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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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看罢,缓缓地将被褥盖在女刺客一丝*不挂的尸身上,然后缓缓起身,长长地舒了口气道:“这次张济下的本钱倒是不小啊,竟派出了天山剑派如此多的精锐刺客,直接就敢往二十倍于己的大军阵前猛闯。能一举击杀我等,自然是一劳永逸,扭转战局。就是不幸失败,也能激怒我们,让我们派出大批精锐人马穷追不舍,然后在前面埋伏人马,将追击人马一口吞下。然后此消彼长之下,他们的胜算将大大增加——”
徐厚沉沉地点点头,看着张扬说道:“还好,汉升很冷静,没有着他们的道儿。不然神臂营影字营折损殆尽,接下来的行程,我们就成了睁眼瞎,任由他们到处设伏侦查,我们连对抗的力量都没有……后果不堪设想”
张扬笑着点点头,看着徐厚道:“不错,没了影字营,他们擅长潜伏跟踪的斥候,我们无从发现。我们的每一步都被他们随时尽收眼底,没有了任何秘密可言。他们就能轻易地集结优势兵力,在有力的天时,极佳的地利齐聚之时,狠狠重创我们。几番下来,我们必将伤筋动骨,然后我们这支疲惫之师,还没等过河,就被他们连皮带骨头,全部吞食消化了。”
徐厚点点头,然后略一沉思,向张扬抱拳道:“如今我大军已经过了宜阳,过了伦山再往前不过三十里,就到了洛水之滨。一旦我大军渡河北上,那里开阔无垠,而且防备空虚,他们就算再多十倍人马,没有了如今的山峦地利,他们再也无法阻碍我们直扑洛阳的脚步”
徐厚一停顿,沉声道:“如今该一鼓作气,直接到达洛水之滨——底定胜局”
张扬点点头,还没再说,就听外边有人小声争论。
张扬徐厚一愣,忙掀开营帐,出去一看,却是守门的卫兵正焦急地劝阻着两个鬼鬼祟祟的士兵。
见到张扬徐厚出来,他们吓得脸都白了。
“怎么回事儿?”徐厚沉声问道,虽然他个子短小,但威严起来却有一股摄人的杀气。
“属下……属下……”两个士兵畏畏缩缩,目光不知该往那里放了,吱吱呜呜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张扬和气地说道:“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想来这里向你们统领汇报?”
两个士兵见到自家主公和气的模样,他们的脸色好了些,也不那么紧张了。
其中一个士兵担子大些,一咬牙很了心,也不隐瞒直接向张扬拱了拱手道:“禀报主公,属下——这里的确有困难,需要解决”
张扬徐厚一对眼,都有些莫名其妙,张扬点点头,示意他不要紧张,说道:“既然大家都是一个战壕的兄弟,有什么困难,只管说了就是。只要不违背军纪,不伤天害理,我们能解决的自然帮你解决。”
那士兵感激地看着张扬,但是眼神一动,马上又扭捏起来,在张扬徐厚期待的目光中,他干笑两声,扰扰头吱呜着说道:“属下……属下一年多没碰女人了,快……快憋不住了……”
然后他的目光不自在地越过张扬徐厚两人,看向了大帐门帘。
徐厚张扬两人心里都是一愣,马上都明白过来。
看着自家主公和统领直直的诧异的目光,两个影字营士兵都尴尬地低下了头,那个胆大的士兵嘟哝道:“其实属下在下面执行任务时,是有机会摸进村里头找女人睡的,但属下知道主公军法如山,属下憋死也不敢触犯……但里面的女人却是该死的刺客,属下就琢磨着……一是帮主公报了仇……二是……消消火……”
“可是……她是死人啊——”张扬瞪大了眼,半晌也没能弄清楚这个士兵的诡异逻辑。上了那女刺客,是替自己报仇雪恨了?好想法。
那士兵干笑道:“刚死不过一个多时辰,不碍事儿的……总比憋坏了强……而且,能为主公找回场子,就是里面是一只死的老母猪,属下也绝不皱一下眉头,脱了裤子就上”
张扬赶紧打住他,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说辞颇为机灵的年轻士兵,点点头叹气道:“既然你不嫌弃,你就去吧,但是记住——不要声张,不要再让别人知道这可不是多么光彩的事儿,说出去你一辈子都别想出头了”
那士兵忙欢喜地作揖答道:“主公仁德,属下没齿不忘——”
张扬摆摆手,那两个士兵就欢天喜地地小跑了进去。不久以后,就听见里面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徐厚张扬相视一眼,都是苦笑叹息。
这真是当兵三年,老母猪赛貂蝉。何况是一个颇为诱人的少女**呢。
“相公,你今天……做坏事儿了吧?”灯下,帐中,晓娥脸色奇怪地看着张扬,眨着眼问道。那模样,该是听到了什么八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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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一步路、一步血(五)
第十八章一步路、一步血(五)
“相公,今**做了坏事了吧?”晓娥狭促地看着张扬说道。
张扬白了她一眼,严肃地说道:“你家相公可是个正紧人,怎么会干出那样的事儿”
晓娥小手掩着嘴,吃吃地笑道:“人家还没问,你就不打自招了……那样的事儿,是哪样的事儿呀?”
