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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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沛远口吻隐约不善:“你说什么?”
孟天真忙道:“额,二哥你不是还有事吗?那就先这样吧,拜拜~”
掐断通话后,孟沛远调整了下面部表情,抬步往二楼走去。
片刻后——
他在次卧门口站定,抬手敲了敲门,并说:“白童惜,开门,我有话要跟你说。”
半响,门缓缓打开,露出白童惜那张清秀的鹅脸蛋,她的嗓音中夹带着小心翼翼:“怎么了吗?”
孟沛远刚组织好的语言,在看到她后,瞬间忘却在了脑后。
他现在只想将她抵在墙面上,做一些坏事。
白童惜被他盯得有些紧张,她不就是回房后把套装换成了睡衣吗?又不暴露!
虽说不暴露,但睡衣柔软的质地和粉嫩的颜色,对比白童惜上班时,穿的那些较为古板老套的西装,要娇艳明媚多了。
而且,她还把头发放了下来。
孟沛远喜欢看她披散头发的样子,这样衬得她的脸部轮廓更加小巧,也柔化了她五官上的锐利。
他还喜欢把鼻尖埋进她的颈窝边,嗅着洗发水与沐浴乳混合的奇怪但却和谐的淡淡香味……
面对他的虎视眈眈,白童惜忍不住提醒道:“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孟沛远猝然回神:“你是不是看到天真发给我的短信了?”
白童惜无奈的点了点头。
孟沛远出人意料的说:“谢谢你没在我开车的时候把短信内容读给我听,否则我非把车开到树上去不可。”
白童惜瞠目结舌,因为她在车上时,也是这么想的,这算不算是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
孟沛远开口又道:“另外,我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解释下,我并没有看天真发给我的那本书。”
“是……是吗?”白童惜怎么听都觉得不靠谱。
但介于孟沛远说得这么认真,她总不能指着他的鼻子说你这是在此地无银吧?
一眼看出了白童惜的不信,孟沛远不禁加重强调语气:“我说的都是真的!”
白童惜配合着点了点头:“好好好,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信,我信……”
听着她明显像是在哄三岁小孩的语气,孟沛远不由气结。
他说:“孟天真推荐的那本叫什么‘霸什么小娇妻’的小说,我就只记得小娇妻这个标题了!
至于其它的内容,我连一眼都未曾看过!因为我对这种读物一点兴趣都没有!
说得再明白点,从小到大,我的感情历程,都是靠着自己一点一点摸索出来的,不需要向这些天马行空的小说取经,你听明白了吗?”
玩笑归玩笑,白童惜还是知道分寸的:“我明白了,不过有一点我需要纠正你,艺术来源于生活,小说不全是天马行空的。”
孟沛远高兴之余,又有些不放心:“你真的明白了?”
他特别不希望自己在白童惜心中,是一个喜欢看言情小说的娘炮!
白童惜把头一点,说道:“嗯,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有你自以为是的浪漫,根本不需要去向小说情节取经。”
孟沛远听得嘴角一抽,这确定是夸人的话?
白童惜不想在这个小插曲上纠结太久:“好啦,请问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要下去煮饭了。”
孟沛远摇了摇头,他解释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至于下一个和下下一个目的,则分别为“扑倒白童惜”和“干倒白童惜”,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肯让他得偿所愿?
第993章 他要留在这里
顶着孟沛远饥渴的目光,白童惜还算镇定的走下楼梯,然后往厨房走去。
“我来帮你。”孟沛远尾随到她的身后,一脸的跃跃欲试。
他感觉自己身上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以至于不掏出一点用来干活,就浑身难受!
