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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殿下,妾身很低调!-第4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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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人皆摇头叹息。

    终于到了安王府,马车停了下来,拓跋琳琅也跟着停了下来,一路的奔跑让她的脸显的潮红,丝丝的汗意浸湿了额上的发。

    西门卓咏与众人都在诧异瑾王为何是乘马车来时,拓跋琳琅已经提前跪在车前,弯下了背。

    音清!

    早一步赶来的琴泽,心在颤,紧握双拳的手隐在袖口中抖动不止。

    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中,凌瑾泫踩着拓跋琳琅做的脚踏,下了马车,走到了西门卓咏面前,动作流畅,不见半分停顿。

    无视掉琴泽的怒意,凌瑾泫冷冷的开口道,“安王可真有雅兴,三番相请众位。”

    “本王在京城时日不多,只得珍惜与各位相见的机会。”西门卓咏笑道,温谦有礼,“其实,今日是崔先生借本王府邸宴请各位,本王是沾了他的光。”

    “崔先生?”凌瑾泫转向一旁的崔定坤,“向闻先生专心经商,怎又有心宴请本王这些朝臣?”

    “呵呵,鄙人上次有幸参加了安王的宴会,见安王所请达官权贵,江湖名流一应俱全,正合鄙人广交朋友的作风。俗话说朋友多了好办事,尤其鄙人一心想把家业做大,尽享财富,所以有心与各位相识,也好得到生意上的各路照顾。今日宴请,全为了生意达三江,鄙人可不敢插手朝中的大事,还请瑾王不要误解。鄙人可是只有一颗项上人头。”崔定坤拱手道。

    “本王怎会扭曲先生的心意,先生富可敌国,家有百业,本王想所在的各位一定都想与先生结交,不管是出卖手头的货物,还是购买当下所需,有了先生出面,一定更好做事。”凌瑾泫道。

    “呵呵,人都到齐,各位里面请。”西门卓咏笑道。

    于是,各位走进了大厅,佳肴美酒早已准备停当。

    “你在这里等着。”凌瑾泫回身对拓跋琳琅道。

    在走进大厅之前,还有几人将目光落在拓跋琳琅身上。

    琴泽不舍的留恋,西门卓咏与西门卓瑸探寻的琢磨,崔定坤不动声色的一瞥,还有昌义候意味不明的浅笑。

    竟然起风了?真不是个好天气。

    拓跋琳琅抬头看看天,远边已经布上了乌云,出门时就知道天色有阴,可千万不要下雨啊!

    拓跋琳琅站在厅外,就成了护卫的目标,不敢妄动,哪怕是偷偷打探一下安王府也是不可以的,只能规矩的站在那里,可惜了她的能力。

    正无聊的用脚画着圈儿,昌义候走了出来,在拓跋琳琅跟前停步,平静的俊脸,淡淡的目光带着一份了然的神情。

    拓跋琳琅知道,昌义候一定知道自己就是音清。

    “自求多福吧。”昌义候静静的走开,淡淡的抛下几个字,只有拓跋琳琅能听的道。

    雨很不客气的下来了。

    瞬间,拓跋琳琅就跟泡进了水里似的,浑身上下湿了个通透。一旁的护卫都已经躲到了屋檐下,而她只能遵守凌瑾泫的命令,呆在外面。

    在天山,自己都有胆量反抗做族长的哥哥,都敢不惜一切的摆脱族女的身份,离开天山,拓跋琳琅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可是,就因为欠了凌瑾泫那个叫尊严的东西,她选择了沉默。

    天山古朴的民风让她知道,人活在世不可以赊欠别人的东西,要讲求回报,自己借助凌瑾泫离开了天山,就得偿还这份债。哪怕承受天大的委屈,也得接受。

    “你傻了!不会躲躲吗?”琴泽从厅内冲了出来,一把拽住拓跋琳琅,将她拖到了屋檐下,冰冷的掌心让他的心被钢针扎到般疼痛。

    宽大的手掌握起拓跋琳琅冰冷的素手,放置唇前,轻轻的呵气,想要将温暖送给她。

    “琴泽,你是要让别人看你我的笑话吗?”凌瑾泫倚着墙边,冷冷的道。

    “瑾泫,放过她。”琴泽道,忧伤的眸子带着罕有的乞求。

    “放过她?你知道她做过什么吗?能不能让本王一句话就放过她!”

