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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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工作岗位,晓洁嘻嘻笑问:“白姐,她找你什么事呀?”
白童惜轻吐出两个字:“宣战。”
晓洁挠挠头:“啊?她不会是想调来销售部跟你竞争主管的位置吧?”
白童惜但笑不语,心想诗蓝的野心可不止这一点呢。
这时,部门内线响起,接听的同事应了声后,转身对白童惜说:“是孟总。”
想到昨晚的僵局,白童惜犹豫了下,但同事还拿着电话筒等她,她只好伸手接过:“是我,请问孟总有何指示?”
“白主管,你部门的销售报表整理出来了没有?”孟沛远公事公办的语气,像是昨晚发生的不愉快只是白童惜的南柯一梦。
“整理出来了,正在做最后的核对。”
“核对完了之后,立刻送到我办公室来。”音落,他首先把电话挂断。
白童惜在心里啧了声,孟沛远这个老板当得可真够无聊的,秘书能搞定的事,还得他自己亲口过问。
她不知道的是,孟沛远仅仅只联系了销售部。
这时,手捧报表的晓洁来到白童惜身边:“白姐,都核对完了!”
“行,你给孟总送上楼吧。”
她懒得去看孟沛远那张臭脸,正想去茶水间泡杯咖啡,却在经过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卓易。
见着是他,白童惜的面色倏然发白,她自我安慰公司人多,卓易不可能拿她怎么样。
然而,她错了。
下一秒,卓易拉起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拉到窗户边,这里人少,安静。
白童惜气得怒视他:“卓易!你别欺人太甚!”
卓易嗤笑:“紧张什么?这里是你的地盘,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白童惜目露无奈:“你到底想干什么?”
昨晚打完卓易后,她的心情就一直很忐忑,她不确定自己的行为,会不会给自己和泰安带来什么麻烦。
卓易扔下一句:“我就是想过来感受下,能让孟沛远一掷千金的主,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是我之前没发现的。”
白童惜莫名其妙:“一掷千金?”
卓易把孟沛远在办公室里做的决定一说,在白童惜不可置信的眸光中,他笑了笑:“为了不让你受牢狱之灾,他也算煞费苦心了。”
白童惜满脸错愕,但她深知卓易没有骗他的必要,像他这种天之骄子,受人冒犯,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把她抓去警局,而不是在这里和她谈天说地。
只是让她始料未及的,孟沛远居然舍得为她割肉放血!
身体内那颗漂泊无依的心,在这一瞬间仿佛落定在棉花上……温暖,踏实。
同一时间,总裁办公室。
“孟总,这是您要的资料。”
孟沛远睨着晓洁,冷冷地问:“你们白主管呢?”
他不是让她亲自送来吗?
晓洁见他脸色沉郁,话回得更小心:“米尔化妆品的卓总似乎找她有事,她抽不出空,才让我把资料送上来的。”
卓易还是找上她了?
孟沛远沉声吩咐:“立刻叫她上来见我!”
“好的,马上!”晓洁大气不敢出一声,战战兢兢的退下了。
刚退出办公室,正好撞见出现在门口的白童惜,晓洁如释重负道:“白姐,孟总点名要见你!不过,他的心情似乎有点糟糕。”
任何商人在损失了巨大利益后,想必心情都不会太好,白童惜表示理解。
叩叩叩——
“进来。”
白童惜推门进去。
孟沛远几个大步迈过去,将她圈在了墙壁和双臂之间,冷着脸道:“终于舍得来见我了?”
白童惜过意不去的说:“是我打伤了卓易,责任在我,而不在公司,你不应该划分给卓易那么多好处。”
孟沛远一愣,随后回以古怪的笑:“他倒是把什么都告诉你了。”
之后,他略用力的捏起她的小下巴:“他还偷偷跟你分享了什么小秘密,嗯?”
