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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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孟总有事……嗯?您说什么?”李经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讶异的看着孟沛远。
“我和你……”瞥了眼白童惜,声音中出现了一个微妙的停顿后,孟沛远续道:“……们一起。”
北海日式料理店。
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座位的安排,销售部一共来了三十几人,分了将近十桌。
白童惜不知走了什么运,被李经理拉着和孟沛远做了同桌。
刚一落座,旁边不容忽视的男性气息便将她团团围住,白童惜手里举着菜单都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忽然,她的手被孟沛远轻碰了一下,见她紧张,他轻笑一声:“不和我一起分享下吗?”
同桌的李经理玩笑道:“是啊,童惜,菜单又不是什么宝贝,还藏着不让人看啦?”
白童惜干脆把菜单塞进孟沛远怀里:“孟总自己看吧。”
孟沛远一手拿着菜单,另一只手从阴晦的角度绕到她的身后,搁在了她的背上,若有似无的轻抚着:“可我希望白主管能和我一起看。”
白童惜不是死人,自然能感觉到他的胡作非为,她把手放到桌子底下,然后在他作乱的小臂上狠狠一掐,他闷哼了声!
李经理紧张的问:“孟总,你怎么了?”
“没事!”孟沛远挤出两个字后,撤回了骚扰白童惜的手:“被一只蚊子咬了一口。”
白童惜鄙视:他才是蚊子!他全家都是蚊子!
不对,他全家不是包括她吗?
席间。
日本料理中,芥末和寿司是标配,可白童惜却注意到,孟沛远只吃寿司,不沾芥末,这样未免太过单调。
她捏起一块樱花寿司沾上酱油芥末,放进他盘子里:“孟总尝尝。”
孟沛远看着那粉粉的一坨上缀着点绿,有点犯恶心。
但对上白童惜满怀期待的眼神,他竟鬼使神差的抬手拿起,张口含住。
呛鼻的味道让习惯清淡的他瞬间变色,忙着找茶杯的同时,只见白童惜拄着脑袋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他反应过来,原来她的期待,其实是想看他笑话。
孟沛远忽然伸出食指,点了点白童惜的唇角:“白主管,你这里沾了点东西。”
白童惜见他说得一本正经,忍不住探出舌尖一舔,之后立刻做出了和孟沛远相同的动作,找茶杯!
她只顾着高兴,竟浑然不觉寿司的芥末残留了些在他的指腹上。
孟沛远见她红唇轻颤,也不知道是呛的还是气的,俊颜染上悦色。
饭后,李经理正准备买单,孟沛远却递给服务员一张黑卡,说:“刷我的。”
“怎么好意思让您破费呢!还是我来吧。”李经理急道。
但此时,孟沛远已经挥手让服务员去结账了,李经理只好改口:“谢谢孟总。”
街口,同事们各自告别,踏上回家的归程,没一会儿只剩白童惜和孟沛远两人,他道:“走吧,我们回家。”
“不,我还得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夜晚,急救中心。
兰博基尼停在医院楼下,白童惜对孟沛远说:“你就在这里等我吧,我很快下来。”
孟沛远心里腾起几分气恼:“我不能上去看看你爸爸的情况?”
白童惜一怔,随后道:“这是我的家事。”
“随便你!”孟沛远赌气。
幽深的黑瞳里是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放在车上的手机忽然一响,孟沛远低头,发现是孟景珩约他见面的短信。
*
因为在意,所以不想把自己尖锐的一面展现给对方看,更不想用记忆中那些悲痛的往事去招惹对方不痛快,这就是白童惜拒绝孟沛远和她一起探望白建明的理由。
站在病房门外,白童惜单手贴着玻璃窗,轻拍两下,惊醒了正靠在椅背上假寐的慕秋雨。
见到是她,慕秋雨立刻起身开门。
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慕秋雨看起来像是憔悴许多,看得出是真的在为白建明的病劳心劳力,白童惜本想按惯例冷嘲热讽几句,但见她这幅样子,忽然哽住了。
慕秋雨还是那样,声调中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柔情:“童童,你爸爸今天一早就醒了,状态挺好的,还跟我问起你了,他刚睡下,你要不要进来看看他?”
