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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甜宠鲜妻:冷少求放过-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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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刚刚的那些话……我可以和你道歉,那时我完全气疯了才口不择言的。你该明白的……”冷夜辰无比后悔,他的手想去触碰面前的简若汐,抬起来举到半空再度放下。

    他其实,不那么在乎她心里装着何然。只要别离开自己,别躲开他的关心就好,他需要只有这么多。

    就这么多而已,偏偏简若汐还不给。

    他抬起了手发誓,信誓旦旦地保证着自己以后都不再对简若汐说一句重话了。只要她别离开他的身边,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是死,他也想死在她的怀里。

    可偏偏简若汐对这个誓言不感冒,笑得一脸沧桑地问:“你还记得我当你情妇的哪段时间吗?”

    对于这个莫名的提问,他内心有些抗拒回答,甚至有一种绝望感。冷夜辰没有回答,静静地听着简若汐诉说着:“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段时间简直是刻骨铭心般的难受痛苦,无边无际折磨我的人,就是你……”

    她把罪都推到了冷夜辰的身上,手指也在话落后指着楞在原地,满身狼狈的他身上。那眼睛里都是世间最毒的针,把他的心扎了个透。

    冷夜辰一身整齐西服此时就只剩一件皱巴巴的白衬衫,由于扯了领带,衣服扣子只扣到了第三颗便不再向上,狼狈不堪地接受着简若汐的判决,震惊和不甘都写在脸上,害怕失去。

    这期间,他仿佛什么都听不见,面前尽是简若汐那张数着他罪的嘴,听不见任何声音,也不想听……

    “我痛恨你的若即若离,痛恨着你的口是心非,所以一直都想要改变你,可是朽木天生不可雕,你依旧死性不改。”简若汐说完最后一句话,压着嗓子要冷夜辰别出现在自己面前。

    现在已经晚了,在她决定要放手的时候才决定要挽回,已经晚了很久。

    “你滚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释放着压抑已久的情绪,她就一把将身上的衣服连着化妆包,全部能扔的东西都丢到冷夜辰身上,想要砸他,力气用得很大。

    这种把胸膛里郁气通通大喊出来的感觉很好,仿佛整个人都被清空,丢完了身上的包袱,她决定要潇洒离开,不回头。

    这种决绝感,却被冷夜辰阻止了。他拉着她的手臂将她带入怀里,紧紧抱住简若汐娇柔的腰肢不愿放手,头也埋在她的颈窝处。

    男人沉重的呼吸就在耳边,嗓音性感得让她愣神。

    “没了你我过不下去,别走好吗?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他在哀求,担心着被他伤的体无完肤的女人离开。

卷二:情感博弈之步步为营 第三百五十七章 可是我累了

    他不断抱紧简若汐,越发用力,几乎要把她揉碎,混入体内共存。呼吸一点点加粗着,那种极度的害怕紧紧包裹着冷夜辰全身,让他忍不住低头求饶。

    简若汐一直都是他的软肋,这件事一直都没有改变,甚至影响着自己的自尊。人嘛,犯贱一次就够了,冷夜辰是,简若汐也是。

    “你错了,没有我你一样能活得很好,这个地球不仅仅是绕着一个人打转,同理人生也不是。”她真的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再也没有勇气去承担爱他的一切黑暗,痛苦。或者说,没有办法原谅他说不出理由的道歉。

    因为冷夜辰根本就没有做错,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这份不该存在的爱,才是他们之间做的错事。

    “我……”冷夜辰感觉到她的决心,无话可说,话都堵在嘴边。压抑着情绪,颤抖着问:“我们之间真的就,这样了吗……”

    这些年来的分分合合,难道根本就没有意义吗?或者说,一直都是他在一厢情愿。

    冷夜辰不死心,质问着:“你的心告诉我,你还爱我。那既然我们互相相爱着,何必要闹到这个地步?”

