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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生之乞丐娘子+1番外 作者:不才幸幸(晋江2014-05-06正文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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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们怎么敢?”
  “王妃不知道吧,自我上次落湖之后,王爷在我身边加派了许多护卫,而且……他们只听命于王爷同我,就算,现在我让他们把你杀了,怕也是无碍的。”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动本王妃……”话一说完,只听“啪”的一声,孟珊珊脸上便被挥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我怎么不敢?”秦音轻笑,拿着匕首继续靠近她。孟珊珊反手想夺,身子却被一护卫扭住,她看着那冰凉的刀刃贴近她的脸颊,开始发抖……
  “秦音,秦音,我错了,你放过我。以后我们还是好姐妹,我们一起好好侍奉王爷,我再也不会害你了……你放过我吧秦音……”
  秦音一笑,狠狠落刀——
  孟珊珊整个人瘫在了地上,只听到丝帛阵阵撕裂的声音,不一会儿,她整个身子便赤luoluo地沉现在众人面前。秦音满意的收手,走近她,狠狠扯起她的手腕……
  突闻身后众人跪地——“王爷吉祥。”
  秦音回头,眯了眯眼,他今日穿了一件玉白锦袍,站在阳光体如天神般俊美无筹,赶来得这么刚好,如果她是孟珊珊此时肯定也感动得不得了吧。
  “闹够了?”出乎意料的,云溶却没有看孟珊珊一眼,只是凝着她,无奈喟叹,仿佛她只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孩。
  秦音突然甜甜一笑,云溶晃神间,却见她举起了孟珊珊的手,大声道:“看,你果真没碰过她!”
  一语之下,院中众人皆惊,纷纷朝孟珊珊的手腕内侧看去,果真那朱红的守宫砂还在。这是怎么回事?明明王爷同这王妃成亲已近五年,怎么可能那王妃到如今还是完璧之身?众人望向孟珊珊,视线里带上嬉笑、鄙夷。

  锦玉

  孟珊珊羞愤交加,狠狠地甩开她的手,跑到云溶身旁,声泪俱下道:“师兄!你便让她这样待我?”云溶朝她温柔一笑,取下身上的披风套至她身上。孟珊珊得意地看秦音一眼,趁机将整个身子倚入云溶怀中,娇声道:“师兄,刚刚都吓死我了,你抱我回房,好不好?”
  云溶低笑,脸贴着她的耳际,声音却阴冷无比:“我本还想再忍你些日子,但你居然敢去动她……任何会让她不高兴的人,或事,本王都不会纵容……”
  远远看去,两人脸贴着脸,云溶嘴边带笑,像是在低声安慰怀中的女子。
  秦音自嘲一笑,“哐当”一声,她将手中的匕首掷落地面,转身走向门外。
  “站住!”身后传来云溶低沉的声音。秦音脚步一停,却没有回头,她叹笑一声,语气里竟微微带着苍凉:“昨日,我以为……你真的爱我……”
  “如今呢?”身后的声音有一些哑。
  “嗯,不信了,也不爱了。”
  “扑通”一声,是什么重物落水的声音,秦音惊讶之下回了头,却见云溶站在院中清湖边,神色阴冷。湖内,是拍着水不断挣扎的孟珊珊。云溶不看她,而是转向秦音,语气轻淡道:“这回信了么?”
  周围的人都一片惊愣,谁都想不到王爷竟会就这样将王妃扔进湖底,月璃院中的丫鬟奴才都急红了眼,但因为是王爷动的手,他们也不敢下去救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孟珊珊的挣扎渐弱,身子逐渐被湖水吞没……
  秦音手环上肩膀,却止不住地周身发冷。如此轻易地,他便可以将孟珊珊的性命置之不理,那么,她前世的牺牲究竟是为了什么,她遭受了那么痛苦,原来只是为了这样一个他并不放在心上的人吗?
