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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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陆思璇是孟沛远的罩门,不如说陆思璇是她白童惜的死穴,只要稍微触碰一下,都要她付出千倍万倍的痛!
今天原本就舟车劳顿,再加之为了乔乔一事,又被抽了一大管血,白童惜的精神早就有些疲软。
偏偏,此时还要为了陆思璇大动肝火,简直是在降低她的生命值!
孟沛远死死睨着白童惜,那眼神跟要把她活吞了似的,他给建辉地产投资,跟他给予陆思璇方便,到底有什么关系!
卷翘的羽睫往孟沛远那张活像是要冻死人的俊脸一扫,知道他现在气得想杀人,白童惜却毫不退缩的说:“你既已选择了陆思璇,就少插手我公司事务,我不想泄露公司的机密给外人听!”
“外人”一词,叫孟沛远目眦欲裂:“我是外人?那又是谁跟你同床共枕,亲密无间的?鬼吗!”
白童惜面上一赫,十分不满他打嘴炮的时候要拿床榻之乐来助涨威风。
她轻“呿”一声,人面桃花别样红:“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除非你完全放弃陆思璇,否则投资建辉地产的提议,我概不接受!“孟沛远霸道死个人:“若是我非投资不可呢?”
“抱歉,我方公司一致对外,坚决不接受你的投资!”白童惜脸上写着“我的公司,我说了算”八个大字。
孟沛远冷哼,倒是十分熟悉流程:“单凭你一个人就可以代表一个公司?事关公司利益,不都是公司董事们开会表决的吗?”
孟沛远有相当的自信,能让建辉地产除了白童惜以外的其他董事,全都踊跃表决让他入股。
白童惜怔了怔后,大概也明白了孟沛远意欲何为,她咬牙切齿的说:“你就算是投资了,我也可以一夕之间败得精光,让你连本带息一分都讨不回来!”
孟沛远云淡风轻的说:“那我就再投资。”
清楚他不是在开玩笑,白童惜气急败坏道:“就当是我求求你了,你就把建辉地产当个屁,放了吧!”
祸祸了她还不够,还想祸祸建辉地产,做梦吧你就,孟沛远!
皱了皱眉,见过求他帮忙的,却从没见过求他不要帮忙的,孟沛远一时真不知道该拿白童惜如何是好。
“你在担心些什么?”他直觉不只是因为陆思璇这么简单。
闻言,白童惜唇间溢出一丝苦笑。
是啊,她在担心些什么……
她在担心那些流言蜚语的重伤,还有那些明里暗里等着看她和建辉地产走向覆灭的眼神……
她清楚孟沛远此时是好意,但却摸不透他这份好意是否来得快,去得也快?
如果是别的什么人从建辉地产撤资,她还勉强撑得住,但若是有朝一日孟沛远与她翻脸,从建辉地产撤资,那她就不仅是个失败的经营者,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弃妇!
她不愿让自己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便只能狠心拒绝他的提议!
有陆思璇在,未来她跟孟沛远之间便有诸多变数,她跟孟沛远牵扯不清也就罢了,但若是连累建辉地产也跟着她一并与之纠缠不清,那才是真正的糟心!
出神间,她的身侧忽然靠过来一个结实紧致的胸膛:“没听到我在问你话么?”
白童惜向左一瞟,就见孟沛远站得累了,一屁股坐在她身边,正用两指轻柔的把玩她侧额的碎发,只是他的口吻,依稀带着被忽视了的危险。
白童惜把手搭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眼神似小鹿般清纯无辜:“我在想……我们什么时候下楼吃饭,我饿了。”
说到最后,她羞涩的垂目笑了下。
方才的争锋相对,仿佛是一个梦般,此时展露在孟沛远眼皮底下的,又是那头任他揉捏欺负的小白羊。
“……”揉弄碎发的手势一顿,他真想就这样将之扑倒,身体力行的满足她。
叮铃铃——
就在此时,那个被孟沛远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又不厌其烦的响了起来。
白童惜这次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小手一抻便将手机抓来,扫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她笑着对孟沛远说:“妈的电话。”
那笑中,暗含了两分狡黠,郭月清的电话,孟沛远不可能不接。
而孟沛远的确没有令她失望,在听到是郭月清的来电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接过手机,有些不自在的接起:“妈,是我。”
一开口,才知道他的声音竟沙哑得厉害。
但能不厉害吗?被白童惜这样勾着。
看得到,吃不着……
这一刻的孟沛远,甚至有些埋怨起郭月清这通来得突然的电话了。
电话那头的郭月清,有些纳闷的问道:“沛远啊,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是感冒了吗?”
