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登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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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不到卡片,刚才怎么坐电梯上楼?”通往住户大楼的大门,还有管理员可以帮忙打开,但他不相信管理员会那么好心的帮她刷电梯门,让她坐电梯上来。
“我爬楼梯啊,所以现在好热哦!”她并拢手指当扇子,扇着风,并不急着逃开他的怀抱。
酒精迷惑了她的神智和思绪,她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了。
“爬四层楼不会那么热,我看你是喝太多酒了!”屈湛青没好气的斥责,“一个女孩子喝醉酒,成何体统?”
“你很NB462嗦耶,我满十八岁了,就算去便利商店买酒,人家也会卖给我!”她的嘴贴在他的耳下继续说道:“而且我今天心情不好,很不好……碰巧是补习班同学的生日兼送别会,多喝了点根本不过分。”
“一个年轻人谈什么心情不好?”该心情不好的人是他吧,干等了她一夜!“而且你不只多喝了一点,你是多喝了很多!”
不过幸好她醉酒,否则他们根本无法这么平心静气的交谈,她也不会泄漏这么多日常生活的琐事给他知道。
换作是清醒时候的她,一定讲没三句话就吼了起来,丝毫不将他长了她十多岁的年龄差距放在眼里。
“你不懂的啦,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好……”她嘟哝着。
屈湛青的双手伸至她身后的背包里,替她找到了放在皮包里的磁卡,开了大门,“你喝得那么醉,没人送你回来吗?”
乐乐摇了摇头。
“你那个朋友呢?”他怀疑她怎么有办法顶着混沌不明的脑子回到家。
“你说小盼啊?”靠着他胸前的身躯因笑而频频颤动,“她比我更醉呢!嘻嘻,我们比赛看谁喝得比较多,结果我赢了。”
“我要知道你怎么回来的?”屈湛青黑着脸,沉声问道。居然向他炫耀比赛喝酒,她还真行啊!
“坐计程车啊!”乐乐回答得理所当然。
他一个动作将她拉离,强迫她与自己面对面,“你一个人坐计程车回来?”喝醉酒会让一个机灵的女孩变笨吗?“你难道不怕被载去荒郊野外强暴?”
“不会啦,我一上车就跟司机说,我的行动电话业者有提供乘车保护功能,谅他也不敢乱来!”
“你何时变得这么天真了?”屈湛青闻言哭笑不得。她不防范陌生人,却拿他当仇人看待,多靠近一步也不行。
乐乐打了个呵欠,一双眼晴因焦距不对而笼罩着惑人的烟雾,飘忽不定的望着他,“我好爱困,我的房间在哪里?”
屈湛青呼吸一窒,“你醉得连自己的房间在哪儿都忘了?”她那双微眯带媚、令人心悸的勾魂美眸,是男人无法抵挡得住的诱惑。
“你就不要凶我了嘛,我真的好累,好想睡觉喔!”
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拒绝不了她的撒娇,“你有办法自己走吧?”
乐乐的双眼霎时燃起期待的亮光,“你抱我好不好,我好久没让人抱了。”说着,她又自动贴上了他的胸膛。
屈湛青横抱起她,走过一间书房,一间杂物间,最后进入流动着她平日散发夏日气息的房间。
他把房间扫瞄了一下,很高雅的设计。
床头正上方挂了一幅大大的绿椰子树海滩图,图框旁各挂有一盏细孔镂金的夜灯,左右两个床头柜上也都立了一具淡绿罩的台灯,每一片墙都有贴切的图画或饰物。床上铺了浅绿的床单,有幻花溅水的抽象图,配在金质床栏干旁,十分新潮。
“是这一间吧?”
当他将她放到柔软的床上,拿开她圈着他颈项的手时,她自酒意的深沉中浮了出来,睡意惺忪地对他微笑。“好软的床,这是我的床没错。”
屈湛青快速的别过脸,不让自己被她撤下心防的甜笑蛊惑。
比她美的女人很多,但她拥有一种最能抓住他的“质”。
她很娇小,但她的精神和独立形成了一种少见的组合,令他敬佩,也令她举手投足之间,展现出源自内在的性感,一种小女孩的性感——在她走路、瞥视、扬头之际,也在她修长手指的碰触……和窈窕身形的每个姿势中展现。
而最奇特的是,她对这些毫不自觉,更使它们凭添一种纯真而清雅的魅力。若要她做自我评量,她必定会自认为是自信与骄傲的人,如果她知道他正因可望而不可及而备受折磨,而且为她深深着迷,不知她会怎样的惊讶。
未满二十岁的小女孩,若他染指了,是不是会被周遭的朋友耻笑,甚至冠上一个摧残国家幼苗的讥嘲?