    冰冷的怒意夹杂着清冷的雨滴,顺着拓跋琳琅的湿发一点点滴落,没有晴的希望。

    “对啊,这也是我要问的,她到底欠了你什么,让你如此揪着她不放?”琴泽问。

    “有本事就让她自己说。”凌瑾泫是不会回答的。

    “她要是肯说,我还会问你?”琴泽很是恼怒,为什么他们二人都同样的不松口?

    “她不说,是为了少受些罪,所以你若真是为她好,就不要多事。”凌瑾泫冷冷的道。

    “你们兄弟二人,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吵了起来?”西门卓咏带着不可思议的探寻神情走向争执的三人,不动声色的再次打量一番拓跋琳琅。

    雨中的狼狈也抹不掉她本身的清丽脱俗,很奇怪瑾王府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一个人,还引得琴泽与凌瑾泫的争吵。

    当然,瑾王府里的人知道拓跋琳琅是音清的秘密早被凌瑾泫下了封口令,没有传出,所以才让外人更加疑惑。

    “不管这个姑娘是奴是俾,只是如此抛在雨中实在不适,不如请安王让下人给找件衣裳换了?”崔定坤也走出大厅,来到众人跟前。

    “崔先生向来心存怜悯,对自己的下人极其温和,本王自不会拂了先生的好意。”西门卓咏微微一笑,朝一旁的护卫打了个手势。

    “二位如果不介意,就让本王的人带她去换件衣裳?”西门卓咏问。

    “有劳安王了。”琴泽马上回答。

    凌瑾泫凝望着院中瓢泼的大雨,冰着脸没有吭声。

    西门卓咏微微一笑,挥了挥手。

    拓跋琳琅由护卫带着,顺着屋檐朝丫鬟的房走去。

    回瑾王府的路上,凌瑾泫让拓跋琳琅坐进了马车,不知是因为站在一边的琴泽深沉紧随的目光,还是心存了一份柔软。

    凌瑾泫靠着窗子,斜瞟了眼车后,琴泽手中的伞已经随着马车的离去而脱落,任凭大雨浇在他的身上,湿透了俊美的容颜,也凉透了他的心。

    雨水从窗子溅进了车内,凌瑾泫放下车帘,将他与拓跋琳琅关进了狭小的空间,只属于他们的世界。

    蓦地,凌瑾泫扳过拓跋琳琅的头,两张脸紧紧相贴。

    “以后不许再与琴泽有任何瓜葛。”凌瑾泫道,冰冷的唇附上同样冰冷的面颊,渐渐移动到了红唇。

    “嗯”拓跋琳琅忍不住低哼,一瞬间仿佛找到了三年前的感觉,脸颊不由的泛起一丝红晕。

    大手一挥,扯开了所有的束缚,奔跑在雨中的马车内,如火如荼

第二十一章 看不到未来

    凌瑾泫只是想报复的,随时随地的要拓跋琳琅臣服于自己,可是当他极尽掠夺的时候,意识是贪婪的,想要永远的占有,永不放手。

    手紧紧的拥着身边的人,光滑细腻的肌肤,淡淡的花香……真正再次遇到,再次纠缠,脑子里的恨意不由自主的消弱……

    原以为自己是很恨她的,想要无情的折磨她,可是当脚真正踏上她的背,当看到她在雨中被淋的模样,当看到琴泽抓着她不放,凌瑾泫的心是烦躁的,打破了一贯的冰绝冷静。

    他记不得什么“等待”,找不回冥冥之中的那种感觉,仿佛刹那间从梦中惊醒,梦散了,只有现实。

    这就是这个女人带给他的改变,彻底改变了他的心境。

    音清的音容时时浮现在他的脑海,不知不觉当中,凌瑾泫已经有几分在意那个其貌不扬的女子,尤其是当琴泽说她是第一琴师,面对众人审视的目光,依然保持着淡定的神情,能压得住场面的气场,都已经将他吸引。