白童惜微微颦眉:“没有了。”
孟沛远呵笑:“没有?只怕不是,昨天晚上你们才在皇家碰过面,今天卓易就迫不及待的上门找我要人,白童惜,你跟他不过一面之缘,他却对你念念不忘至此,你还真是魅力四射啊。”
白童惜上来见他之前,盛满的是对他的感激,可如今他的一番冷嘲热讽,却叫她气恼不已:“清者自清,你不用拐着弯骂我,有话直说!”
孟沛远还是那副质疑的口吻:“你还有脸摆出一副我冤枉你的表情,我让你来给我送件,你塞个晓洁打发我?自己跟卓易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说!你早就和他勾搭上了吧?”
白童惜瞪圆了眼,神情激动的反驳:“你知道什么!昨天晚上要不是你的朋友耍我,我会被你当众赶出包厢吗?若不是被赶出来,我又哪会遇到卓易?他想对我动手动脚,我为了自保,拿皮包打他有错吗!你在质疑我的清白之前,能不能先选择相信我……”
最后一句,低不可闻,透着有心无力的苍白感。
孟沛远盯着她,哑声冒出一句:“如果我不这样质疑你,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跟我说实话?”
白童惜思维顿住,有些懵的抬眼看他,却被他低头吻了下来,这个吻比之以前的强取豪夺,隐含了几分铁汉柔情。
半响,孟沛远才拉开跟她的距离,言语间透着责备:“脚扭伤了,不说!被欺负了,还是不说!非要我这样逼你,你才肯老实是吧?”
白童惜收回吻着吻着就情不自禁攀在他颈项的手,有些低落地轻叹:“我很感激你为我摆平卓易的事,我现在最可惜的是……婚戒没了。”
孟沛远刮了下她秀气的鼻子,紧绷的嘴角缓和了些:“还算你有点良心,婚戒的事,我来想办法。”
第067章 你的手摆设用的?
白童惜不信的嘟囔一声:“还有什么办法呀,除非你是魔术师,能凭空把它变出来。”
孟沛远勾唇:“不如我们赌一把,要是我真的能把它变出来,你就随我处置。”
白童惜忍不住问:“如果变不出来呢?”
盯着她清澈的水眸,孟沛远眼神幽深几分:“那我随你处置。”
被他露骨的暗示弄得心跳加速,白童惜急急丢下一句“你先找到再说吧!”快速离开。
白童惜一走,孟沛远当即拨通了孟景珩的电话。
对面是火车驶过轨道的轰隆隆响,孟沛远问了声:“大哥,你部队训练回来了?”
孟景珩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嗯,估计下午就可以到家了。”
孟沛远若有所思:“既然如此,我能不能拜托大哥一件事?”
“你小子,该不会又闯祸了吧?”
“哪能呀,就是遇到了点小麻烦,但想来想去,只有你才能帮我。”
“说来听听。”
“帮我找枚戒指……”
还没形容戒指长什么样,就被孟景珩不愉快的打断:“孟二少,孟小爷,孟祖宗,你这是把我当狗使唤呢?”
孟沛远笑了笑:“哥,你还真别瞧不起狗,狗的鼻子比你的灵。”
孟景珩冷冷威胁:“我挂电话了啊。”
“别啊。”孟沛远连忙阻止:“大哥,那枚戒指是我和白童惜的婚戒。”
孟景珩沉默片刻:“婚戒都能丢,小心哪天老婆丢了!”
调侃过后,孟景珩答应道:“我现在打电话调动部门的精英给你进行地毯式搜索,这总行了吧?”
孟沛远愉悦道:“哥,还是你疼我。”
孟景珩哼了声,之后道:“对了,妈叫我们今晚都回家去吃饭,你记得带上弟妹一起。”
“好。”
孟家,傍晚时分。
绿化带两旁的黄花梨树正在大面积落叶,佣人低头清扫着,白童惜迎着夕阳望过去,好像上一次来的时候,梨花开得正好。
察觉到她伫立的脚步,孟沛远回头问:“在看什么?”
白童惜轻声问:“快入秋了吧?”