“我好热哦,你帮我开冷气好不好?”她软声恳求着,话语才落,马上就推翻了自己的要求,“还是不要好了,老爸不太喜欢我睡觉吹冷气,他怕我半夜会踢棉被……”
突然,她坐起了身子。
“你干什么,不是喊困吗?”
“我全身黏答答的,都是胃KTV里头的烟味,还有酒味,好难闻!”
“你也知道自己现在臭得像头猪,那还算清醒嘛!”承认自己受一个黄毛丫头吸引,仿佛是件不怎么光彩的事,屈湛青的口气显得有些冲。
“我想去洗澡。”她下了床,眼前却是模糊一片,教她直往落地窗撞去。“喔,好痛哦……”她边笑边抚着撞痛的手肘。
屈湛青咒骂了一声,拎着她丢回床上躺着,“你都醉成这样了,还洗什么澡?等会儿在浴室里不是撞上莲蓬头,就是往浴缸跌去,你想摔得满身乌青吗?”
酒精真是个害人的东西,更会麻痹一个人对痛的知觉,瞧,他分明听到好大的撞击声,而她却还笑着,他根本不知道她喊痛是真或是假?
“可是我好热……”
“热不会脱掉衣服吗?”他很自然的提出建议,但话一出口,他立刻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正准备听她愤怒的吼骂,哪知她像接受了他的意见,嘴角又挂着令人失魂掉魄的恍惚笑意。
“对喔,我差点忘了,我习惯裸睡的……难怪我会觉得热!”乐乐连男女授受不亲的道德观念都让酒精洗去,搞不清楚房间里还有一个陌生男子,动手就脱去了T恤。
她一气呵成的动作,让屈湛青吓呆了,他的双脚像黏在未干的柏油地上,动弹不得。
直至一阵干呕声震进他的脑子里,方重新恢复了运转。
他忙着背过身子,惊慌却爱莫能助的问:“你有没有怎样?”如果她不脱掉衣服,他就能过去替她拍拍背……
该死,这丫头根本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
“我要喝水……”乐乐干呕后,接着咳了几声。
“好,我去倒!”他赶紧去帮她倒水,手忙脚乱的程度简直和小学生无异。
不到一分钟,屈湛青端着一杯温开水重回她的房间,但双眼所受的震撼,教他死握着手中的玻璃杯,以图镇定。
她居然全身脱得精光,只剩一条内裤,甚至还阖上眼,一脸安逸的贴靠在枕头上睡着了!
若非她被酒精洗礼过,他会认为她是在蓄意勾引他犯罪!
将水杯放在梳妆台上,他的双腿像有着自主意识的将他带至了床沿,而他的眼睛,即使深知孔子非礼勿视的叮咛,却无法自她姣好的身材线条上挪开。
她的皮肤细致洁白,如同他印象深刻的那截白嫩颈项……情不自禁的,他伸出不确定的手指,游移过渴望已久的肌肤,手下传来光滑如丝缎的触感,令他赞叹出声。
一切全如他的想象——他又如何能对她的胸部视而不见,它形状优美、尖端粉红,如象牙般白皙光滑,严格说来,和她的纤腰骨架比起来,稍嫌过大,但它们的饱满令他想将之捧起,掬个满手的滑腻,然后……他真恶心!
屈湛青对自己脑中浮现的想象画面嗤之以鼻,他觉得自己好恶心。
可是他终究将手掌覆上了她的浑圆,两只手指夹弄着她的乳蕾,掐起她的挺硬,他好玩的增加压力,然后再增加压力——“嗯……”睡梦中,乐乐含糊的嘤咛,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掌,仿佛将它当成了什么似的,搂抱在胸前,因情势所逼,屈湛青只得将身子欺低了下来。
这算什么?无声的诱惑吗?
因为她缺乏意识下的动作,令他更加绷得如箭在弦。
简直是身在地狱的折磨,她就继续做着她甜蜜的美梦,而他却在这边受难受苦,这根本不公平!
说服了自己,屈湛青的行为更加放肆了,他低咒了声,放弃了天人交战,张口纳进了她的双唇,舌尖如钻子般不断的转动,好像千方百计的要把她紧闭的嘴巴撬开。
乐乐因为突来的压力,欲开口喘气,却让他钻动的舌头就像找到了洞,立刻窜入她的嘴巴内,他一进入她的嘴里,就开始四处搜寻她的舌头,当两舌接触的刹那,她如触电般的酥软,败阵下来。
“唔……嗯……”娇柔的呻吟声登时盈满了房间。
睡姿向来不怎么优雅的她,选在此时跨开了一只脚,勾搭上屈湛青的腰骨,热力顿时传遍他的全身,令他停止了舌头的动作,将手抽离她的馨软,维持着半趴的姿势,嘴仍在她脸上,但无下一步的行动。
须臾,控制力回来了,但他仍然保持警戒,这让他上了一课,引诱者也可能被引诱。
盯量着她的赤裸,恍若一个无助的美少女,被挑来当成酬神的上品,送上了非理性的祭台。
他想同情她,但他没办法!他注意到她内裤的款式,一个十多岁的少女,居然穿着他观念中属于情趣用品的丁字裤!
