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西游之我是牛魔王-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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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低声啜泣起来。
邓坤手足无措,只觉妲己身子温软丰腴,一股幽香直往鼻子里钻,不由得大感尴尬——此时两人姿势暧昧到了极处,不管这狐狸精是真心还是假意,这场面要是让明月见了,少不免要大费唇舌解释;若要把妲己推开,却又于心不忍。两人就这么僵在原地,过了半晌,妲己主动推开一步,脸上泪痕犹湿,一语不发,向邓坤欠身一福,转头去了。
望着妲己婀娜的背影,邓坤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东西改变了一些,却又说不明白。
话分两头,说那被喜媚夺舍附身的武照,果然如史书记载一般,入了宫面圣,当晚被唐太宗临幸。武照本来就是媚骨天生,更兼喜媚原也是此道中人,从前伺侯纣王的手段拿将出来,时而婉转低泣;时而欢声嘹扬;时而蹙眉忍受;时而软语轻柔,唐太宗食髓知味,大为赞叹,当即封为才人,赐名一个“媚”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喜媚的名字当中也有一个“媚”字。此后宫里中人便称其为媚娘。
只是唐太宗毕竟是个马上打江山的君王,后宫粉黛又多,若只凭床第间的小伎俩,恐怕恩宠也不能长久。偏是媚娘按照邓坤所教,现出七分柔弱,三分刚烈,时不时还和太宗拌一拌嘴,却又恰到好处,绝不至触怒龙颜,反而教太宗大感新鲜,越加疼爱。
一日,西域使节进贡了一匹宝马,名为“狮子骢”。太宗素来爱马,便当着使节之面,让人把马牵到皇宫前的庭院里,令文武大臣陪同观赏。众臣都是马上取的江山,都是懂马的人,见到狮子骢神骏高大,毛色闪亮,都纷纷喝彩。太宗志得意满,于是命令宫廷里的驯马官策骑几圈。不料驯马官刚一上蹬,还未坐稳鞍桥,那宝马猛地前腿腾空,一声长嘶,把他颠落在地,半天不得起身。
太宗在使节面前落了面子,大感扫兴,当即召集文武官员,说道只需有人能驯服“狮子骢”就赏白银一千两。果然便有几位久经沙场的老将出列请命,谁知上去两三下不到,尽数被甩了下来,其中支撑时间最长的也不过一盏茶时分。连这些老将都无法,其余人更是不敢作声。旁边观看的西域使节渐渐的lou出讥讽的表情,那神色明显在说:“大唐无人矣!”
太宗又是尴尬,又是恼怒,眼光扫过文武群臣,却见人人低头不语。太宗哼了一声,道:“朕亲自来试。”多过鞭梢,便往场中走去。
慌得群臣也顾不得逾礼,上前扯住,急劝道:“陛下不可,若是伤了龙体,怎生得好?”正在纷扰时,见一女子越众而出,盈盈拜倒,奏道:“妾身不才,愿意一试。”太宗及群臣望去,原来是媚娘。
太宗大奇,道:“媚娘,此马连朕大将都不能收伏,你一介女流,怎能去得?”
媚娘闻言,心里冷笑,要是她使出些妖族手段,要收伏区区一匹马有何难哉?却依着邓坤所教,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妾身自有法子,请陛下赐予三样物事,定能成功。”太宗问道是哪三样,媚娘道:“此三物,乃是钢鞭、铁锤、匕首。”
太宗越听越奇,道:“驯马不用缰绳皮鞭,要那钢鞭铁锤何用?那匕首又要干甚事?”
媚娘笑道:“不论良驹或庸马,皆须为人所策。倘若马儿不从,我便先用钢鞭抽之;若仍不从,我再用铁锤击其头;若仍然无济于事,当杀之以匕。如此顽劣不驯,留它何用?”