  看着前面的身影毫不犹豫地离去,云溶的面色如结了一层冰。身后的下仆终于颤着声音开口:“王爷……王妃她快不行了……”云溶神色不动,只淡淡吩咐了一句“把她捞上来吧”,便摆袖离开了月璃院。
  月上中宵,秦音在屋内忽然听到敲门声。
  “夫人,王爷让您出来一趟。”
  傍晚时下了一场细雪,秦音踏出门外的时候,便见到雪天一色中一抹倾长的身影正含笑看着她。
  院中有一张石桌,上面摆着瓜果酒盘,两只小石凳上的积雪已被清扫赶紧,铺上了细软的毛垫。云溶待她坐下后,手一挥,一旁的侍婢通通退下。他先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瓷碗推到她面前。秦音打开盖子,看到碗里的面条时,愣了愣。
  “今日……不是你的生辰吗?”
  在他还是孔泽的时候,一日两人从床上醒来,她曾经一脸娇憨地要他记得这个日子。她说自小包括她的父母在内,从来没有人记得过她的生日,他是她最在意的人,所以他一定得记得。
  “我一直记着,每时每日都记着,因为我怕有一天我忘记了,你便不在意我了。”
  秦音慌乱地躲开他灼热的视线,握着碗沿的手紧了又松,终究还是把面推了回去。
  “我不舒服,吃不下。”
  云溶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头将那一碗面移到自己面前,强笑道:“嗯,不想吃的话就不要勉强了,我替你吃掉吧。”
  握着碗的掌心传来一阵灼痛,他的目光落至那一处红肿处,一涩——他自小便聪慧,很多事情都是一点就通,偏偏在摆弄吃食这一块一窍不通。今日天还未亮他便奔往膳堂里忙活,手不知被那明火烫伤了多少处,直到刚刚才勉强算做好一碗。
  果真还是不好吃,他苦笑,难怪她只看了一眼便不吃了。
  看着男人低头咀嚼的样子,秦音的心微微乱起来。她别开脸,站起来想要回屋,云溶却低哑着嗓音唤住了她:“只是陪我这一会儿,也不行吗?”
  秦音看向他,他仍低着头,身却坐得笔直,整个人看上去莫名有一种孤寂无望的感觉。
  秦音心一揪,终究还是坐了下来。
  云溶将碗里的面吃得干干净净,移到一旁,将蜜饯瓜果推到她面前,柔声道:“你不是说吃不下吗?这些小零嘴是开胃的,你吃点吧。”
  秦音随意捻起一颗蜜饯子含入口中,明明口中尽是甜腻的味道,她的心却酸涩起来。他们这样算是什么?她明明做好决定从此以后再也不对他动一分感情,不爱,亦不恨,放了他,也放过她自己,这样不好吗?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小心翼翼地来讨好她,他是掌握生杀大权的高高在上的王爷,他何等高傲,他何必来这样迁就她、讨好她,何必又来扰乱她刚刚平静下来的心?
  “好吃吗?”
  见秦音轻轻点头,云溶神色明显兴奋起来:“这是我昨日让人从祥丰坊送过来的,那一家的蜜饯子听说是在夷邦都有名。你若爱吃,我明日再让人送来……”他顿了顿,认真道:“不过也不能吃太多,我听说这玩意儿吃多了对胃也不太好。”
  “我娘在我小时候给我做过这种东西……她一生都把心系在了我爹身上,她爱我,却很少真的关心过给过我什么。这蜜饯,是她给我做过的唯一的零嘴儿。她说人生太苦,希望我心里能多一点甜,说完这句话后之后一个月她就病死了……”
  “秦音……”云溶沉沉看了她许久,突然轻声道,“你愿意……听听我娘的事吗?”
  雪水顺着树枝“咚”地一声落入杯底,恍惚中,秦音仿佛也被云溶带回了那段凄冷无助的岁月……
  永定二年,有一琴妓,名唤锦玉,琴色双绝,姿容动天下。锦玉虽沦落风尘,却心性高傲,抚琴只随意兴,不少达官贵人即使倾尽家财也难得一曲。便是这般奇女子,却还是逃不脱情爱这一张网,她爱上了当时的少年天子云权。云权亦恋其极深,却碍于天子名声,终究是没有将她纳为宫妃,只在宫外置了别院让她入住,并派了心腹近卫林泗忠护她安全。
  永定四年,锦玉产下一子,云权喜极,为其子取名云溶。锦玉产后数日,甚至还未来得及多看自己的孩子几眼,云权却将他接入了宫中,交予二皇子之母妃柔妃代为抚养。
  锦玉思子不得,对皇帝的怨憎日益加深。终于,她决定离开他。她知林泗忠一直倾心于她,那一日,她跪在他面前,哭着求他将她的孩子从宫中带出来。林泗忠咬牙答应,然而,要从皇宫中将一个皇子偷出来,谈何容易?
