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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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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的一声,精致的酒杯碎在了孟沛远掌心中,陪酒的女孩惊呼:“老板,您的手!”
  孟沛远却似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般,扎人的眼神直直刺进周易北瞳底,吓得周易北一个机灵,酒醒了大半。
  察觉到自己一时失言,周易北解释:“沛远,我知道,陆老师在你心中是女神一样的存在,我不该用凡夫俗子的眼光去玩笑你们的爱情,只是我没想到,到了现在,你对她,还是放不下……”
  “放不下她?呵……”孟沛远盯着手心处的划伤,慢慢的收紧,任由那份痛楚加剧:“我只是恨她愚弄了我!”
  周易北瞥了眼早已惊呆的女孩,女孩回神,颤着声应:“老板,我去拿药箱。”
  孟沛远从纸盒中抽了两张面巾纸压住伤口,起身:“易北,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周易北咂咂嘴,早知道他就不提陆思璇了:“别,你不胜酒力,手还伤了,我可不能让你这么回去,还是我送你吧。”
  孟家。
  白童惜正裹着毯子躺在沙发上,因为换了新环境再加上担心孟沛远会不会突然回家,她睡得不太安稳。
  几乎是手机铃声刚响,她立刻就醒了,拿到手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来电显示,结果发现竟是孟沛远。
  “孟先生?”
  “喂,弟媳是吗?你老公喝醉了,你能来门口把他接回去吗?”
  “……哦,好的。”她扒了扒头发,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夜凉,白童惜在睡裙外披了件薄外套,凭着记忆绕出外院,在路灯下看清了来人。
  “弟媳?”周易北亲热的问。
  不知为何,“弟媳”两个字落入白童惜耳内,有种说不出的讽刺。
  她拢了拢颊边的青丝,不冷不热的说:“叫我白童惜吧,你是他的朋友?”
  “对,敝姓周,周易北。”自我介绍完毕,周易北把孟沛远的胳膊架到白童惜身侧:“他就交给你了。”
  白童惜抬手扶住醉到睁不开眼的孟沛远,对周易北说:“谢谢你送他回来,开车小心。”
  周易北挥挥手,坐进悍马的驾驶位,驱车离开。
  一沾上白童惜那具柔美的身子,孟沛远便把全身的重量都交托给她,她的肩膀沉得厉害,喊他的名字却不见一丁点反应。


第015章 夫妻分房睡
  无奈,她只能拜托巡逻的警卫帮忙,一人扛着一条胳膊硬是把孟沛远抬回去。
  她倒是有所顾忌,没敢让警卫轻易进入主院扰了孟家人的休息,只是这样一来,她唯有重新肩负起孟沛远的重量。
  气喘不已的瞪了他一眼,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忍着将他丢进游泳池的冲动,一步两步将他拖进玄关。
  白童惜艰难之际,孟沛远竟呓语着醒来。
  居高临下的盯着那颗被压弯的小脑袋,他不要脸的来了句:“孟太太,我渴了……”
  她有一瞬间被他那声纯良的“孟太太”秒掉,如此姓感沙哑的声线,令她很有喷鼻血的冲动。
  “你好点了吗?能自己走到客厅吗?”她问。
  “嗯。”嘴里虽这么应着,可孟沛远却没有一丁点要从她身上起来的意思。
  他的长臂,不知何时已揽住她的小蛇腰,局势悄然间发生了变化。
  与其说是孟沛远赖在白童惜身上,不如说是孟沛远把娇小的白童惜纳进了怀里。
  她只当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认命的带着他转移阵地。
  期间,孟沛远呼吸着白童惜颈间的馨香,睨着她那截漂亮的脖子,心猿意马的想在上面盖几个章。
  白童惜却在下一秒,使出全力把他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见孟沛远面色铁青,白童惜以为他是摔疼了屁股,岂料他是一个不慎碰到了手伤。
  “等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顿了顿,察觉到孟沛远的右手不自然的垂着,她不禁问:“你手怎么了?”