    只要每一次靠近简若汐,他为她而跳动的心就会越发沉迷,重复叠加着对她的爱恋,即使是现在这种情况依旧同样。

    站在灯光下的她,有一张天使般的面孔,怎么就说出这么绝情的话呢?

    “你还爱我的……”冷夜辰不断地揭穿她所隐藏起来的秘密,甚至是提出了证据证明着,此时此刻的她,依旧没死心。

    可是这并不代表着什么,简若汐这样认为。她有些不忍,捡起了刚刚因为生气而丢下的包。

    “可是我累了,想要放弃了。”

    “就是今晚,我们的冲突闹了一回二回,一次次互相伤害。这样没有意思,在这场感情里担任的角色我们都清楚,前路也能看清楚。”她感叹道,不管冷夜辰的争辩点出来两人之间的问题。

    到底还是双方陷得太深,不愿看清现实。

    这几年断断续续的,不是没有开心的回忆和时光。和他一起的每一刻都很耀眼,此生无憾。

    可人生总该有跌宕起伏,从痛苦中建立的快乐坚持不了太久。这是简若汐给出的理由,不是不爱,而是太爱。

    爱得没有尊严才是死罪。

    冷夜辰一路听着没有发表意见,沉默着认可她的解释,心里不甘。这第一次从内心心底透出来的不甘心啊。

    就是聪明如他,依旧全无办法面对。

    剧烈的情绪燃烧着,一点点在心里发酵着,不同于愤怒的暴怒感,贯通全身的是一种悲凉和无能为力。

    “不能再见面了吗,我放你走之后?”他绝望地盯着地上漆黑的影子,整个人如梦初醒,像极大打击。

    原本这一次靠近她身边,是要好好道歉,要和她一生一世的呀,怎么会这样!冷夜辰粗鲁地摸着眼睛流出的眼泪,抽气时能听见哭声。

    他哭了,甚至还不愿意让心爱的女人发现,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情啊!

    “要是我想你了,该怎么办?”冷夜辰像个孩子,无赖般地夺取她的同情心,想让她心软。

    如果他是这个目的,那他已经成功了。简若汐不顾形象地吸着鼻子,眼睛通红:“你,你不能这样自私得只想自己。放手对大家都好,你该明白这一点。”

    两人在一起只会互相伤害,但无可否认的是,两人离开对方都能活得更好。

    “如果你走了,那我们以后该怎么办?你打算再次躲着我吗?”冷夜辰见不得她的眼泪,这次没有她故意伪装的咄咄逼人,反倒不敢给予她怀抱。

    简若汐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回答着:“那这次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以后彼此就当过路人,不再插足对方的世界,真真正正地永别。”

    她憋着眼泪,鼻音很重地说完着句话,在永别上停顿了很久,或是觉得太过于残忍,再加了一句:“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现在一切只不过是回归正轨罢了。”

    原来如此,他们之间守护的爱情,原来只是有缘无分罢了。

    简若汐已然一副哀默大于心死的模样,不再挣扎与泥泞中。可一人得救,与她性命相连的那人却越陷越深。

    “分手之后,你还爱我吗?”得知并且得知简若汐的心意后,他一直小心翼翼,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是把他放在心里的角落封尘,或是彻底斩断后,接纳何然?不管她的答案如何,冷夜辰不得不接受的是他此时真的要彻底死心。

    那天上的明月啊,怎么如此狠心地躲在云里不愿出来,怎么舍得让天空几颗星星孤零零地留在原地。

    简若汐的答案,知道和不知道都没有意义。冷夜辰深吸一口气,想要把郁闷连着呼吸,一切排出体外。

    眼里只剩下满目疮痍,爱得遍体鳞伤的简若汐,心疼不已。

    ……

    酒店的阴暗空房间里,啪嗒一声被人打开了灯。靠近的脚步声和直逼眼前刺眼的灯光,让适应了黑暗环境的简若汐不由闭了眼。

    耳朵听得清清楚楚,传来的是何然着急的叫喊声音,拖沓着脚步声往她奔来。“你怎么会……在这?”他问着,语气听起来带着薄怒。

    简若汐没有睁眼不能确定好好先生何然会对她生气,慢慢拿开了挡住眼睛的手,想要辨认对方身份。

    白炽的灯光把房间照得明亮,不留余地的赶走黑暗,面前只有何然向自己走来的身影背着光。简若汐迷离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打转,无奈轻轻笑了笑。

