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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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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沙发也坐了,他课也上了,我可以走了吧。
  算了,再免费奉送一个马屁给他,让他好好回味回味!
  “到底是科学家,跟我们平常人就是不一样!要么现在最受尊敬的职业就是科学家呢,你们科学家就是咱们XX省的希望之光啊!”
  我直接给他封了个科学家,嗨,也让老人家高兴高兴吧?
  看他这情形是退休有一阵子了,门前冷落车马稀,来拍马屁的人估计就更少了。
  桃李满天下,愁苦独自尝啊!
  谁知道,他一听勃然大怒,“希望个生殖器!真他奶奶的输卵管!现在咱们XX这些科学家算个屁。你知道科学的目的是干啥?告诉你,科学的唯一目的在于减轻人类的艰辛。倘若科学家慑于当权派的淫威,满足于为知识而知识,科学有可能被弄成畸形儿,科学家们的新机器很可能意味着新的苦难。没有良知和勇气,还算的上是什么科学家?”
  我听得浑身一振,“老先生,您太深刻了,说的太恨了!”
  “不敢掠人之美,这基本是布莱希特《伽利略传》里的原话。以前外行管内行,大家说不好。现在内行管内行,我说更不好!外行管内行吧,虽然他不懂,可经费下来他自己不抢吧?因为他自己不搞学术,抢了也白抢。可现在经费一下来,先被王八蛋的校长、院长、主任们瓜分个一干二净。等到下面连个生殖器毛都不剩一根。现在学校的学科建设根本不是看那个学科对国计民生最有用,或者最有发展前途。而是看领导们搞的是什么学科,那帮兔崽子搞那个,那个就是学校这些年的重点。一换届,学科发展重点跟着就变。这样搞下去,一百万年也得不了诺贝尔奖!他娘的,那些光拿经费不干活的倒一直呆在位置上,我这刚六十出头正干活儿人的非让我退下来!实验室也给我收了。那些混蛋是比我年轻,可他们都把劲儿用到拉关系、拍马屁、造文章、造爱上去了。哪有心思扎下身子真正干点啥东西出来。现在上至领导、搞评估的,下至搞学问的、研究生,整天关心文章是不是SCI、EI,更关心影响因子是几点几,从来不问文章的内容到底有没有创新……”
  真是隔行如隔山,他后面的话我都听不太懂。就那个布莱希特我还稍微知道一点。唉,他也是个被淘汰的人。对这个遭受了各种打击的人,我充满了同情,却不知道怎么帮他。我能做的,就只有耐心的倾听了,也许让他发泄一下,可能会感觉好点吧。今天晚上的夜长着呢,我就多陪一下老先生吧。
  又坐了快十分钟,老先生的“演讲”戛然而止,看看自己,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水票。这回我眼睛没有看水票,我看的是老先生的眼睛。
  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孩子,谢谢你!我一个月没跟人这样说话了。两个儿子都在国外。老板先享福去了。”他微笑着哽咽了一下,“孩子,耽误你干活儿了吧,赶紧走吧!老板要骂你了。呵呵,我这人就是人见人烦!”
  他那声充满温情的“孩子”,让我心里暖洋洋的。离开家乡那个小城这么久了,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叫我。
  他把水票塞到我手里。
  我没有起身,“没事儿,我再坐两分钟,这是最后一桶水了。只要没人偷我的自行车就行。”
  老先生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放心吧,这家属院儿安全的很!”
  “孩子,你姓啥!”他温和地问我,顺手递过来一支烟。
  “叫我小胡就行,您呢?”
  我姓夏,……“
  带着所有的空桶回到摩的那儿的时候,已经七点钟了。本来还以为能提前半个小时下班,谁知还推后了半个小时。
  不过,想想夏教授“半白”的头发,值得!
  没和摩的多罗嗦,我赶快往家赶。儿子肯定还饿着呢。洪歌周末晚上多数情况下都在外边吃饭。
  呵呵,好的很。最好她十二点半再回来。
  到家一看,茶几上有一张纸条,“跳跳送到我妈那儿去了,明天他就从那儿出发去练琴。”
  好嘞!饭也不用做了!
