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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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她企图从床上滚下来,反正房间里铺有地毯,摔不死的。
可等她的脚刚沾到柔软的毛毯,她就被孟沛远再度扬臂禁锢在了怀中,娇小的她毫无还手之力。
巴掌大的小脸,被孟沛远仅凭左手的两指便掌控住了,她不得不别过小脑袋去看他。
孟沛远阴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迟迟不回家,就喜欢在外面浪,是吗?”
“嘶——”的一声,她身前的布料,被他另一只闲置的手撕了道口子。
白童惜怒气冲冲道:“神经病!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裙子之一!”
这句话,像是触动了孟沛远脑子里的某根神经,他的气息一下子更为冷冽:“没错,之一!你可真博爱啊,今天可以爱这个,明天又可以爱那个,后天呢?”
猝不及防的被冤枉一脸,白童惜瞳孔里盈满了火气:“孟沛远,我现在当你醉了,说话不经大脑,放开!”
“放了你,让你再出去找野男人?放了你,你不得玩到明天早上再回来?”
孟沛远干脆就着此时的姿势将她牢牢钉在地毯和他之间,四目相对,他英挺的眉间聚拢着骇人的阴霾。
白童惜沉着脸纠正:“野男人?不,你错了,宫洺是我的朋友!”
孟沛远曲解道:“那么在床上,他也是你的好朋友吧?”
白童惜头脑一热,抬手直接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啪——
时间定格。
白童惜捏了捏有些火辣辣的掌心,心想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可为什么她手疼,心也跟着疼?
孟沛远被打了,却不怒发笑:“白童惜,看来我最近真的是太纵容你了,才会让你产生一种可以骑在我脑袋上作威作福的错觉。”
抑制下惊慌,白童惜不甘示弱道:“是你先说话不干不净,我才忍不住动手打你的!”
孟沛远唇角挑着,目光却是冷的:“从现在开始,你再也无法离开我半步!”
他的话,像是魔咒一样盘旋在白童惜的四周,她心悸道:“你中午才说过,会给我自由的!”
“我反悔了不行吗?”孟沛远慢条斯理的说完,开始动手解自己衣服上的纽扣,且高高在上道:“你想要的自由,我会等你生下我的孩子后,再赐予你。”
赐予?多么怜悯且高尚的词啊。
白童惜气愤的说:“孟沛远,孩子会有的,你犯不着拘束我!”
孟沛远眼色冰冷的说:“不拘束你,由着你到处乱跑,谁知道你会带着谁的种回来?”
白童惜忍不住又想打他,可这回他不仅避开了,还用单手将她的双手镇压在了她的头顶。
孟沛远敛眸,用着不似开玩笑的态度在她头顶说道:“打一下,生一个孩子,打两下,生一对孩子,以此类推,你想生几个?”
气急之下,白童惜脱口而出:“我一个都不想生!”
眯眼,孟沛远平静且疯狂的说道:“这可由不得你。”
言罢,他低头狠狠攥住白童惜柔软的唇瓣,像是要把她吃进肚子里似的吮吸着,欲望借助酒气,酒气又催生了更多的欲望,今晚的孟沛远,白童惜是注定吃不消的了。
……
视线氤氲着诱人的水泽,白童惜甚至看不清壁钟上的数字,只知道时间过去了很久……
沉浮间,她的下巴被身前的男子捏住,强迫着被他吻去眼角泌出的泪珠……
白童惜的脊背一僵,这狂风暴雨后的点滴柔情,实在是虚伪至极!
可能是感觉出了她身体的不适,也可能是他的酒终于醒了,他停下动作,直视她黯淡的双眸,霸道的问:“说!中午和他去了哪里?”
第499章 派人保护她的安全
白童惜对孟沛远这种另类的逼问抱以冷笑,反正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开启一副“我不听”的状态,那她还有什么好讲的。
熟料,她这种消极应对的态度,更叫孟沛远怒火中烧。
捏住她下巴的指尖不加控制的收紧,很快的,白童惜细嫩的皮肤便红了一小片。
他问:“怎么,去的地方太多了,记不清了是吗?”
白童惜深吸一口气,忿然道:“我很早就回来了,只是你没看到而已!”
“谎言!”孟沛远低吼了句:“我已经问过阿姨了,她告诉我你没有回家!”
“不可能!”白童惜矢口否认。
她回家的时候,阿姨还关心她的吃饭问题,见她要走,阿姨不忘询问她的去处……
白童惜想不出阿姨有陷害她的理由,那么只能是孟沛远自己胡编乱造,就为了惩罚她罢了!
卑鄙!
看出她脸上的鄙夷,他更为光火:“你这样盯着我是什么意思?”
白童惜恨恨的说:“我已经要够了,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可我还没给够!”说完,孟沛远倾身吻住她!不再给她喘气的空隙。
可恶!这头喂不饱的恶狼!这是白童惜晕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翌日。
白童惜携着满身疲惫醒来时,只觉腰间一沉。
她垂眸,发现孟沛远的手臂像蛇一样缚住了她,让她很容易想到麻绳一类的捆绑物。
伸手,轻轻掀起孟沛远的胳膊,白童惜正想从床上起身,却见孟沛远闭着眼,轻动薄唇道:“你敢走下这张床试试。”
“……”白童惜。
见身旁没了起身的动静,孟沛远满意的拍了拍白童惜的枕头,命令道:“躺下来,接着睡。”
白童惜瞄了眼壁钟,发现已经是下午4点半了,也就是说,他们至少在这张床上待了12个小时!