    “因为这里清净,好喝酒。”简若汐这样的回答全然装傻。她感叹完,把盘在地上的腿伸直,舒服地靠在了墙上。

    手里举起了高脚的红酒杯,手指白皙而修长,把杯子放在鼻尖嗅着酒香。

    “既然你到了,要不陪我喝一杯?”她邀请着,全然看不见何然的黑脸。

    其实自从看见简若汐的第一眼时,何然就怒了。

    不过是暂时没看住她,她的身边就堆着几瓶空酒瓶,还有很多从地下酒窖取的烈酒。整个人喝得醉醺醺还不止,笑得也丑。

    明明刚才喝酒喝得犯胃病,现在又开始不知死活地自饮自乐,何然拒绝了她的邀请,思绪万千。

    他离开简若汐不过一段时间,从接电话开始到后来被动陪酒用了甚至不到三十分钟。

    怎么这段时间里,活蹦乱跳的简若汐会换成面前这个醉醺醺的酒鬼,甚至还喝了这么多酒……

    理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安排,期间发生的事情何然一定要查清楚。

    他决定好后,便上前阻止简若汐坐在地上买醉。

    “起来,我送你回家吧。”何然趁着她不注意,快速抢过酒瓶后出声,手也伸到了简若汐面前,想拉她起来。

    谁知简若汐非但没有乖乖牵手,甚至还为何然抢了她的酒生气,念叨着要她还回来,自己还想喝酒。

    “我还没有喝够,要做到不醉不归。”酒精让简若汐的精神有些迷离,不知怎的突然想起着话,死都不走了。

    气得何然忍不住笑了出来,醉醺醺的酒鬼话不能信。

    “你这一个人喝闷酒,和谁不醉不归呢?赶紧回家睡觉,再喝我可要送你去医院洗胃了。”

    耍起无赖起来的简若汐有点小可爱,绷着一张小脸伸出手掌朝他要酒,跟个小孩要糖一样。她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倔着性子要他还回来。

    最后没有办法,何然只能采取另外一个方案,他蹲了下来,眼睛和简若汐保持平视,温柔地眼睛注视着她。

    “你醉了,咱不喝回家,乖。”何然没有哄过难缠的小孩,只能僵硬地摸摸简若汐的脑袋说着,心里乞求她千万要听话。

    他认识简若汐这么久了,只见过她几次喝醉后的表现,通通不堪入目不敢回想。这次……

    果然,简若汐的脸彻彻底底黑了,眼睛凶狠地看着抢她酒的“坏人”,眼睛不悦眯起:“把酒给我,除非你是想重复以前的悲剧。”

    她威胁着何然,甚至勾起了那些不堪的回忆。

    从前的悲剧,是一场血汗史。

    何然真正见简若汐喝醉的次数一个有三次,最难忘的,是第一次在朋友新开的酒吧里喝酒。

    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简若汐的酒量差喝不得酒,见她闷声不响地几杯下肚,便以为她是深藏不露。

    “继续喝,今天咱们要喝个痛快!”何然举起酒杯和朋友们敬酒,想着要灌醉简若汐好进行表白也不断给她敬酒,眼睁睁看着简若汐喝完杯子里最后一滴酒后,直挺挺倒下,彻底晕倒在桌面上,一动不动地。