孟沛远微微一惊,条件反射的向白童惜看去,就见她眉目清冷的坐在床头,专注的弄她的破领口和烂袖子,和他此时的冰火两重天完全是两个世界。
第772章 他流鼻血了
嘴角一抽,难道自己的欲表露得有那么明显吗?隔着电话,都被郭月清听出来了?
孟沛远不知道的是,他平日里和郭月清讲话的语气,十分平稳,哪像现在,呼吸一下比一下沉,不知情的当然要以为他是伤风感冒了!
“沛远,妈问你呢,你怎么不说话了?”
面对郭月清的质疑,孟沛远无奈之下只好道:“确实有一点小感冒。”
言落,孟沛远朝把他祸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瞪了一眼,似是生气,但更多的是哀怨。
正在惋惜自己衣服的白童惜,余光瞥见孟沛远正愤愤的对她行注目礼,她分外不解的反睨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干嘛一副她欠了他很多钱的表情。
难道是郭月清在孟沛远耳边编排她的坏话?
白童惜心思流转间,孟沛远那边正在接受郭月清的嘘寒问暖。
“沛远呀,妈不在你身边,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不行,妈马上调几个家庭医生到香域水岸……”
“妈,小感冒而已,犯不着你劳师动众的!”
“妈知道你从小嘴硬!你听听你的鼻音,重得厉害,怪不得刚才没接妈的电话,是不是躺在床上倦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郭月清的脑洞,令孟沛远微微感到头疼:“我真的没事,你不信的话,待会儿我回趟家,让你仔细瞧瞧。”
郭月清听着听着,又觉得孟沛远的鼻音没之前那么重了,便稍微缓了一口气道:“那行,既然没什么事的话,那你就快快过来吧,妈好长一段时间没见着你,想你得紧。”
孟沛远应了声后,如释重负的结束了通话。
“你感冒了,我怎么不知道?”
刚把手机放下的孟沛远,迎面就听见白童惜这句话。
侧眸,就见她揶揄的视线划过他的重点部位,灵眸似小狐狸般一弯,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情不自禁!
孟沛远磨了磨牙,他有反应那能完全怪他吗?也有她的添砖加瓦好吗!
谁让她老是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如果是单纯的可怜兮兮也就罢了,偏还透着股活色生香的媚意,他没反应那还是正常男子吗!
捕捉到孟沛远眸底闪过的猩红之色,白童惜当然不会傻坐在床边等他来算账。
她站了起来,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嘀咕了一句:“孟先生既然感冒了,那还是多加休养的好,伤身的事,劝你少做少想……”
混账!
孟沛远颊关绷紧,有种想把白童惜按在膝盖上狠狠打屁股的冲动!
有这么一个磨人的小媳妇,他这辈子的“感冒”怕是都别想好了!
而此时,白童惜正径自步入浴室的方向,可惜,门还没关上,就被迎面而来的孟沛远伸出一只脚卡住了。
见状,她秀眉一挑,心想这莫非是他的惯性动作?明明可以用手拦住的啊!
白童惜还真猜对了,每次为了阻止她的闭门不见,孟沛远都会急得直接把脚伸进去卡住门缝,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习惯。
用脚强制性的劈开一条道后,孟沛远这才顺着那条门缝用手拨开浴室门,之后狼光四溢的问:“你躲在里面干什么?”
