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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火辣登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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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都好,让我感觉你就在我的身边……”
                 “那……我缓慢的帮你脱掉裤子……现在含住你了,舒不舒服,这样的力道你满意吗?”
                 “呵!”屈湛青激动的抓着沙发的扶背,“继续!”
                 “我一寸寸的推进,慢慢品尝口中无可吞咽、无法呻吟、饱足的感觉,用我的舌尖轻轻顺抚你微微突起的静脉,滑过每一寸肌肤,嘻,你竟因此而轻轻颤动,令我忍俊不住地想笑出声,开始用牙齿轻轻摩挲……”
                 “乐乐!”他暴吼了声,坐在沙发上的臀部一阵阵的扭动起来。
                 “如果你将那根硬梆梆的话儿伸入我的那儿来,我会服侍到你脚软为止。”紧张的翻到某一页,她没时间细看上头写些什么,照本宣科的全念了出来。
                 “我可能等不到那时候了,后天再打给你。”屈湛青急着想收线,那股抑制在肉柱里,威胁着要解放的火山熔岩滚动的更厉害了。
                 他得赶快去冲个冷水澡,他不想就这么射在自己的裤子里,费事的拿卫生纸擦拭就算了,还必须多洗一套衣服。
                 乐乐不解,连忙叫住他,“为什么是后天?”
                 这当口,她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多像在向他撒娇,求他的垂爱怜惜。
                 “你想想看,一个男人每天晚上都来这么一下,很快就会变成山上的枯树了。”
                 “是吗?你们男人不是有秘诀,可以保持性的能力?”否则怎会有天天打电话报到的熟客。
                 “秘诀?有秘诀的话,你教我好了。”他不想使用过度,而让自己提前老化。耳畔依稀还回荡着自她口中逸出的叔叔二字,年龄已经造成他们之间的距离了,他不希望外表也无法与她匹配。
                 “我收线了,拜拜!”
                 挂上电话的屈湛青,一刻也不逗留地直冲浴室,将水龙头转往冷水的方向,任冰凉的水自莲蓬头洒泄而下。
                 咬牙忍受着欲求不满的痛楚,他大骂自己咎由自取。
                 谁会相信,他居然和一个小丫头在电话里做了起来,认识他的人肯定都要大呼不可思议吧!
                 别说旁人了,他自己也不敢置信,他的情欲就这么被一个未成年少女挑动了……
                 那厢——乐乐丢下话筒后,没有时间咀嚼自己说过了什么话,飞快的跑到厨房,将冰箱里的矿泉水全搬了出来,咕噜咕噜的猛灌着。
                 平日她不是个容易口渴的人,但这会儿她却口干舌燥,整个人热得不得了。
                 十月天了,为什么还会这样?“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屈台懋望着办公室的门板一会儿,迟迟等不到另一个男人进来,他询问着助理。
                 “董事长,我没有在全毅集团找到屈先生。”助理知道老板的出身,也领教过他发飙时的恐怖,所以句句小心,就怕扫到台风尾。
                 “怎么可能,他明明就躲到靳家的公司当老板了,你没看到他屡次风光的出现在商业周刊吗?”提起侄子的胳臂如何的往外伸,他就一肚子无处发泄的火气。
                 “那个浑球,枉费我栽培他到国外去念书,还运用关系、动用势力替他逃避了他认为浪费时间的两年兵役,结果他拎了风光的学历回来,竟不是回来自家的公司效力,而是跑去认别人的老爸当爹,替人家撑起庞大的公司业务!”
                 “董事长……”助理原想告诉他,事情已经不是这样了,哪知气头上的他一副不吐不快,又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
                 “最教我生气的,莫过于他居然对外界隐瞒起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屈台懋用力地拍了桌面一记,“他的眼中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养他长大、教育他成材的伯父?”
                 伯父又不等于父母,助理在心里嘀咕着。
                 “是他自己说若要磨练一个男人,他的生长环境已足够,毋须再去当兵……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不是庆幸自己出生在一个黑道家庭吗?这会儿却以自己的背景为耻,坚决不透露自己和圆月食品的关系……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不长进又不懂得利用机会的侄子!要是他受访的时候,多说几句圆月的好话,替圆月打免费的广告,我还可以原谅他,谁知他只字也不提!”
                 助理听着,只觉得董事长的要求很荒唐。全毅走服装业,和圆月的食品业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若是屈湛青在受杂志记者访谈的时候,三不五时的提起圆月两个字,除了记者会听得一头雾水,读者更会有看没有懂。
                 或许这就是黑道人物的霸气吧,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手,不管外界的眼光与评论。
                 听说圆月里,不论是生产的工厂或负责行政的台北总公司,里头的员工绝大部份延揽自当年帮派里的成员。
                 这种黑道害怕七分,白道礼遇三分的公司组织,经营不起来才怪!
