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6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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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记忆的时候,都恨不得把乔司宴打的屎里都是碎骨头!
孟沛远听到了那句“也被带走了”后,下意识的反问:“他们怎么知道?”
孟景珩说:“虽然别墅里找不到童惜的踪迹,但却有女人使用过的痕迹,他们在卧室的橱柜里发现了一些女性的衣物,还有少量的女性使用品,我让他们回来的时候一并带过来,验一下上面的指纹和DNA,如果是童惜的,那就证明她跟乔司宴一起生活过。”
孟沛远十指交叉相握,放在被子上后微微拱起:“那也许不是惜儿的。”
“嗯?”
“我想那极有应该是陆思璇的。”说到这里的时候,孟沛远不免把阮眠前段日子干的好事和孟景珩说了下。
闻言,孟景珩不由露出失策的表情:“你是说,衣橱里的衣物是陆思璇的?那童惜……”不会是住在地下室吧?等等,他们没跟他说别墅下面还有个地下室啊。
就在孟景珩暗自推测的时候,孟沛远说道:“我不认为乔司宴会让她们生活在一起,那样等于是把一枚手榴弹放在火边烤。”
孟景珩很快领悟,并用诡异的视线在孟沛远身上流连:“你说的对,陆思璇之前一直想要和你旧情复燃,现在看到童惜挺着个肚子,一定嫉妒得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乔司宴,在未达目的之前,是不会让他的‘货物’受损的。”
“嗯。”孟沛远应了声后,有些烦躁的揉了揉鼻梁,昨晚因为担心营救行动成功与否,他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好。
见状,孟景珩感同身受的问道:“没睡好?”
孟沛远又“嗯”了声。
孟景珩轻叹一声,亏他还故意拖到今天早上才来告诉他这个坏消息,就是为了避免他失眠一整夜。
“那就好好睡一觉吧。”他随后道。
孟沛远却在这时说:“哥,你说我现在就跟乔司宴谈判怎么样?”
孟景珩一楞:“什么?”
孟沛远很认真的说:“只要放了惜儿,我随他处置。”
孟景珩原本温和的嘴角一下子抿得死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还真别说,孟景珩拉下脸的样子,有种接近孟老的威严,但又不让孟沛远讨厌,反而会让他的脑海溢出“乖乖听话”的念头。
“我很清楚。”他闭了闭眼睛,黑色的眼珠萦绕着痛苦:“但这些天,惜儿不在,我的心是空的,但又碍于你们的关心和奔波,我不想表现得太离谱,但现在,你也看到了,乔司宴又溜了,我不能……”
“是的,你的确不能!”孟景珩强硬的打断他,并扳过他的双肩,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对话:“你现在应该劝自己冷静,才不会做出让亲者痛,仇者快的决定!乔司宴为什么要抓走惜儿?你先前不是分析得很好吗……他就是要利用童惜折磨你,但他实际上敢碰童惜一根寒毛吗?不,他不敢!童惜就是他牵制我们的武器!你现在将自己送过去挨枪子,无疑是最落下乘的一种做法,他大可以在把你干掉之后,再毫不犹豫的除掉童惜,以讨好他心爱的女人——陆思璇!”
听着听着,孟沛远将脑袋埋进了双手之中,黑色的短发从指缝中挤了出来,看上去既傻气又颓废。
孟景珩从心里感到了一股无力,每次童惜出事,压力最大自责最深的却是他的弟弟:“就算发脾气也好,总之,别在想这种主意了。”
语毕,趁着孟沛远不注意的时候,孟景珩把他放在枕头旁的手机偷偷拿走,并说:“要是有童惜的消息,我会亲自过来告诉你,行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走出病房的时候,孟景珩和前来送早餐的孟奶奶和孟知先碰了一面。
他想了想,趁机把他们拉到孟沛远看不到听不到的角落,说:“奶奶,爸,是这样的……”
他把孟沛远想要拿自己去交换白童惜的主意一说,不意外的看到了两张不赞同的脸。
“我觉得二弟现在的想法很危险,所以我决定派几个警察来这里盯……呃,陪着他。”孟景珩说。
“好主意。”孟知先点头。
“我赞同。”孟奶奶也点头。
“不过,沛远手底下的那班人也不是吃素的,一旦他跟他们联系上,怕是要多生事端,所以我拿走了沛远的手机,如果他要跟你们借手机的话,你们千万别借给他,好么?”孟景珩问。
对此,孟奶奶和孟知先齐齐点头道:“当然!”
孟景珩满意的“唔”了声后,说道:“回去后,你们跟天真他们也说说,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去上班了。”
孟奶奶却一把拦住他想要“拜拜”的手,体贴的问:“景珩,你吃早餐了吗?”
孟景珩挂着轻松的笑容:“吃了吃了。走了啊。”
“欸。”孟奶奶应了声后,不舍的拢了拢孟景珩身上的衣服:“这些天,家里最辛苦的人就是你了,奶奶给你媳妇打电话的时候,她说你经常在警局待到半夜才回家,是吗?”
