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君缠绵绕指柔-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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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蛋糕,伸手一把抓起我手上的手臂,眼尖地瞧见我右手手背上的擦伤。
红肿的像个小馒头,我本来打算送完蛋糕就去擦药酒,没想到被慕桁发现了。
我在慕桁面前受伤也不是一次两次。
意外的是,这一回,慕桁似乎在意了?
在我这里好吃好喝的,怎么还能受伤?
慕桁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满满是对娇生惯养的我的小瞧。
我不乐意地缩回手,抱着擦伤的手背远离慕桁。
又不是死人不会动,擦伤不是很正常,有什么大惊小怪。
我太在意慕桁对我的看法,也太在意之前的公主身份,以至于我的语气听上去满满的指责。
现在的我,可不是以前那个动不动害羞,动不动害怕躲闪的我,我也是有脾气的。
我出来都好几个月了,慕桁这看法还是跟以前一样让我不舒服。
听到我的反驳,慕桁挑了挑眉,不说我,也没再看我。
慕桁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叉子叉着我送的黑森林。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压抑而又苦闷。
我干巴巴地站在一旁,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转身就想离开。
等下。
我走到门口,准备开门离开,忽然被慕桁叫住。
我怔了怔,转过身,迎面就看到一个绿色的东西朝我抛了过来。
我本能地接住一看,是个小瓷瓶,瓶子里是药水。
我好奇地把玩着小瓷瓶,听到慕桁说:不想留下疤就涂上。
慕桁的话说得冷漠,可我就是能听出他话里难得的体贴。
我突然咧开嘴,朝着慕桁笑得嫣然。
谢谢。
慕桁被我盯了一会儿,不自然地撇开脸没在看我。
慕桁不再跟我搭话,我也没好意思再留下来。
回到自己的客房,我捧着小瓷瓶就跟捧着个天大的宝贝一样。
慕桁难得的温柔,我怎么可能不好好珍惜呢。
自从那天送了一次黑森林后,慕桁就没再躲着我。
我们的关系变得不再僵硬,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了,就是能碰面而已,对于我的喋喋不休,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
我们的关系好了几分后,我又想起学习五玄之术的事情。
好不容易逮着慕桁回家,我就跟他提起这事。
慕桁,我真心实意想跟你学习的,你就教教我吧。我会好好学习的,记得有句俗语说得好,笨鸟先飞。
我诚心诚意的请求,再次被慕桁拒绝。
这次他拒绝的更狠。
笨鸟通常还没开始就摔得粉身碎骨。
……
我无言以对。
慕桁的回答,再次让我了解他一分。
他不仅寡言,还毒蛇。
可我就是那么犯傻的钟意他。
慕桁,用得着这么说我嘛。
我闷闷不乐地嘀咕着,不等慕桁回答就从饭桌上提前离开。
饭是没吃饱,可是被气饱了。
慕桁就是仗着我喜欢他,挑我刺的时候一点都不留情。
正逢中午,暖阳高照,离开饭桌的我,又无法走得太远,只能在慕家的院子里走走停停。
等看到慕桁开着路虎离开的时候,我又忍不住垫脚远望。
可惜对方连个车窗都没摇下来看我。
在看什么?
突然,我的身后响起如钢琴般好听的男声。
我怔了怔转过头,就看见一个身穿衬衣西裤的年轻男人站在梨花树下看着我。
那是个跟慕桁不同类型的温润男,模样英俊而又儒雅,整个人给我的感觉是干净而又舒心的。
他看到我的刹那,我明显在他的眼底捕捉到惊艳两个字。
你是谁?
我没有回答男人的话,反而反问他。
这人能不动声色地出现在慕桁家后院,我想他必然是跟慕桁有关系的,不然慕家的人也不会随意让他进来。
面对我的质问,男人挑了挑浓黑的眉峰,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弄弄的趣味。
容迦。
好半天后,他才说出他的名字。
听到是姓容的人,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现记忆里的那个强大的僵尸男——容祁。
你姓容?容祁是你的什么人?
容祁,容迦,两个都是姓容的,总感觉他们应该是有关联的。
果然,自称是容迦的男人和煦的笑容微微一滞,转瞬,看着我的眼神多了几分警惕。
你认识我容氏家族的家主?你究竟是什么人!
容迦说着这话的时候,靠近了我几分。
我本能的往后退,但却并不怕他。
是我问你话,你倒是反问我来了,搞笑。
第1019章 醋味
我从容不迫地瞪着大有相逼兆头的容迦。
这个时候,我要是表现出害怕,他必然会从气势上压到我。
与其被人牵着鼻子,还不如挺起胸板硬气点。
面对我的质问,容迦看着我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探究到最后的淡定自处。
我也不跟你争辩,能待在慕家后院走动的,想来也是慕桁认定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容迦看着我,语气忽然轻描淡写地提起慕桁的名字。
我愣了愣,他似乎是认识慕桁的,不然语气也不会从开始的针芒转变成现在的淡然。
你认识慕桁?他们的关系是朋友,还是敌人?