                 “他根本不会惦念我这个伯父,除了逢年过节回来吃顿饭外,每回只要我和他提起交接一事,就飞也似的逃开,也不想想这间公司迟早是他的,当年他父母和爷爷被人暗算死于非命,我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他拉拔长大,连老婆也没讨,现在我都快六十了,他还不打算让我退休,是不是存心想让我劳累而死?”
                 “董事长的身体那么健康,不会有事的。”助理硬撑着笑容,静静的听着这些他一个月至少要“温习”个四、五回的牢骚。
                 “对了,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终于换他说正事了。“我听董事长的指示到全毅走了一趟,可是这回招待我的人不是屈先生。”
                 “干嘛,那个臭小子连你也不见了?”屈台懋扯开了喉咙,怒冲冲的大吼。
                 “不是的,”助理连忙解释,“现在的全毅换回第二代作主了,靳浪韬很生气的告诉我,屈先生已经不在那儿上班了。依他的反应,好像也不知道屈先生和圆月的关系,还交代我若看到他,得通知他……”
                 “这是什么意思?”
                 “董事长,屈先生现在已和全毅毫无瓜葛了,他离开工作岗位半个月了,可是连一通电话也没有打。”
                 离开全毅了?为什么他一点消息也没听说?既然都离开外人的公司了,又为什么不回来?“那他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助理被这个问题问倒了,“因为……董事长说不要打草惊蛇,所以我不敢请征信社调查……”
                 屈台懋大手挥了挥,打断助理的解释,兀自沉思,“这小子又想给我耍什么花样了,他会不会又在打算进入别人的公司帮忙?帮我找公关部的卓经理过来,他会有办法的。”
                 “是。”
                 “还有,请人事部的陈小姐寄封信给阳龙帮的各个弟兄,要他们下个星期日到总部集合,就说我有事情要宣布。”假日KTV,一个可以容纳五十人的大包厢里,聚集了男男女女,长型桌上摆了两个大蛋糕、一堆各式各样的零食,当然,还有年轻人的聚会活动里,少不了的啤酒和香槟。
                 “真羡慕,沈蔷薇一移民美国,就不用参加大学联考了,她摆脱了梦魇,而我们却还在这边挣扎、奋斗!”方昭盼端着一个盛满香槟的纸杯,一屁股窝坐在好友的身旁。
                 “乐乐,我想最呕的人一定是你吧?”
                 “怎么说?”乐乐无精打采的就瓶喝着啤酒,觉得自己今天的心情糟透了,一点也无法融入大伙儿的快乐之中。
                 补习班的沈蔷薇办了个PARTY,除了庆祝她的生日,顺带请朋友来为她饯别,因为她一个月后就要搬到地球的另一边——美国了。
                 其实她和沈蔷薇并不十分熟稔,但因为人家盛情难却,小盼也一直在旁鼓吹着一道来凑热闹,否则她真的宁愿待在家里,她现在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因为你家比沈蔷薇有钱啊!人家都说移民是有钱人的专利,可是施伯伯、施伯母却从未动过这种念头。”她自顾自的说着:“我记得你说过施伯伯不太满意台湾的杂乱,不只环境,还有人心……且施伯伯最疼你了,我本来还以为他会舍不得你准备联考的痛苦,而将你送去国外念书……”
                 “小盼,我爸爸很难适应新环境,我想这辈子除了台南外,他不会有第二个想定居的地方。还有,就算他再怎么疼我,也不会答应让我一个人到国外求学,想想我一个人住在台北,他们都不放心了,遑论是得坐飞机才能到达的外国。”
                 关于这点,乐乐很有自知之明,人家是没钱无法移民,而她则是有钱也去不得。
                 “哎!”方昭盼同情的叹了口气,施伯伯的索命连环电话,她也见识过其厉害,有一个这么关心女儿的老爸,也不知是幸或不幸。
                 “不过这样也好啦,我们两个好朋友可以一辈子不离不分!”她搂着好友的肩膀,又宣誓了一次。“对了,你的邻居打过乐乐专线了吗?”
                 乐乐闻言,心头一悸,“打了……”紊乱的心绪又让她的一句问话,给掀了开来。
                 “真的?”方昭盼显得有些惊讶,但很快的,情绪马上被挫败给取代,“好吧,愿赌服输,我欠你一个星期的数学笔记。不过我还是想不透,他看起来真的不像会拨那种电话的男人……乐乐,你和他聊了什么?”