孟景珩身姿一顿,笑道:“这不是为了铲奸除恶,维护世界和平嘛。”
“那也要照顾好自己,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也不知道奶奶是从哪里看出他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也许是从他今天早上起床后没有刮干净的胡渣?
但不管怎样,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不赖,一直以来深受家人信赖的孟景珩,在这一刻倒是有点像个小孩子了。
他甚至主动把脸偏进了孟奶奶伸过来的手里,皱巴巴的掌心贴上来的那一刻,让他舒服的想要闭上眼睛睡一觉。
*
一般来说,人们在不需要某样东西的时候,是不会刻意去寻找它的,就好比此时的孟沛远,在吃完孟奶奶送来的早餐和听完他们的唠叨后,勉强阖上双眼,小憩了会。
在他又一次被噩梦惊醒过来后,他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枕边,却发现:“……我的手机呢?”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自己的病房门口被四个警察给霸占了。
其中两个负责一动不动的站岗,剩下两个负责端着枪来回的走,让本就没什么人经过的VIP病房门前,显得愈发冷清。
在看了他们几秒后,他面无表情的开口:“你们是孟景珩派来的?”
四人中有人回答:“是的。”
这么说,他的手机是被大哥收走的?
就这么怕他做傻事?
孟沛远自嘲的笑笑,如果他想做傻事的话,直接推开面前这扇窗跳下去就得了,但他舍不得,就算是跳,也得见着惜儿平安无事之后……
惜儿……
他在病床上辗转反侧,原本不怎么闹腾了的伤口似乎又痛了起来。
*
两天后。
白童惜被囚禁的第十七天。
今天和平时一样,她吃的很好,也没人来虐待她,但就在她把刀叉放下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她一抬眼,只见外面站着一个1米八几,背阔胸宽的外国壮汉,随着他的走近,她愈发的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小鸡仔。
她下意识的举起刚放下的刀叉,心想他要是敢对她做什么,她就给他点颜色瞧瞧。
同时,她用英语飞快发问:“你要干什么?”
壮汉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继续迈着那令人不适的步伐走了过来。
眼见他蒲扇似的大掌就要朝她的脖子抓来,白童惜毫不犹豫的将轻松割开牛排的西餐刀朝他刺了过去。
对方转而握住她的手腕。
天知道,他的食指和大拇指堪堪一握,就将她的手腕牢牢圈住,这还让她怎么玩?!
眼见她抬腿踢了过来,壮汉立刻用单膝横向压住她的两截小腿,另一只手拍飞了她挥过来的叉子,过重的力道,让她的手筋隐隐发麻。
趁此机会,壮汉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针管,对准她胳膊上凸显出来的青筋将针头猛地刺了进去,然后野蛮且快速的将针管里的液体推进她的身体里。
白童惜为此飙出了眼泪,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让她心生绝望。
紧跟着,一股无力感麻痹了她的神经,她瞪着面前这个慢慢放开她的大块头,头向后一仰,昏睡了过去。
第1679章 他费不着和她交心
一觉醒来的时候,白童惜发现她那间北欧风格的房间变成了美式风格的。
要问她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这还得多亏了她办婚礼前和孟沛远讨论过房子的装修。
一想到孟沛远,白童惜的眼睛就有些潮潮的,她嘟哝了一声,从新式风格的大床上爬坐起来,然后开始找……
她找到了!
这个房间里面也放着一个音响。
如果不是巧合的话,那么她现在仍然在上一个人的手中。
就像是在回应她的猜测般,那把她为之熟悉的古怪声音从音响里传了出来:“你醒了?”
白童惜百感交集的说:“还真是你!”
“你看起来很失望。”
对方没出什么意外,她当然失望。
但她不会这么说,她只是抬起一只胳膊,上面还有被暴力扎针之后留下的淤青。
她苦笑道:“能别老用打针这招吗?”
“招不怕旧,有用就行。”
“可我怕疼。”
“我只是不希望你在过度挣扎的时候,伤到自己,那样会让你更疼。”
“哦。”那看来还得谢谢他了,白童惜皱着眉头把手放在肚子上,惴惴不安的问:“你给我注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放心,对你的孩子没有影响。”
白童惜吁了口气:“那就好。”
末了,她瞟向四周:“我们这是换地方了,对吧?”
“嗯哼。”对方不置可否。
白童惜眼珠子一转:“原来的住所被发现了吗?”
“呵。”对方意味深长的说:“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得好,否则你会很失望,甚至骂你的心上人是个废物的。”
你这么说,不就是在等着我问?
白童惜唇角噙着以为对方看不见的冷笑,嘴上却傻白甜的问:“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能否把话说得再清楚些?”
“那就继续不明白下去好了。”隔着监控器目睹她笑得一脸嘲讽的乔司宴,突然不想告知她真相了。
“……”白童惜忍不住捶了下枕头,这是最无声无息的发泄方式,她可不想惹毛对方。
片刻的安静后,她想起什么的问:“前面几天,我都按时把三餐吃光光了,可是你当时不在,不知道我现在可不可以多问你几个问题?”
“我不是都已经回答你了吗?”
白童惜怔了下后,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什么,不禁感到目瞪口呆:“刚才那些也算?!”