这种难受劲,尤其是待在白童惜身边,却只能干看着的时候,就会更上一层楼。
之所以这样子的原因,文学上有一个词可以高度概括说明,叫:欲、求、不、满。
白童惜刚把围裙从墙壁的钩子上取下来,一听说他要帮忙,立刻回过身,踮起脚尖把围裙往他身上套:“转过来。”
孟沛远依言转了。
白童惜动作熟练地把垂在孟沛远腰眼两侧的系带拉起来,绑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道:“可以了,转过来吧。”
孟沛远转过来的同时,低头在白童惜的侧颊上亲了一下。
白童惜脊背一僵,立刻把他推开,一双可以溺死人的水眸盛满郁闷。
孟沛远对此勾勾唇,毫无诚意的说:“不好意思,一时没忍住。”
白童惜小脸阴沉:“你再这样,我只能请你出去了!”
孟沛远安抚道:“好好好,你别生气,说吧,接下来要我做什么?”
他现在可是越来越享受跟她待在一起的时光了。
即便有时候要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但那种感觉同样妙不可言,令他回味。
白童惜随口打发道:“你去冰箱那里看看还剩些什么菜,把它们都拿过来吧。”
孟沛远点了点头后,暂且离开了厨房。
白童惜趁机呼出一口气,只觉脸上被亲的位置还有些发烫。
她背过身去平稳心情,不久之后就听见孟沛远站在冰箱那儿喊:“孟太太,你有想过冰箱坏了,我们要怎么办吗?”
“什么?”白童惜讶异的转过身望去,就见孟沛远神情认真的冲她指了指冰箱门。
白童惜上前查看之后,发现冰箱都不制冷了。
把手从冰箱里拿出来后,白童惜说道:“这样吧,煮饭的事你就不要掺和了,你负责打电话让人来修冰箱吧。”
孟沛远听后,皱了皱眉:“冰箱都不制冷了,你确定里面的食材还能吃?”
“为什么不能吃?”白童惜瞪了娇气的大少爷一眼:“早上我开冰箱门的时候,它还好好的,我们从上班到下班也不过过去了10个小时,东西能坏到哪里去?”
孟沛远提醒了句:“你肠胃不好……”
白童惜扬扬下巴:“究竟是我肠胃不好,还是你想要去外面开荤,好逃避做家务?”
孟沛远的黑眸微微眯起,有些动了气:“我的好意提醒,落在你耳朵里,却成了逃避做家务?”
白童惜嘴巴一涩。
孟沛远默默背过身去,伸手从裤袋里掏出烟盒。
就在他准备点烟的时候,一只白嫩的小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孟沛远把执烟的手拿下来,目光幽幽的注视着她:“怎么,现在连我吸烟,你都要发表高论了是吗?”
“没!”白童惜听他这么说,自己也跟着有些难受,缓了好一会,她才说:“刚才是我态度不好,对不起……”
“对不起?”孟沛远咀嚼过这几个字,语气沉沉的发问:“你在跟我对不起些什么?”
白童惜检讨道:“我不应该……说你是在逃避做家务。”
孟沛远英挺的眉宇间,划过一道失望:“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才是重点?
白童惜用懵懂的眼神咨询他。
孟沛远被她看得气不打一处来,原来一个人在伤害了你过后,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的感觉是这样的糟糕透顶!
“你居然觉得我对你的关心是假的?这让我忍不住想要请问你,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有哪一样东西才是真的?”
白童惜怕他再气下去,要把她的心掏出来查找答案了,忙说:“哎呀,我不是都跟你说对不起了吗?这样好了,只要能让你出气,你骂我,打我,额……打就不要了吧?要不你骂我一顿出出气?”