                 乐乐的双颊倏地闷烧起来,“和平常那些男人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她避重就轻,草草的回答。
                 这回她无法将那些情色内容与好友分享,一丁点儿也没办法。
                 以前,她喜欢将那些男人淫色的一面说给小盼听,然后两人一起取笑男人的下流,可是这次不一样……
                 想起昨晚,当她喝完冰水静下心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淫荡的好事,虽然以往她也是这样招呼来电者,但她从未感觉自己下流……
                 比老男人更猥琐的人比比皆是,不管那些男人如何挑逗,她仍是丝毫不为所动,毫无感觉,可昨晚他却让她像是真和他发生了关系似的!
                 “那他有认出你的声音吗?”
                 乐乐心跳漏了一拍,“怎么……可能?”
                 前几次的见面,她总是被气得不计形象地对他大吼大叫,和昨晚的娇声软语、温柔体贴,完全无法联想在一起。
                 “你别忘了,以前你是班上公认真人声音和电话中一模一样的传奇人物!”传奇人物?!小女孩就是夸张渲染的本事一流。
                 “我和他又不熟,他不可能认得我的声音!”她不相信他会和一个邻居侃侃而谈男女性爱。
                 这种事情就是找陌生人才有快感,若和熟人玩,彼此都了解对方,快乐自动折半。男人的心理都隐藏着劣根性,还有一些变态的因子,喜欢透过各种方式寻求满足,于是电话交友于焉产生。
                 而他就是解释这些行为的最佳代言人,否则凭恃他的外表,她不相信他会找不到女朋友,就算是床伴吧,肯定一招手就跑来一堆。
                 这个解析后的答案,教一股酸意翻涌地跃上她的喉间。
                 想也不想,她拿起啤酒又往嘴里送,意图压抑莫名的酸涩。
                 “乐乐,你怎么了,又不是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干嘛猛灌酒?”方昭盼替她倒了杯香槟,可是她却不领情,又开了新的一罐啤酒。
                 “别理我,我在发泄课业压力!”她赌气似的嚷着。
                 “可是你又不太会喝酒,等会儿醉了怎么办?”借酒浇愁,难道是真的?这么喝,压力就能减少些吗?
                 “那你最好保持清醒,送我回去。”
                 “那我怎么办?你发泄了压力,我呢?补习费那么贵,若我明年没考上,肯定会被拖去工厂当女工了……”
                 “小盼,我心情不好,你不要在我耳旁NB462嗦了!”
                 她不要那个盘据在脑海里的影像,不要记住昨晚的交谈内容,她想喝醉,醉到把所有烦心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要陪你!”因为一句不离不分,方昭盼将香槟扔至一旁,和她一起喝着啤酒。
                 和那群笑闹的男女区隔开来,两个女孩坐在包厢的角落,怀着各自的心情,扫光了剩下的啤酒。
                 4
                 屈湛青的公寓大门半掩,使用免持听筒的电话功能,不停的按下重拨键,重拨着同一组号码,然而电话的那一头却始终无人接听,只传来语言讯息:“找乐乐聊天吗?对不起,我有事不在家,请您稍候再拨,或者明天再打。谢谢!”
                 他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又或被下了什么蛊,明明看到对面小邻居的灯是暗的,尚未回家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百,可是他就是不放弃的拨着乐乐专线。
                 一时颇觉荒谬,他很难想象自己竟也有神智不清的一天。就像个守门的怨妇,任由大门开着,就希望她一回来,自己马上知道……
                 在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他的脑子不知闪过多少幻想画面,并且像钟摆一样,迅速地由欲望摆荡至否认,再由否认回到欲望之上……被她挑起的欲火,冷水怎么也浇不熄,只想赶快再听到她的声音。
                 说好今晚不打电话给她了,理由说得冠冕堂皇,什么担心老化,变成山上的枯树……所有的理智在看到电话、她家的大门,想起昨夜的片段、想起她的声音,全化为乌有!
                 “喔!干嘛锁门,开门啊……”
                 听到门外传来声音,屈湛青霍地站起身,步伐是他自己也没发现的急促。
                 “奇怪,我的卡片呢……我的卡片怎么不见了?”乐乐被关在走道门外,从双肩背包中找着她的通行磁卡。
                 屈湛青一靠近她,就嗅到自她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酒气,“你喝酒了?
                 “嗯!”乐乐打了个酒嗝,眼神涣散,整个人荡来晃去,连站都站不稳,“你好面熟耶,你好啊!”
                 她懒懒的打了个招呼,“帮我开门好不好,我找不到我的卡片……”
                 门一开,屈湛青一个用力,一把将她从门外狠狠的拖了进来。“你还笑得出来!”
                 她看不出来他在生气吗?
                 乐乐已经站不稳的双脚,让他这么一拉,整个人就踉跄地扑在他的身上,使得那挺直的鼻梁不得已地压在他的颈侧,喷着热呼呼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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