    如果,她只是音清,自己或许也会将她再带回瑾王府。

    如果,她只是音清,自己与她之间变的也就很简单。

    但是,她不只是音清,更是自己日日恨着的女子。

    可是当他开始对付她的时候,竟然还想着音清,想着三年前的那次经历,渐渐的将音清与眼前的人合二为一,淡化了蓄藏了很久的恨意。

    动作渐渐的温柔……车内平静下来,车外依旧大雨磅礴。

    不知何时,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凌瑾泫的手下都是很明事又口风很严的人,懂得该怎么做。虽然此时瑾王的行为令人诧异,但依旧保持沉默,配合。

    拓跋琳琅安静的穿好了自己的衣衫,虽然这一次不像在暗室的温泉中那样的冰冷,也不能不说她也感到了懒洋洋的惬意,但是一切结束之后,她只认为自己在完成做为奴的责任,满足凌瑾泫的随时需要,这样的职责是屈辱的,但她默默的承受。

    “你叫什么名字?”凌瑾泫问。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

    “拓跋琳琅。”拓跋琳琅回答。

    “音清,隐情?你取那个名字就有着深意,是本王没有察觉。”凌瑾泫道,“本王查到的属于音清的资料也是假的吧?”

    拓跋琳琅点点头,轻轻的道,“我家的人不让我透露他们的情况,所以我不可以多说,欠你的是我,你只要对付我就够了。”

    “你分的可真清楚!”凌瑾泫冷冷的道,拓跋琳琅直言的隐瞒又激起他潜藏的怒意,对车外静候的车夫冷然道,“回府!”

    车外一直都有人的,即使有雨声的遮掩也挡不住近在咫尺的满车旖旎,那个人一定听得到所有动静。

    拓跋琳琅红着脸,紧抿着唇,只觉得自己被赤 条 条的晾在世人的眼中,说不尽的耻辱。

    当年与凌瑾泫是极度保密的,没人知道那场经历,可是今日自己要在毫不相干的人的面前接受凌瑾泫。

    拓跋琳琅的心有些犹豫了,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淡然应对这笔债。

    雨下了一夜,拓跋琳琅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醒来时发现,自己并不是身在瑾王府,而是一间陌生的房内。

    “醒了?看来你有些疲惫。”清静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哥哥?”拓跋琳琅看清站在床边的人,马上坐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拓跋夜淡淡一笑,“来看看你。如果觉的累了,就回天山,不必留在这里受气。”

    “我已经走到这一步,还会回去吗?”拓跋琳琅绝然笑道,“哥哥,你本是了解我的,就不必再多说什么了。”

    “你为何如此倔强!”拓跋夜清静的声音多了几分凛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不让妹妹受到伤害,可是却偏偏将她逼到了受害的漩涡。

    “我不是倔强,是不想认命。哥哥,我是不会回天山的,解决掉凌瑾泫的事,我就能得到真正的自由,不会再受到任何束缚。那样才是我想要的快乐。”拓跋琳琅充满向往。

    “你是天鸢族的族女,也掌握着预测未来的本领,你有没有给自己算过,这样做是不是值得?”拓跋夜问。

    拓跋琳琅轻笑着摇摇头,“我说过,我是不会给自己算的,我不要有个清楚的将来,那样的人生是毫无意义的。所以,哥哥,我也不会向你问有关我的未来。未来对于我来说是神秘而美好的。”

    拓跋夜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妹妹,难道自己当年真的做的太绝了?不该给她出那样的一道难题,以致今日让她与凌瑾泫有了难以捋清的纠缠。他试着替妹妹算过,可是竟然算不到她的将来。

    天鸢族预测未来的本领只有一个盲点,就是被测算的人或者事进入另一个与现世不同的地方,就会算不到将来。他算不到琳琅,自己,甚至还有凌瑾泫的将来,他不清楚由于当年的安排,这些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以致离开了现世,到了另外一个不知道的地方。

