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4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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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可长点心吧,全家人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最次。”
“臭小子!”孟老大骂。
孟沛远无所畏惧:“你还有没有别的事啊?没有的话,就别妨碍我追媳妇了。”
“张口媳妇,闭口媳妇,你怎么活得这么窝囊呢孟沛远!?”
“你还不是进进出出都得奶奶陪着?”
“我和你能相提并论吗?你爷爷是身经百战后才找的你奶奶,你奶奶和我相伴相知了这么多年,从没出过一点差错,足以证明老子眼光之好!
但你呢,你初出茅庐,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就让你险些栽进深坑里出不来了,我说你窝囊有错吗?
你现在又对姓白的那丫头那么认真,万一!我是说万一……她将来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不可能!”孟沛远截然打断:“陆思璇和白童惜岂能一概而语?”
孟老眼睛一亮:“你是说陆思璇不配和白童惜比?”
“我……”孟沛远眉头一皱,不敢相信自己情急之下都说了些什么。?
孟老声音一沉:“还是说,你认为白童惜不配和陆思璇比?”
“我没有这个意思!”这回否定得飞快。
闻言,孟老哈哈大笑,没想到随口一试探,居然试探出孟沛远的真心话来了!
*
来接他们的是一辆加长型的轿车,白童惜看不出牌子,索性不看了。
钻进车里,叫了一圈爸爸哥哥嫂嫂小妹侄子侄女,白童惜视线最终定格在郭月清脸上。
巧合的是,郭月清还坐在自己的正对面。
“妈。”完全不指望郭月清会搭理她。
但怪就怪在,郭月清居然嘴角抽搐着回了她一声:“诶……”
忍住掏耳朵的冲动,白童惜诧异的看到孟奶奶冲她眨了眨眼睛。
白童惜暗忖:肯定是孟奶奶跟郭月清说了些什么,否则郭月清绝不可能表现得如此风平浪静。
*
一顿早餐总算吃得有惊无险,白童惜在席间向郭月清敬了茶。
郭月清在孟奶奶的眼皮底下把茶接过喝了,之前电话那事就算是揭过去了。
但白童惜清楚这事还远远没完,郭月清眼底的恶意和恨意跟要漫出来一样,只是碍于她现在有靠山的关系,不好打击报复罢了。
和吃饱喝足的孟家人辞别后,白童惜和孟沛远走在回香域水岸的康庄大道上。
这时,只听他突然问道:“手很疼吧?”
白童惜睨了他一眼,避而不答:“你问这个干什么?”
孟沛远心知:“吃早点的时候,你为了不让人发现端倪,一直用右手使筷,很疼吧?”
白童惜淡淡道:“再疼,也疼不到你身上去,你就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孟沛远眯了眯眼,突然伸手揽过了白童惜的腰,将她往怀里一带。
白童惜这次的反应极不客气,直接用左手重重的捶了孟沛远胸口一下!
孟沛远闷声道:“先别急着打人!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后面有什么东西过去了吗?”
白童惜一怔之下,回头看了眼身后,发现陆陆续续有好几台山地自行车从她身旁掠过。
她捶下殴打孟沛远的左手,暗自庆幸:“知道了,接下来我会小心,你可以放开我了。”
“我不认为你一只手可以应付突发事件,还是我抱着你比较妥当。”
“……你这样,不是故意占我便宜是什么?”
“你都明日黄花了,还有什么便宜可占的?”
“你说我老?!我还没嫌你30好几呢!”
“好好好,我老行了吧……”孟沛远一边点头,一边揽着她往家门口走。
白童惜和他纠结“老不老”的问题,反而把他毛手毛脚的问题抛之脑后了。
*
在经过家中客厅的时候,白童惜目光所及之处,脚步忽地一顿。
怪不得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根源出现在这!
孟沛远跟着她停下,一副好奇的口吻:“怎么突然不动了?”
白童惜掰开他圈在她腰间的手,转过来质问:“别装蒜,我落在沙发上的手镯呢?”
孟沛远别具深意的注视着她的眼睛:“你终于想起来了?”
“……”
孟沛远低头看了眼腕表:“花了2个半小时才记起来。”
“……”白童惜恍惚了下。
孟沛远好心情的从口袋里摸出一物:“呵,还给你吧。”
白童惜看着手镯,疑惑不解:“为什么拿走之后,又决定把它还给我了?”
“因为我证实了宫洺在你心中的地位不过尔尔,何况,你还是在看到沙发之后,才记起来他送给你的手镯的。”
是这样吗?
似乎……还真是他说的这样!
白童惜有些难堪的别开了脸。
孟沛远举着它,诱哄般的说:“这不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宝贝吗?还不拿回去好好收着?”
闻言,白童惜更觉羞愤,却不是对他,而是对她自己!
她匆忙间想要去接手镯,熟料孟沛远手一松,手镯落地身亡!
手镯原本在宫洺的一击下,就已经缺了一个口子,现在更是由缺口向两边碎开,成两瓣了。
第1110章 为了讨你开心
回过神的白童惜,一脸的天崩地裂:“孟沛远!你根本就没有给我接住它的机会!”