  孟沛远眸光一黯:“不小心弄伤的。”
  白童惜点点头,先去给孟沛远接了杯白开水,见他喝下大半后,才说:“家里的急救箱放在哪,我去拿。”
  “卧室里就有。”
  “行。”
  见白童惜自他回来后,就一直为他忙里忙外,孟沛远忽然觉得有个女人在家里照顾着,也不错。
  *
  白童惜用药棉沾上红药水,一边小心给他上药一边观察孟沛远的神色:“疼的话就喊。”
  孟沛远嗤笑出声。
  白童惜并没有要嘲笑孟沛远的意思,处理伤口的时候她才发现,有一些玻璃碎片扎进了肉里,她必须先用镊子夹干净了,才能帮他敷药。
  这一过程,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可偏偏孟沛远硬气,不管她怎么折腾,愣是一声不吭。
  上完药,包好纱布,她把急救箱合上,嘱咐他:“待会儿洗澡,你的手别沾水,小心感染。”
  孟沛远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右手,一脸的义正言辞:“哦,你看我都受伤了,要不,你顺便帮我把澡洗了吧?”
  白童惜清丽的面庞微愠,几乎要为孟沛远的得寸进尺鼓掌。
  要不是今天他帮了她和阮眠,她哪还会去管他的死活,就凭他在夜总会买醉的行为,就得被贴上纨绔子弟的标签:“我很累,先去休息了,你自便吧。”
  见白童惜走得坚决,一个人待在客厅没意思的孟沛远跟了上去。
  他高大的影子借着头顶的灯光投在白童惜身上,像是无所不能的庇护神,又像是一个巨大的、无法摆脱的阴影。
  *
  进了卧室,孟沛远看向双人床,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睡枕,一袭暗色的被褥,跟平常完全没什么不同。
  可就是这份平常,才让孟沛远感到非同寻常。
  “你睡哪?”
  “哦,忘了告诉你,我睡电视机前的沙发,还有,我擅自在你衣橱里找了一条棉毯,你别介意。”
  白童惜的神情没有一丝不自在,仿佛他们本该就是分立两端的陌生人,而她,更像是个借宿者。
  孟沛远黑瞳深沉,分不清喜怒的说:“随便你。”
  等他抬步进了浴室,白童惜才重新躺回到沙发上,掀起毯子将自己裹好。
  既然孟沛远都说了结婚非本意,那她自然没有陪他上床的义务。
  再说,他身上除了酒味外,还有淡淡的脂粉香,想必在夜总会的时候,已经得到满足了吧?
  想到这,白童惜心安理得的闭上眼,一天积累的疲惫,配合孟沛远表现出来的不在意,让她轻松了不少,不一会儿,便真的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响起。
  孟沛远来到床头,他的颈间披着一条毛巾,裹住了发尾滚落的大颗水珠。
  冷眸往白童惜所在的方向扫去,见她睡得一脸安逸,他竟有种狠狠摇醒、蹂躏她的想法,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特意找出空调遥控器,把温度从26°调到16°。
  卧室很大,一时感受不到明显的变化,但孟沛远可以肯定,今晚的白童惜不会太好过。


第016章 她被冻醒
  果真,白童惜睡梦中冷得瑟瑟发抖,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拧着秀眉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翻身而起。
  此时的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时间过的真快,原来已到清晨。
  揉着睡眼走到空调底下的白童惜,在瞅见16°时,怔了下。
  她下意识的朝孟沛远看去,见他被子叠被子叠了整整两层,整个人跟床褥融为一体,不必深想,都知道是他故意搞的鬼。
  深吸口气,她轻手轻脚的在各个角落翻找一圈,最后在孟沛远的枕头底下发现了遥控器。
  她屏气凝神的把遥控器拔出来,接连按下十几个“减号”。
  解气的把遥控器丢回到床上,白童惜拍拍手,轻松愉悦的出门了。
  到了楼下,她来到厨房想找找看有什么好吃的,却在认出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后,愣住了。
  她的婆婆,大清早的,居然在料理海鱼。
  只是那刀工实在不敢恭维,啪啪两下,一个没留神,鱼脑袋骨碌碌的滚进了郭月清脚边的垃圾桶,一小簇血花溅得她浑身都是,吓得郭月清双肩一抖。
  实在看不下去了,白童惜搭腔:“妈,要不我来吧?”
