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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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了!
白童惜睨着敌意十足的孟沛远,正想说话,就听他冷哼一声:“要是受不了想滚回来住就直说,不必吞吞吐吐的。”
白童惜扬了扬秀气的眉梢,她是哪方面给了孟沛远这种错觉的?
一抿嘴角,她说:“我是回来拿行李的。”
孟沛远眼神一冷,看来他会错意了,这女人是铁了心要跟自己对着干!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他无情了:“求我,否则我不会让你带走香域水岸的一样东西。”
白童惜难掩气愤的说:“那些衣服首饰好歹是我自己买的,你没权利扣下吧?“孟沛远不为所动:“它们现在身处香域水岸,自然就是我的东西了。”
“你强盗啊!”白童惜脱口而出。
“你第一天认识我?”孟沛远双手环胸,似是对她给的这个称谓很认可般。
白童惜一咬小白牙,退而求其次:“那我的存折你总该还给我了吧?上面可没有你孟沛远的名字!”
这一刻的孟沛远,眼神锐利逼人:“怎么?急着把存折拿走,去养樊修吗?”
白童惜一双漂亮的眸子因为发怒而熠熠生辉:“你少瞧不起人了!樊修除了当你的管家之外,多的是别的工作可以胜任,别以为他没了你就不能活!”
孟沛远冷笑一声:“既然你对他这么有信心,那又何必执着于让他回到香域水岸呢?他大可以去找其它工作。”
白童惜握了握拳头:“你还不懂吗?只有当你孟沛远的管家,才是唯一能让樊修感到开心自在的工作!”
孟沛远酸溜溜的看了她一眼:“你说错了吧?他现在分明是你的管家。”
白童惜怔了怔后,点头答应:“好呀,那就当他是我的管家好了,你让他回来,以后他的工资我来付!”
孟沛远脸一黑,几步朝白童惜逼近,抬手,见她下意识的偏开小脸,他改而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中。
四目相碰,他寒声追问:“你还说不是为了养他?”
面上划过恼意,白童惜呵斥了声:“你有病!”
孟沛远心想他可不就是有病吗?不然能为了区区一个白童惜,狠心赶走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
低头审视着这个迟早会将他逼疯了的女人,孟沛远紧揪着她的细腕,视线灼灼的说:“跟我走!”
察觉到孟沛远似乎要将她拉进香域水岸,白童惜警惕的问:“你要干嘛?”
孟沛远一边拖着她往里走,一边头也不回的说:“你不是想要拿回行李吗?我成全你!”
他周身环绕着的低气压,让白童惜直觉危险的低呼:“啊不!我突然又不想要了!”
孟沛远回过头,阴沉无比的说:“白童惜,这里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一大清早把他的心情搅得如此差劲之后,她拍拍屁股就想溜?他非要让她付出点代价才行!
白童惜见他一身的煞气,更加不想进去了,孤“狼”寡女共处一室,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她急中生智的说:“孟沛远,别怪我没提醒你哦,你现在要硬是把我给拉进去,就等于你自己坏了规矩,我就当你是同意樊修回来继续当管家了!”
孟沛远脚步一顿,没错,他是说过,除非白童惜亲口下令辞退樊修,否则今后不得踏入香域水岸一步!
而他现在,是要亲手坏了自己的规定吗?
忽地,他似想到什么的一勾唇角,邪佞的对白童惜说:“谢谢你的提醒,我确实不应该让你‘踏入’,而是——”
话音一顿,在她悄然松了一口气的面色中,孟沛远猛地屈下双膝,干脆利落的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对上白童惜不可思议的水眸,孟沛远说道:“现在,由我抱着你进去,只要你双脚不沾地,就不算踏入,也就不存在违规这一说法了。”
语毕,他长腿一迈,径自往屋里走去。
留下的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黑衣人a抓抓耳朵:“你们刚才有听到狼嚎吗?”