孟沛远张了张嘴,就在白童惜以为他要开始喷她的时候,他却一把挥开她的手,把烟屁股刁进了嘴里,然后一脸冷酷地把烟点了,急急地抽了起来。
白童惜现在可是孕妇,本想矫情一下让他不要抽了,但转念一想,他此时的心情已经很差了,如果连烟都不让他抽了,未免太过惨无人道。
于是她选择自己默默退开。
退开之前,白童惜顺手从冰箱里把装有食材的袋子拎了出来,折过脚后,慢吞吞的往厨房走去。
孟沛远见她竟然转身就走,心情可想而知。
但在看到白童惜那双纤细的手臂上,挂了那么多个沉甸甸的袋子后,他顿时又于心不忍起来。
只见孟沛远三两步的追了上去,一把握住了白童惜左手边的东西。
白童惜吓了一跳,歪过脑袋一瞧,发现孟沛远正在和她抢东西。
呃,准确来说,他不是在抢东西,而是在展示绅士风度。
奈何他把烟斜叼在唇边,凤目微微眯起,俊脸布满阴沉的模样,给人的第一观感就是:土匪来啦,快跑啊!
白童惜微一闪神间,手里的东西已经没了大半,她感觉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不禁对孟沛远道了声:“谢谢。”
孟沛远非但高兴不起来,心里更觉堵得慌。
他的至亲中,就属白童惜跟他最客气。
动不动就是“谢谢”、“对不起”的,这个女人就不能学学孟天真那份理所当然吗?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厨房,白童惜看了看孟沛远身上的围裙,又看了看他唇间的烟,纠结的问了句:“要不,我帮你把它脱下来吧,你好专心到外面抽烟?”
孟沛远一听这话,当即抬手把那截未抽完的香烟拿下来,并弹进了白童惜身后的洗菜池中。
只听“滋——”的一声,那点星火已经覆灭在水中。
他以实际行动告诉她,他要留在这里。
白童惜看懂了他的意思,不由的笑了笑,欣慰的说:“那我们开始吧,你给我打下手,好么?”
施舍状的看了她一眼,孟沛远从鼻尖飘出了一个:“哼!”
第994章 这就是你的态度
和孟沛远面对面地坐到餐桌上后,白童惜特意对着热腾腾的菜,夸奖道:“哇,这鱼身上的刀花切得真漂亮,跟菜市场师傅的水平差不多呢!”
孟沛远面上波澜不兴,心底却升起了一股叫做“成就感”的滋味。
啧,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在做菜这种小事上找到成就感。
白童惜说完后,就偷偷瞅了孟沛远一眼。
然后发现他的眼角眉梢比之先前,更加柔和了些。
白童惜知道自己对症下药成功了,又接连找了几样有他帮忙制作的菜一顿猛夸。
孟沛远心情爽了,嘴里却说:“吃饭的时候,不要讲那么多话。”
“哦!”白童惜笑嘻嘻的应了声,不去跟他辩。
吃完饭以后,白童惜正准备收拾碗筷,却听孟沛远沉着嗓音道:“放着我来吧。”
白童惜手一顿,脱口而出:“你会吗?”
刚一问完这话,白童惜立觉不妥。
她正想说点什么弥补一下,却见孟沛远薄唇一掀,说:“会,只是基本不做这方面的工作。”
“那为什么现在又要做了?”这完全不符合他的风格。
“因为喜欢。”孟沛远看着她,给出了答案。
白童惜瞳孔急剧收缩了下:“喜欢?”
“凡事只有喜欢,才能心甘情愿的去做,不是吗?”
孟沛远的话,像一道暖流般从白童惜心头泛过。
但随后她又想起了陆思璇,身子不由一僵,白童惜,不要自作多情的以为他喜欢你!他爱的人,至始至终都是陆思璇!
爱情游戏,他孟沛远玩得起,可她白童惜,却玩怕了!
微微垂下眼睑,将心事一并遮掩的白童惜,平静的说道:“那这些碗筷就都交给你了,我去打电话叫师傅来修冰箱。”
音落,她顾不得去等孟沛远答复,直接越过他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孟沛远眉头一颦再颦,她就连一丝回应都懒得给予他?
