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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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白童惜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她眼神一凛,抬手往樊修的耳后摸去……
樊修下意识的想躲开,但很快发现白童惜手袭上来的方向,是他的耳朵。
于是他站定不动,任由她的手覆上去。
白童惜仔仔细细地摸完了樊修左边的耳朵,又摸了摸他右边的,在证实了心中所想后,她哭了:“嘤嘤嘤……监听器不会还在你家先生那里吧?”
樊修极其残忍的说:“是的,先生自从回家后就一直待在书房里没出来过,我看他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就不敢跟他要回来了。”
闻言,白童惜更是一脸绝望:她刚才可是骂过孟沛远“暴君”的,外一传到他的耳朵里,那她……
在心里默默地呕了口血,她前世一定是个罪不可恕的人,今生才会被这么多王八蛋精神折磨:“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在我走出屋子前告诉我?”
“是太太让我什么都别说的啊。”樊修表示这黑锅他不背。
“……”白童惜身体摇摇欲坠。
“太太,事已至此,还请你……节哀顺变。”
音落,樊修径自往屋内走。
虽然面无异色,但他的唇线还是忍不住微微往上提。
让她愚弄他,害他在心上人面前出丑,活该!
*
一眨眼,便到了周六。
白童惜今天休息,便准备到阮眠的咖啡店坐坐。
经过孟沛远的主卧时,白童惜发现主卧的门敞开着,孟沛远正站在镜子前,由下自上的,举止优雅的将大敞着的胸襟慢慢系上,之后是袖扣,再是领带……
孟沛远有条不紊的动作,叫白童惜有些出了神。
只是,他花在整理着装上的时间会不会多了点?
多到让她感觉他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约会。
主卧内。
对着镜子调整好领带,孟沛远的眼角余光忽地扫到门口似乎有一个影子。
颦颦眉,他条件反射的往外看去,却见门外一个人都没有。
等待了两秒,确定没有人之后,孟沛远淡漠的收回视线,接着把西装外套披上。
门外,白童惜正贴着墙根急喘气,她懊恼的咬了咬唇,不明白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弄得像做贼似的。
想看的话,大大方方的看好了!
但当听到脚步声越离越近时,白童惜刚迈出去的脚瞬间又缩了回来。
她抬手挽了下鬓发,做出刚刚经过这里的样子,正巧和孟沛远碰上了。
“嘿,早上好!”
听到她的招呼声,孟沛远俊眉微挑,问:“你一直站在这里?”
“没有啊,我刚刚才走过来。”白童惜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才不承认自己跟个花痴一样,偷偷站在门口盯着他穿衣服呢!
那看来真的是他感觉错了。
孟沛远之后问:“看你的穿着,这是要出去?”
白童惜“嗯”了声:“我想去看看阮眠。”
孟沛远没有干涉:“我正好也要出去,一起吧。”
白童惜心知他所说的“一起”是到地下车库取车的意思,点点头道:“好呀。”
*
地下车库。
在孟沛远掀开兰博基尼的车门之前,白童惜机不可失的问了句:“对了,你还没说要去哪呢?”
孟沛远眼眸深沉,对答如流的说:“几个高中同学,趁着周末约出去聚聚。”
见白童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孟沛远想了想,主动出击道:“不放心的话,你不如跟我一块去?”
第698章 很难回到过去
以他对白童惜的了解,她对他的私人聚会向来不怎么感兴趣,因此他早已做好了被她婉拒的心理准备。
闻言,白童惜明亮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算计,在孟沛远运筹帷幄的等待中,她出乎意料的答道:“好啊,我和你一起。”
孟沛远立刻怔住:“你说什么?”
白童惜把自己那辆车的车门阖上,接着又用车钥匙“biu”的下上了锁,之后冲孟沛远露出一个甜甜的笑:“不是你说的吗,要我跟你走?”
孟沛远万万没想到,他竟给自己挖了个坑!
就在他转动脑筋想着如何反悔之际,白童惜已经几步来到他的车子面前,绕过车头,往副驾驶的位置而去。
“白童惜!”孟沛远猛地喊了声她的名字,在她望过来的时候,他故作淡定的说:“我突然想起来了,你可能不适合跟我一起去。”
白童惜看着他:“为什么?”
“因为……”孟沛远眼神沉淀为本来的冷静:“聚会的全都是男人,你一个女眷在那,男人们多少会感到不自在。”
“是么?”白童惜清幽的睨了他一眼,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他去见的绝对不是什么高中同学!