黑衣人b揉揉眼睛:“有吗?我倒是看到先生身后的狐狸尾巴正在不怀好意的摇……”
黑衣人c:“欸,我们来打赌太太要多长时间才能从屋子里走出来吧?”
“好啊好啊!”abcd四个大块头瞬间凑到了一起!
与此同时,抱着呆呆的白童惜走进屋中的孟沛远,经过客厅的时候,就着抱住她的姿势坐进了宽敞的沙发里。
她的屁屁就坐在他的双膝上,他的一手圈住了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搭在了她的后背处能让她靠得舒服些。
一时间,流淌在两人之间的气氛暧昧得一塌糊涂。
前提是,忽略孟沛远那冷冽的目光和白童惜那气冲冲的低喘。
用那两只远远比不上孟沛远一只力气大的小爪子,使劲的想要掰开他禁锢在她腰际的铁臂,却被他反过来越箍越紧。
白童惜不舒服的看向他:“你这样抱着我是什么意思?”
他们现在可是敌对双方!
第818章 拿你的吻来换
注视着她因为动怒而似火的娇颜,孟沛远眸底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轻松与怀念,她不过才离开了一晚上,他却已经开始怀念她的味道……
回来吧。
他的胸腔不停的鼓噪着这一句话。
规则是他定的,可现在他却成了那个急不可耐地想要去破坏规则的人……
白童惜被他晦暗难明的眼神打量得头皮发麻,他那种想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眼电波算怎么一回事啊!
不行!她得逃!行李之类的,她通通不要了还不行么!
轻咳一声,只听她说:“喂,孟沛远,我突然想起自己还有点急事要去办,你放我下来,我、我要回去了。”
她蹬着她的小短腿,急切的想从他身边滚落。
但孟沛远却一手按住她腰,一手按住她脚,分工明确,令她完全动弹不得。
“回去?你想回哪儿去?跟樊修同吃同住吗?”
听着他饱含嘲讽的问话,白童惜生气的扭开小脸,说道:“不关你事!”
孟沛远此时还算沉得住气,那是因为他一早得知白童惜住在白家,而樊修则住在姜医生家。
否则,单凭白童惜此时的回答,就足以换来他严厉的惩罚了!
不过,还算这妮子识相,若是她真的单独跟樊修住在一起……
“啊!”白童惜低呼一声,掀眸望向面前这个捏痛了她的男人,美眸中带着一丝不解,一丝愤怒,一丝痛楚,一丝委屈。
见此,孟沛远赶紧松了在她腰间的力道。
眼见她睁着一双湿乎乎的杏眸似哀似怨地瞪着他,他有些控制不住的给她腰间按摩的想法,冷声问:“说,你跟樊修住在一块儿了?”
他倒是想听听,她会怎么回答。
白童惜听后,回道:“你不是不关心他的吗?那你还问他的事干什么?”
孟沛远伸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很有些不爽的发问:“你这是在为他抱不平吗?”
白童惜小脸冷凝成霜:“没错,我就是在为他鸣不平!老实讲,我真心觉得樊修没有必要为你这样的主子要死要活的!”
孟沛远可恶的说:“我说过了,如果你觉得我这样的主子配不上他,你可以让他永远不要回来。”
白童惜气得捶了下他的胸膛:“冥顽不灵!我懒得跟你说了!”
孟沛远看了看她,恶劣道:“这么快就放弃说服我了?看来樊修在你心中也没什么地位嘛。”
白童惜气得要命,指着他高挺的鼻梁就骂:“你、你颠倒是非黑白,可恶至极!”
孟沛远危险的眯了眯眼:“你现在多骂我一句,我就多恨樊修一分,你觉得呢?”
白童惜马上就闭嘴了。
“很好,你最好乖乖的……”满意的笑笑,孟沛远低下头就要吻她。
“别过来!”白童惜如避蛇蝎般地躲开他。
眉峰一皱,孟沛远瞪着那双严重睡眠不足的凤目,阴沉的说:“你不是想要回行李吗?一个吻换一件,你自己看着办!”