  回过头,见第二个起床的人居然不是她预想中的大媳妇林暖,而是留下成见的二媳妇,郭月清清婉的脸不禁一黑。
  最关键的是,还被白童惜撞见了她不擅长厨艺这一面,这让郭月清很是尴尬,嘴硬道:“不用!我自己可以!”
  被拂了好意,白童惜也不恼:“那,我给妈系围裙吧?”
  说着,手摘下吊在墙壁上的围裙。
  郭月清一听这话,心中顿感不平。
  不对呀,她一个当婆婆的凭什么累死累活的做饭烧菜让白童惜享受,干脆借这个机会立威好了。
  打定主意,郭月清侧开身,差使白童惜:“今天的早餐,由你来负责,我上楼去换件衣服,下来后,我要看到鱼已经下锅了。”
  孟家是有专业厨娘的,只是厨娘昨晚女儿待产,请了半天的假,今天中午才能赶回孟家。
  没办法,郭月清只能亲自上手料理食材。
  “没问题。”白童惜把围裙戴好,手背到身后灵活的打了个活结,之后,心平气和的问郭月清,“妈,还有什么需要我一起准备的?”
  说实话,她很不理解大早上的吃什么鱼,太腥!
  但碍于对象是郭月清,她识相的保持了缄默。
  郭月清的眼睛落到洗手盆里的塑料袋,缓声说:“鹿肾……”
  白童惜一不小心抖出心里话:“又是鱼又是肾的,妈,你口味好重。”
  郭月清脸上掠过一抹薄怒:“鱼肉补精,鹿肾壮阳,我这可是在为你们着想。”
  白童惜撇撇嘴,这根本就是在为她的肚子做铺垫嘛,可惜,孟沛远似乎没有跟她孕育孩子的打算,郭月清这如意算盘,估摸着得落空了。
  “石斑鱼用高压锅蒸,鹿肾用压力锅炖,听清楚了吗?”郭月清念叨着昨晚从网上搜罗来的步骤。
  白童惜乖巧的“嗯”了一声:“妈,你去换衣服吧,这里交给我。”
  等郭月清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后,白童惜转头对着砧板上那条被砍得鳞片翻飞的石斑鱼苦笑了下,连着鹿肾,似模似样的处理好,依次摆进炖锅。


第017章 她的反击
  考虑到孟家有好几口人,她从冰箱里找出面粉、牛肉、虾仁和干贝,简单包了一份牛肉饺子,又熬了一大份海鲜砂锅粥,食物的香气引得前来帮忙的林暖舔了下唇。
  “童惜?”
  白童惜放下拌粥的大勺,转身和林暖打招呼:“嫂子,起来啦?”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林暖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佳肴,傻眼了:“这些全是你做的?”
  白童惜微笑着点点头。
  林暖佩服:“我以为昨天晚上你来回奔走肯定累垮了,没想到起的比我还早,快跟嫂子说说,昨晚你和沛远回来后,有没有那啥那啥?”
  那啥那啥?
  听懂弦外之音的白童惜自然而然的点头:“嫂子,这种想当然的事,你就别问了。”
  不是她热衷撒谎,而是她无法不撒谎,被孟家人知道她和孟沛远同寝不同床,无疑是自找麻烦。
  林暖见白童惜忙碌的样子实在惹人疼,欣慰老二娶了个既能干又贤惠的老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说。”
  白童惜没有客气,开口道:“嫂子,那就麻烦你摆下碗筷吧。”
  “好嘞!”林暖打起下手来干脆利落,看得出是常干活的人,一点都不娇气。
  妯娌间在厨房里相互帮衬着,等郭月清洗净一身鱼腥味下楼时,圆木餐桌上已满满当当的摆好了粥、水饺、鱼和那碗给孟沛远滋补的药膳。
  见郭月清神色有股说不出的别扭,林暖坦诚:“妈,你看童惜多厉害,这些全都是她一大早上起来做的。”
  昨晚的成见,让郭月清打从心底里不服气白童惜的心灵手巧:“行了,不就是一顿饭吗,说的好像多了不起似的。”
  闻言,在厨房里倒陈醋的白童惜叹了口气,昨晚,她那么坚决的顶撞郭月清,就应该料到会有今后的为难。
  卧室。
  “阿嚏——”
  掀开被子,孟沛远赤着肌理分明的上身下床。
  这时,又一阵寒气逼近,饶是他身体再好,皮肤上都忍不住泛出细小疙瘩。
  待看清遥控器上显示的室内温度时,他的脸色一沉。
  怪不得连被子枕头都冷得入骨,白童惜这是想谋杀他吧?