孟沛远重重的点了下头,敷衍道:“下次吧,等有女同学加入的聚会,我一定带你去。百度搜索”
“好吧。”白童惜向后退开一步,皮笑肉不笑的嘱咐道:“路上小心,玩的愉快。”
一听这话,孟沛远顿时放松了那根紧绷的神经,脸上跟着多少浮现出了一点笑容:“嗯,你也是。”
一人一车,就此分道扬镳。
……
从香域水岸拐出来的第一个路口,就是十字路口。
远远看到前方红灯亮起的标志,白童惜稳妥地慢慢踩下刹车。
至于孟沛远那辆跑车,中间和她隔着两、三辆小汽车。
鬼使神差的,在绿灯亮起后,她保持着一定的车距跟了上去。
但白童惜的车型和车牌孟沛远并不陌生,再加上她跟踪的技术的确不怎么高明,不多时便被他发现了。
时刻盯着后视镜的凤眸一冷,孟沛远转眼目测了下身前的路况,之后油门一提,兰博基尼风驰电掣地奔了出去!
“糟糕!”他的提速是白童惜始料未及的,这样的速度,以她目前的能力及胆识,是无论如何都追不上的。百度搜索车子,随着她的泄气渐渐停了下来,白童惜心知一定是她的跟踪技巧太差,才会被孟沛远给甩下的。
郁卒地捶了下方向盘,白童惜在心里低咒一声:白童惜,你真没用!连自己的老公都看不住!
前方。
不费吹灰之力便甩开了白童惜的孟沛远,眼底泛过了一缕深思。
*
咖啡店。
白童惜接过阮眠送上来的戚风蛋糕和奶茶,问出进店不久便发现的问题:“怎么店里只有你一个人?”
阮眠落座于白童惜的对面,苦笑道:“因为我把员工都给辞了。”
白童惜吓了一跳:“辞了?为什么?”
阮眠的视线,充满依恋地梭巡了店里一圈,之后道:“不止是辞了他们,我还准备把这家店转手。”
白童惜反应过来的“哦……”了声,阮眠这么做,想必是为了尽快筹到钱给阮绵绵做手术。
一时间,各怀心思的两人皆无话。
白童惜吃蛋糕的时候,阮眠径自东看看,西摸摸,这么多年了,她早就对这家店产生了感情。
白童惜将她的微表情尽收眼底,心中忽然涌现出了一个主意:“不如,你把这家店转手给我吧?”
阮眠伤感的瞳眸一缩,不可置信的朝白童惜看来:“你说什么?”
白童惜端正坐好:“你把店包括店里面的这些仪器呀,茶杯碗什么的都盘给我,你开个友情价,我照单全收,行不?”
阮眠的声音像是堵着一块棉絮一样,有些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童惜摊摊手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对经营这些其实还蛮感兴趣的,虽然……我在这方面是新手。”
“我记得,你刚接手了你爸爸的公司,要是再经营一家咖啡厅的话……童惜,听我一句劝,我怕你应付不来。”阮眠定定的看着她说。
“所以呀,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白童惜笑容璀璨的说:“我不止要这个店,我还要你和你手底下的那批老员工!你来当我的店长,每个月的工资就从店里每月的营业额里抽成好了……百分之三十可以吗?还是百分之五十?”
“童惜!”阮眠骤然打断道:“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这是在做赔本买卖你知道吗!”
白童惜嬉皮笑脸地说:“没关系,千金难买我乐意。”
阮眠撇开脸说:“你要这家店,没问题,我可以转让给你,你担心经营不善,想雇我当店长,也行,但是每个月抽营业额做为工资的这个附加条件,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的!”
白童惜生怕自己好心办坏事,伤了阮眠的自尊,忙说:“好好好,那就按人才市场给出的价格来雇佣你,这总行了吧?”
阮眠又想了一会儿,这才“嗯”了声:“双方的合同由我来拟,你来复核,你觉得呢?”
白童惜心里不知为何竟隐隐有些不舒服,她觉得自己跟阮眠的关系不该是这样的……
阮眠现在给她的感觉,既是客气又是生疏。
摇了摇头,白童惜麻痹自己这只是她的错觉而已:“行,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都听你的。”
闻言,阮眠绽开了一抹释怀的笑容:“童惜,谢谢你啊,我没想到不止给绵绵治病的钱有着落了,就连我之后的工作,你也一并给我解决了。”
白童惜故作生气的说:“亲爱的,你以前那股没脸没皮的劲到哪去了?现在动不动就说谢谢,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阮眠无机质地扯了扯唇。
又过了一个小时——
和阮眠约好了签合同的时间后,白童惜便起身告辞了。
她离开后,阮眠有些难受的闭了闭眼睛。
不管催眠自己多少次,但她和白童惜在孟知先和念慈的那场闹剧后,怕是很难回到过去了……
第699章 回不去的当年
家居城。
“到了。”孟沛远下车,绕过车头,亲手为副驾驶座上的女子打开车门。
“谢谢。”随着一只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美足踏出,路人们纷纷侧目。
他们就想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天香国色,才能有如此英俊硬朗的男子陪同。
当目睹到女子的真容后,不少人心中都升起了一个想法:如果将开车门的这名男子比喻成钢,那么下车的这名女子便是水。
一刚一柔,浑然天成。
“小心。”察觉到陆思璇的鞋跟颇高,孟沛远反射性地伸手扶了把。
陆思璇站稳后,望着孟沛远扣在她胳膊上的修长五指,笑着说:“有你真好。”
孟沛远把手收回后,不冷不热的回了句:“又开始打官腔了。”
以为他还是那个她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傻小子吗?