孟沛远居然很不要脸的承认了:“没错,是我故意提前松手的。”
白童惜的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你说过要把它还给我的!”
孟沛远抬手轻抹她的眼泪:“但我还是看它很不顺眼啊,尤其是想到它最终还是会回到你的手上,我就特别不爽。”
白童惜气得浑身发抖:“孟沛远,你这样做,就不怕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吗?”
孟沛远看着她的泪眸,可惜这眼泪不是为他而流。
“我说过,我唯一后悔的就是不小心伤了你,不过我已经想到补偿的办法了。”
“哼,你那种打了一巴掌又给一颗甜枣的补偿方式……”
不屑的话语,随着孟沛远之后的行为猛然一滞。
啪——!
他掰折了他右手的中指!
在白童惜惊呆了的面容中,孟沛远盯着自己骨折的中指,说:“都说十指连心,现在我承受的这份疼,不比你之前的少……”
“你这个疯子!”白童惜扑了上去,面色苍白的喊道:“快给你看看!”
孟沛远躲开她:“你心疼了?”
白童惜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我没……”
啪——!
又一根,这次是食指……
白童惜感觉自己的心脏疼得直抽抽,为什么孟沛远还能面不改色?
孟沛远脸色微变:“告诉我,我这样,你心疼了吗?”
“我……”察觉到他又要对大拇指下手,她忙不迭的说:“我心疼!我心疼还不行吗!”
她哭得好厉害!声音也喊得近乎嘶哑!
孟沛远这才把手放下,微笑:“把你手腕弄折的时候,我跟你的心情是一样的,可是你不信,我只能让你感同身受一次。”
“我……你何必如此……”白童惜想要去触碰他的右手,却不知如何下手。
孟沛远还有笑的功夫:“孟太太,你看看你的脚下。”
白童惜条件反射的往下看,这才发现,自己心慌意乱间,居然一脚踩在了宫洺送的手镯上而不自知……
秀眉紧皱,她掀眸怒斥:“你在算计我?从你拿走这只手镯开始,你就一直在算计我!孟沛远,你混蛋!”
孟沛远一脸好笑:“明明是你担心我担心得什么都顾不上了,现在就算是宫洺躺在地上,你估计也会踩着他的脸来看我的伤吧?”
“不可能!你做梦!”
看到白童惜的脸红脖子粗,孟沛远体谅她口嫌体正直,主动岔开话题:“孟太太,咱们都别争了,还是先讨论当下吧。”
白童惜抹了把眼泪,急急道:“对对对……当下重要!我们马上去医院!”
“你觉得我们两个谁开车比较好?”
白童惜愣住了。
她伤了手腕,他伤了两根手指,谁开车,那都是自杀。
“我打电话让于素过来!”扶着孟沛远到沙发上休息之后,白童惜一边翻手机的通讯录,一边狂吸鼻涕。
见她这是哭狠了,孟沛远难免偷乐。
他抿嘴的小动作被她瞧见了,她忍不住生气:“害我哭得跟鬼一样,你很得意是吗?”
孟沛远敛了笑:“没有。”
瞄到他额角疼出来的青筋和细汗,白童惜一时也是百味杂陈。
她按下“拨通键”的瞬间,忍不住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很吓人。”
孟沛远忍疼,轻声道:“知道了。”
*
于素毕竟不是真正的骨科大夫,所以白童惜是通过她的关系,请来了于素医院一位知名的骨科大夫。
听到孟沛远受伤,于素一通前来关心慰问。
“孟沛远,你怎么伤成这样啊?”于素一来就惊着了。
孟沛远尽量放松右臂,把错位的手指交给骨科大夫去处理。
听到于素的话后,他俊脸微白的扫了白童惜一眼。
于素一见,了然:“因为你老婆啊?”
孟沛远轻轻点了点头。
于素这时注意到白童惜重新包扎着纱布的右腕:“哦~你肯定是为了救她才弄伤的吧?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伤还伤在了同一只手上……”
见白童惜分明听到了于素说的话,却没有出声纠正,孟沛远薄唇一扯,决定让这个美丽的误会延续下去……
骨科医生给孟沛远的正完骨后,又用药膏裹着纱布将他两指包得结结实实,还一再叮嘱不可乱动,这才背起药箱随于素离开。
于素离开之前,冲孟沛远和白童惜无奈道:“希望下次请我过来的时候,不再是因为你们中的谁谁谁受伤了。”
*
目送于素和骨科医生双双离去后,白童惜步入屋中,把碎成两瓣的手镯,拿回自己的卧室,放进了首饰盒中。
对于它,她衷心感到可惜。
毕竟这是好友相送,再者,这也不是唾手可得之物。
如果宫洺知道手镯变成这样,那他得多伤心呐。
她现在反倒庆幸,宫洺到英国发展了,不然下次看到她双手空空,就尴尬了……
抬起忧伤的水眸,透过面前的梳妆镜,白童惜看到孟沛远出现在她身后。
她吓了一跳:“你有什么事吗?”