白童惜没动,冷着脸“哦”了一声后,感觉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因为慕秋雨已经把她想知道的一口气告诉她了。
见她掉头欲走,慕秋雨忙追上去:“童童……我有件事要请求你。”
白童惜站住,却是背对着慕秋雨的。
“你爸爸这次冠心病发作,算是给我敲了个警钟,他现在年纪大了,对建辉地产越来越有心无力,我之前劝过他,让他尽早退休,可他却一直说找不到合适的接班人,你看,是不是可以给雨扬一个机会,让他慢慢接过你爸爸身上的担子。”
白童惜闷闷的说:“这是白建明公司的事,你应该去跟他商量。”
第77章 077诗蓝登门入室?
慕秋雨分析着目前的形势:“童童,你人虽不在建辉地产,可建辉地产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都是你妈妈留给你的,你是建辉的大股东,如果你不同意上任,那么剩下的人选就是雨扬了。”
白童惜转身,挑挑眉说:“慕秋雨,你这招以退为进玩得不错呀,明知道我在建筑业一点建树都没有,怕只怕到时一上台就会被董事会的人按着脑袋说我没本事,现在白家门下多了一个正牌女婿,他娶了白家二小姐,又是天生的工程师,接管建辉地产名正言顺,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在我面前装好人呢?”
慕秋雨轻叹口气:“我说这些,并不是图建辉地产什么,我只是不忍心看着你爸爸的身体垮掉。”
白童惜气一滞,如果她不放权,又没治理建辉地产的能力,那么将来白建明出事,她必定是建辉地产的罪人。
半响,她再开口时,多了份思量:“要说服我,就让白建明亲自来跟我谈。”
*
病房。
慕秋雨回来的时候,白建明正起身找水喝,她忙走过去,按住他抖个不停的手:“我来吧。”
白建明苦笑,放下水壶:“老了。”
“才不是!”慕秋雨轻斥,眼眶发烫。
怕爱人伤心,白建明自觉转了个话题:“你刚才去哪了?”
慕秋雨把水杯递给他,扶着他坐回床上:“童惜过来了,我在外头和她聊了会天。”
白建明执杯的手一紧:“她人呢?”
“走了。”
白建明自我安慰:“还好……还好她还挂念我究竟死没死。”
慕秋雨犹豫了下,说道:“我把你的意思都转达给她了,不过她希望,由你亲口告诉她决定。”
白建明点了点,欣慰地说:“她现在至少愿意听我说话了,换作以前,估计会一走了之,毕竟,她那么恨我。”
慕秋雨安慰:“建明,将来她若得知所有真相,一定会对你改观的。”
白建明神情一凛:“当年的事,绝对不能向她提半个字,我情愿她就这样恨我一辈子,都好过让她再伤心一次!”
门外,站着前来探视的莫雨扬,他的冷眸微眯,不知慕秋雨口中的“真相”指的是什么。
可惜,之后的讨论声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喝水的轻响。
香域水岸。
白童惜是自己搭车回来的,想必是她之前的态度惹恼了孟沛远,等她下楼时,那辆熟悉的兰博基尼已然不见踪影。
按理说,依孟沛远的开车时速,他早该到家了,可此时家中黑漆漆的,只回来她一个。
他去哪儿了?
几乎是这个问题刚冒头,她的脑海里就响起一把声音:诗蓝,绯闻女星,卓雨……
他可以落脚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她根本无须为他操心。
洗完澡,爬上床,白童惜思考着慕秋雨对她说过的话,陷入了人生的第一个迷茫……
翌日清晨,星期六。
白童惜穿着丝质睡衣在小洋楼里绕了一圈,发现孟沛远果然一夜未归。
回房换了身飘逸的长裙,她挎上肩包,漂漂亮亮的准备出门逛商场。
好友曾说过,女人如果连爱自己都做不到,又谈何让别人来爱你。
刚开门,就见外头站着两人,白童惜饶是再冷静,也被面前的场景刺激到了。
这是怎么个意思?丈夫带着情人开垦她这一亩三分地来了?
