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6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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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白老总生病住院后,这个公司就一直风雨飘摇,好不容易在白童惜身上出现转机,又……算了,不说她了,人家现在是什么身份,我们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既然你们都有退股之意,那我也退吧,反正我也快到退休年龄了,不在乎。”
参与讨论的这些董事,基本都是在公司混吃等死惯了的,他们对建辉地产可没有保留什么集体荣誉感,危难关头,谁还不想着自己啊?
至于白金海那一伙人,自从头头跑了之后,他们在公司就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了,每每都有人来问他们联系上白金海了没有?好像找到白金海是他们的任务,而不是警察的工作一样!
白金海他们不是没找,几个跟白金海平日里走得近的董事,还专门去了几趟白金海和高凤的家,但高凤同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也很绝望啊。
至于另选代理董事长什么的,还是算了吧,现在董事会谁还有心情弄这个啊,没看到对建辉地产忠诚度最高的汤靖,也准备退股了吗?
建辉地产啊,这下是彻底完了。
*
与此同时,挪威。
奥斯陆,挪威的首都,距离中国7000多公里,算是一个相当遥远的距离了。
这里是乔司宴和陆思璇的临时落脚点,经过这段时间医生的治疗以及自身的休养,乔司宴胸前的伤口已然愈合得差不多了。
此时,他正在医生的点头同意下,将褪到腰部的黑色睡袍披了回去。
黑色衬得他整个人愈发的冷酷深沉,给他伤口涂完药的医生见状,不由屏息了下:“……乔先生,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等等,”乔司宴开口道:“思璇的情况怎么样了?”
“陆女士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只是她的心情似乎非常差劲,偶尔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在这里,医生隐晦的用了“似乎”、“偶尔”等字眼,为的是提醒乔司宴,陆思璇喜欢装模作样、仗势欺人的事实。
乔司宴在沉吟了下后,没什么表示的说:“你下去吧。”
“……是。”医生有些失望的应了声后,退下了。
医生离开房间后不久,就见陆思璇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她白皙的脸颊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迷离离的,看起来应该是喝醉了。
“思璇。”乔司宴上前接住她,眼底流露出担心:“你又喝酒了?”
同样身着睡衣但却是粉红色的陆思璇,在赖进乔司宴的怀里后,伸手拍了拍他俊美的脸庞:“别担心,我只喝了一点点……呕。”
话音刚落,就见陆思璇捂着唇神情慌张的推开了乔司宴,火速冲进了洗手间里。
乔司宴随后跟了上去,抬起手给吐得昏天暗地的陆思璇拍背,直到她什么都吐不出来了为止,他才将她捞到一边,另一只手按下了马桶的冲水按钮。
当乔司宴回过头来看向她的时候,陆思璇像是一早知道他会问什么的说道:“我没事,我很好!”
于是乔司宴改而抿了抿嘴,说:“把嘴擦擦吧。”
……
陆思璇漱口、洗脸的期间,乔司宴退到了洗手间的外面,一双眼睛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陆思璇清理完自己后,她也清醒了些,她忍不住说道:“司宴,我很痛苦。”
乔司宴瞳眸一深。
“自从我跟你在一起之后,我明明什么事也没做,什么人也没伤害,我只想好好的跟你还有乔乔,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为什么却有那么多的麻烦事找上门来呢?”
她眼中的泪光,话中的脆弱,在揪痛乔司宴的心的同时,也让他升起了一股暴戾之气,他等不及的想要将这股情绪发泄出去!
“司宴,其实不止是我,你也一样,你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我,但是,你的父母,白童惜,还有那个害我流产的贱人,却从中作梗,害得我们变成现在这样。”
说着,陆思璇用指腹一点点的将脸上的泪珠抹去,无比怨毒的说:“既然我们不好过,为什么要让他们好过呢?”
她转过身来,握住乔司宴的双手,与他四目相对:“这个月的20号,是白童惜和孟沛远的婚礼,现在整个北城都在翘首以盼他们的婚礼盛况,司宴,你说这是凭什么?我们的爱情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不见天日,而他们却能光明正大的举行婚礼?”
乔司宴望着陆思璇眼中的嫉恨,低沉的问道:“那你要我如何?”
“想办法杀了白童惜!”陆思璇迫不及待的说道:“这样一来,这婚礼就变成了丧礼,我看那些参加婚礼的人,是哭还是笑!”
而那个她求而不得的男人,估计要为此伤心痛苦一辈子,这真是对他最好的惩罚了!
闻言,乔司宴状似不经意的问:“那孟沛远呢,你想怎么处置他?”
“他?不必处置,白童惜一死,他就废了。”
虽然这是一件让陆思璇很不愿意承认的事,但却是事实。
在孟沛远孤身一人来九溪十八岛别墅接白童惜的时候,她就明白了,白童惜是孟沛远的命!
好一个不必处置!
乔司宴嘴角挑起一丝自嘲的笑,陆思璇嘴里说着爱他,但关键时刻,心还是偏向了孟沛远!
第1655章 求而不得的痛苦
“司宴,你为什么不说话?”