众大臣听说,都是无语,更有李淳风在列,眼光闪烁,若有所思,太宗却深以为然,当即命她上前一试。媚娘手执钢鞭将“狮子骢”突然打了一下,趁其分心之际,轻移脚步,纵身上马。那宝马烈性难驯,便要人立起来,头刚一抬,却见媚娘用手中铁锤往它脑门上一击,“狮子骢”头晕眼花,便不能起,仍旧挣扎不休,不肯屈服。媚娘玉臂环住马脖,手中匕首架在宝马喉管处,娇声咤道:“畜生,你再不听命,我便割断尔喉。”
说也奇怪,那宝马恍如听懂人言,嘶鸣几声,便安定下来,垂下头颅,接着载着媚娘,在场中慢慢跑了一圈。媚娘翻身下马,牵着宝马径至太宗身前,道:“陛下,此马已得驯服。”
众臣见收伏宝马,无不称善。太宗惊喜交集,道:“媚娘,想不到你竟有这等胆色。真个叫朕刮目相看哪!”却无人看到媚娘低下去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妖异的光芒,稍纵即逝。
自此,媚娘更得太宗深爱,渐渐在后宫中占了一席位,常在太宗左右。太宗时常批阅奏章,应答群臣,也不教她回避。如此一来,媚娘便得了机会与太宗的几个儿子会面,把邓坤的叮嘱放在心头,暗暗留意那晋王李治,只不过此刻尚未是时候,她也不急,只安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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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太宗地府一**游
自从那一日后,妲己绝口不提喜媚的事情,仿佛和从前一无异样,可是不知怎的,邓坤总觉得两个人中间好像多了一点微妙,少了一些隔阂。本来少了喜媚,和妲己碰面的机会也应该少一些才是,谁知竟然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常常脑子里想着事情,不知不觉的就走到妲己房间附近,自己也觉得奇怪。两三次下来,明月也就感觉到了些什么,这女人对于这档子事儿最是敏感不过,便旁敲侧击的试探邓大官人。邓坤自然是矢口否认,就差没有跪地指天发誓,不过心里想的就远远没有口里说的那么斩钉截铁了。
那壁厢红孩儿得了尸祖血后,成就了不老不死之身,少了后顾之忧,便把全副精力放在修炼上。明月经历了前番之事,也知道了不能一昧kao宠,便让那红孩儿随着邓坤与诸位妖王学艺,督促甚严。红孩儿天资本来极佳,这时一旦静下心来,修为便突飞猛进,只不过红孩儿没有定海珠,只能习练尸族功法,那**玄功与九转玄功的变化之道,与他却是无缘。但仍然在武艺一道学得颇有几分火候,更将那三昧真火修炼的如臂使指,便是邓坤祭出巫王之身,倘若不捏住避火诀,也经不住在火里烘烤小半个时辰。
此时的红孩儿较之原著那是强了许多,邓坤看在眼里,也就暗暗放下心来。只因日后还有一件任务要交到红孩儿手里,此事风险与收益成正比,红孩儿神通越大,成事的机会当然也就越高了。
晃眼间,一年时光又过去了,一日候聪入见邓坤,凑近道:“时候已至。”邓坤点点头,跨上辟水金睛兽,出了金鳌岛,向东土大唐而去。
那大唐皇宫中,此时却是一片愁云惨雾,那太宗面色苍白,神情不振,恍似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半倚在龙床之上。旁边侍立着极为得宠的媚娘,轻轻的用丝帕替太宗擦去额上虚汗。龙床之侧,站着徐懋功、魏徵、秦叔宝等文武心腹重臣,又有几个王子跪在床前,皇后、嫔妃围绕身边,俱是神情哀伤。太宗咳嗽两声,媚娘帮用手轻抚他后背,好容易顺过气来,听得太宗道:“朕自知时日无多。朕归天后,这大唐江山就交到太子手中了,他尚年幼识浅,望各位爱卿多多扶持,辅助于他,万勿辜负朕望。”
那下头跪的太子李承乾闻。言大喜,连忙低下头去,生怕被太宗看出了眼里的兴奋。他旁边跪着的晋王李治却突兀的朝媚娘处望来。媚娘适时也看向他,两人目光一接,马上分开。李治把头垂了下去,俯伏无言。
旁边众臣不住叩首,徐懋功道:“陛。下不过是偶染小恙,何出托孤之言?还望陛下好生将息龙体,不日自然痊愈。”众臣纷纷称是,唯独魏徵不语。
太宗摇头道:“朕自知之,无需多。言。”便吩咐烧香汤以沐浴更衣,唯待时而已。这时魏徵凑上前,手扯龙衣,奏道:“陛下宽心,臣有一事,管保陛下长生。”
太宗道:“病势已入膏肓,命将危矣,如何保得?”