容迦似乎会读心术一样,直接反问我:认识几十年的朋友,你说认不认识?
我没想到这个长得似模似样的男人居然还跟我杠上了。
我懒得跟他在反问与被反问里纠结,错开跟他的距离后,直截了当地说明自己的身份。
不要老说些废话,既然是朋友关系,我也就不会把你当成随意乱闯民宅的人。我叫朵雅,现在的身份是慕桁的朋友。
我故意说现在的身份是朋友。
因为我坚信在不久的将来我的身份就不会只是这么简单了。
想到以后,我的脸颊微微有点烧得慌。
容迦挑了挑眉,似乎对我的介绍非常意外。
现在是慕桁的朋友,以后莫非你就不是了?这个回答,呵,有趣。
我被容迦突然的笑,笑得心里毛毛的。
明明看着挺安静的人,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原本想出来散散心的欲望也没了,我转道就想回去。
回卧室趴会儿都比站在这里好。
但是我身后的家伙就跟阴魂不散一样,我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我不耐烦地转过身,不满地瞪着容迦:你跟着我干嘛?我都告诉你我是谁了,你还跟着我?
不会是个变态跟踪狂吧。
面对我的质问,容迦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角:抱歉,我跟的可不是你,我是来找慕桁的。
他来找慕桁的?
慕桁刚才出门的时候,他不是看到了的吗?怎么有多此一问?
我怀疑地看了眼容迦,没再搭话,总感觉这人有问题,脚下的速度加快,一个拐弯拐入厨房里去找梁师傅。
预料外的是,那个叫容迦的没再跟来,反而是冲慕桁所住的那幢楼房走去。
朵雅?来了怎么不说话,我还以为是家里遭贼了。
我趴着门就猛盯着容迦消失的方向,倒是忘了厨房里头的梁师傅。
听到梁师傅惊诧的语气,我猛地一回头就看见他拿着刀叉一副要逮人的模样。
我后怕地绷直了身体,还好没被刀叉给叉了出去。
原本是想来找你问点事情,临了给忘了,看我这记性,倒是打扰师傅你了。
我说着抱歉地冲着梁师傅笑了笑,伸手不打笑脸人。
不等梁师傅回答,我就匆匆地离开了厨房。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一出厨房却是见到了不应该出现的容迦。
结果吓得我一个踉跄直接往前冲去。
不凑巧的是,我前头就是慕家的人工池,长年生活在沙漠里的我,十几年也就见过几朝族里的护城河。
这一掉进去,我可就真得栽了。
眼看着自己要遭殃了,我本能地想要躲开,偏偏关键时刻灵力放弃了我。
我着急中,伸手就扯住身旁某个人的手臂。
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看着挺结实的男人,被我这么一扯,居然没站稳,虽然不至于被我带入河里,却是被我结结实实地压在人工池旁的陆地上。
男人的胸板就在我的身下,我的皮肤摩擦着陌生人的皮肤,身体贴着男人身体。
如果身下的人是慕桁,我定会雀跃的不行,但偏偏不是他,我窘迫地撑着手臂就要起来。
可这叫容迦的男人似乎就是要跟我作对,我一爬起来,他居然握住我的手臂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你——在干什么!
我吓得瞳孔放大,张嘴就要找他麻烦。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们的吧?朵雅,你说的喜欢就是钻到别人的身下?嗤——
我万万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是我的黑色日。
我这边受了容迦的故意作弄,另一边,慕桁居然去而复返的出现在后院,还看到了我被容迦压在身下的一幕。
不管慕桁有没有对我上过心,可这一刻,我心不由地提了起来。
心底有害怕,也有担忧,可这份情感里,却是还有丝丝的窃喜。
慕桁出现的那一刻,我似乎从他的眼睛里捕捉到微弱的不悦。
他,也是在乎我的吗?不然,我要是跟别人在一起,他该是没有丝毫不悦情绪的。
慕桁,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个样子。
我担心慕桁会误会,愤愤地瞪了眼还赖在身上不走的容迦。
你给我走开!