张扬见她美目流光,扬起秀美的小脸戏谑地看着她,不由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伸出巴掌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佯怒道:“小蹄子,敢这样埋汰相公,莫非又想吃家法么?”
晓娥“呀”地一声轻呼,算是对那清脆的一巴掌的回应了,然后趴在张扬怀中,天真无邪地看着张扬腻声道:“人家很怕疼呢,相公可要怜惜人家,下手莫要重了——”
张扬看着将纯真与诱惑完美融合的女孩儿,一阵头疼,他苦笑着指着踏上犹在昏睡的晓蝶,轻声道:“现在你姐姐还昏迷不醒,我哪有心情做这个——改天吧。”
晓娥有些吃意地笑道:“相公跟徐大叔走后不久,姐姐就已经醒了。姐姐睁开第一眼,就抓住我的手,急着问相公在哪儿,可是无恙。人家说,相公好的很,正去查验刺客的尸身去了。姐姐心中一安,又昏睡了过去……姐姐如今心里可是把相公看的比人家这个妹妹重多了——”
“哎呀”晓娥还未说完,又是清脆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臀儿上,就听张扬哼道:“才多大啊,都知道嫉妒争宠了,跟谁学的?晓蝶是跟你一母同胞,在这世上对你最亲最好的人,你可以说任何人的不是,但对她,你不能对她留着小心眼。记住了没有”
晓娥看着张扬皱着眉,面露厌恶之色,心儿不由地一慌,鼻子一酸,泪珠就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哽咽地哭了起来:“人家哪儿有啊……”
张扬见她一时还笑靥如花的,自己刚说重一句话,就梨花带雨的,心中好笑又感动。若不是她深深地眷念着自己,把他当成了天,怎么会为他的一举好话就欢欣雀跃,因为他的一句责备就黯然神伤,呜咽不成声?
