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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升邪-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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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就这些,困了累了,睡觉去了。

    诶。。。这单章我可光聊天没求票,我、可、没、求、票~~~~~~我爱你们^_^

    豆子惹的祸

    13。11。15(未完待续。。)

第六二四章 画舫青衣,荒冢田上

    尸骸乱其神、神通夺其命。

    而褫衍海中苏景一番历练,本领远胜上次阳三郎见他时候;

    反观阳三郎,闭关精修得大突破没错,可乍见自己的尸骸、再听得苏景说起她生前遭遇。。。。。。阳三郎不是真正金乌,她的‘本根’只是一道神念,不过反抢游魂灵精真正转活过来。严格而言,她算是‘灵魅’,但比着普通灵魅要强大得太多了。

    既以‘神念’为本,她的心神轻易不会乱,可一旦乱了便再无逞强余地,修元涣散神通难聚,纵有天大本领也施展不来!

    阳三郎此刻,心乱如麻。哪还有伤人之力,勉强抵挡两下,再不恋战腾身便走,身化金光一飞冲霄,转眼消失不见,未留下只言片语,只有一声凄厉长啸划过天穹,久久不息。

    候补女判顾小君冷声呼喝:“走不了,随本官回去向尤大人谢罪!”说话中挥手收了七三链子,自己化作一团阴风,向着阳三郎撤走的方向追赶下去;小鬼差犹豫了下,也对苏景一拱手:“阳三郎事关重大,我须得赶回封天都将此事急报于大人,告辞了!”言罢也催起一道法术飞走。

    苏景另有急事当头,无心追赶阳三郎,心念一转将骨金乌、血衣奴等宝物、鬼侍、神通重收体内,再度摆开云驾,依着剑讯指引继续赶路。

    飞了一阵,三尸又凑到一起,免不了口水一番。说起刚刚那短暂一战,很快雷动转头望向苏景:“若她不退。。。你真会杀她?”

    “阳三郎来得不是时候,”苏景应道:“但就凭师父和她的前世纠葛,只要还有一线余地,我都不会真正斩杀了她。”

    赤目闻言也望了过来,斜忒着苏景:“不会真正斩杀?刚才我看得清楚,你可是下了死手的。”

    苏景全力催动云驾,飞到最快极限,口中应道:“嗯,未留情。打碎了她也没事。就像上次。”

    拈花愣了愣。回想前一次恶战阳三郎的情形,恍然大悟:“不是阳三郎真身,来得仍是个影子?”

    苏景点了点头,上次修为不够。看不出阳三郎的真正情形。靠着大圣提点才晓得阳三郎只来了一道影子;这次他的修为大进。五感随之而长,自己就看得清楚了,仍是‘影阳三郎’。

    就算把影子打成碎末。真正阳三郎也只是负伤,不会影响性命。

    化影前来的阳三郎,反倒让苏景全无忌惮,敢痛下杀手。

    拈花似是还有什么事情想问,但未等再开口,苏景忽然面露喜色,扬手自空中一抄,将一道来自不津阴阳司的灵讯拿捏在手,坐镇不津的尸煞有消息返回。

    。。。。。。

    东土江南,扬郡,淮水三转之地,妩媚烟花繁盛。宽广的河面如镜,一条条画舫横陈,正是华灯初上时分,舫中丝竹悠扬,莺燕歌声宛转,此间温柔全不受刚刚过去的天星浩劫影响。

    三十出头的青衣人在画舫,但未置身花丛,他躺在画舫顶上,头枕双手,静静望着漫天星月。他的五官平凡,面白无须,但一道暗红色的伤疤自他左眼角起,划过脸庞、脖颈直没衣领,疤狰狞,让他显得醒目了许多。

    忽然,远处河水中,一道丈许方圆的阴影掠过。

    天已黑,画舫正在繁忙时候,没人留意这道影子。

    影子悄无声息,行动奇快,呼吸前还在长河尽头,呼吸过后就已到疤面青衣所在画舫,影从水面起,延舷贴壁而上,一直来到船顶,影微震就此化作一个三尺高矮黑衣大头侏儒,长相丑陋凶恶,目光里满满戾气。但他面对疤面青衣时,眼中戾气消隐、换以浓浓敬畏,俯身跪倒:“拜见吾主,侍奉吾主。”

    疤面青衣继续瞩目于夜空:“起身说话。”

    黑衣侏儒站起身来:“属下探得明白,离山正遣散同道,山外颇多混乱,门宗内则元气大伤,几无可战之兵,属下愿以人头立状,三日内攻下离山、生擒沈河!”