身体上突起无穷的力量,我一把推开身上的容迦,着急地跑向慕桁:慕桁,你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可我没想到,慕桁连听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直接打断了我后面的话。
不需要你的解释,我们本来就是泛泛之交。
慕桁说着,也不顾我伤心的拉下脸,转头,漆黑的双目一瞬不瞬地盯着从池边一跃而起的容迦。
她不是我们能捉弄的人,下次注意点。
慕桁对于容迦的出现似乎是司空见惯,好像以前他经常会突然出入慕家一样。
情难自禁,我会注意的。
容迦的回答更让我费解,尤其是情难自禁四个字,莫名其妙。
我直接把他的话忽略掉,急切地追着慕桁问。
慕桁,你真的认识这男的?比容祁和舒浅的格调降了不知道几分。
我不喜欢这个看起来儒雅,实际上内心不知道有多少阴暗的男人。
可惜,慕桁秉持着不肯理我的原则,直接忽略我的话,直接跃过我往自己所住的楼房走去。
听管家说你找我?有话,我们去书房说,正好我回来有点事情要办,别耽搁我下午的手术。
慕桁带着容迦就离开了后院,两个人去了书房就谈起了各自的要事。
我被他们这么干巴巴地丢在后院,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我在慕家本来就没有什么重要的立场,以至于我想给自己找点台阶下,都是痛苦的。
第1020章 噬心白雾
我不想跟慕桁的关系闹得太僵,就准备给他做几个甜点,配上下午茶,以此来看看慕桁现在对我的态度。
可他一直和容迦在书房里谈事,谈了整整一个小时也没见他们出来。
我担心茶点会凉,犹豫了会儿,还是给慕桁端了过去。
但这次,慕桁似乎故意跟我杠上了,我端过去的茶点他不仅没吃,还直接送给容迦。
我亲手做的茶点,他拱手让人。
或许慕桁这举动只是为了向容迦呈现地主之谊。
可对我而言,他这是敷了我的面子,以前的我毕竟是个公主,我亲手做的那就是珍贵宝贝。
我再怎么学习沙漠外的风俗习惯,也很难更改骨子里的高贵。
心意受到慕桁的糟蹋,我当场并没有出现不悦或者难过。
只是离开书房后,我闷闷不乐地从后院离开了慕家,就连佣仆拦着我,我还是质疑离开。
我出门的时候,天色接近黄昏,日头西斜。? 夏天的白昼往往比冬季要长,所以我并没有在意天要黑的事情。
来了大城市那么久,我一直没出过慕家,以至于从未正儿八经的了解过城市里的灯红酒绿。
可这头一遭踏出慕家,我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赌气。
这一赌气就是在外头流浪到了半夜三更。
蛇女族的深夜是万籁俱寂的。
城市里的深夜却是比往常还要热闹。
而且热闹到了无法估量的地步。? 例如夜猫子游行,又例如飙车族赛事,又例如无所事事的流氓混混街头耍流氓。
而我就是遇到了最后的一例――街头混混。
小妞,深夜在郊区小巷子闲逛,可是寂寞难耐,在等哥哥们好好关照关照你?
我出了慕家就一路瞎走,稀里糊涂出了热闹非凡的闹市,还不等我好奇这偏僻的地方是哪里,角落里就钻出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
说话的是为首的一个青年,绿油油的洗头短发,尖嘴猴腮的脸蛋配着一脸的讨嫌样儿,看在眼里都是恶心的感觉。
他说话语气像极了我之前被卖入夜总会时,看到的那些金主,色相。
让开!
对于他的搭讪,我反感的连说句话都觉得浪费时间。
我冷漠的声音不但没赶走绿毛男,反而激起他和他的狐朋狗友的某种性趣。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势在必得的淫相,一副我立马就是他掌中肉的感觉。
哟,这小妞还挺带劲的,声音还甜丝丝,回头叫起来准能爽死咱们。
绿毛男不要脸地冲着身后流里流气的伙伴就是一阵牛逼哄哄,伸出手,还作势往我脸上摸。
我反感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就往后掰。
弄不倒僵尸,我不信我还折腾不了一个普通人。
臭娘们,居然敢反抗!看老子不折腾死你。
可我大意了,出来混的哪有几个不会手头功夫的,我抓着他胳膊的手被他反手擒住。
我没想到他会功夫,为了以往万一,我连灵力都用出手了。
五玄之术?会灵力的女人?
我将灵力积攒而出,准备在掌心汇聚出一个虚幻的火球,来吓跑对方。
对方是被吓到了,但我的灵力太弱,人家还没被吓跑,我的灵力就被用光了。
火光熄灭,绿毛男跟他的流氓伙伴跟恶魔一样往我身上挤。
会灵力怎么样?弱成这样子,也就配给我骑在身下。
绿毛男似乎很痛恨会灵力的人,态度比刚才更恶劣: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嘛?就是你这样仗着自己有灵力还想把我欺负到脚下的人,我折腾不起那些人,我就玩死你!贱人!
绿毛男说着,就跟他的流氓伙伴们将我围堵在巷子的角落里。
一双双可憎的手不停地滞留在我的全身上下。
灵力枯竭的我疯了似的抓挠着他们的身体,我拼了命地叫着救命。
慕桁,慕桁……
危险的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只剩下慕桁的两个字。
我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要赌气离开慕家。
慕桁说的没错,我实在弱的可以,弱到连几个毛球都能来侮辱我。
混蛋,你们都是混蛋!
眼看着那些人的手就要伸进我衣服里面,我愤怒到了眼红,丹田深处倏地积攒起无穷无尽的力量,我发疯的啃咬着那些触摸我的人。
咬到哪里是哪里。
我讨厌自己的弱,讨厌自己的无能,我想变强。
这一刻,我的脑海里只剩下变强的欲望,抓着绿毛男的手臂,我就是一顿猛啃,咬出血来了。
鲜红的液体流入我的嘴里,腥味蔓延开来,我居然不感觉恶心,反而觉得无比的痛快。
贱人,敢咬我,兄弟们弄死她!
对方气急了,抓着我的头发就要将我强行绊倒在地。
面恶可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