白童惜被他绿幽幽的眼神盯得想要跳窗而逃:“我、我洗澡啊。”
孟沛远嗤笑:“没有时间给你洗澡了,妈让我们现在就过去。”
白童惜从身后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衣衫褴褛,头发凌乱的模样,不禁有些嫌弃自己的对孟沛远说:“我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了,身上臭的很,你也不想我回孟宅的时候熏着爸妈吧?”
很臭么?
孟沛远和她拉近了本就不远的距离,低头在她的颈窝处嗅了嗅。
结论是——
“不臭啊。”
非但不臭,还十分的有女人味。
白童惜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鼻子失灵了?”
说着,她用两指提起自己破破烂烂的衣领,埋头嗅了下。
呕!
白童惜喉咙一阵不适,深切的以为孟沛远刚才的话一定是在耍她!
抬头,她颇显不耐的说:“不行了,我忍不了!你快出去,我必须洗白白!”
孟沛远同样很想跟她说,他也不行了,忍不了了,快点让他进去!
但是,孟二爷还是生生忍下来了!
忍到面色铁青也要忍,忍到天崩地裂也要忍,他不能再给白童惜一丢丢嘲笑他急色的机会!
转身,他背影僵硬,步履蹒跚的走出浴室。
下一秒,就听见白童惜“砰”的声把门关上,那速度……可谓是相当的急不可耐。
轻“啧”一声以表不屑,孟沛远走至书桌前,本想找点东西打发时间,却在看到浴室门后面那道俏丽身影后,陡然改变了主意。
他的凤眸绕了卧室一圈,计上心来的把亮着的灯具逐一给灭了,只余下书桌上的一盏台灯。
房间一暗,那抹绰约娉婷的丽影隔着玻璃质地的浴室门愈发打眼,而随着她的举手投足……有什么旖念在孟沛远心中逐渐扩大,原本是涟漪,后来是巨浪,把他拍打得身体微微战栗。
突如其来的,鼻子有些痒,孟沛远不甚在意的抬手一摸,在放下时不经意的低头一瞧,这一瞧,他缭绕着星火的凤眸倏尔瞪到最大……
他……他居然流鼻血了?
不过是个比打了马赛克还要模糊的背影,他居然也能看得流鼻血!?
孟沛远不信邪的瞪大双眼,继续盯着浴室里的动静看。
结果盯得越久,这鼻血劈啪啦的就落得越多,身上的穴位也跟点了火似的,逼得他就想跑过去把浴室门拉开,泡进冷水里。
去吧,把浴室门拉开!
快去,拉开浴室门!
明明脑筋异常活络,但孟沛远就跟被点了穴似的,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
哼,他才不给白童惜笑话他的机会!绝不!
啪嗒——
又一点鼻血打在了他的手背上,更糟糕的是,看动作白童惜似乎是从浴缸里爬出来了,这这这……
孟沛远第一个反射动作是捂鼻子,结果别说是鼻子了,就连那双矜贵的手都染上了血迹,只单单捂住鼻子有个卵用啊!
第773章 如此狼狈不堪
孟沛远的第二个反射动作是逃,但非常不巧的是,书桌上也落了几滴鼻血,令人很难不起疑。
于是乎,孟沛远的第三个反射动作是把书桌擦了再逃,可他妈的面巾纸在哪儿啊!
左右找不到纸巾的孟沛远,出离愤怒了!
他甚至把他那股讲究劲扔在了脑后,拼了老命的用他那件限量版衬衣的袖口擦桌子……
擦啊擦啊擦……
他的鼻血又啪啊啪啊的流……
没两秒,便让他的所有努力付诸东流……
结果,是手心手背也脏了是袖子也脏了,可书桌还是擦不干净……
低咒了声,孟沛远被自己气得头晕目眩,只好一边把头往后仰,一边凭着感觉继续用袖子擦桌上的血滴……
就像倒立可以让眼泪倒流回去般,同理,把脑袋往后仰似乎也有止住鼻血的功效。
终于,那股热潮慢慢褪去,孟沛远悄然松了一口气,尝试着把高高昂起的脑袋往下放。
但就在这时,浴室门开了。
垂低眼眸的孟沛远,正好和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白童惜面面相觑。
孟沛远的凤目先是困惑的一眯,紧跟着是不可置信的一瞪,惊觉白童惜身上居然穿着他的衬衣以及长裤!