    所以,拓跋夜很想将眼下发生的事情终止。

    “哥哥,我不会后悔。你也不必后悔,发生了就让它发生下去好了。”拓跋琳琅仿佛一眼看穿了拓跋夜的心思,淡然道。

    “如果以后有了改变,遇到什么难处,就找哥哥。”拓跋夜道。

    他怎会任由妹妹独自生活在陌生的地方,即使她不做族女,离开天山,他也会以做哥哥的身份帮助她,血缘是割舍不掉的。

    只是拓跋夜当年刻意的阻拦,让拓跋琳琅觉的冷漠,再也不想跟他敞开心扉。

    拓跋琳琅起身,昨夜是和衣而睡,所以当拓跋夜将她从瑾王府带走时,衣着是整齐的。

    拓跋琳琅捋了捋秀发,送给拓跋夜一个微笑,走了。

    站在门口,看着拓跋琳琅远走的背影,拓跋夜凝眉沉思,是不是琳琅该跟凌瑾泫有个不错的结局?毕竟听到天鸢族里那个小家伙咿呀学语发着“爹爹”的声音时,都能触动他这个做舅舅的心弦。

    “一大早,去了哪里?”

    拓跋琳琅刚回到王府,就见凌瑾泫已经准备好出发的马车,站在王府门外。

    “随便走走。”拓跋琳琅轻声道。

    雨后的清晨有些冷,地上还积着雨水。但是,拓跋琳琅安静的走到了马车前,准备下蹲。

    “马上回府,等着本王回来。”凌瑾泫一手拨开马车前的拓跋琳琅,抬脚上了马车。

    拓跋琳琅挺直了身子,静静的站在原地,望着马车奔向街头。

    天还是阴的,随时都能下一场雨,这才是凌瑾泫要坐马车的真正理由。

    “拓跋琳琅?现在你没事可做了吧?正好到了本夫人洗澡的时间。诺,这个时间还是你订的呢!”璎珞唤住了刚走进王府的拓跋琳琅,“不过没给你自己做安排,不妨帮本夫人一下,去准备洗澡水?要知道留在瑾王府可不是吃白饭的。”

    “璎珞夫人。”拓跋琳琅满含笑意的朝璎珞走去,“你应该知道我此时的身份吧?”

    “呵呵,王府里谁不知道,你就是王爷亲点的最卑贱的奴。”璎珞笑的妖娆万分,可惜被圈在瑾王府,没人欣赏。

    “不错,既然我是王爷亲点的,也就只属于王爷。”拓跋琳琅傲然注视着璎珞,这个最不懂事的女人,“所以,夫人你没资格使唤我,我也不是你的奴婢。”

    璎珞凤目一瞪,抬手就朝拓跋琳琅打去。

    “夫人!”拓跋琳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稍稍用力,璎珞便感到五指疼痛。

    “我是瑾王的奴,只有瑾王可以命令的了我。你不配!”说着,拓跋琳琅将璎珞甩到了一边。

    此时她要在所有人面前竖起尊严,就算在凌瑾泫眼中分文不值,也要在外人眼中保持着高贵,不容侵犯。

    “你好大的胆子!”璎珞气的手指着拓跋琳琅,但是被她那傲然不屑的样子吓到了。

    本是宁静的站在自己面前,却有与瑾王相类似的东西存在,暗含的气势不怒而威,让璎珞收敛了本性,不敢多言。

    “姐姐,丫头们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你快去用吧,天不好,你可要小心些,别着凉了。”凝楣适时的走来,给璎珞找了个台阶下。

    璎珞顺势哼了一声,愤然离开。

    “今天王爷让你留在王府,你就好好的休息休息,也好应对王爷的责难。”凝楣温和的道。

    她不是没有看出拓跋琳琅与平常女子的不同,也在怀疑凌瑾泫对她的恨是不是因为多了在意?

    所以,她不会傻到跟璎珞那般得罪这个特别的女人。哪怕她做着王府里最卑贱的事,也有着旁人比不上的特别。

    “谢凝楣夫人提醒。”拓跋琳琅礼貌的笑笑。

    通过一阵子的观察,她知道这个夫人是个深藏不露的人,表现的总不像璎珞那般的在意瑾王府里的地位,处事井然,很难窥透到她的内心。

    但,进了瑾王府后院的女人,哪个会真心不在意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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