“我睡不着。”她说。
闻言,孟沛远睁开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睡不着的话,我很乐意做点能让你睡着的运动。”
“不用了!谢谢!”白童惜没好气的回绝,重新躺至他的身侧。
明显的距离感叫孟沛远心中一沉,连考虑都不必的伸手将她拖进怀里,线条完美的下巴枕在她的小脑袋上,之后满意的说:“这样就行了。”
白童惜盯着他胸前的那片皮肤,忍住在上面咬一口泄愤的冲动,不停在脑海里催眠自己“很困,非常困”,最后居然出奇的有效,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睡着了,孟沛远却清醒的很,他垂首扫过白童惜那张漂亮的小脸蛋,眼底闪过一抹决断。
夜。
胃部的绞痛让白童惜猛地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漆黑。
定了下神后,白童惜用手拧开床头灯,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了。
身体上的不适,令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泡个热水澡,这是她仅能想到的缓解的方法了。
起身,捡起扔在地毯上的衣服披上,她缓慢的移步到浴室。
半个小时后,再从浴室出来时,白童惜萎靡的精神已然有所恢复。
她把毛巾围在领口处,以防头发上的水珠渗进脖子里,之后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吹干头发。
完成这些事后,她直起身,从犹自透着淫靡气息的卧室里推门而出。
还来不及呼吸一口新鲜口气,白童惜就被眼前的场景给惊着了。
只见楼上楼下,只要是十步开外的地方,就站着一个魁梧的黑衣人,要不是因为他们在她出来后,整齐划一的鞠了个躬,她真以为自己遭遇到了入室抢劫!
“你们是谁?”她盯着其中一人发问。
“……”黑衣人不吭声。
白童惜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你直接告诉我,孟沛远在哪里?”
“……”还是不说话。
白童惜忍住对丫拳打脚踢的冲动,气势汹汹的冲进每一间房里,却连孟沛远的影子都没看到。
就在她像无头苍蝇般乱撞的时候,她的身后响起一把恭敬的声音:“太太,你别找了,先生不在家。”
一楞之下,白童惜回过头看向那名朝她走来的男子,质问道:“樊修?你告诉我,孟沛远这是什么意思?”
她记得,樊修是孟沛远另一处栖身之所的管家,他的出现,绝非偶然!
樊修一本正经道:“先生要我们过来保护你,照顾你,为你所需。”
白童惜排斥道:“我不需要!”
樊修定定的看着她:“先生说您需要,您就是需要。”
白童惜绷着嗓音问:“那好,我现在想出去透透气,这总可以吧?”
樊修先是点了点头,接着说:“但必须由我全程跟着太太。”
“哈!”白童惜被逗笑了:“樊修,如果把这里比作一座监狱,你就是狱卒,而你家先生,就是典、狱、长!”
樊修劝:“太太,凡事你应该往好了想。”
白童惜冷嗤:“现实就是如此,你还要我怎么想!”
“我觉得您不妨把我当成是您的保镖,您的随从,您的仆人,这样,您心里是不是好受了点?”樊修说。
白童惜气急:“这样跟自欺欺人有何分别!还不是和上回一样举步维艰!”
樊修用气死人不偿命的平静口吻道:“还是有分别的,至少上一回先生连房门都不允许你出。”
“你!”白童惜紧了紧粉拳。
樊修口吻转为抱歉:“太太,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如果你无法适应,可以亲自找先生谈谈。”
白童惜深吸口气,暗中恼火的转身撞开卧室门,找到手机后快速拨通了孟沛远的电话。
片刻后,对面响起一声:“喂?”
白童惜大声问:“孟沛远!你到底想做什么?”
孟沛远淡淡道:“我觉得最近北城的治安不太好,所以安排一些自己人驻扎在家,以便保护我们的安全。”
白童惜的涵养随着他冠冕堂皇的说辞,通通喂狗了:“去你妹的自己人!这些都是你的人好吗?里面有半个是我认识的吗?啊!”
孟沛远理所当然的说:“你不是认识樊修吗?”
第500章 女人,别惹我生气
“……”白童惜滞了下,之后面色涨至通红:“是!但是除了他以外,那些黑衣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他们凶神恶煞的待在家,我、我害怕!”
孟沛远:“没什么好怕的,你看久了就会习惯的。”
闻言,白童惜捏着手机的那只手凸起青筋:“你现在在哪?快回来!我们当面谈一谈。”
“我在娱乐城看表演,估计不会太早回去,你要是困了的话,就先睡吧。”
孟沛远慵懒的语气,叫白童惜只恨自己没有超能力,不能伸手穿过话筒去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给弄死!
她眼珠子一转,故作轻挑道:“孟先生,你不是说我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嘛,正好,现在这栋房子里除了我,都是男人,我想勾搭谁就勾搭谁!”