“那我不要了!”不过是身外之物,白童惜觉得犯不着拿自己去换。
孟沛远被她这个回答给噎得不轻,黑着脸跟她讨价还价:“你确定不要?这可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白童惜才不上当:“我没看出来划算在哪里,你还是不要强买强卖了!放开!”
语毕,她二度想要拨开他的手,熟料,他却主动撒手,让她得以从他怀里溜出来。
虽然不清楚他突然放开她的用意,但白童惜到底松了一口气。
“我等着你改变主意。”双腿交叠,他自信且富有魅力的说道。
白童惜十分有骨气:“不就几件衣服吗?你不还我,我还不能自己去买了?”
孟沛远轻扫过她身上那件全然陌生的套裙,不客气的说:“你从香域水岸就只带走了一个钱包吧?估计就只够你这几天的花销,你确定能买到什么体面的衣服?”
她现在的身份可不是什么路边的阿猫阿狗,而是建辉地产的代理董事,可不能随随便便买几身便宜的地摊货敷衍了事。
白童惜打肿脸充胖子:“买不起……我不会借吗?”
孟沛远浮唇:“你身上这件裙子就是跟别人借的吧?款式又老又旧,穿出去见客户谈生意,也不怕被人笑话?”
白童惜一懵,下意识的问道:“真的又老又旧吗?”
孟沛远不负责任的“嗯”了声,其实“又老又旧”只是他在瞥见白童惜胸口处的品牌商标后,推论出来的,这件裙子八成是慕秋雨的,因为牌子是很早之前就创立的,如今已经倒闭了。
白童惜却把他的评价当了真,虽说衣服只是点缀,但又有哪个女人不爱美呢?
小小的惆怅了下后,白童惜深切的感觉到衣服还是自家的好。
她看了看孟沛远,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那我还是穿家里的衣服好了……”
孟沛远看着她,眼神显得很晦涩。
他希望她能留下,不要去收拾那些该死的行李,可又非常清楚他们之间横着樊修那事。
如果他开口挽留她,那么她一定会得寸进尺的要求樊修回来。
那么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难受的人就又要变回他自己了。
所以,维持现状就好,他必须等到白童惜同意辞退樊修之后,再将她接回来!
定了定神,他看着她说:“我刚才说过了吧,亲我一下换一件衣服,公平交易。”
公平个鬼啊!
白童惜俏脸布满阴霾,但最终还是俯下身,在他莫名有些滚烫的面颊上印下一吻:“一套了哦!”
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她不停的安慰自己。
为了防止勾起孟沛远的欲念,她几乎只是轻轻碰上去后就快速撤离。
孟沛远忍住心中的悸动,皮笑肉不笑的说:“我说的是一个吻换一件,到你嘴里就变成一个吻换一套了,你倒是很会漫天要价嘛。”
白童惜“啧”了声:“小气,你就当是搞促销好啦!”
说着,她干脆捧起他的脸,左右开弓地各亲了好几下。
每一下都只是蜻蜓点水,弄得孟沛远不上不下的,比她不吻的时候还要难受!
第819章 你最好别再继续
眼看着白童惜那张俏丽的面孔正在慢慢离他远去,孟沛远多想就这样将她扯于身下,撕裂她,咬碎她,把她吃得死死的……
“好了!”确定衣服已经够数了的白童惜,不再吻他。
直起身的时候,她顺道擦了擦嘴角。
上面沾了不知道是谁的唾液,弄得她的脸痒痒的,难受死了。
而恰恰是这个动作,彻底惹恼了孟沛远,他忽地扬起长臂,将白童惜卷进沙发里,并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
在她不明就里且慌乱的眼神中,觉得自己被嫌弃了的孟沛远,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衣领!