  我兴奋的一蹦三尺高。
  先洗个澡再说,我三下两下把自己扒光,冲进卫生间,以光速洗了个澡。
  正要出门,我灵机一动,要玩儿就玩儿个大的!
  拿起家里的座机,我给洪歌打了个电话,“洪歌,我晚上出去一下。可能明天早上回来。下午遇到一小学同学,以前关系特铁,小子现在发达了,非要找几个老同学好好聚一聚。说不定他能给我换个好工作!”
  “太好了,赶紧去吧。搞不好你还真就彻底翻身了。”洪歌一听我有换工作的机会,很高兴。我却对她的热情感到有点惭愧。
  我其实不是去让自己在工作上翻身,而是要去搂着单勃一起在床上翻身。
  哎~,也不能全怪我啊!
  你洪歌现在天天连毛儿都不让我碰一根,还不让我找别人幸福一下?
  我一咬牙,下定决心绝不惭愧!
  虽然如此,我没敢穿的太过分,省得明天早上回来让洪歌起疑心。并且,照样还把我那辆破二八自行车蹬上了。自从下岗后我再没有打过一次车,这回要是变样了,也让她起疑。她夜里回来一看楼下的自行车还在,肯定纳闷儿。
  仔仔细细地考虑周详以后,我又把自己鼓励了一番,让自己相信,这样做并不无耻,责任不在我,在洪歌。
  然后,我才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靠,我这人也真够菜头的,换个人肯定连眼都不眨就上去了。可我还在这儿犹犹豫豫的装怂,好像要失身的是我。
  真是有毛病。
  为了保存体力,我没有骑的很快。
  我打算花一个晚上把所有的新花样都和单勃探索一遍。为了这个浩大工程,我现在得节约每一份体力。
  慢慢悠悠地骑着,我想起了那个夏教授。
  夏教授无疑是有点水平的。
  可是,有什么用呢?
  说退也就退了。现在成了一个人见人烦的老废物。满腔悲愤,可谁愿意听他的呢?你和环境不凑合,吃亏的肯定是你自己。
  是啊是啊,一旦你不溶于某个环境,这个环境立刻就会把你踢出去。讲“对”“错”没有意义。
  生存才是硬道理。
  难道,除了“同流合污”和“孤芳自赏”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我很困惑。
  应该还有第三条道路!
  那么,对我来讲,这第三条道路是什么呢?
  找到了我的第三条道路,也许就找到了我今后的努力方向吧。
  可能那才是我真正翻身的契机。不然,别说没有同学提携我。就算有,那也不解决根本问题。只有自己内部性能的革命性提升才是解决困境的根本之道。否则,就算把真的你放在某个位置上,而你从性能上却配不上那个位置,结果,只能造成新的焦虑和惶惑。
  可是,我又该怎么提升自己呢?
  嗨,以前有那么多时间,可我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人生根本性的问题。我们都习惯了在别人的安排下工作,在别人的安排下生活,在别人的安排下XX。我们如此习惯于别人的安排,以致于我们丧失了自我选择和独立思考的宝贵能力。
  呵呵,其实也不用怕,不要悔。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找到答案,至少,我已经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只要开始思考,就有找到答案的可能。鲁迅不是说过吗?只要有人醒来,那个万难破毁的铁屋还是有机会砸碎的!
  是啊,只要有人醒来!
  胡思乱想着那些东西,不知不觉我就到了单勃的小区附近。看看表,我骑了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嘿嘿,不想那些头疼事儿了,咪咪在向我招手~,高潮就在前头!
  老虎,要加油啊!
  眼看着就到了小区的门口。
  兴奋之余,我突发奇想,跟她开个小玩笑!
  掏出手机,我开始给单勃打电话。
  电话通了,我故意用很沮丧的语气说道,“单勃,是我。真倒霉,孩子发高烧,我去不成了!”