好死不死的,他的衬衫还是以白色居多,因此,上半身仅着一件薄衬衣的白童惜,真真是满园美景遮不住啊……
而在对上她莫名有些娇羞的小脸后,孟沛远更是心道要遭,这可比听她哼小曲要刺激多了。
“内个,我刚才关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拿换洗的衣服……所以,临时借用了你的来穿穿,待会儿就把它们换了还给你。”
甩了甩有些宽大的衣摆,又踢了踢有些过长的裤腿,白童惜瞥了一眼站在书桌后的孟沛远,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孟沛远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只觉她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很勾魂,为了防止鼻子再次闹痒痒,他毅然决然的将视线撇开,从喉咙眼滚出一个“嗯”。
嗯?
见孟沛远一脸无动于衷,白童惜暗暗的吁了口气:太好了,偷穿了他的衣服,还好他没有生气……
“那我回房间换衣服了。”她说。
孟沛远又挤了个硬邦邦的“嗯”出来,他的身体明明叫嚣着要朝她扑过去,可理智却让他的面部表情看起来活像个性冷淡。
也许是室内光线过暗,也许是裤腿太长,就在白童惜往前踏出一小步的时候,她扑街了!
而且还是对准孟沛远的方向扑街。
噗!
很不幸的,孟二爷还是喷了!而且还是当着他最不希望面对的白童惜的面,华丽丽地喷的!
跪倒在地毯上的白童惜,拍着膝盖站起来的时候,就见孟沛远背对着她,肩膀到脊背的线条绷得死紧,手不知道在干什么,似乎是放在了脸上?
在照镜子吗?白童惜不自觉的想到。
还是在抠鼻?白童惜的思维开始剑走偏锋。
“你……出去……”背对着白童惜,正用手死死捂住高挺鼻梁的孟沛远,用着比“感冒”还嘶哑的声音说道。
白童惜闻言,清丽的眉目间多了几分怀疑:“你的鼻音好重啊,不会真的生病了吧?快转过来,我给你测量一下温度。”
“出去!我不用你管!”孟沛远困难重重的维持着他那孤傲、冷绝的背面形象,但实则脑海里晃荡的都是之前的粉红画面。
刚才白童惜扑街在地的姿势,恰恰露出了她胸前的那片雪白……
不好!
血,又他妈的涌出来了……
白童惜一听,更觉得孟沛远是身体不舒服在那硬撑了,她甩着裤腿向他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可孟沛远的听觉却敏锐得要命,她走到哪儿,他就避到哪儿……
最后,只听白童惜有些受不了的问:“孟沛远,你多大人了,就这么喜欢玩躲猫猫吗?”
躲猫猫!
孟沛远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当即停下来不动了。
白童惜瞅准时机,立刻绕到他跟前,在发现他手背上沾着的鲜血后,她尖叫一声:“天呐!你、你的手又流血了!”
孟沛远捂着鼻子哼哼两声,勉强让她误会是他手流血好了!
“快让我看看!”白童惜紧张的抓住他其中一只手,想把它从他脸上掰下来,好不容易拽下来了吧,她又发现这血的位置似乎有点奇怪……
手背、手心都有……
可分明,那几处被玻璃划过的伤痕都已经结疤了。
也就是说,血不是从手心里渗出来的。
白童惜不自觉的掀眸去观察孟沛远,却见他俊脸一侧,一副不想搭理她的高冷模样。
但是,他鼻端未来得及拭去的淡淡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