    说完,稍顿,见疤面青衣没什么反应,侏儒又道:“七重无底渊、十三云中天都已集结,候命于子兰亭,只待尊主一声令下,便可。。。。。。”

    正说着半截,疤面青衣出声打断:“无令,着他们散去吧,不打了。”

    侏儒一愣,目光闪烁片刻,提起胆量出言相劝:“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错过了委实可惜,灵头斗胆,恳请吾主三思。”说着重新跪倒在地,认真叩拜。

    “机会难得?我又何尝不知。不理星天劫数,只求突袭离山,是我本意。”青衣人并无责怪之意,相反的,他还露出了几分笑意。

    举世抗劫、恢弘之战,身为巅顶大修、统帅一方势力,不愿参加其中无可厚非;但离山与同道、先辈一起消弭劫数,救了这天下,救了所有人,若换个角度来看,离山何尝不是今时世界所有人的救命恩公。

    劫时不入战,想着劫后破离山,狼子野心莫过于此,疤面青衣提及之前的算计,笑得很惬意,口中话锋却又一转:“不过事情有了些变化,那陨星非是天灾,而是**,让我改了主意。”

    陨星碎化星天阵,莫说修家,就算见识高明些的凡人也能想到,此事是有人故意为之,域外天魔妄图摧毁中土。

    名唤‘灵头’的黑衣侏儒皱起眉头:“尊主是不想让背后主使渔人得利?”

    “错了,错了,我想做之事我自会去做,做鹬还是当蚌我都无所谓,有没有渔人在后我更不会理会。”青衣人笑而摇头,解释得不明不白。

    侏儒灵头又把主人的话在心中整理了一遍:陨石是天灾,离山破劫后,青衣会大破离山;但陨石是**,青衣主人就失去了对付离山的兴趣?

    此事简直说不通。但转念后侏儒又暗骂了自己一声‘糊涂’,主上行事什么时候会以‘说不说得通’来做衡量?他只凭一己好恶。

    陨石是天灾,主人无所谓;陨石变**,主人不高兴。离山毁了让他不高兴的东西,是以他这次就‘留下离山的狗命’,哪怕他早都想要彻底摧毁那高高在上的正道天宗。

    如此一想,事情似又顺理成章了。。。。。。侏儒灵头面露无奈,口中另起话题:“属下另还探明,玄天大道那些妖魔鬼怪也在蠢蠢欲动,他们断不会放过这等大好机会,就算我们不去碰离山,离山也照样保不住。”

    疤面青衣一哂:“与我何干?”

    我做事只看自己,不管旁人,这次我不打离山,管旁人打死打活,我都懒得去看一眼。

    侏儒灵头了解主人性情,不再多说什么,再次施礼言辞恭敬准备告辞。

    “对了,你刚才说,你可三日内攻下离山?”疤面青衣的语气里又带起了笑意:“那你就太小看离山了,除非我亲自出手,否则你灵头也好,你兄长老肖也罢,再把无底渊和云中天一并算上,强攻离山,全都有去无回。”

    “主上是说,离山界内还隐藏了凶猛人物?”灵头应答之中带了些不服气的意味,他也是一介大修,对主上恭敬绝不会错,但心中自有一份傲意,话说回来,若没这点傲气,只是一味的应声虫,侏儒灵头就算本领再高三倍,疤面青衣也不会看重于他。

    “还有没有隐藏的高手我不晓得。”说到这里,疤面青衣深吸了一口气,曼声念诵:“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千江水月万里云天,放眼天下,几人能活!”

