泽回来了吗?
  秦音满心欢喜地从膝盖间抬起头,来的却是一劲装男子……
  秦音的心一下子冰凉下来,她认得他。他是林束——云溶的近卫之一,此次的秋山狩猎,她知他他也跟了去。那么,如今他出现在这里,也就是意味云溶他……回来了。
  秦音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回来了……她还没等到孔泽,他却回来了……
  “夫人,属下奉王爷之命来带您回去。”
  “回去?”秦音冷笑,“回哪去?那个牢笼一样的静安王府吗?我不要!”
  “夫人,属下劝你还是乖乖同属下回去。王爷说了,若你回去,那孔姓男子便可安然无恙,否则……”
  “你什么意思?”秦音气得浑身发抖,“他对孔泽做了什么?”
  “总之,孔公子的生死存亡皆掌握在夫人手里,属下言尽于此,至于夫人回不回去,还看您自己定夺……”
  秦音回到王府的时候,正好看到孟珊珊抹着眼泪从云溶院中走出来。她看到秦音,狠狠剜了她一眼,道:“你来做什么?本王妃现在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像你这种不洁之人,真不晓得怎会还有脸面待在这王府里!”
  秦音面无表情道:“王妃这话应该去问问王爷才对,是他死皮赖脸要将秦音留下来,秦音也无法。至于洁不洁的问题,秦音认为,王妃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你……”孟珊珊气极,举起手便要扇过来,还未落掌便被一把挥开。孟珊珊狼狈地打了个趔趄,却见林束朝他一躬身,冷冷道:“属下冒犯。只是王爷现在急着要见夫人,属下奉命立即带她过去,恐怕不能再与王妃多聊了。”说完他不顾孟珊珊的咒骂,领了秦音往云溶屋中而去。
  还未进屋,秦音便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来的路上她已听林束说了,云溶在猎场被箭射伤,差点身亡。没想到她在他临行前的那一句诅咒,竟成了真。秦音摸不清心里那突然涌起的复杂情绪是为了什么……
  是庆幸,亦或只是怜悯?
  满朝皆知,皇帝最宠便是二皇子,太子这一箭射出去,断的是他自己的命。不同于二皇子,云溶一向不为皇帝所喜,伤的是不受宠的他,皇即使会怒,也不至于太过重责太子。如此众人便会想,他牺牲了自己一命,是为了救二皇子,也是为了救下太子……
  秦音想,他扑上去挡箭的那一刻心里在想什么?他是不是满心悲哀地庆幸着,幸好自己的亲生父亲并不喜欢自己,如此,才给了他这样一个拉拢二皇子、中伤太子的机会……
  云溶看到她,脸上似乎闪过一抹喜色。但很快他又冷下脸来,道:“你还是想逃,是吗?”
  “孔泽呢?你将他弄到哪里去了?”
  “他死了。”
  秦音脸色狠狠一变:“你说什么?”
  “我说——”云溶悠悠道:“孔泽死了。我让人将他杀了。”
  “你骗我!”秦音双目血红,她扑过去,“你说了的,若我回来你就放过他!你骗我!”
  “我骗了你又如何?我说过,不准你私自踏出这王府一步,你又做了什么?哦,对了。”云溶漫不经心道,“还有娄红素,我差点忘了,你这次逃跑的事她也有参与……”
  “啊……”秦音像一只负伤的小兽般,五指伸长了狠狠往云溶的伤口上狠狠抓去,“你为什么不放过我?你这个魔鬼!魔鬼!你为什么要活过来?我恨你!”
  血淋漓地从云溶胸口洁白的纱布上漫出来,他脸色惨白,却犹带着笑容道:“我说过,就算是死了也要让你守着我……秦音,你是我的,谁要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我便杀了谁!”
  话一落,秦音却突然安静了下来,她看向云溶,脸上悠悠荡起一抹飘忽的笑,云溶心里莫名一慌。
  她看着他,手颤抖着伸往腰间衣带,轻轻一拉,长裙逶迤落地。云溶怔住了般,看着她皎洁而美丽的身体逐渐呈现在屋内昏暗的灯光下。她一双眼睛仿佛干涸了的泉眼,凄厉而绝望。
  “你说的对,我不该逃的。以后……我不会再逃了……你放过红素好不好?你把孔泽还给我好不好……”云溶只看到她红唇掀动,随即吻住了他的唇……
  云溶闭上眼,感觉到她柔嫩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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