现在的年轻人究竟在想什么,他又纳闷了!
把她的黑色丁字裤轻轻一褪,褪过了脚踝,抽出来便往镜台桌面上一抛。她逼他走到了这步绝境,至少得让他多看她几眼。
右手中指缓缓地在她细致柔嫩的花蕾入口处,传送一阵阵神秘的接触,手指与毛发摩抚交缠着,发出细微沙沙的声响。
真迷人的女性三角地带!
“嗯,好痒哦……”乐乐笑着扭臀抗议。
望着她眯阖的双眸,看着她如此没有心机的动作,屈湛青觉得自己胯下的威力逐渐增强,增强到一个疯狂的高峰,像一队衔命前来复仇的天兵天将,誓将一切完全毁灭。
“你又欠了我一次!”他起身步入她的浴室,再次用冷水解决被她激发而起的欲望。
他不乱搞男女关系,但她却屡次逼得他失去控制,像个毛躁小子,渴望嗅闻她的少女馨香,如同没女人不能过活的色欲男子,成天只想将她搂进怀中,爱她一遍又一遍!
面对一个自己不排斥,也备觉可爱的女孩,他是愈来愈不懂得分寸拿捏与道德礼仪了。
除了肉体的吸引,难不成还有其他的情感掺杂其中吗?
下身围了一条她的浴巾走出来,看着布帘半敞的落地窗外,显现远远的摩天大楼,明亮的办公室窗口,透出灿灿的灯光。
月光呢,早被灯光给逼走了,居住在都市想要见着月光很难。
收回视线,“该死!”看到对面住户站在阳台上,鬼鬼祟祟的瞥望这个方向,他一回身才惊觉床上的人儿全裸!
用力拉上了她的窗帘,愤怒的将男人的视线阻隔在外。
他在心里不断浮现出怀疑——她习惯裸睡,是否会发生过类似今晚的经验,窗帘忘了拉上,常常饱足了对面的男人?暗夜是点点滴滴流进来,也是点点滴滴撤退的。
大清早的晨光如白雾,开始渐次飘浮,从落地窗的窗帘微缝,浮流而入。
雾光流泻在美丽的地毯上,以及地毯面所铺陈的一张软皱折凸的白被单,棉絮般的晨光又漫过了一个双手交抱,侧睡如攀树无尾熊的白皙裸体女孩。
流光再抹上了趴睡着的倒三角形裸背,健壮的肌肉此时全然放松,他的两只手伏陷在枕上,弯成了芭蕾舞者惯有的手部弧形,围住了自己侧歪的脑袋。
拿出刷卡开了走道门,眼前门户大开的两户人家教施弘福一颗心开始扯紧。
“乐乐这丫头怎么这么粗心,连门也没关好!”于秋满指责女儿粗枝大叶的个性仍未见改善。
“阿满,你没看到吗?对面住家的大门也是开着的。”施弘福的脸部表情显得很慌张,抢过老婆手中的阳伞,忘了自己有只不方便的跛脚,一拐一拐的冲进公寓里。
“难道遭小偷了?!”于秋满跟着跑进去,一颗心提得高高的。
女儿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惜女如命的老公一定要怨死她了,因为她把关不严谨,拗不过女儿的要求,答应她留在台北补习、过着独居的生活……
“乐乐……”施弘福边跑边叫,声音直至女儿的房门,消逝在他的喉间。
后头跟来的于秋满,就这么撞上了他的后背。“阿福,怎么了,乐乐呢?我没看到公寓里有任何被翻弄的迹象……啊——”
从老公的背后移步至他的身侧,视线望进了房间内,让躺卧床上赤身裸体的一男一女吓得尖叫。
而这一叫,唤醒了床上的一男一女。
屈湛青清醒过来,目光一看到门口的陌生中年人,连忙拉来棉被盖住惊坐而起,睡意未消、一脸茫然的枕边人。
“乐乐,这是怎么回事?”施弘福捂住了妻子的嘴巴,声音颤抖的问道。
他的宝贝女儿竟然和一个他完全没见过的男人,一丝不挂的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对他是多大的打击啊,她连提也未曾对他提过!
“乐乐,你和这位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没告诉爸妈?”于秋满终于能正常说话了,虽然语调还是充斥着不敢置信。
“你们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了吧,床单上没有你落红的血渍痕迹!”她指证历历。
爸一言、妈一句的,敲醒了乐乐混沌不清的思绪,她的头迅速侧转,看到身旁只在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她顿时惊叫出声。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