  我以为单勃肯定会非常失望。然后,我再悄悄摸到她家门口,用钥匙打开门偷偷溜进去,给她个“大大的”惊喜。
  “哦,好的,今天晚上我突然有点事儿,也不方便。我也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回头我再和你联系吧,等我电话啊!”
  她的反应大出我的意外,不但听不出来应有的失望情绪,甚至还带出点儿正中下怀的味道。
  我满腹疑惑地答应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就这么回去?
  不行!
  也太对不起我的“小兄弟”了!白让人家“昂首挺胸”硬撑着了?
  说句实话,因为那个小兄弟太积极,以至于我骑自行车的时候都有点不方便,老是别在那儿碍事儿。
  就在那么艰苦卓绝的条件下,我还是长途跋涉地骑到这儿来了。眼看就快够到“峰”顶了,难道我还要退回去?
  不行,绝对不行!
  可我已经说自己去不成了,那要再去?不有点打自己嘴巴子的感觉!哎~,有了。我就说是想和她开个玩笑,以为她也是和我在开玩笑,所以我才坚持前来的。
  对,就这么着了!
  但接下来,我心里想的却不只是高潮,还有单勃奇怪的反应。
  她是不是对我隐藏了些什么东西呢?难道庄主任说的都是真的?单勃真的已经和他——?
  想到这儿,我更想过去看看了。
  我要亲眼看个究竟才好!
  掏出手机看看时间,才刚九点。这会儿单勃还没睡。晚一点再过去,到那时候我还可以说是孩子的烧退了,所以才又赶过来的。而她也以为我肯定不会去了,那我不就正好可以看看她到底隐藏了些什么吗?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还有别的情人;看她是不是怕我们撞车,才又突然不主张我去她那儿的。
  想到这里,我没往小区里进,拐到了路边的一家网吧。
  混到十一点半,我又上路了,伸手按按自己的口袋,那片钥匙“硬硬的还在”,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兄弟,虽然还在,但已经不硬撑了。
  哎,还是他最了解我啊。
  几分钟后,我到了单勃的楼下,‘47号楼2单元11A’我站在楼下心里默默念着那几个让人砰然心动的数字。
  上楼吧!
  有什么问题,到时候自然就会显露出来的。
  把问题盖上,并不等于问题不存在!
  轻手轻脚地上到六楼,11A到了,我连楼道里的声控灯都没有惊醒。
  站在黑黢黢楼道里,站在11A的门前,我犹豫了。
  我真要挑开那层遮羞布?真要揭开用谎言伪装的那个盖子吗?
  也许,不是谎言吧!
  管她奶奶的,现在老子还顾虑个鸟!不管什么情况,老子都得直面惨淡的人生!
  “自欺欺人”是那些官员们的专利,就算盖子下面是一泡狗屎,老子也要亲眼看看才算死心!
  娘的,不抓咪咪不露鸟,不插狗屎不死心!
  横批一个字,“干”!
  非常小心地用钥匙打开了那扇全封闭的防盗门,我脱下鞋子站进客厅里。然后,转回身,格外仔细地用手把着门锁的旋钮,将门轻巧、无声地锁上了。
  待了一会儿,我慢慢适应了里面的黑暗。
  房子里面非常安静,不像是发生奸情的场所。
  听不到刺激的呻吟,也没有兴奋的喘息。
  黑暗的空气中只洋溢着单勃身上特有的香味。又停了一会儿,客厅里的家具也渐渐凸显出黑色的轮廓来。四下看看,这好像是个两室一厅,客厅北侧有两扇门,左手的门是虚掩的。我朝那扇虚掩的门慢慢摸过去。正要推门,只听身旁吱扭一声。扭头一看,右边的房门开了。
  隐约中一个丰满的身影,踢啦着拖鞋,迷迷糊糊地往出门往右一拐,朝客厅那头去了,看样子是起夜。
  呵呵,我还真的误解单勃了。
  “把咪咪交出来!”我压低嗓子喊了一声就猛扑上去。
  一手堵住她的嘴,一手死命揉搓她的大咪咪。
  可憋死个人了。
  嘿嘿,先跟她开个玩笑,换个玩儿法!