闻言,陆思璇慌忙解释道:“这些都是我的肺腑之言!请你相信我,我对你一直以来都是真心的!”
真心?
孟沛远忍不住想动怒,但随后想起他是来陪她挑选家具的,于是便按捺了下来,沉默地领着她走进家居城的大门。
路上,陆思璇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这要是放在以前……
以前?她为什么频频回想起以前?
都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想比起当年那个事事顺着她意,为了和她在一起,险些和父母断绝关系的孟沛远,如今他们之间,早已颠倒了最初的地位。
她成了那个小心的,如履薄冰的,害怕再次失去的一方……
可笑的是,无论她再怎么保养、修饰,她仍然掩饰不了她所失去的。
朝三暮四,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结婚,离异……
这些通通是她的人生污点!
蹉跎了这么多年,她已经是个三十好几,连回北城住的房子都是靠给猥琐房东的儿子补习,才能得到减免的租客。
可再看看孟沛远,他早已褪去了校园时的那份青涩,他风华正茂,在北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身边还有个娇妻相伴,也许再过不久,可能都要当爸爸了。
这样的身份对比,叫她如何能不慌?
每晚入睡前,她总会拿出和孟沛远的合照仔细看两眼,摸两下。
不知何时,照片里的自己早已褪了色,她再也回不去那个魅力无双的年代了。百度搜索孟沛远正在听导购员介绍一款木易单人床,回过头时,就见陆思璇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他沉声问了句:“你怎么了?”
陆思璇飞快回神,摇了摇头:“没什么。”
孟沛远皱了皱眉:“还说没什么,脸色这么差,是刚才在车里闷到了吗?”
陆思璇怎么可能把潜在的不自信告诉他,只听她随口说道:“可能是这段时间忙着给学生备课,有点累着了。”
如果这个借口是白童惜说的,孟沛远一定会先打个问号,然后再细细剖析,找出不对劲的地方加以逼供,直到她肯说出实情为止。
可今天说这话的却是陆思璇,孟沛远便自动省去了这一套程序,至于为什么,大概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想到陆思璇前几日在酒店里遭受到她前夫的暴行,他不太自在的关心了句:“需不需要上医院看看?”
陆思璇回以一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不用上医院的。”
一旁等的焦心导购员,无奈的插了句嘴:“二位,请问这张单人床是否合你们的意?”
孟沛远和陆思璇一直站在这聊天,不仅无视了他的介绍,似乎也没有要买的意思,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吗?
孟沛远调转视线,淡漠不兴地看了导购员一眼:“你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催什么?”
“……”导购员尴尬地擦了擦额际的汗,心道这个男人脾气不小,不好得罪。
这时,只听孟沛远转而问陆思璇:“你觉得这张床如何?”
陆思璇若有所思状:“它会不会太小了?”
“这是单人床,小点很正常。”导购员赶紧解释道。
陆思璇脱口而出:“那有没有双人床?”
孟沛远眉头一皱:“你想跟谁睡?”
陆思璇不计后果的说:“你啊!”
“……”孟沛远眸色一紧。
导购员说道:“双人床我们这里也是有的,不如我现在就带两位过去看看?”
陆思璇含羞带怯地望了眼孟沛远,无声地询问他的意思。
却见他双颊紧绷,根本不似她想象中的那样高兴。
陆思璇不禁紧张的问:“沛……沛远?你怎么了?”
孟沛远不悦道:“拿这种话来戏弄我,很有意思吗?”
闻言,陆思璇一阵失措。
半响,她勉强一笑道:“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你生气啦?”
这话,非但无法抚平孟沛远的怒气,反而叫他冷笑出声:“玩笑?我在你眼中,堪比玩物是吗?”
陆思璇俏脸煞白:“不是的,你听我说……”
导购员见陆思璇一个大美女泫泪欲滴的,有些于心不忍的对孟沛远说:“这位先生,我看你太太说的也不无道理,买张双人床,你和她不就可以睡在一起了吗?”
孟沛远转而面向导购员,冷冷地眯眼:“谁告诉你我和她是夫妻的?”
“……”导购员被孟沛远的气势所震慑,立刻不敢吱声了。
听到孟沛远的当场否认,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陆思璇悲愤交加的喊了声:“这床我不买了!”
言落,她抹着泪往外跑。
孟沛远紧了紧身侧的拳眼,脚下就跟生了根一样,迟迟没有追出去。
导购员在一旁弱弱的问:“先生,您不追吗?”
孟沛远南辕北辙的吩咐道:“把你们这里的家居,各种样式的都给我来一份,送到我刚才告诉你的那个地址,听清楚了吗?”
导购员眸光一亮:“清楚了清楚了!请问您是刷卡付费还是现金支付?”
孟沛远从西装外套的内侧取出一张信用卡:“刷卡。记住,我要你们这里最好的。”
导购员一边接过卡,一边连连点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