孟沛远的声线骤然降温:“女人,别惹我生气。”
白童惜将计就计:“如果你不想戴绿帽子的话,就趁早让他们撤离!”
原以为孟沛远会为了保留自己的颜面做出让步,岂料,他闷闷的笑道:“不瞒你说,他们都是下半身有生理缺陷的人,所以孟太太,很可惜,他们无法满足你。”
白童惜惊疑:“你是变态吗?”
孟沛远轻语:“我赏这些人一口饭吃,怎么能算是变态呢,他们感激我都来不及。”
说完,他施施然的把通话挂断,任由白童惜在家里一筹莫展。
气得狠锤了几下孟沛远的枕头,白童惜的肚子在下一秒唱起了“空城计”,她决定不再委屈自己,黑着脸离开房间,对着就守在门口的樊修道:“我饿了!有吃的吗?”
樊修低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先生说太太的手艺很好,完全可以自给自足。”
“……”靠!监狱的犯人都有人送饭呢!
瞪着面前这个英俊斯的年轻人,白童惜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现过孟沛远那句“他们都是下半身有生理缺陷的人”,她心想自己跟个残疾人置什么气,多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撸起两边的袖子,白童惜准备大展身手。
樊修见状,脚步一抬,跟着她下楼并尾随至厨房,将孟沛远的命令贯彻得很彻底。
白童惜告诉自己当做没这个人,但在一次转身找食盐,结果却险些撞到樊修后,她眼中溢上了几分不悦:“你能不能站远一点?”
樊修一步不退:“先生说,要我寸步不离的保护太太。”
白童惜试图和他讲道理:“樊修,这里是厨房,我最熟悉的地方之一,不需要你的保护。”
“厨房有安全隐患,万一我一走开,就立马发生爆炸……”
“闭上你的乌鸦嘴!”白童惜美眸一瞪,心想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培养什么样的副手,这樊修说话和孟沛远一个德行。
樊修优雅的颔首,沉默的站在原地守候。
白童惜恨恨的别过脑袋,顺便把拿到手的食用盐洒在汤里,结果手上一个没轻重,半瓶盐没了……
身后的樊修适时出声:“这汤看起来咸了。”
“我、知、道!”白童惜没好气,抬手盛了碗清水倒进煮汤的锅里,以此来稀释掉一些盐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白童惜掐着点把锅盖掀开,一锅鲜美的鱼汤顿时跃入眼帘。
见汤汁都炖成了乳白色,白童惜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果然,安慰吃货的最佳方式,还是离不开“吃”这个字啊。
正想用餐巾捏住砂锅的两只“耳朵”把鱼汤端上桌,只听樊修道:“太太,只煮一份不够。”
“够了。”白童惜斩钉截铁道。
她决定先把鱼消灭掉,再放一点米粉进去煮,米粉吸收了鱼汁,肯定非常好吃。
樊修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真的不够,我手底下这么多兄弟都还没吃晚饭。”
白童惜一楞。
顿了顿,樊修一指自己:“包括我。”
面对他的厚颜无耻,白童惜气得端汤的手直发抖:“孟沛远是派你们来折磨我的是吧?”
“太太,我们负责照顾你,你负责填饱我们的胃,等价交换,很公平。”樊修说。
“那你们完全可以走啊!”
“太太,请不要说这样难以实现的话,我们会很困扰的。”樊修完全一副被威胁的口吻。
白童惜气得在原地转了个圈:“樊修,你不要以为你有生理缺陷,我就会无限度的容忍你!”
樊修皱皱眉:“生理缺陷?”
白童惜张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又觉得实话未免太伤人,最后气闷的把鱼汤放到餐桌上,转身的同时丢下一句:“我去煮饭!”
“谢谢太太。”樊修在她身后不冷不热道。
同一时间,皇家娱乐城。
富丽堂皇的包厢中,纸醉金迷的氛围下,灯光交相映着两张不相上下的俊颜。
他们分坐在沙发两侧,其中一张脸庞郝然是孟沛远的。
只见他摩挲了下手机表面,像是还在回味家里的小猫抓狂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周易北一早就注意到了他的手机,他忍不住戏谑道:“我说孟二少,你好歹也是北城一霸,怎么用这么土的手机啊?”
孟沛远微一回神:“土吗?我怎么不觉得。”
“土到掉渣。”周易北寻思着这破手机掉在路上都不定没人捡。
孟沛远用指腹轻擦了下手机屏幕,笑了笑:“呵,我乐意。”
注意到孟沛远时不时摩挲手机表面的动作,周易北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这不会是你老婆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
“生日礼物”四个字砸进孟沛远的耳内,瞬间激起了他某些不好的回忆,当时要不是他在酒吧喝了不该喝的酒,又怎么会吃不到白童惜为他亲手做的蛋糕。
想到那个错过的生日蛋糕,孟沛远眸底闪过了一丝不甘。
“叩叩叩——”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进来。”周易北开口道。
门打开,只见大堂经理带着十几名素颜的,脸蛋标志的,身材婀娜的女子鱼贯而入。
在两位大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