*
白童惜捏着名片打完电话后,回过头,远远望向厨房里那个伟岸的背影,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
就像是在回应她的想法般,只听“咣当”一声,原来是一个盘子从孟沛远的手心里脱落,砸在了结实的大理石砖上……
白童惜对着天花板长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在处理大事上是一把好手,但在料理这类小事上,简直比一个孩童还不如!
走过去,白童惜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出声道:“孟沛远,你站着别动,你脚边都是碎块。”
听到白童惜的声音后,孟沛远头一偏,对她说:“我有穿鞋。”
“那也不行。”白童惜左右四顾,发现了放置在旁边的垃圾桶,她紧跟着又从抽屉里找出一双橡胶手套戴上,这才蹲下身子,一手拎着个垃圾桶,一手捡着瓷盘的碎块。
孟沛远听着身下窸窸窣窣的动静,每次当他忍不住想要去看的时候,都会被白童惜拍一下那只不老实的腿:“给我好好呆着!”
孟沛远便只有老老实实的站着。
等到把最后一小片碎块捡进垃圾桶后,白童惜又起身拿了块抹布,一边抹着掉落在周遭的碎渣,一边对孟沛远说:“看来这厨房里的工作,你还有得学。”
孟沛远从善如流的问:“那你愿意教吗?”
“我……”白童惜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孟沛远从那声急促的“我”中,听出了为难的成分,他话锋一转:“罢了,我自学也能成才。”
白童惜神色一松:“是啊,你这么聪明,不用人教,肯定也能马上学会的,你只需要……小心一点。”
话到最后,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去关心,想要去提醒。
“嗯。”孟沛远应道。
擦完地后,白童惜把抹布一并扔进垃圾桶里。
倒不是说她浪费,而是她怕抹布待会儿洗不干净,藏了碎渣,扎了手反而得不偿失了。
“行了,你继续洗吧。”白童惜把垃圾桶归置回原位后,站起身来对孟沛远说。
“等一下。”孟沛远叫住了她。
“需要帮忙是吗?“白童惜回过头来问他。
“这碗、这盘打了洗洁精后都太滑了,我握不住。”
孟沛远说得十分自然,好像握不住这碗,这盘,不是他的问题,而是它们的问题。
白童惜知道这个大少爷是个金枝玉叶,却不曾想连他的手也不例外。
这得是有多少年没碰到过这锅碗瓢盆,才能练就了一双滑不溜丢的手啊!
有些嫉妒的想完,白童惜把手上的橡胶手套除了下来,递到孟沛远眼前,示意他穿上。
他不接,还说:“我手上都是泡泡,穿不了。”
她便只能道:“那你先洗手。”
他不动,还是摊手看着她,很有点要她全套服务的意思。
白童惜秀眉一攒,在孟沛远期待的眼神中,她把橡胶手套给自己穿了回去,之后硬是将他给挤到了一边。
孟沛远摊手的动作僵住了:“你干嘛?”
“我自己洗啊。”白童惜口吻浅淡的说。
孟沛远瞪了她一眼,十分挫败的说:“算我服了你了!把你手里的碗放下!我来!”
白童惜偏头看他,带着怀疑:“你不是手滑,拿不住这碗和这盘吗?”
“我可以戴橡胶手套啊。”孟沛远想也不想的回答。
白童惜又问:“那你不是手里有泡泡,不方便戴橡胶手套的吗?”
“我可以先洗手啊!”孟沛远大声道。
白童惜朝着水龙头努了努嘴巴:“那你洗呀。”
孟沛远那叫一个恨啊,他一边使劲搓着手心手背,一边在心底咒骂白童惜没夫妻情趣。
让到一边的白童惜,不紧不慢的把橡胶手套取了下来,当孟沛远洗完手后,她不放心的叮嘱一句:“先把手擦干。”
“知道了,啰嗦!”孟沛远粗声粗气的说。
白童惜忍不住冷笑:“这就是你学习的态度?”
孟沛远听后,连手都顾不上擦,就转过身来看她,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