“怎么不算?你问我能别老用打针这招吗?还有我到底给你注射了什么东西?我们是不是换地方了?这些问题,我本可不用回答你。”
“……”白童惜一脸血的瞪着音响,仿佛它是个有生命的载体,而她正企图用眼神杀死它!
而监控器的另一头,乔司宴在优雅的啜了口咖啡后,徐徐说道:“如果你今天也按时吃饭的话,我可以考虑继续陪你玩一问一答的游戏,问题小姐。”
你才是问题小姐!不,你是古怪先生!
白童惜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后,挑了挑眉:“那我们可说好啦?”
望着她那双一有希望就会变得熠熠生辉的美眸,乔司宴实在无法将她和“阶下囚”等同起来。
为什么在艰难之中,她还能苦中作乐呢?难道除了孟沛远,就没有什么能让她为之色变的?
乔司宴眯着眼睛想了想,恶劣的本性突然给他出了个有意思的主意。
他也许知道怎么才能让白童惜露出他期待的表情了。
*
三天后。
翻看着属下送过来的资料,乔司宴携烟的两指轻轻一抖,窸窸窣窣的烟灰落到了他精贵的西裤上,可他却浑然未觉。
许久,乔司宴才讳莫如深的问:“你确定这些都是真的?”
属下回道:“是的,千真万确。”
结果乔司宴莫名其妙的来了句:“你不会是孟沛远派来潜入我方的卧底吧?”
闻言,那人险些给乔司宴跪了。
乔司宴接着又把头埋进资料里,嘴里不停的念叨着“锦心院……白童惜……”之类的字眼,眉心的褶痕也越来越深刻了,看得他的属下心里直打鼓,生怕是自己办事不利,惹来乔司宴的不满。
但恰恰相反,他这事查的太太太细致了,以至于乔司宴除了对着资料干瞪眼之外,无话可说。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过后,只听乔司宴的属下干巴巴的说:“主子,这份资料,真不是我伪造的……”
“行了你闭嘴!”乔司宴失态的吼了声,并把资料摔出去离自己半米远的地方,一手撑着前额,一手在大班椅的扶手上猛敲,可见是相当的烦躁。
属下立刻阖上嘴巴,站得腿都要酸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乔司宴说:“马上去把淑姨给我接过来!”
翌日,中午。
淑姨来得很快,当听说乔司宴要见她的时候,她就顾不得手上的事了,在飞快的收拾了两件衣服后,便跟着乔司宴的属下飞到了美国的洛杉矶,也就是乔司宴目前的所在地。
路上,淑姨多次问及乔司宴,但都被乔司宴的属下含糊了过去,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等到了以后,你自会知晓。”
*
而此刻,正是揭晓答案的时候。
客厅内,乔司宴在看到淑姨出现的瞬间,眼神一厉,跟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摆出迎接的姿态。
这实在是让淑姨受宠若惊。
只见她的一只小臂上勒着一个有些年头款式老旧的行李袋,粗布易衫让她看起来简朴素净,脸上也透着一股朴实,这是她一直以来在乔司宴心目中的形象,但又不仅仅与此。
从小到大,淑姨既像他的保姆又像他的第二个母亲,总是给他无私的关爱,就连他后来叛逆离家的时候,她也毫不犹豫的放弃乔家乃至她自己的家庭,毅然决然的跟着他到了九溪十八岛别墅,照顾他和乔乔。
他对她,无疑是信任的,虽然他从来没有当着她的面说过,毕竟再怎么亲,她也只是个佣人,他费不着和她交心……
被乔司宴这样明晃晃的打量着,淑姨总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她有些战战兢兢的喊着:“先、先生!”
乔司宴骤然回神,之后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座位,淡淡的对她说:“坐。”
“是。”淑姨低下头,小声的回应,颤个不停的眼睫毛却出卖了她此时激动的思绪,惹来乔司宴一声低笑:“在我面前,你好像总有些紧张,我有那么可怕吗?”
闻言,淑姨刚坐下的身子差点弹了起来,她显然是被乔司宴这种谈天般的玩笑语气吓到了:“先生……我没有!”
“你看,又紧张了。”乔司宴俯身,拿起茶几上那个绘着啼血杜鹃和蓝色蝴蝶图案的英氏茶壶,亲手盛了一杯红茶。
眼见那盏色泽温润的红茶朝自己轻移过来,淑姨总觉得不真实,但眼睛却舍不得转开一秒。
直到乔司宴的声音再度响起:“要方糖吗?”
淑姨一抬眸,惊见乔司宴面上的笑意后,一时忘了回话。
于是乔司宴坐了回去,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样一来,淑姨不禁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她坐立不安道:“……先生,我无意冒犯,只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你了,所以……”
在淑姨羞愤欲死的解释中,乔司宴点了点头:“不用说对不起,我能理解,家里怎么样了?”
淑姨端正坐姿,双眸垂下,恭敬的汇报道:“家里的医院还在修缮中,本来没什么事的,可自从白小姐失踪后,那些警察就经常上岛来做调查,他们还说……”
乔司宴双腿交叠,好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