她们才十四岁,也许对爱情还是懵懵懂懂,一知半解的。但张扬出现以后,用他的宽仁,他真心的呵护,让这两个幼年心灵受过重创的悲惨的女孩儿,心灵有了温暖的港湾,一个混合着亲情与爱情的温良港湾。
在她们心中,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人再强,没有一个疼爱你的男人依靠,你拥有的一切都是虚无的。
吴颖对她们的爱,她们对吴颖的依恋,是感激,是妹妹对姐姐似的尊敬。但对张扬,她们却是全身心地依靠和融合。
吴颖很强势,能够给她们姐妹安全和保护。但一个女人却很难对另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即使这种感激比天高比地厚。它永远比不上女人对男人的仰慕和情爱。
当日张扬被关入吴家堡的地牢,她们姐妹毫不犹豫地要营救张扬,并愿意随他浪迹天涯生死同穴。就表明,有了对张扬这个相公的爱,她们就必须要把对吴颖这个姐姐的爱,降格为第二位了。
志得意满被陶宇算计,锒铛入狱、前途迷茫时,她们不惜危险只身来救。
一路奔波、酸甜苦辣,她们甘之如饴,从来没有抱怨一句。
战场险恶、箭雨刀光,她们不离不弃,愿意用她们柔弱的身躯为他挡箭扑刀。
忙完战事,回到帐篷,她们又体贴地像小妻子一样。自己在外边对士兵们的笑,对士兵的嘘寒问暖、和蔼备至,或许有作秀的成分,但她们却是对他张扬真的是用心的侍奉,那份温暖嘘寒、那份真挚的笑靥,绝对不是做出来的。
相识于巧合误会,相知于日日夜夜,她们不再是卑贱的只配暖床、为主人奉献一切的奴婢,她们早已成为了张扬生命中不和或缺的东西。
跟吴颖的心灵悸动,或许是爱情,荡人心魄,却又让人苦辣酸甜五味俱全。它苦涩无奈的外表下,细细品来,才能知道彼此藏在里面的炽热,才能如酒如茶一样,历久弥新。
但晓蝶晓娥,却是没有任何隔阂的相濡以沫。她们敬爱他,将他视为终身依靠,可以用生命来拱卫。
虽然没有因为如吴颖那般,因不在身边,因阻碍重重,而牵肠挂肚。但张扬也把她们视为瑰宝,每天拥着她们香软的身体如水,看着她们的笑靥醒来。
一声相公,两张笑靥。灯下红袖添香,榻上软玉生香。一样的聪颖乖巧,不一样的惹人怜惜。
牵挂的人儿远在异乡,想起来丝丝惆怅。但两个比花解语的人儿,却时刻近在咫尺。虽说爱情因为距离而美,但亲情却因相近相伴,随着岁月相溶,让彼此都闻到彼此间的馥郁芬芳。
这种芬芳不如爱情炽烈,但却更加持久温馨。即使不能收获让人回忆一生的轰轰烈烈的爱情,但平平淡淡日夜中,相顾无言回眸笑的相知相伴,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思虑起种种往昔岁月,回忆道一路烽火、苦中之乐,在看着榻上沉睡、怀中啜泣的人儿,张扬忘却了所有的困扰烦忧,只留下对这对小姐妹的疼爱、怜惜。
“宝贝儿,都是相公不好,晓娥是天底下最可爱最善良的女孩儿了,相公给你赔不是了——嗯,笑一个,笑一个啊——”张扬百般相哄,晓娥马上破涕为笑。
“人家哪里那么娇贵,相公是人家的天,相公赔不是,人家是万万担不起的……”晓娥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上面挂着细碎晶莹的泪珠儿,随着她柔柔的纯澈的眼波,轻轻地颤动着,就如晨风中当天李稻叶上低垂的露珠。
稚嫩不失妩媚,含羞多是欢喜。梨花带雨,娇颜如画,真是美不胜收,看的张扬有些痴了。
“相公——人家美么?”看着张扬直直的目光,晓娥扬起那,新雨涤荡后的初秋空山一般动人的眸子,竟满是羞怯地看着张扬问道。
扬下意识地答道。
“可是……人家终有一天会变得很老很丑,那时相公该会看厌了吧……所以,晓娥请求相公,永远在心里记下晓娥如今的样子,等晓娥不再这样美丽的时候,不再相公身边的时候,相公都能从心底想起晓娥……这样,晓娥就很知足了……”晓娥说着说着,两行清泪竟然又滚落下来。
张扬哭笑不得:“最近你们这时怎么了,重视说一些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是不是大姨妈异常了?”
这时,颠簸了半月的陶谦,终于从轩辕关赶到了算找大本营,正在跟袁绍等人,脸红脖子粗地争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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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步路、一步血(六)
“袁盟主,刘扬夏侯惇北上大军,已经苦战了半月有余,西凉军沿途各关城,以接到董卓命令,全力配合张济南下的大军剿杀他们。西凉军东线本就枯木难支,如今更是被刘扬突入洛阳腹地的孤军牵制。刘扬没打到一处,他们就必须分散兵力、分散精力,堵截刘扬大军——”陶谦挺直了胸膛,抱拳立于座前,向着高坐上的袁绍,用肃穆的嗓音说道。
袁绍淡淡地瞥了陶谦一眼,点点头,陶谦花白的眉毛一扬接着说道:“这时候只要咱们配合刘扬,派遣大军在东线各关隘发动猛攻,就能极大地动摇西凉军本就单薄的防线,到那时候——”
袁绍轻轻一挥手,手中把玩着精致的白玉杯,略一沉思,看着一脸振奋的陶谦,轻声问道:“刘扬是何人?袁某怎么没听过?”