  亏得柔妃暗中相助,那一夜,身受重伤的林泗忠终是将孩子带到了她面前。锦玉抱着孩子泣不成声,她已计划好,此次离去,她不会再回京城,她打算找一个偏远的小镇,然后嫁予林泗忠,以报他冒死相助之恩,从此相夫教子,安稳地度过后半生。
  可是,天却不遂人愿,两人的马车还未走多远,皇帝的追兵便赶了上来。锦玉知道云权对她多少还有余情,当场便拔了剑以死相逼。
  她回头凝着林泗忠,满脸怆然:“林大哥,锦玉这一生终是只能负你。溶儿往后便托付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将他抚养长大,教他文韬武略,还有……”她声如泣血,“告诉他,这一生都不要爱上任何人,情之一字……太伤人了……”
  那一日,林泗忠抱着怀中的孩子不停地跑,他不敢回头,他知道,他的心已注定死在那一夜。他逃到一处僻静的街道,将孩子藏在一户人家门前的泔水桶里,四五岁的孩子,从他怀里剥离下来的时候还在哇哇地大哭,他捂住他的嘴,双眼血红道:“不许哭,你娘还在等我,躲在里面乖乖不出声,等我们回来找你,知道吗?”
  云溶没有等到来接他的人,他浸在泔水桶里,一夜高烧,第二日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而林泗忠赶回去的时候再次被抓,他被关进黑暗的牢房中,受尽了酷刑。几日之后,传来了锦玉暴死宫中的消息。
  他们说,她是自杀的,被发现的时候她浑身□□,身上尽是被男人狠狠凌虐过的痕迹。受了那么多的折磨,林泗忠一直都未流过眼泪,然而,在听闻这一消息时,这个铁血男子,再也忍不住,在牢中痛哭失声。她是那般高傲的女子,怎会容许自己死后如此不堪地呈现在众人面前,他要去带走她,他不要她死在这冰冷的皇里!
  几日后,宫中传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大牢之中的重犯林泗忠竟然离奇失踪,一同消失的还有那刚入棺不久的六皇子之生母——锦玉。
  宫人将这一消息报上去的时候,本以为皇帝会大怒,谁想他却只是疲惫地挥了挥手,道:“让他们去吧。”这一刻,这个陪伴了天子十多年的宫人第一次觉得,皇上,他开始老了。

  我不讨厌你

  “咚”,待杯中冰凉溅落到手背上,秦音才晃过神来。她眨了眨眼,又一颗泪珠滑进手中的白玉杯。
  锦衣男子沉叹一声,用冰凉的指尖揩去她眼眶的湿润。然而她的眼睛却像决了堤似的,怎么擦也擦不净。
  云溶神色一震,他手一用劲,将秦音拉近怀里,唇颤抖着印上她湿润的眼睫,哑声道:“别哭了……”他的手抚上她的纱巾,毫不犹豫地扯落,吻顺着鼻梁蔓延了下来,一点一点,吻去她的咸涩,长久地停留在她耳际那道长长的疤痕上……
  秦音闭上眼,只觉得那道伤疤也不是那么让她难堪了,因为她最在乎的人不在乎……她眉眼轻颤,手落在他胸前,微微使了力推开。
  “先别……我还有话要问你,你的哑疾……是什么时候治好的?”
  “我被孔氏夫妇收留,在那里生活了几年。林叔来看我时,我并不愿意同他走。后来他带我去了我娘的墓碑前,告诉了我所有的一切,他问我,是选择这么平淡却快乐地在民间生活下去,还是回去替我娘报仇,我选择了后者……然后他带走了我,将我交予他的师兄如尘子,让我拜他为师。师父是真正的世外高人,武功、医术皆是深不可测,当时便是他潜入宫中救出了林叔。他治好了我的哑疾之后,带我入了一趟皇宫,皇帝他……认下了我。师父说我体弱,想带我回谷中跟着他习武,数年之后再带我回宫,皇帝答应了。后来……师父他……病死了,我就带着师妹孟珊珊出谷了。”
  秦音心中一动:“你师父他真是病死的吗?”