说着,把抽屉阖上。
见此,孟沛远心中微嘲,虽然摔了那只破手镯,但她却还是选择珍藏它,而不是如他所愿的丢掉它。
凤目一眨,他纯良又无害的说:“孟太太,我手疼。”
她骨折过一次,又岂能不知那种疼:“我知道,但这是你自找的。”
孟沛远垂眸盯着自己裹起来的两根手指,跟感觉不到疼似的笑着说:“我这还不是为了讨你开心么?”
白童惜看着镜子中,自己哭得跟桃子一样的眼睛,幽幽道:“开心?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孟沛远从善如流:“因为孟太太心疼我啊。”
白童惜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孟沛远前面一句话左右都是陷阱。
她透过镜子瞪了他一眼,却不知道这一眼满满都是风情,迷得孟沛远都挪不开了目光了。
*
夜,餐桌。
看到孟沛远学她一样左手拿勺,白童惜好笑之余,心头又难免泛酸。
他真的没必要把自己弄得如此田地……
第1111章 嘲笑他软弱惧内
“喂,孟沛远……你掰折两根手指头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别人要是问起来,你该如何作答?”
单是看到他将手指包得跟木乃伊一样,吃瓜群众就要笑死了吧,白童惜心想。
孟沛远放下汤勺:“还能怎么说?实话实说。”
白童惜颦眉:“怎么个实话实说法?”
孟沛远轻笑:“就说我是为了讨媳妇欢心,才掰折了这两根手指的。”
白童惜拍桌:“你……你这是存心造谣我是个悍妇啊!”
“你这个说法,有失偏颇。”孟沛远和她探讨起来:“为什么你会觉得他们议论的主心骨是你,而不是在背地里嘲笑我软弱惧内呢?”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不对……!”白童惜险些被他绕了进去:“重点不在‘我是不是恶妇’,‘你是不是惧内’这两件事上,重点在于,你为了讨好我,居然掰折了自己两根手指!他们肯定会觉得你疯了的!”
孟沛远恣肆道:“那就让他们这样以为好了,我又不为他们而活。”
*
晚饭后,白童惜正准备迈入浴室洗澡,却不曾想孟沛远跟了上来。
他一本正经的说:“孟太太,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不是互帮互助比较好?”
起初,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说?”
“你看,我们各伤了一只手,还都是惯用的右手,剩下一只手脱衣、穿衣肯定很不方便,要不,你帮帮我,我帮帮你得了?”
她明白过来的“哦……”了声:“你的意思是,要我像昨晚你帮我那样的帮你?”
“嗯。”如果说孟沛远是匹狼的话,那他此时已经忍不住开始摇尾巴了。
可惜白童惜不上套:“我倒是觉得,我应该借一把剪刀给你。”
“剪、剪刀?”孟沛远一怔。
“是呀,就是昨晚我剪衣服的那把剪刀。”
“可我的西装贵呀,剪坏了多可惜。”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你想不开,把手指给掰了呢?”
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白童惜越过他,低着头从梳妆台的抽屉里取出一把剪刀。
孟沛远不快:“你早上分明不是这样的!”
白童惜挑眉:“我早上是什么样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时哭哭唧唧的,分明就是心疼我!”
“我当时哭哭唧唧的,那是因为你的行为把我吓着了!”
见他还想说点什么,白童惜直接把剪刀拍他胸口上:“差不多得了!你摔坏宫洺送给我手镯这件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孟沛远胸闷:“你这个女人,真是铁石心肠!”
白童惜意有所指:“是你打错了算盘才是!”
孟沛远气一滞,恨恨的揣着剪刀走了。
*
同一时间。
一间装饰华丽但却家居简易的房间内,一名容貌出众的女子,垂头丧气的迎来了今日的探视之人。
“沛远!”听到开门声的陆思璇精神一震,但当看清来人是孟知先时,她立刻如丧考妣。
视线扫过桌上放置整齐的晚餐,孟知先随意发问:“听佣人说,你从早饭起就一直没吃,所以我过来看看。”
陆思璇沉不住气:“孟叔叔,沛远呢?为什么他今天没有来看我?”
“他忙。”
“忙?忙什么?”
孟知先坐下后,说:“忙着陪他的媳妇啊,还能忙什么?”
陆思璇激动:“不可能!沛远明明答应过我,不管平时有多忙,周六早上是一定会来看我的!”
孟知先看她:“你的意思是,我骗了你?”
“没、没有!”到底是寄人篱下,陆思璇措辞小心的说:“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是不是沛远被什么事给绊住了?”
孟知先老神定定:“早知道了你不信,所以我来之前,特意给你带了样东西。”
“什么东西?”
“你一看便知。”
只见孟知先拿出他的手机,调出一个视频,往陆思璇的方向一伸手。
视频里,孟沛远和白童惜亲亲热热的坐在一块,他正不停的给白童惜夹菜。
偏偏白童惜还嫌弃,经常把他夹的早点偷偷捡了回去。
孟沛远却又耐心的把早点夹回她的碗里,惹得她频频皱眉。
除此之外,他们周围环绕着的欢声笑语,更让陆思璇感到自己孤苦伶仃。
还嫌刺激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