  按停了空调,从橱柜里拿出睡衣穿上,来不及系好纽扣,门被人悄无声息的推开。
  在看清来人的脸孔时,孟沛远笑了,什么叫“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闯”,白童惜这就是。
  “过来!”
  轻扫过孟沛远胸前大片的肌肤后,白童惜微微敛下眸光:“既然醒了,就快点下楼吧,爸妈还有哥哥嫂嫂他们都在厨厅等你。”
  站在门口交代完了,她掉头就要离开。
  孟沛远向前几步,眼疾手快的揪住她的后领,像提小鸡仔一样把人提了回来,脚一勾,门重重阖上。
  被反身压在墙面上,房间里过剩的冷气冻得她牙关打颤,背上那具紧贴的男性身躯却渐渐热得不可思议,她防备道:“你想做什么?”
  孟沛远唇边扬起笑,这个可供后入的姿势,让他很轻易的就将薄唇蹭到她的耳后:“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吧,谁让你把温度调成零的?”
  白童惜的耳背很敏感,被孟沛远正对着吹气,全身都酥软了:“……那你先把温度调低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会不会冻着?”


第018章 他的狼本性
  孟沛远无情嘲笑白童惜的清高:“孟太太不是很要强吗?有床不睡偏偏要去挤沙发,有棉被不盖偏偏要去裹薄毯,有男人可以给你供暖你偏偏要孤枕而眠?”
  他的问题听起来暧昧极了,仿佛他们是对吵架分床的恋人。
  她打住这奇怪的念头,劝道:“你先松开我,我们有话好说。”
  低头,入目的是白童惜女式衬衫下的旖旎风光,锁骨处第一颗纽扣松松的解开,连胸边缘的颜色都能一览无遗……
  孟沛远双手掐住白童惜的柳腰,让她浑圆的翘臀愈发迎合他的火源,厚颜无耻道:“可我现在好冷,离不开孟太太,很想让你温暖我,怎么办?”
  白童惜被灼伤似的极力反抗着,却被孟沛远一一压制,她泄气的咬牙:“这关我什么事,你冷不会去抱被子吗?”
  视线紧紧锁住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他暗哑的说:“我有老婆,何必再去抱那些死物?”
  音落,孟沛远一个公主抱将白童惜扔到床上,她爬起身,又被他扣住白嫩的脚踝拖回身边:“大清早就撩拨男人的怒气,是你的不对。”
  为了使他住手,白童惜情急之下不惜使用激将法:“孟沛远,我昨天晚上就已经说过,只要你碰了我,就不能碰其她女人!”
  闻言,孟沛远俊美的脸庞不见一丝犹豫:“做了再说。”
  白童惜气得一脚蹬了过去,恰巧踹在了孟沛远包扎着伤口的掌心。
  他吃痛的一松手,她把握时机,跳起来逃了。
  刚打开门,只见孟天真背部紧贴着墙,跟个被罚站的小学生般呆立着,白童惜惊道:“天真!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孟天真讪笑:“呃,我没想着要偷听偷看!”
  白童惜脸一热,清了清喉咙欲解释,却被孟天真指着领口说:“嫂子,你和我哥一大清早的未免太激情四射了吧,又是门咚又是爆衣的……”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领口,发现第一颗纽扣竟不翼而飞,怪不得孟天真会误会。
  为了避免越描越黑,白童惜憋闷的说:“我先下楼了。”
  白童惜下楼后不久,只见孟沛远抱着胳膊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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