  单勃骤然一惊,像一条被突然甩上草岸的大鲤鱼,拼命地扭动,玩儿命似的挣扎,嘴里呜呜鲁鲁地咕哝着,都快吓疯了。
  我赶快把嘴凑到她耳朵边,“是我,别害怕,是老虎!你假装反抗,咱们玩个刺激的。”
  呵呵,可别把她吓出毛病了。
  说完,我继续用左手堵住她的嘴巴,右手把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抹到了腿窝儿。正要亮出“家伙”开始行动,突然,我的右手猛地一疼。
  “啊!”我忍不住惨叫一声。
  操,这小妮子,玩儿吗!不用下这个狠“嘴”吧?我又不是成龙,演戏也玩儿命!大家有点那个意思,搞个气氛就好了,还真得弄的见红?
  靠,你现在是肯定见不了红了,那也不能让我顶啊?
  单勃回身提起裤子,又飞起一脚,正踢在我的肚子上,我仰面跌倒。
  “你疯了?”我躺在地上又疼又气。
  “你才疯了,敢动老娘!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是干什么吃的!”
  唉~?
  不对啊!
  怎么不是单勃的声音?
  难道我开错门了?
  正惊恐中,灯光大亮,一个身形和单勃相仿,年纪却要比单勃大十来岁的妇女叉着腰立在我面前,“姣姣,快出来抓住流氓加小偷!”
  完了,我心里悲鸣一声。
  走错门了,死定了!
  不会是单勃故意整我吧?
  我闭上眼睛等死。
  “哈哈哈哈,怎么是你啊?”是单勃的声音。
  睁开眼睛一看,单勃穿着连身的白棉布长睡裙,笑的前仰后合。
  这怎么回事儿?
  那个妇女一愣,“姣姣,你咋认识他?”
  单勃笑着说,“他是我男朋友,肯定是想跟我开玩笑才偷偷摸进来的。”
  那个妇女眼睛一瞪,“这个人我相不中,年纪恐怕比我还大!刚才还——”说着,凑过去在单勃耳边说了几句,单勃一听,笑得快岔气了,“小姨,他肯定是认错人了。谁让您长的那么年轻水灵呢?他一准儿是把你当成我了。”
  那个被叫做小姨的妇女又狠劲儿瞪了我几眼,“还好,没让你得手,不然我非好好收拾你不可!你!可别长待啊,给你二十分钟时间,有什么话抓紧说,然后给我走人。”
  操,一不留神那儿又蹦出个小姨来。
  “唉,好好!”我捂着肚子起身慌忙答应,“对,对不起了,小姨!”
  那个泼辣无比的妇女忍不住笑了,“你比我还大,先别套近乎,就叫我妹子得了!像你这种二婚头,可要对我们姣姣好点儿啊?我待会儿先去姣姣外婆那个屋,你们俩赶快聊!”说完,她踢啦着拖鞋上厕所去了。
  单勃把我拽进右边的屋里,随手把门关上,“你怎么又来了,不是来不了吗?”
  “嗯,嗯,孩子烧退了!”
  “我呸,是不放心我吧!真笨,连个谎都撒不利落。”
  我什么也顾不上问了,什么小姨妈、大姨妈的,先和单勃亲密接触了再说吧,时间紧迫啊!
  我不再多说,上去就要抱单勃。
  单勃嘻嘻笑着躲开了。
  我肚子还疼着,动作不很灵活,干着急抓不住她,“你,你!”
  “我来了!”单勃突然不跑了,往后退了两步,轻轻地褪掉了身上的长睡裙以及里面的深层包装,像出浴的维纳斯,婷婷地立在我面前。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她整个身体所洋溢着的那种青春灼热的美丽仿佛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人不能直视。
  我“激动”的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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