    说完,疤面青衣不再理会侏儒灵头。不知是月色撩人还是被这秦淮声色所动,青衣来了兴致,翻身自船顶进入舫内,置身花丛纵情开怀去了。。。。。。

    疤面青衣身边,美人成群;白袍老汉周围,坟茔无数。

    老汉生着一副慈祥容貌,坐在早已荒败的乱坟岗之间,背靠着一块字迹模糊的石碑,正借着月色看书,书名《屠晚》,他看得津津有味,读到有趣地方,面上几次露出笑容。

    他每一次微笑,这荒冢就会变得‘新’一些:那些斑驳的墓碑重新平整、塌陷的坟堆缓缓‘饱满’、坟间野草枯萎化灰。。。还有墓碑上的字迹,也重新清晰起来。

    转眼几个时辰过去,天将破晓,白袍老汉抬起头望向一只在他身畔飞舞了好久的虫儿、萤火虫,微笑道:“莫着急,我已算得清楚,幽冥将有大乱。大乱之际,便是你我修为大涨之时。。。就让离山在苟延残喘几日吧。”

    萤火虫振了振翅膀,转身飞走。此刻东方破晓,一抹曙光染红天边,白衣老汉合上了手中《屠晚》,站起身用力抻了个懒腰,笑呵呵的迈步离开,而他周围的墓园,业已变得干净整齐,仿佛时时刻刻有人静心打理一般。但若稍用些心思就能发现,这墓园中另一番诡怪情形:

    每一块墓碑,其上铭文都是一模一样的四个黑色大字:

    田上之墓。

    白衣老汉走得远了,消失不见,坟茔塌、墓碑碎、野草疯长,又变回了初时模样。(未完待续。。)

没写出来,请假一章

今天有球,看了半场看不下去了。然后就心思不整,不知道怎么回事,写啊写啊越写越不得劲,写了俩多小时,写出来的看着比那半场球还憋气。。。。。。

    挠头,请假一章,调整调整去,对不住大伙,认真道歉。

    豆子惹的祸(未完待续。。)

第六二五章 妖孽气意,君王威严

    幽冥极乐川,离山尘霄生,一剑掀雷霆,怒闯阴阳司!

    一道黄色人影闪烁,身着三品袍的中年男子飞身于大堂檐顶,面目森严盯住尘霄生,但他不应战,而是一道令鉴飞天,开启了护篆以抵御强敌。

    幽绿色自三品司中喷薄而起,光芒流转不休,将司衙层层笼罩。

    剑气急啸、挟三百里狂怒雷霆,直刺于幽光大篆。巨响迸裂,山林俯首护篆光芒登时黯淡下去,但也不过刹那又复明亮,尘霄生微扬眉、目光稍显诧异,脚步踉跄退后了半步。。。。。。

    无数年头,极乐川专责审断、发落阳间修家,地位超然卫戍严密,本衙护篆威力远胜别司,不止是守御那么简单,篆内另有法度加持,无论神通或是蛮力来袭,护篆于抵受攻击攻击同时,还会将同样力量反挫、相加于凶徒之身。

    尘霄生一剑刺中护篆,自己也硬生生地身受一击,这才退后半步。

    虽只发动一次猛攻,但以尘霄生的见识,哪还能不明白这护篆的神奇之处。若是旁人,此刻多半会退却、至少停手片刻另寻它法,可尘霄生是什么人?若他识进退、当初也不会从离山最有天分的真传之一沦为肉身丧灭的孤魂野鬼。

    剑啸风雷,接连十三剑,尘霄生连退十三步。

    黄袍判面露冷笑,心中给出六字评价:色厉内荏之辈!连绵十三剑,倾云荡雷看上去气势煌煌。实则一剑比着一剑力道更弱,为何会越打越不出力?还不是心疼自己的身骨,怕护篆反噬、不敢打得太用力。

    而十三剑过后,尘霄生干脆连剑都扔了。。。真扔了,胳膊一扬手一挥,长剑脱手而去,在半空里翻转了几圈,于‘锵’地一声轻鸣中,斜斜插进一块山石,直没剑柄。

    剑扔了。三百里乌云消散。满天雷霆不见,但人未退。尘霄生飘身上前,来到三品司护篆前尺半地方,刚刚握剑的那只手探出。抓。

    护篆为光幕。光能抓在手中么?

    尘霄生抓住了。真就仿佛普通人去抓一片长绫似的,着手处涟漪荡皱褶出,旋即五指曲拢攥捏成拳。尘霄生抓住护篆一角,跟着向后退。。。。。。拽。

    下一刻护篆光芒暴涨!