门口的诗蓝正仰头和孟沛远说着话,见小洋楼的门忽然被打开,还以为是孟沛远的家人,结果偏头一看,她的脸色“唰”的煞白!
半响——
“学长……你和白、白主管莫非是邻居?”在诗蓝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可能。
孟沛远还未说话,只听白童惜轻笑一声朝他们走近,顺带挤开了诗蓝。
小手蛇一样攀上孟沛远的脖子,白童惜媚眼如丝的纠正诗蓝:“小学妹,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邻居哦,我们是在同——居。”
最后两个字拉着长音,起强调作用。
虽然白童惜不清楚诗蓝这声“学长”是什么鬼,但“师兄师妹”这类称呼,宠溺又透着淡淡暧昧,第六感告诉她:危险。
她贴在孟沛远怀里,鼻尖充斥着他衣服上的酒精味,嘴里笑着,心里却恨不得扒了他这身皮!
和诗蓝风花雪月了一晚还不够,现在还敢把人带到她眼皮底下,存心要膈应死她是不?
孟沛远低头看她,眸光坦荡,像是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
诗蓝见他们举止亲密,心中已是掀起惊涛骇浪,之后又被白童惜一句“同居”压得喘不过气。
诗蓝眉眼苦涩的朝孟沛远看去,只见他伸手揽住白童惜的腰,向她介绍道:“诗蓝,这是我的妻子。”
如同被雷霆击中般,诗蓝久久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白童惜眼中掠过异色,他居然……承认了?
孟沛远随后对她说:“诗蓝是妈请来的家政,以后每个周末都会过来帮忙,你也能轻松点。”
两句话,解释了两个女人的身份,一个是妻子,另外一个却只是……帮佣。
白童惜细眉颦了又松开,但她还有不少疑问,比如诗蓝为什么要叫孟沛远“学长”,郭月清又为什么会请她过来做家政?
诗蓝强忍下心头翻卷的不适,艰难的说:“原来,白主管竟是学长的妻子……我到现在才知道。”
白童惜笑笑:“整个泰安,目前只有诗小姐你知道。”
听出了她话里的警告,诗蓝忙说:“这件事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孟沛远这时注意到白童惜身上的长裙,问了声:“你要出门?”
“啊?没有呀……”白童惜呆呆的笑。
她本意是想出门的,可现在诗蓝来做家政,她自然不放心让他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是吗?孟沛远并没有拆穿她的不自然,反而微不可见的勾了下唇。
“别站着了,进屋吧。”被他直勾勾的盯着,白童惜心一虚,赶紧绕到他身后推着他往屋内走。
至于诗蓝,白童惜连个眼角都没分给人家,权当没这个人。
第78章 078诗蓝落水,他的责怪
落在他们后头的诗蓝,下唇被她咬得几乎泛血。
现在想来,她那时当着白童惜的面说要和她公平竞争,不是在自取其辱吗?白童惜心底一定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吧!
另一边——
白童惜一进屋就对孟沛远冷了脸:“诗蓝到底什么来头?”
孟沛远故意卖关子:“孟太太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白童惜下意识想拒绝,但余光瞥见门外的诗蓝正怯生生的看着他们,她脑子一热,踮起脚尖啾了下孟沛远俊脸,还专挑诗蓝看得见的角度亲。
果不其然,诗蓝眼色更黯,却又无可奈何。
白童惜心中得意,对身前的男人讨要报酬:“现在可以说了吧?”