“嗯。”
“时间过的可真快呀。”
有时候,感觉不出时间的变化是件好事,这证明你的生活足够安逸,平静。
反之,痛苦会让一个人感到度日如年。
如果可以,她愿意和孟沛远这么平静的走下去。
进了屋,白童惜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孟天真给缠住了:“二嫂,你给我评评理!”
白童惜眨眨眼:“怎么了?”
孟天真苦着一张俏脸:“还不是上次你那个朋友!”
惊觉自己嗓门过高,孟天真朝孟沛远的方向瞥了眼,见他正专心致志的和孟知先摆弄着棋盘,才续道:“我不就是不小心泼湿了他的裤子吗?他居然一下飞机就找我们领导投诉我,害得我现在还不能恢复工作。”
作为孟天真的嫂子,但同时又是宫洺的朋友,白童惜只能一碗水端平:“宫洺他这么做是有点过分,但你泼了他,恐怕也不是不小心吧?”
孟天真鼓起颊,像条可爱的小金鱼:“小嫂子,他没事跟你凑那么近做什么,分明就是居心不良,我教训一下他,他还委屈上啦?”
白童惜忍俊不禁:“好了,我让宫洺联系你的领导,撤回对你的投诉,你别气啦。”
“不行!”孟天真得理不饶人:“小嫂子,你把那个奇葩男的号码给我,我要亲自找他理论。”
白童惜有点为难,但转念一想,宫洺言语犀利,孟天真想从他那里讨着好不容易,于是,把宫洺的手机号码告诉她。
孟天真低头输入那个恨得她牙痒的奇葩男的号码,在白童惜看不清的角度,勾出了一抹恶作剧的笑。
另一边——
在门口接到孟景珩一家四口的郭月清,喜笑颜开的用左手牵着南南,右手牵着桃桃,心疼的眼神不时扫过孟景珩那只跛了的脚。
这次国家组织的高强度训练,让孟景珩的旧伤复发,但身为带队,他还是忍着疼痛完成了任务。
林暖去火车站接孟景珩的时候,他是拄着拐杖下火车的,林暖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更别提这幅样子被郭月清看见,伤在儿身,痛在母心。
客厅里的众人在瞧清孟景珩的情况后,狠吃了一惊。
孟天真眼眶微红:“大哥,你伤了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说了有什么用,你还能把他劝回家?”孟沛远吐槽了孟天真一句。
“二哥,你真是铁石心肠!”孟天真气得直嚷嚷。
孟沛远不跟小妹耍嘴皮子,转身走进储藏室,再出来时,手里头多了张手推车。
这是多年前,孟景珩的腿刚取完子弹,还不能下地走路时,家里给他买的。
在林暖的搀扶下,孟景珩落座,之后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你们来得都比我早嘛。”
孟知先搁下那盘下了一半的围棋,起身招呼众人:“人齐了,吃饭吧。”
闻言,郭月清没有继续伤春悲秋下去,吩咐家里的阿姨把菜上齐。
桌上,白童惜正在剔蟹肉,近期的帝王蟹收成好,肥得流油,吃的她根本停不下来。
孟沛远坐在她对面,见她用着比蟹壳还要粉的指甲盖拨弄着蟹钳,莫名的,他居然觉得那些原本不起眼的蟹肉变得美味起来:“孟太太,我想吃蟹。”
孟天真停下筷子:“二哥,你疯啦,你小时候吃蟹过敏耶!”
孟沛远固执己见:“那是以前,现在我体质好了,没事。”
白童惜听他说的这么笃定,于是有些不舍地把面前的那盘帝王蟹推给他。
却见他沉下脸,语气阴郁的说:“孟太太,我要你亲手剔的那只。”
“咳咳咳……”桌上的其他人被呛到了,孟沛远这是在撒娇吗?是吧!
白童惜嘴角抽搐了下,发现他的视线一直黏在她指尖的蟹钳上,她非常护食的一口吞掉,含糊不清的说:“你的手摆设用的啊,要吃不会自己剥。”
好个孟太太,现在都学会跟他唱反调了。
非但不生气,孟沛远反而觉得这才是白童惜真实的样子。
第068章 这个儿媳,我不满意!