    护篆法术为一整体,仿佛覆于三品司上的青色霞帔,尘霄生现正做的,就是把这霞帔自三品司上扯下来!

    护阵光芒骤起,只因尘霄生运力磅礴,护阵要全力相抗。

    黄袍判官的神情愈发轻蔑了,这又有什么用,改剑刺为手抓便不受大篆的妙法反噬了么?纯粹做梦,那个阳间来得俊秀猛鬼用力越猛,伤得就越重越快!

    突然,一阵噼噼啪啪的细碎响声传来,黄袍判一惊,这声音来得古怪,乍听上去像极了、像极了护篆碎裂声音!急忙举目端详,护篆安好,虽被尘霄生抓住一块,但幽光闪烁规则、玄法流转安稳,全无崩溃之兆。

    黄袍判放心之余目光寻梭,寻找怪响来源,可就在寻索之际,无意间扫过尘霄生的面容。。。。。。黄袍判心里打了个突,那狂妄之人在笑,笑得邪佞冽冽妖魅凛凛!

    狭长双目眯起,菲薄双唇抿且上翘,那皮肤白皙得几近透明,明明在笑脸上却不见一丝笑纹,见这笑容,黄袍判心中就只有两字:妖孽!

    黄袍判见过数不清多少修家游魂,绝非浅薄之辈,可见了尘霄生的诡怪笑容,心中说不出地别扭,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那‘说不出的别扭’不外两字:畏惧。

    堂堂齐凤之尊,统御千万妖精,尘霄生瞪目则千山俯首、尘霄生一笑便万妖叩拜!

    不愿再看那狂徒的脸,黄袍判转开目光,很快他就找到了怪响来源:尘霄生丢弃的剑。

    剑插于远处一方巨大山岩中,此刻剑下山岩正层层龟裂、欲随。怪响就是石头的绽裂声音。

    黄袍判皱了皱眉,这又是什么妖法?稍加思索,判官的面容突然一僵!

    “想通了?”尘霄生开口了,声音带笑、轻飘飘的:“剑,为我纯元真血所养,可代我受你这护篆的反噬之力。。。。。。剑断了无妨,大可重新铸炼,贺姓兄长却只有一个。对了,你叫什么?”

    剑、主易身,巅顶妙法,由剑替主人领下强攻,主人放手一搏!前面十三剑,一剑比着一剑力气衰弱,尘霄生珍惜身骨?笑话了,若不敢拼命他又何必拔剑。十三剑连绵,前为试探、摸清护篆行运的大致方向;后为催法,以剑代主,引转护阵反噬之力。

    此刻尘霄生,百无禁忌,抓护篆!

    “本官李德平。”报上名姓后,黄袍判不禁又是一愣,高位判官大名,岂容无关人等随意得知?可尘霄生问时,他想都没想就做应答了。。。。。。三品官高高在上,可再大的官还能大得过皇帝么?这便是尘霄生的帝王之威,随口询问却直催本心,不容得对方不回答。

    “嗯,李大人,你的阵还不错。”尘霄生语气清淡,赞了他一句。

    李德平冷哼一声,大袖挥动,四个鬼差一溜烟似的跑来,送一把大椅上房顶,判官大人落座,声音重归冷漠平静:“狂徒,本官看你如何踏入司衙半步。本官就在此端坐,你想带走贺余,先进来与我见面再说。”

    反噬妙法被引去剑上,但大篆的守御固守之能仍在,凭一人之力想要破开它?难如登天!

    尘霄生笑了下,算是个回应了。

    接下来便是整整七个时辰的相持:闯司的阳间恶鬼抓住护篆奋力拉扯,护司的大阵疯狂流转;尘霄生作势后退却始终退不开半步。守御阵法的光芒则愈发旺盛,不曾有过片刻平稳。

    七个时辰里,噼啪碎响始终不停,精血养护的长剑始终在为主人担负着阵力的反噬——巨力加于剑身,又被长剑散于周围,龟裂一刻不停的疯长,先是剑下岩石、随后岩下石崖、继而石崖所在山峦、最后则是与那座山峦相接相连的重重雄峰峻岭。七个时辰,放眼望去,极乐川内判官视线所及,所有山峰。皆尽爬满蛛网一般的裂璺。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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