陆思璇握在他手上的力道微微一紧,心中对他平静的反应感到不满意,但她的声音还是轻轻的,柔柔的:“难道,你不赞同我说的?”
“我赞同。”乔司宴泛着一丝低哑的说道。
“那……”陆思璇面上一喜,立刻接上一句:“你会帮我的,对吗?”
最后一句话,无意间泄露了她的心声,原来,她说了那么多具有煽动性的话,不过是为了让他帮她雪耻而已。
那么他呢?他又在哪里?
乔司宴透过她漆黑的眼珠,努力的想要看到自己的存在,但他看到的,却只有她对白童惜的嫉恨,和对另一个男人求而不得的痛苦。
也因此,他体内的愤怒,又攀上了一个台阶,为了避免在陆思璇面前直接发作出来,乔司宴克制的挣脱了她的手,转身想要离开。
“司宴!”陆思璇不甘心的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身,用自己婀娜多姿的身材紧贴着他的背部:“是不是我说错话,惹你生气了?”
被她抱住的乔司宴,在微微一僵后,隐怒的说道:“思璇,我不是白痴。”
闻言,陆思璇露出茫然失措的表情,她还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弄得乔司宴不愉快了,在想了想后,她不无委屈的说:“司宴,是你先提起孟沛远的。”
“没错,是我先提起他的。”在陆思璇看不到的角度,乔司宴的表情漠漠然:“但你的反应,却让我后悔提起他。”
陆思璇不禁皱起眉头,回忆了一遍和乔司宴的对话,终于,她找到了问题所在,原来这个男人是吃醋了。
圈在他腰间的手在转了一圈后,陆思璇来到了乔司宴的眼前,她仰起头,望着他,娓娓道:“司宴,你是知道的,我爱你,我也只有你了。”
乔司宴垂眸,深沉的目光莫名让人不寒而栗:“是爱我,所以才只有我,还是只有我,所以才爱我?”
“当然是因为爱你了!”陆思璇暂时忽略对孟沛远的爱恨交织,专心致志的安抚起乔司宴来:“乔乔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我不爱你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出生的机会。”
在打出乔乔这张感情牌后,陆思璇明显感觉到乔司宴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下来,这让她暗自得意。
这时,乔司宴忽然用手捧住了她的脸,他低下头,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了一块儿:“听着思璇,千万别忘了你现在说的话,更别为你的话感到后悔!我已经纵容你对孟沛远念念不忘很多次了,但今天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
乔司宴没有再说下去,只见他吻住了陆思璇微微颤抖的红唇,其中不乏有泄愤的成分。
陆思璇的心情是甜蜜又煎熬的,乔司宴的确在吃孟沛远的醋,但对她似乎也比以前失了耐心,他以前从来不会这么严厉的警告她的。
“唔!”
就在这时,陆思璇痛吟了一声,但乔司宴却恍若未闻的将她锁在怀里,肆意吮吻。
等乔司宴离开陆思璇的唇瓣时,他的头脑冷静了些,同时发现她的嘴唇被他咬破了,他的心中顿时升起几分歉意,忙进洗手间用她的毛巾给她轻轻擦拭。
陆思璇心知他在气头上,所以即便心中委屈,还是一动未动的任他摆弄。
要换做以前的话,她就算是不生气,也会嗔怪两句,但在经过刚才的摩擦之后,她不敢了。
“抱歉,我没注意。”乔司宴在放下毛巾后,对她说道。
他缓和下来的眉眼,为他平添了一丝亲和力,这让陆思璇消除了心头最后一丝介意:“没关系,我知道你是情不自禁。”
她的话,算是给了乔司宴一个台阶下,即便他们都清楚,刚才他的吻里没什么温情,更多的是一种发泄。
乔司宴盯着陆思璇唇上裂开的口子,虽然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处理,但还是有血丝慢慢渗出,他不禁说道:“我让医生给你送药过来。”
陆思璇张了张嘴,本想留下他的,但却不慎扯痛了口子,疼得她“嘶——”了一声。
这下,乔司宴更不可能留下来了,他飞快走出房间,找医生去了。
陆思璇看着他的背影直至完全消失后,这才收回视线,趴到镜子前仔细端详自己唇上的伤口,生怕会因此损坏自己的半分美貌。
但下一秒,她的心中又涌起了一股庆幸,乔司宴不小心咬伤了她,现在肯定愧疚多于愤怒,接下来的时间,她只要享受他无尽的宠爱就行了。
这样心安理得的想着,陆思璇故意不去擦唇瓣上渗出的血丝,就等着乔司宴回来心疼她,但岂料,这次来的,只有医生!
“司宴呢?他去哪了!”她不悦的问。
对这群随行医生,她始终没个好脸色,因为在她看来,若不是他们医术不精的话,她也不会流产!
“乔先生只跟我说了您的嘴唇破了,让我送药过来,其它的,我不便过问。”医生疏离有礼的说。
一听这话,陆思璇条件反射的说道:“司宴不会丢下我不管的!他是不是临时有什么重要的事,才没有回来?”