    连何然不断叫唤着都没有效果,根本醒不来。朋友们都说她是醉了不用管,只有何然一人担心着。

    安慰着自己她是想故意吓自己,警惕地大着胆子伸手推着简若汐的肩膀,叫她名字判断她是否喝醉。

    谁知发酒疯的简若汐,突然醒过来坐直,背挺得直直的开始大声唱起来好汉歌,一句连着一句响彻云霄,停都停不下来。

卷二:情感博弈之步步为营 第三百五十八章 醒不过来的噩梦

    让她以及她身边的人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直到送她到家前,路上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二人,小声嘀咕大声笑,让何然很是尴尬害羞。

    那简直就是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

    提起往事,让何然有些沉醉在当时的那种氛围里,没有冷夜辰的氛围里。这一晃神,简若汐连带着那些四仰八叉倒地的酒通通消失在面前。

    过了许久才明白自己被简若汐摆了一道,何然不禁气急败坏着说:“能耐了,最好别让我抓到你。”

    何然咬牙切齿,对喝醉后异常活跃的不简若汐深恶痛绝,实在想不通她不听话任性的性子到底是谁惯出来的。

    ……

    再次通过监控录像发现简若汐时,她就在娱乐厅的台球桌旁,手里竖起来一根台球杆撑着下巴处,出神看前方。

    她嘴里念叨着什么,眼神迷离着。

    何然直到靠近了才能隐隐约约听见几句零零散散的话,组起来也构不成一件事。可第六感准确地告诉他,这事和冷夜辰脱不了干系。

    这回的她和之前发酒疯的简若汐有些不同,何然便大着胆子向前去。

    “简若汐?”何然出声打扰简若汐的沉思,想要判断她现在是否清醒,眼睛有些警惕。见没什么事,他脚步慢慢挪向前,继续套话:“简若汐,你一个人说什么有趣的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何然的声音异常温柔,倒是让脑袋晕乎的简若汐更加混乱。自从讨回了那几瓶酒后,她便躲起来一个劲地喝个痛快干净。

    谁知道喝多了难受,胃里不舒服去洗手间便通通吐了出来,脑子虽晕乎却清醒许多。简若汐神差鬼使地盯着何然说:“断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结束后,她不管这么哄骗都不再说话,眼泪却是一点点往下掉,很快眼眶就通红了,看得惹人心疼。

    “断了就再串起来嘛,干嘛要哭呢!”何然被她哭得急了,一头雾水地把话带过去,连忙赶着拿纸巾给她擦眼泪,慌得手忙脚乱的。

    简若汐还在哭着,没什么太大的哭声眼泪却掉个不停,砸到地上,衣服上甚至是何然的手上。

    手上是滚烫的温度,带着罪恶感和焦急感一同折磨着快要发狂的何然。更要命的不止这些,还有简若汐那无理的要求,那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哭着捂着心脏,请求说:“我的心好疼,是串不起来的!你帮帮我,帮我把它挖出来好不好?”

    那恳求的态度有些低微,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她哭得脸上尽是眼泪。

    挖心这一事,何然可不干。到底是不能瞧见打小捧在手心看着长大的简若汐哭,只好陪着她一道难过,一句话都不敢问,生怕触及她的逆鳞。

    “简若汐你冷静下来,乖。”何然取过她手里的台球杆,与她坐在一处一副谈心架势,捧着她的头抱在怀里,安慰。

    何然的怀很温暖,简若汐不直觉地抓住他肩膀,躲在他的怀里哭,直到彻底冷静后才松手。

    何然很是暖心,早在她哭完前便拿起了一旁的一张湿纸巾递过去。“擦擦眼泪,你的妆彻底花了,有些吓人。”

    他并没有说谎,就简若汐这幅眼睛脸颊通红,眼袋下垂浮肿脸上还有残妆的模样,像老了十岁。

    简若汐递过了纸巾并没有怪罪何然,明白他这人嘴欠后便自顾自地整理妆容。哭够了脑子也清醒不少,她的声音有些哑:“刚才,谢谢你安慰我。”

    好像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不开心时,何然总是在身边陪着她。这一点深深记在脑海里,简若汐不敢忘。

    “客气,你以后要是想哭想发泄,随时可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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