白童惜的玩笑话,落进郭月清耳里却变了味,她“啪”的把碗摔下,厉声冲她喝:“放肆!”
这一发作,让整桌人都吃不下去了,白童惜回视郭月清:“妈,你在说谁?”
“我说的就是你!”郭月清早就对她心存不满了,这回干脆兴师问罪起来:“我儿子不过是让你帮他剔只蟹,你都不情愿,那他还能指望你什么,你在家会帮他煮饭打扫吗?”
白童惜不明白郭月清这结论是从哪里得出来的:“妈,首先你儿子是个成年人,其次他四肢健全,所以我想,煮饭打扫这种技能不仅女人该具备,男人同样该学习,现在是21世纪,主张男女平等,娶个煮饭婆还不如买个功能齐全的电饭煲,要什么花样没有,对吧,妈?”
“我同意!”孟天真佩服死白童惜了,一方面,她自认新世纪女性有着不输给男人的能力,另一方面,整个孟家,没有人敢这么呛郭月清,偏偏呛得如此有理,让人不得不信服。
孟天真的表态,瞬间惹来郭月清一记眼刀。
孟天真立刻怂了:“嘿嘿,你们继续……”
郭月清心想,白童惜这张小嘴叼得很,她非治不可:“沛远平时公司事忙,能跟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在家里烧菜煮饭吗?你身为他的妻子,想的应该是如何减轻他的负担。”
白童惜沉默,孟沛远忙,这点毋庸置疑。
郭月清趁胜追击:“你在泰安的工作撑死也赚不到几个钱,干脆辞职安心在家当个家庭主妇,你要是缺钱,尽管跟沛远开口,他养得起闲人。”
白童惜整个人都呵呵哒。
郭月清要她像个保姆一样伺候她的儿子,姿态却又端得如此高冷,活像孟家施舍她的一样。
这话被孟知先听去了,更觉不妥:“住口!小童是我们家的媳妇,你把她当成什么了!”
“谢谢爸!”白童惜听到孟知先的维护,心一暖,转而对郭月清说:“我觉得,身为一个女人,除了婚姻之外,还有事业需要经营,不是每段婚姻都能牢不可破,坚不可摧走到最后的,唯有事业,只要我付出相应的努力,它便会给我带来相应的回报,因此,我不接受辞职的建议。“郭月清眼底冒火:“你敢说我儿子不可靠!”
白童惜无语,郭月清明显理解错了重点,看来,继续留在这里,没什么意思了。
“大家,今晚谢谢款待,我先走了。”音落,她毫不留恋的退席。
见她如此忤逆,郭月清肺都要气炸了,故意冲着她的背影喊:“谁都不许留她!街上随便拉个人出来,都比她有教养!”
孟沛远用完餐,放下餐布,准备离席。
郭月清瞧见他的动作,一急:“沛远,今晚你留在家里住,别回去自找气受!”
孟沛远缓缓道:“不必了,路途遥远,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回香域水岸。”
郭月清用力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着:“是她重要,还是妈重要?”
千古难题。
“……”孟沛远。
孟知先揉了揉眉宇,劝:“别跟个孩子似的,让小辈看笑话。”
孟沛远趁孟知先吸引住郭月清火力的刹那,抓紧时间朝白童惜的方向追去。
脑后,还隐约传来郭月清盛气凌人的声音:“这个媳妇,我不满意!”
孟天真摇摇头,暗忖更年期的女人真难对付,偷偷放下筷子,潜回自己房间。
之后,她打开电脑搜索“男科不孕不育哪家强”?
页面弹开后,她从第一家医院开始填写资料。
电脑屏幕的光幽幽的照在她脸上,衬得她唇边的那抹笑愈发诡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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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外院,白童惜呼吸着晚间沁凉的空气,心情平静了许多。
刚才她不应该那么冲动的,郭月清再怎么说都是她的长辈。
就在她懊恼间,身后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