魏徵道:“臣有书一封,进与陛下,捎去到冥司,付予酆。都判官崔钰。”
太宗道:“崔钰是谁?”
魏徵道:“崔钰乃是太上先皇帝驾前之臣,先受兹州。令,后升礼部侍郎。在日与臣八拜为交,相知甚厚。他如今已死,现在阴司做掌生死文簿的酆都判官,梦中常与臣相会。此去若将此书付与他,他念微臣薄分,必然放陛下回来,管教魂魄还阳世,定取龙颜转帝都。”
太宗闻言,接过魏徵书信在手,笼入袖里,气喘急。促,过了一时三刻,瞑目而亡。那三宫六院、皇后嫔妃、侍长储君及两班文武,俱举哀戴孝,又在白虎殿上,停着梓宫不题。
列位,你道那李。世民不过五旬上下,正当壮年,怎的突然暴毙。其实颇有缘由,皆是天数,要那佛教大兴,方才有这一出。归本追源,说来话长。
原来日前有一对好友,一为渔夫,一为樵子,闲来无事,几杯黄汤下肚,动了诗兴,在泾河边上,念了几首半文不白的打油诗,分手之时,渔夫谈起长安城中,有一位神算先生,灵验无比,推算刮风下雨,分毫不差。又能算出哪里下网,哪里垂钩,可得渔获甚丰,他依言行来,颇有得益云云。这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那泾河夜叉无意中听了去,回禀泾河龙王。龙王听了大怒,言道有此人在,河中大小水族不得安生,便气冲冲变作一个秀士,入城去寻那先生去。
见了那先生之面,他却来个先礼后兵,假作占课,问天上阴晴事。先生占卜了,说道明日有雨,几时布云,几时发雷,几时雨至,下得几尺几分,一一说得明白。龙王也与他不争执,冷笑去了,本想坐等明日天晴,便去问罪。不料刚回到龙宫,天庭使者传令而来,吩咐龙王安排降雨,诸样时辰,雨水点刻,俱与先生所言相合。龙王大惊,这时左右献计,要龙王私下克扣斤两,好去赢那先生。
这龙王也是应劫之人,糊里糊涂的就听信其言,果然便克扣了雨水,擅改了时辰,本想去大大羞辱那先生一把。哪知被那先生一语道破,说到龙王此举必遭天谴,斩龙台上难逃一刀。龙王这才知道惶恐,求那先生指点一条生路。那先生便说道那人曹官乃是大唐丞相魏徵,叫他寻太宗救命。龙王当真去找太宗。太宗答允了,便唤了魏徵入朝,故意留他下棋,好拖延了时辰,救那龙王性命。
只不过这个全是佛教早在千年前设下的暗局,哪是这么容易逃拖的?那魏徵下棋下到一半,忽尔沉睡,在梦中把泾河龙王斩了。太宗事后得悉,也于事无补。当晚入夜,太宗梦见泾河龙王鬼魂前来索命,告他言而无信,把太宗下得魂不附体,一连几日如是,因此得病。此后虽然有徐懋功、尉迟敬德二人把守门户,阴魂不敢kao近,方才得以安睡。但见茶饭减损,病转觉重,自知时日不长,是以有了前面托孤一幕,果然便归了天,魂魄往地府而来。
唐太宗魂魄离了体,昏昏沉沉,飘飘荡荡,正不知所致,忽然听见有人叫道:“大唐皇帝,往这里来,往这里来!”
太宗闻言,抬头观看,果见一人在路旁,便问道:“你是何人?因甚事前来接拜?
那人道:“微臣存日,在阳曹侍先君驾前,为兹州令,后拜礼部侍郎,姓崔名钰。今在阴司,得受酆都掌案判官。半月前,在森罗殿上,见泾河鬼龙告陛下许救反诛之故,第一殿秦广大王即差鬼使催请陛下,要三曹对案。臣已知之,故来此间候接”
太宗大喜,忙把魏徵书信拿出给崔钰看了。崔钰看了书信,道:“魏人曹前日梦斩老龙一事,臣已早知,甚是夸奖不尽。又蒙他早晚看顾臣的子孙,今日既有书来,陛下宽心,微臣管送陛下还阳,重登玉阙。”便引了太宗往幽冥大殿而去。
入了幽冥大殿,早有十代阎王降阶来迎,当下接住太宗,各各寒暄了几句。众人径入森罗殿上,分宾主坐定。约有片时,秦广王拱手道:“泾河鬼龙告陛下许救而反杀之,何也?”