白童惜衣襟处的两颗银质纽扣,随着他暴力的动作,瞬间掉落在地……
白童惜反应过来的大喊:“啊!你……你不要!你说过只需要我用吻来换衣服的!”
她双手困难地抵于他的胸前,隔着一层衣服,她都能感觉到他肌肉的贲张和皮肤的滚烫,果然……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会上树了!
孟沛远却已经气红了眼,整个脑子里塞满了白童惜擦拭自己唇瓣的画面,她就那么不屑吻他吗?
理智全无地将白童惜身上的裙子蹂成团,孟沛远正想攻占领地时,只觉太阳穴一紧,头跟着晕晕乎乎的,总之就是不太舒服……
他晃了晃脑袋,想要甩掉一夜未睡而带来的疲倦感,但白童惜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睁着一双将哭未哭的杏眸,纳闷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发烧了?”
孟沛远一把握住她那只贴在他胸口感受体温的手,将它们压制在她头顶两侧,随即俯下身瞪视她,嘶哑的开口:“就算我发烧了,要办了你也是绰绰有余!今天,你跑不了了……”
他的神色虽然骇人至极,但身体的温度和说话时的气息,皆烫得白童惜快熟了。
她急忙说道:“你别闹了行吗!快放我起来,我打电话叫医生……唔!”
孟沛远最见不得的,就是白童惜在他面前张开那张诱人的小嘴可又不吻他!
长了这么漂亮的一张小嘴,可却不用来吻他,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想到这,孟沛远便特别主动的给了她一个绵长的深吻,他要物尽其用!
他滚烫的唇舌几乎要将身下那块白白嫩嫩的“豆腐”融化,不同于他浑身上下的灼热,她的体温可谓刚刚好,甚至还偏凉,让他舒服的喟叹了声。
每当这个时候,孟沛远就止不住的想,为什么白童惜哪里都是软的,嫩的,他真恨不得把她咽进肚子里!
白童惜没有推开他,因为她知道孟沛远发烧了,可能是因为出于同情,她一动不动的任他欺负着。
但很快的,她发现自己做不到想象中的那般从容。
因为孟沛远的吻太霸道了,他非但不给她喘息的空间,胸膛还时不时地挤压她仅剩的空气……
非但如此,那两只钳制住她双手的大掌还不老实,总是用发汗的掌心轻蹭着她的手心……
白童惜一边承受着一边懊恼着,她在心里默数着时间,心想到“3,2,1”的时候,她是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的。
可等到真正的倒计时来临时,白童惜又悲哀的发现,她连叫都叫不出来,拿什么阻止他?
于是,这个吻就在孟沛远的全力以赴下进行着。
孟沛远一旦和白童惜亲热起来,那时间观念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该从字典中划掉的词!
直到孟沛远自己开始头脑缺氧,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对着这块嫩豆腐吻了老长时间。
他抬起头,发现她的唇瓣被他疼爱得微微红肿,再配上一副委屈得快要哭了的表情,真是美死了!
那么……就这样放过她吗?
暗暗摇了摇头,孟沛远贪得无厌的想要吻嫩白豆腐的其它地方。
“等一下!”
嫩白豆腐急了,很急很急:“你发烧了你知道吗?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我需要的是……”最后一个“你”字被孟沛远及时咽了回去,他正儿八经的说:“不管我有没有发烧,我都满足得了你!”
听听,听听,这就是男人,全是要色不要命的货!
白童惜平复了下被他撩拨起来的剧烈心跳,看着他说:“你刚才吻了我至少两分多钟,这两分多钟换算成一秒一个吻,我已经差不多可以将整座香域水岸的东西搬空了!
你最好别在继续,否则我自动把香域水岸当做我们之间的最后一件交易物,无论你对我是摸了、吻了还是直接做了,之后我都会把你踢出去,让樊修搬进来,我们主仆二人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在这过完下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