摸了摸脸颊,孟沛远忽然有点后悔刚才没指定嘴唇的位置让白童惜亲,如果不是因为有外人,他早就压着她来一发了。
“诗蓝是我以前管家的女儿,小时候经常跟随她父亲出入孟家,我妈之所以会联系上诗蓝,是因为对老管家知根知底,用起来放心。”
“哦,原来是这样啊……”白童惜应了声,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
*
“除了书房外,其它地方你都可以清扫。”客厅内,孟沛远一边泡茶,一边对诗蓝交代。
白童惜坐在他旁边,伸手接过他递来的乌龙茶,在听到“书房”二字时,心头一冷,那间房还真是禁忌一般的存在呢。
诗蓝乖巧的点了点头,眼中却装满了孟沛远泡茶时行云流水的风韵,半天都拔不动腿。
白童惜看不下去的轻咳一声:“诗小姐,你有带抹布卫生桶这些工具过来吗?”
诗蓝骤然回神,两手空空道:“我以为家里有。”
白童惜心想这什么狗屁家政,到底是来干活的还是来花人家老公的?
起身,她皮笑肉不笑的说:“储藏室有诗小姐要的东西,请跟我来。”
顿了顿,她转而对孟沛远亲昵道:“孟先生,茶泡的不错。”
孟沛远抬起清俊的眉眼,似笑非笑:“孟太太喜欢就好。”
孟先生……孟太太……
诗蓝心尖又是一抽。
喝了几口热茶精神下后,孟沛远回书房处理公事,白童惜则坐在大厅里看书,顺带监视诗蓝的一举一动。
许久之后,诗蓝直起腰,娇喘吁吁的说:“白主管,地板我都拖好了。”
“哦,那麻烦把后院一起清理了吧,谢谢。”白童惜一点不客气的说。
*
后院建着一个游泳池,需要清洗的面积其实并不大,诗蓝一边拖地,一边想:主卧和次卧分别有被人使用过的痕迹,次卧的梳妆台上还放着化妆品,这是不是意味着,孟沛远和白童惜貌合神离,晚上都是分房而睡?
越想,她越觉得不对劲,这个家里,没有一张婚纱照,没有一点女性钟爱的装饰物。
小洋楼单调,空旷,完全不像一个爱巢该有的样子。
她还有机会!诗蓝心中不由自主的冒出这个想法。
一个不留神,她被光滑的地面绊了一跤,向后跌进了游泳池。
“救……救命啊!”
后院到客厅隔着一小段距离,中间还隔着一扇隐形防盗网,白童惜专心致志的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忽然,从楼梯口传来雨点般的疾步声,她正准备抬眼,手里的书就被人抽走了,映入眼帘的是孟沛远那张寒冰彻骨的脸。
“你没听到有人在叫救命吗?”吐出这句话后,他把她的书扔到地上,朝后院的方向赶去。
白童惜一脸茫然之色,她确实什么都没听见啊。
等孟沛远湿漉漉的抱着同样湿透了的诗蓝出现在客厅时,白童惜才意识到:出事了!
将不停咳嗽的诗蓝安置在沙发内,孟沛远面带薄怒的轻斥她:“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打120!”
要不是二楼书房的窗户正对着后院,他开窗时又恰好听见了诗蓝的呼救,今日诗蓝不得死在这儿?
诗蓝在孟沛远的臂弯中悠悠转醒,她吃了几口水,咳嗽的时候吐出来不少。
见孟沛远为了她冲白童惜发火,她不禁大为感动,再联想到刚才的危险,她忍不住湿了眼眶:“学长,我没事了……”
孟沛远见她面色苍白,有些不放心的问:“真的没事了?”
“嗯,只是有点后怕……”诗蓝睫毛颤了颤。
孟沛远向安慰小女孩一样,神色柔和的说:“我先去给你找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语毕,他对站着身后孤零零的白童惜冷声说:“跟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白童惜苦笑,他这是想秋后算账吧。
二楼,卧室。
白童惜站在衣橱前翻找着衣服,只听孟沛远面色严苛冷酷的问:“你知道刚才的情况有多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