穿着一套睡衣,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估计是在客厅悠闲的喝着咖啡吧。医生心里想着,嘴里说着:“也许吧。”
因为对这位女主人的观感并不好,所以医生懒得安抚她。
想到乔司宴对她的伤口不闻不问,陆思璇便再也控制不住怒气的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扫落,乒呤乓啷的声音不禁让医生暗感不妙,他将手里的药膏轻轻放下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当房间只剩下陆思璇一个人时,她惨白着脸,猩红着唇,坐到了地上,一副惨遭重创的模样。
她的反应,落在医生眼里,也许是夸张,但实际上却反射出她了内心的惶恐,乔司宴咬伤了她的嘴唇,却打发了医生来给她送药,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在他的心中不再是那么举足轻重了?
*
香域水岸。
将卫明带来的信件读完后,白童惜将信小心的叠好,冲面前精神气十足的小伙子道:“卫明,谢谢你帮我送信,阿眠在信上说,她们母女多亏了你的照顾,现在过的很不错,要我不用担心。”
卫明握拳,敲了敲自己的胸膛,正义感十足的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保护妇孺,人人有责。”
白童惜不由笑了一声,眼角弯出了一个月牙的弧度,透着几分亲切:“要进来喝茶吗?”
卫明下意识的问道:“孟二哥在家吗?”
“他在公司。”白童惜扫了一眼腕表,接着说:“距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
“那就……”在一个短暂的停顿后,卫明像鱼一样的从白童惜留出的空隙中钻进了房子里:“打扰嫂子了。”
白童惜慢了半拍的向后看去,就见卫明已经脱了鞋,正单手撑在墙上,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不知为何,白童惜的表情古怪了下。
紧接着,就听卫明大咧咧的问道:“嫂子,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是在偷情啊?”
“……”虽然她也这么觉得,但能不能别说出来啊!
就在卫明享受着白童惜茶水招待的时候,屋外的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卫明端起茶杯的手势一顿,脸上舒适的笑意跟着不见了,他忍不住和白童惜面面相觑:“嫂子,不会是孟二哥提前下班了吧?”
白童惜歪了歪脑袋:“不知道,我先去开门,你接着喝吧。”
卫明比她还快的站了起来,一副东张西望企图逃跑的模样:“不不不!嫂子,你快找个地方让我藏起来吧!要是被孟二哥知道我不经允许就跑进来,一定会宰了我的!”
白童惜镇定自若的说:“首先,你是来替阿眠送信的,其次,是我主动邀请你进来喝茶的,最后,你要是躲起来,我们才像偷情的。”
“……”她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法反驳。
“坐下,等着。”撂下最后一句话后,白童惜起身往门口走去。
嗯……不愧是孟二哥的女人,说话做事就是有魄力。
卫明一边想着,一边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压压惊。
门外。
在看到花园门口站着的老人时,白童惜眼底闪过了讶异,心道秦美璎怎么来了?
在触及她的身影时,秦美璎抬起一只手,朝她矜持的挥了挥,唇边带着笑,很和蔼的样子。
秦美璎的身后,站着她的司机,司机两条胳膊上挂满了秦美璎买来的见面礼。
虽然这已经不是她们第一次见面了,在白童惜小时候,秦美璎甚至还抱过她,但却因为秦姵玲的死,导致她们在接下来的十几二十年里,再无见上一面。
而最近的两次见面,又实在谈不上愉快,第一次,秦美璎是带着质问来的,第二次,秦美璎又被白童惜在医院里拒绝了个彻底,故而,秦美璎今天做足了准备,希望接下来的事情不会谈崩。
当白童惜走近她的时候,秦美璎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这叫白童惜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种感觉,就好比有哪个债主会对欠债人和颜悦色的?别忘了,她还欠秦家股权呢。
第1656章 我不记得和你有约
“你好。”隔着花园栅栏门,白童惜疏离的说:“我不记得和你有约。”
意思是,没约她还不能来了是吗?这个不近人情的小丫头。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还请他们进屋聊天呢。
秦美璎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自己会被挡在这扇栅栏门面前,换言之,她一定要进去。
“小丫头,我今天来,是怀着满满的祝福和诚意来的,希望你不要拒绝。”
“祝福?诚意?”白童惜望着秦美璎那张和蔼可亲的脸,几乎要误以为对方是来认亲的。
但显然,不管是做为秦姵玲的“女儿”,还是做为孟沛远的妻子,秦家这么多年来对她的态度,始终是无视。
所以,这也是她如今无法对秦家热情起来的原因,总觉得他们的行为里透着一股徒劳。
没错,不管是秦姵玲还是她身为孤儿的身份,都在秦国栋的推波助澜下变得无法挽回了,所以如今他们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而已。
秦美璎眨了眨眼,眼神竟透着几分可怜:“小丫头,看在我是个老人的份上,你能请我进去坐坐吗?我腿很酸。”
闻言,白童惜沉默的瞟了一眼秦美璎身后的座驾,像是在示意她回车上坐坐。
见状,秦美璎偏过脸,冲挂得像棵圣诞树的司机说道:“好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