  云溶拥着她的手臂僵了僵,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心思玲珑,没错,师父他……是被人害死的。”
  秦音蹙了蹙眉,寻思道:“你师父是方外之人,不会无缘无故惹上仇家。那么,那人应该是冲着你来的,且应是这皇宫里的人……”秦音的脑中飞快地闪过什么,“太子!是不是和太子有关。从以前我就觉得,你似乎极恨太子。”
  “你怎么不觉得我是嫉妒他的太子之位呢?”
  秦音摇摇头,笃定道:“你不会稀罕那个位置,你不是那种甘心将一生都锁在这朱瓦高墙之中的人。而且,若你真的想夺这个皇位,当初,你就不会救下对你而言最大的竞争对手云睿。”
  云溶拥紧了她,眸光似星光璀璨:“这世上,只有你真正懂我。你说得对,我确实恨太子。当日,我的母亲入宫为妃却多次受阻,便一直是太子的母亲娄皇后在从中作梗。我出生之后,她更是担心我娘母凭子贵,所以便唆使了我父皇将我交予柔妃抚养,她说,我娘亲肮脏,不配养育皇子!在皇宫中,便只有柔妃待我好,其他人哪一个不是看着皇后脸色,对我百般侮辱刁难,我那时年幼,在宫中的地位有时连一个太监都不如。你知道我母亲是因什么事决定离开皇帝的吗?”云溶咬了咬牙,道,“是因为娄相的一纸奏折!当时皇帝本已有意将我娘接进宫中,娄相担心她威胁到其姐娄皇后的地位,竟联合百官,上奏说北约国的王一直恋慕我娘,欲将我娘送过去和亲!谁人不知,那北约王荒淫无度,每年被他折磨死的女人何止百千?是他们……是他们活生生逼死了我娘!就连最疼爱我的师父,他们也不放过,我师父那么一个噬武如命的人,他们竟在他闭关的最后一天,趁机挑断了他的脚筋手筋,害他气血逆行。他死前就已经疯了!秦音,我永远无法忘记那天的场景,师父的四肢全部浸泡在血泊中,他的眼白因为痛苦都翻了出来。我师父做过什么?他们何至于如此赶尽杀绝?!”
  云溶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手指不自觉用力,深深勒进秦音的肩膀。秦音疼得吸气,却半分不想后退,她将身子紧紧依进那个紧实的胸膛。她不想再抗拒了,她是这么地爱他,看到他痛苦,她巴不得自己能够代替她去承担那些痛苦。曾经他也该是锦衣华服无忧无虑的小皇子,她常常抱怨是老天爷亏待了她,其实他又比她幸运过几分?他光风霁月的表面,其实又承载了多少难以承受的痛和怒?孔大叔说得对,他心里太苦了,今天,他把他血淋淋的伤口剖出来给她看,她又怎么舍得用冷漠往上面再捅一刀?
  她放弃了,放弃所有的仇恨,从今以后,她重生的意义不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他的快乐!她想让他快乐。
  “秦音,曾经我以为,我恨这世上的所有人,我想让全部的人都为我娘、为我师父陪葬!宫中皆以为娄皇后是罹病而死,他们查遍了所有她的饮食,用药,都无法证实她是被人谋害。是我,让人在她院围内偷偷种下了西域的一种罕见毒草。皇后谨慎,我为防她发觉,只埋下了一颗种子。五年,从那颗种子发芽,到杂入院中草木,形成铺天盖地之势,我用了五年的时间,终于等到她的死亡!还有娄相、太子,我要让他们一步一步接近权利巅峰,然后在最后一刻让他们摔得粉身碎骨,甚至是当初那些曾嘲讽过我娘的宫人,我也细细记下了他们的名姓,未死的,我要用最残忍的手段将他们折磨致死,已亡的,我便让他们的亲人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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