袁绍话音一落,右侧的席上一个三十五六岁模样,精瘦如柴的谋士自傲地向陶谦一拱手,高仰着头颅,阴阳怪气地说道:“陶大人,刘扬一个乡野粗汉,无名小卒。我等虽然不才,可也都是有身份的人,岂能被一个无名小卒调动的团团转?这样还成何体统,让天下人怎么看待袁盟主,怎么看待各位刺史大人、郡守大人?”
那人言罢,下面顿时附和声一片,袁绍也是不可置否,轻轻地小酌着,很是淡定风雅。
陶谦向那人一拱手,严肃地说道:“青州刺史,焦和焦大人,老朽与大人同殿为臣,劝大人口下留情,莫要说出一些不和当的话来!刘扬虽是籍籍无名,但却不是乡野粗汉,而是汉室宗亲!焦大人辱骂刘扬,就是对大汉宗室的不敬!”
众人听着陶谦柔中带着刺儿的话,都是一愣,然后纷纷交头接耳起来,焦和脸上的肌肉更是哆嗦了几下,狠狠地瞪了陶谦一眼,那副不屑的表情,无非是在说“汉室宗亲?!现在大汉就剩下一个虚名了,汉室宗亲顶的鸟用!”
但大义所在,却不容他再多说不逊之话。
淡定的袁绍也是一怔,扬杯慢饮的那是手也瞬间停了下来,炯炯有神的目光瞥向了肃穆挺立的陶谦。
“刘扬是汉室宗亲?”陶谦看着陶谦轻声问道。
陶谦向袁绍一拱手,沉声道:“不错。刘扬乃幽州涿郡人,中山靖王之后。由于黄巾迭起,变民燎原,他被毁了家园,这才千里辗转来到徐州,在老朽帐下任职。此次轩辕关血战不下,又被守军用计毁了库存。多亏刘扬率军不远几百里,奔赴颍川,并于路上击溃吕布帐下大将高顺、侯成等人的精锐飞骑军,并准时运回粮草,这才使得我大军免于不战自溃!”
袁绍手摇玉杯,低头做沉思状,就听陶谦继续说道:“之后突降大雪,轩辕关愈加艰涩难攻,又是刘扬想出妙计,一战底定。并击杀华雄樊稠,在此之前击杀西凉军猛将李蒙,射伤名将徐荣,避免了被徐荣偷袭的危机——”
“此次北上直取洛阳,刘扬也是献策献力,更是不顾个人安危,自愿帅孤军一路北上。从各处斥候细作传来的情报来看,刘扬他们跟张济打得很苦。身在腹地,面对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伏击和堵截,他们虽一路蜿蜒,却始终向北。一步路一步血,如今硬是进发到了宜阳!”
袁绍不动神色地给谋臣逢纪使了个眼色,逢纪会意地起身,向一脸激愤的陶谦行了一礼,轻哼了一声说道:“或许,刘扬这样做是为了抢功,为了扬名。不跟主公,不跟各位大人商量,就孤军冒进。把我等放在眼里了么?喔,如今危险了,才想起来我们。“你——”焦和等人没想到一向以谦和守礼著称的陶谦,竟然不顾老脸,遮掩公然辱骂他们。纷纷色变惊呼。
袁绍夜色脸色一沉,但他还是很快地掩饰过去,缓缓起身,向座下按按手,面带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气度雍容地说道:“陶公也是心忧社稷,体恤部属才会如此失态,咱们都是同僚,而且都是陶公的晚辈,该体谅一下陶公此刻的心情才是——”
说着,袁绍就举杯朗声笑道:“各位,暂且放下烦心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