太宗道:“朕曾夜梦老龙求救,实是允他无事,不期他犯罪当刑,该我那人曹官魏征处斩。朕宣魏征在殿着棋,不知他一梦而斩。这是那人曹官出没神机,又是那龙王犯罪当死,岂是朕之过也?”
十王心里都明镜一般,即时道:“自那龙未生之前,南斗星死簿上已注定该遭杀于人曹之手,我等早已知之。但只是他在此折辩,定要陛下来此三曹对案,是我等将他送入轮藏,转生去了。今又有劳陛下降临,望乞恕我催促之罪。”言毕,命掌生死簿判官:“急取簿子来,看陛下阳寿天禄该有几何?”
左右小鬼开了司房,取出生死簿,崔钰一把拿过,先检阅一番,翻了数页,翻到李世民名下,只见写着“南赡部洲大唐太宗皇帝注定贞观一十三年”字样。心下吃了一惊,暗中取出笔墨,便要在那生死簿上增添。
以前的文字是上下书写,那“一”字上下各添一划变作个“三”字,并不为难,旁人事后去看,也难以看出端倪。崔钰这般做,等于平白送给太宗二十年阳寿。不料刚下了一笔,把“一”字变成“二”字,还未来得及下笔第三划,旁边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将生死簿劈手夺去,口中叫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涂改生死簿,莫非想要删减陛下阳寿,暗害陛下不成?”
这一下变故陡生,众人都是大惊,不知何处冒出来这么个人,太宗见了,一呆之下,却登时大喜道:“上仙,上仙!久违了,此前蒙受大恩,尚未报答,此番还请再施援手,救朕还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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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地狱有啥可怕?
来人一派大义凛然,手里攥着生死簿,瞪着崔钰,正是邓坤邓大官人是也。
太宗岂能不认得他?那玄武门之变也是出自这位牛仙的手笔,太宗方才能够坐上皇帝宝座,焉知邓大官人其实不过是在后世读过一点书,知道此事必成,所以敢拍胸脯打包票,只是太宗不知,自然心存感激,又深服其能,知道他法力高强,神通广大,此时他在地府,一无侍卫,二无兵马,孤身一人陷在他人之地,虽说那十代阎君礼敬有加,又有一个“自己人”崔钰暗中帮忙,终究是心里没底,不由得生出惶惶之意,现下见了邓坤,不禁喜出望外,登时开口求救,只望邓坤带他还阳,重掌江山而去。
十代阎王见了此人,也俱是动容。邓坤此时声名不小,哪有不识之理?何况当日孙悟空大闹地府,虽说是依着佛教之命故意放任所为,但想起那猴子蛮不讲理的模样,心里犹有余悸。孙悟空是他兄弟,可谓一丘之貉,又听闻邓坤日前联合了饿鬼界、修罗界、畜生界,把地狱界弄得十室九空,更是惊慌。这牛魔王每次来地府都不是什么好事,正是地府的第一灾星,十代阎君都是暗暗叫苦,心道:“怎的来了这位煞神!我等须得小心,莫惹恼了他。”
邓坤对太宗微笑点头,神色一敛,圆睁双目,对崔钰喝道:“阎君唤你取生死簿,察看陛下阳寿,你提笔作甚?当着陛下与十代阎君之面,你且说个明白,不然我可饶不得你。”
太宗见状,迟疑道:“上仙勿动怒,崔判官乃是朕丞相魏徵旧识,绝无害朕之心,想来此事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
邓坤冷笑道:“陛下,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要不是欲删改陛下的天命,何须动笔?魏徵原是太子建成府中参谋,未必就没有心向旧主之意。就算他无贰心,但人心各异,岂能担保这位崔判官也是忠心耿耿之人乎?”心道:“魏徵啊魏徵,我也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